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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六扇门传奇

笔趣阁 2022-06-05 09:59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028aab.com
  六扇门传奇       洪坤,凉州府衙总捕头,天缉卫头目。武器:棍。


  六扇门传奇

      洪坤,凉州府衙总捕头,天缉卫头目。武器:棍。

  柯雷,捕快,天缉卫成员,剑术专家。武器:海棠秋露,红袖短刀。

  师翠峰,捕快,天缉卫成员,绰号红粉霸王。武器:东洋长短双刀。

  唐朋,捕快,天缉卫成员,神箭手。武器:拓木弓,铁箭,匕首。

  高空,捕快,天缉卫成员,大力士。武器:狼牙棒。

  韩江,捕快,天缉卫成员,火器爆破专家。武器:如意伸缩钢爪,各类自制火器。

  蔡志玄,捕快,天缉卫成员,追踪、易容专家。武器:飞镖,钩连短枪。

  安廷焕,凉州府府尹。

  钱文欣,凉州府衙师爷。

  第一部  采花淫贼‘

     哇呀呀呀……,一声吼,你休走,恶贼你命到头,命到头,呜啊啊……’

  ——引自《黑白大搏斗》主题曲秦腔唱段。

                                                   第一章 花魔丛中笑(上)月黑风高夜,甘肃省凉州府城南里坊。

  那个人就伏在一间民宅的屋脊之上,黑衣、黑裤、黑靴、黑巾蒙面,只露出一对精光闪闪的眼睛、鼻子和嘴巴。那一对眼睛看起来极为有神,有道是‘目开一顶天窗’,此人敢情是内功已进窥堂奥。

  他在这里已守候了近一个时辰,就好像一尊雕像似的没有挪动过一丝一毫,耐性好的出奇。如此寒夜,如此打扮,幽灵般神出鬼没,看起来八成不是什么好路数。

  黑衣蒙面人的目光所注视的,是对面的赵府。那一片精致的宅院里,住着府城的殷商赵大官人一家。

  提起这赵大官人,在凉州府境内也算得上是一个名人。他继承祖业,幼年经商,打理着城内两家绸缎庄和一家粮行,由于长袖善舞,经营有道,所以每年进账颇丰。其人又天生的心地慈善,急公好义,每逢灾年,例必在粮行开仓赈灾,救济贫民,博得一片大好名声。

  俗话说‘树大招风’,类似赵大官人这样的殷富人家,惹来江湖上一干跳梁之辈的搔扰那是毫不稀奇。眼下这个看似来意不善的黑衣蒙面人,就兴许是道上的朋友要做上一票买卖了。

  只是,他的目的是要劫财还是……?

  劫色?

  赵大官人膝下有一女,闺名赵淑贞,年方十八,出落得十分标致,虽比不上城北首富郑千里之女郑秀秀那般艳名远播,也算不上什么沉鱼落雁、羞花闭月,倾国倾城之貌,但也是秀丽端庄,温柔贤惠。此女做得一手好女红,幼读诗书,能够吟诗赋词,还可以称得上是位小才女。

  这样的女子,自然也有资格招来狂蜂浪蝶的垂涎。

  黑衣蒙面人几乎是目不转睛的盯着赵府内的动静。此时已是夜深,府内人家看来大多已经就寝,只有寥寥几个房间还亮着灯火。这其中,就包括了赵府千金小姐淑贞的闺房。

  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沉的轻笑,黑衣蒙面人已经有所动作了。

  只见他的身子像一只蝙蝠似的,肩不动,腿不移,悄无声息的就滑出屋脊,足尖在屋沿上轻轻一点,犹如一片黑云,疾如风,快似电,掠进了赵府的院墙。

  这人,当真是好身手,好轻功。

  落入赵府,黑衣人隐身于花园内一处花树丛后,精光闪闪的双眸向四周扫视一匝,不见人踪。略为停留,他双臂一振,大鸟般腾空而起,几下纵掠闪晃,直扑后宅。

  黑衣人的轻功提纵术确实称得上一流,踏地无声,雁过无痕,再加上赵府没有什么武师护宅,他就那么如入无人之境,瞬息之间,已经落身于后宅一座二层小楼的屋脊之上。

  这座小巧的二层小楼,正是赵家小姐淑贞的闺房所在,黑衣蒙面人深夜不请自来,行径诡秘,其目的已是不言自明了。

  他用双脚勾住屋沿,使了个漂亮的‘珍珠倒卷帘’,身体倒翻而下,将脸靠近亮着灯火的一扇雕花木窗,以手指沾唾,在窗纸上轻开一个小洞,凑目过去,房内景象顿时历历在目。

  那是一间雅致清淡的大房间,通体是一种浅浅的乳黄色调,从雕着暗花的玉黄色承尘垂挂下来几重如梦如幻的纱幔,将这大房间隔成了一大半与另一小半。

  外间摆设有高几盘案,壁上悬着山水画轴,琵琶瑶琴,一只黄铜小鼎正冒着淡淡的檀香。一座屏风半掩着黑漆油亮,上置文房四宝的兽腿书桌,两排书架上密密的排满了各类经典子籍,一幅鲜艳的工绣牡丹便在两具书架的当中。

  从这里看去面对的是重纱隐约的那小半间,当是佳人寻梦之处,罗帐半挽,丝褥展摊,虽然看不太真切,但那一种旖旎娇慵的幽柔情调,却足以让人心荡气促,色授魂销。

  在这间充盈书香高华的闺房那张矮几旁,绣花框子早就撑开,面目娟秀,清纯俏丽的赵家小姐正在安祥优美的绣花,在她身旁,一个十五六岁的小丫环忙着为她卷线引针。

  房内的气氛是如此宁静安逸,使人感到如果破坏了这气氛,会是多么的大煞风景。

  然而,黑衣人此来的目的就是要煞风景的,他试了试,窗子只是掩上,而并没有下栓。当然,就算是下了栓,对于他来说,也是构不成丝毫阻碍的。

  此时,突然一阵夜风拂过,吹动窗扇唰唰作响,惊动了房内的主仆二人。

  赵淑贞停下刺绣,举手掠了掠额边的一缕乌黑的散发,对小丫环说道:‘心儿,起风了,你去看看窗户关严了没有?’

  小丫环心儿答应一声,放下手中的针线,起身向窗户走去。

  就在她刚刚接近窗边,还来不及有什么举动之时,那扇窗户只是那么轻轻的向上一掀,好似被夜风拂起似的,声音细微,黑衣人已经翩然掠入房内。

  在心儿看来,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她的面前便赫然站立了一个全身黑衣,黑巾蒙面的不速之客,瞬息之间,她几乎以为自己是眼花了。使劲儿摇了摇头,她立刻确定,眼前的一切是真实的,一个心怀叵测的强梁之徒,在深夜潜入了自家小姐的闺房。

  这个惊吓是非同小可的,一声短暂的惊叫从心儿的口中发出,但她随即用手掩住了小嘴儿,触电般向后踉跄倒退数步,惊恐异常的质问道:‘你…你是谁…深更半夜潜入人家……女眷闺房,想干……干什么?’

  黑衣人嘿嘿冷笑数声,移步向前。

  心儿又退后几步,颤抖着嗓子说:‘你…你别过来…我…我要喊人了……’

  ‘心儿,怎么了?’赵淑贞疑惑的问着,从几旁站起向这边走来,当她突然间发现了这一幕后,顿时也惊呆了,愣在那里不知所措。

  ‘小姐……’见到自家主人,心儿急忙用身体挡住她,叉开双手,意欲阻止黑衣人的逼近。她忘了,以她一个弱质纤纤的小女孩儿,如何可以阻挡对方黑衣人的所做所为?

  ‘心儿,别怕!’赵淑贞惊慌的扶住贴身丫环的肩膀,她叫别人不怕,自己的声音却透出了无以言喻的恐惧的颤抖。

  黑衣人又向前走了几步,在离赵淑贞主仆二人很近的地方停住了脚步,徐徐开口问道:‘小姐,你是叫赵淑贞吧?’他的声音很低沉,富有磁性,透着一股诡异的魔力。

  赵淑贞慌乱的回答说:‘我…我是叫赵淑贞,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我是什么人,只要你跟我走,自然会知道的。’黑衣人好整以暇的说着,黑巾掩映下的一双眼睛直直的注视着赵淑贞。接着又说道:‘赵小姐,我今夜是特地为你而来的。’

  ‘你……我和你素不相识,你……你找我究竟要干什么?’赵淑贞的身体难以抑制的发着抖,她已经感到一种大不幸将要降临在自己身上了。

  黑衣人的眼睛射出一种近似疯狂与贪婪的光芒,低笑几声,缓缓说道:‘小姐天生丽质,在下仰慕已久,今夜特来问安,还望小姐雨露润泽,以慰在下相思之苦,以治在下寡人之疾。’

  这一下,赵小姐主仆算是彻底明白了黑衣人的目的,他是个在江湖上最令人不耻的采花淫贼,也是全天下女人最恐惧的恶梦。

  ‘不……不可以……你不可以这么做,你……你一定是疯了,我不会答应你的。’赵小姐瞪大了双眼,惊恐万分的说道。

  黑衣人静静的站在那里,目光中透出一丝讥讽:‘我并没有疯,我每次出来办事都是完全清醒的,我知道我要什么,小姐,你躲不了的。’

[ ]心儿像个老母鸡一样护在赵淑贞身前,瞪圆了一双杏眼,斥责道:‘你休要胡说,我绝不容许你靠近我家小姐。你要是还不知死活,我可真要喊人了,这里离府衙很近,天缉卫的捕快不会放过你的。’

  ‘天缉卫?’黑衣人冷笑道:‘大明朝的东西两厂和锦衣卫我都不怕,还会怕什么天缉卫?那些酒囊饭袋只能去吓吓市井流氓,对于我,丝毫没有作用。’

  顿了顿,他又接着说道:‘而且,他们远水解不了近渴,等我拿下你家小姐,逍遥而去之时,他们恐怕连根毛儿都捞不着。’

  ‘你……你可以试试。’心里知道大难临头,可是强着性子,非要和对方别别苗头。心儿暗自打定主意,就是死,也要保护小姐的安全。

  ‘我会试的,你很快就会看到结果。’黑衣人像是一只戏鼠的猫,一切尽在掌握,他丝毫不担心猎物会从面前飞走。

  赵淑贞声音抖抖的说道:‘恶贼,你……你做这伤天害理之事,难道……难道就不怕王法吗?举头三尺有神明,你……你会遭到报应的。’

  ‘王法?在我眼里,王法是狗屁。神明?呵呵,小姐,你很快会发现,我才是神明。好了,时间不早了,我看,我们可以动身了。’黑衣人狂妄的说。

  ‘不……不……我不会跟你走的。’赵淑贞强忍着热泪,哽咽着,无助的呢喃。

  心儿突然豁出去了,她扯开喉咙,大喊道:‘来……’

  但是,黑衣人是不会容许她这么做的,他对于自己的身手很自信,所以才会不急不慌的和两个惊慌失措的女人说这么多,他并不担心对方在他眼皮子底下能有什么做为。现在,小丫环要喊救命,他在第一时间就做出了反应。

  黑衣人的动作快得出奇,心儿刚从嗓子眼儿里冒出一个‘来’字,还来不及把声音放大,他就闪电般逼近,一掌劈在女孩儿柔嫩的颈部。

  这一击无疑是沉重而致命的,只听‘噗’一声轻响,心儿应掌而倒,立毙当场,她的脖子被打断了,软软的歪在一边,一丝鲜血自嘴角缓缓流出。

  赵淑贞没料到黑衣人会如此冷血杀人,目睹着伴随自己从小长大的贴身玩伴顷刻之间命丧黄泉,她一下子被吓呆了。

  黑衣人毫不迟疑,再次跨步上前,运指如飞,连点赵淑贞的哑穴和软麻穴,可怜的姑娘立即软泥般倒在了他的怀里,神智虽清醒,但却失去了活动的能力,连声音都无法发出。在这一刻,她就像一只待宰的小羔羊,再也无法掌握自己的命运。

  黑衣人的目光冷静的在房内掠过,伸手拉住心儿的衣领,将她的尸体拖到赵淑贞的绣床之下,然后单臂夹住赵淑贞柔软窈窕的身躯,无声无息的从窗户中穿出,来到屋外。

  得意的看了看自己的猎物,黑衣人满意的笑笑,足下劲力一提,轻烟般腾身而起,一路穿房越脊,潜离赵府,箭一般迅速远去,消逝于浓浓夜色之中。

  

                                                         (下)


       赵淑贞被夹在黑衣人的肋下,随着他在凉州府城的夜色中飞弛,她能感觉到扑面而来的寒风,吹乱了她的秀发。她的双眼含着泪光,泪光中孕藏着绝望,多么想有个英雄在这时挺身而出相救自己呀,但是理智告诉她,这种奇迹是不太可能发生的。

  从来没有过这样可怕的经历,片刻前她还在自己那温暖安适的闺房里,享受着生活的美好,只是转瞬之间,就如此突然的陷入了恐惧的深渊。在此一刻,赵淑贞恨不能立即死去,然而,失去了一切活动能力的她也只能徒叹奈何。

  她已经预感到了今夜她注定悲惨的命运。

  黑衣人随心所欲的施展着他出众的轻功,即使是带着一个大活人,也丝毫没有对他奔驰的速度产生任何影响。他像风一样在凉州城内各式房屋之上掠过,迅捷犹如一道黑色的闪电,顿饭的功夫,就从城南赶到了南城门。

  凉州府东南西北四道城门在入夜之后就关闭了,负责城防的并不是驻扎当地的大明朝正规军,而是由知府衙门指挥的地方团练。

  太平粮吃多了,所以守卫的团丁们个个身上都透出一股子懒散劲儿,城墙上吊着几盏气死风灯,昏黄的灯光在夜色里要死不活的照射着有限的空间,寥寥数名手持大刀长矛的团丁裹紧身上的斗蓬,瑟缩在各个角落打着盹儿。在这种情况下,城门和不设防几乎没有什么两样。

  黑衣人对地形显然是经过了勘察的,对突破城门他信心十足。选取了一个灯光照射不到的死角,他左足尖在城墙上一点,身形立时拔空而起,以穿云之势一跃数丈,到达了城墙中段。在一口内气即将耗尽之际,他的右足再次轻点城墙,一借力间,又窜升了好几丈,施展的居然是江湖上失传已久的‘梯云纵’身法。

  如此轻功,堪称一绝,又岂是区区几名身手稀松的团丁能够防得住的?黑衣人带着他的猎物闲庭信步般从城墙上掠过,他们的眼睛没有捕捉到一丝一毫的踪影。

  ‘妈的,这夜里怎么突然起风了,可是够冷的。’团丁老李兜着手,大砍刀夹在腋下,缩着脖儿抱怨着,后悔没有带二两老酒暖身。

  他的嘟哝被黑衣人在瞬间掠过时听在耳里,黑衣人心中不禁冷笑,得意的想:‘真是一群酒囊饭袋的废物。’

  在黑衣人跃上城楼的时候,赵淑贞的目光死死的盯住那几个出工不出力的团练,心里狂喊:‘救救我,救救我吧!’但是,她的哑穴被封,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本该凄厉的呼喊堵在嗓子眼儿里,震得姑娘胸口如坠大石,闷得发疼。

  这只是很短很短的瞬间,黑衣人已经越过城楼,身形无比曼妙的一个转折,轻轻巧巧的滑下城墙,就像脱笼的飞鸟,从容的离开了凉州城。

  再也忍不住汹涌的热泪,赵淑贞绝望的哭了,她感觉到获救的最后一丝希望也随着黑衣人离城远去的步伐而彻底破灭了。

                         

                          ***    ***    ***    ***



       黑衣人奔行在宁静的旷野,急如电,快如风,将轻功发挥到了接近极限。是啊,春宵苦短,他已经有些迫不及待的要享用自己的猎物了。

  他的目的地是在凉州城外八十里地之远的老洼山脚。那里密林遍布,人踪罕至,哺育着甘凉人民的生命之河——流花河,在山的另一侧静静流过。

  山脚下,密林中,一座已显陈旧的大木屋赫然伫立,此屋当是前人所建,建此屋者如今鸿飞渺渺,新的住客却将它变成了龌龊的淫窟。

  黑衣人来到了自己临时的行宫,却并没有急着进去。他以一个老江湖的小心谨慎,先在大屋的前后左右快速的穿行一匝,锐利的目光扫视六路,聪敏的耳朵耳听八方。虽然知道此处不会有外人来到,但‘小心驶得万年船’这句江湖名言还是有其道理的,黑衣人自诩艺高胆大,也仍然遵循着这一条律例。

  在确定安全之后,黑衣人伸手推开木屋的大门,跨步入内,晃亮了千里火。

  他的这个火折子是以重金购自江南着名火器制造世家‘霹雳堂’,防风、防水、耐用,是江湖朋友闯世界的必备工具。此时一经亮起,立时照亮了整个大屋。

  如果所料不差,这幢大屋的前主人一定是个风雅的文人,木屋的四壁之上,用浓墨写满了诗词歌赋。此地山清水秀,僻静安逸,确实是骚人墨客避世潜修的良居。黑衣人将行宫选在这里,当真是独具慧眼,只是他所做的事情却注定要大煞风景。

  点燃了桌上的油灯,黑衣人将千里火熄灭,纳入怀中,然后将猎物赵淑贞抛在那张宽大的木塌之上。整幢屋子,除了一桌一椅一床之外,再无它物,显得异常空旷。

  ‘小姐,在下这蜗居还安适否?’黑衣人的目光注视着眼前的猎物,又开始使用文雅的语句了。

[ ]赵淑贞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瘫在床上,她所能做的,仅仅是紧闭双眼,对黑衣人不予理睬。

  黑衣人仍然戴着黑面罩,在他自己的地盘,他似乎也不想露出本来面目。轻狂的笑笑,他说:‘小姐不要害怕,先让在下为你解开穴道。’

  说着,他走上前去,并指如刀,在赵淑贞的哑穴和软麻穴一点,后者轻哼一声,便恢复了说话和活动的能力。

  但是,这些并不能稍缓姑娘的恐惧心理,被这个采花大盗的手沾上身,她犹如遭到蛇咬,浑身剧颤,惊恐的向后瑟缩,尖叫道:‘恶贼,你…你别碰我!’

  黑衣人好整以暇的搓搓手,淡淡地说道:‘小姐稍安勿躁,知道在下为何为你解开穴道吗?’

  赵淑贞倔强的扭过头去,表示出自己无比的愤怒和不屑。

  黑衣人冷笑一声,继续道:‘小姐,在下也曾是个读书之人,深知男女敦伦之道。所以,在下犹为不喜无趣之欢好。一个女子,如果口不能言,身不能动,男子如何能够尽那鱼水之欢?万祈小姐体会在下用心良苦,慨予配合,则是你我今夜露水情缘之大幸。’

  赵淑贞在世上活了十八岁,平日里谨守家规,甚少与青年男子接触,何曾听过这般无耻之言,一时间羞愤交加,颤抖着声音怒道:‘你…你这满口污言秽语的…无耻之徒,亏你还…还自称曾是读书之人,污人清白……天理不容啊……’

  ‘污言秽语?呵呵呵……’黑衣人笑了,‘小姐,真正的污言秽语你还未曾领教过的。今夜在下会让你大开眼界,见识到你过往年月里不曾经历过的奇妙境界。’

  ‘你……你休想!’赵姑娘恨得几乎咬碎了牙,面对着这个无耻的恶魔,她充分感到了自己是那么的弱小和无助。

  ‘休想?’黑衣人喃喃地重复了一遍这两个字,语气突然间变得冷酷阴森,‘赵小姐,闲话少说,古人云“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不要再浪费大好时光。

  在这里我是王,是天,是一切的主宰,我说的话,你要不折不扣的照办。否则…我会让你后悔生到这个世上。好了,现在,我命令你脱掉你的衣服,要慢慢的,一件一件的脱。’

  赵淑贞紧咬着下唇,几乎要咬出血来,她大睁着双眼,摇头道:‘不……你休想……我不会……这么糟贱自己……你休想。’

  黑衣人森冷的声音在木屋中回荡:‘赵淑贞,你要惹我不痛快了。知道吗?

  你已经在惹我不痛快了。’

  ‘不……不……你休想……你休想……’赵淑贞抓紧了自己的衣襟儿,机械的重复着无助而绝望的纳喊。

  ‘贱人,我让你不识抬举!’黑衣人失去了耐性,狂暴的发作出来,他大步上前,逼近了床上可怜的姑娘。

  ‘不……不要……不要……啊……’赵淑贞惊恐万状的尖叫哭喊着,拚命向床角退却,但是木屋的墙壁挡住了她的去路,使她再也无法躲闪黑衣人的侵袭。

  ‘哧啦’一声布帛碎裂声,黑衣人的手钢爪一般抓上了赵淑贞的前襟儿,几乎看不出他使什么力,姑娘的一大片衣服便被撕了下来,露出了雪白的颈项和大红绣花的小肚兜。

  ‘啊……不……不……求求你……不要啊……救命……救命……’赵淑贞绝望而无助的哭喊着,奋力抵挡着黑衣人的进侵,只是她的力量是那么的孱弱,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哧啦……哧啦……’连续的衣衫破碎声传来,黑衣人三两下就撕光了姑娘的上衣,看着她挥舞雪白粉嫩的两只手臂盲目的推拒,黑衣人再次出手,这一次他扯下了姑娘的肚兜。顿时,赵淑贞的整个上半身立告完全赤裸,一对娇嫩的耸挺玉乳无遮无拦的暴露在眼前。

  黑衣人心下暗忖:这小贱人的乳房虽不算大,但乳形倒是很美。他嘿嘿淫笑着,将姑娘的大红肚兜凑到鼻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一股只属于黄花处子的如兰似麝的幽香不禁令他魂摇魄荡。

  ‘唔,好香!’黑衣人的双眼闪射着淫光,心里充满了居高临下,以强凌弱的变态般的快感。

  赵淑贞像一只受尽惊吓的小羔羊,双臂掩住自己裸露的乳房,瑟缩在墙角,脸色煞白,惊恐的大睁着原本美丽的一对大眼睛,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吧……我……我还是个姑娘……你不要糟蹋我……呜呜……你行行好……我可以给你钱,给你好……好多钱……求你了……’

  黑衣人丝毫不为所动,语气里不含一丁半点的感情:‘我不缺钱,我只缺女人,小姐,这是你的命,你就认了命吧!’说着,他的手一把抓住了赵淑贞的裙子下摆,略使劲力,又是‘哧啦’一声,后者的长裙和裤子也逃脱不了厄运,被粗野的撕扯了下来。

  现在,赵淑贞的身上只剩下了一条内裤遮掩着她作为一个女人最后的圣地。

  出于一种保护自己的本能,她狂叫一声,跳起身来,企图夺路而逃。

  当然,弱女子的挣扎无异于螳臂挡车,赵淑贞的身子刚有动作,黑衣人已经快速而准确的抓住了她的手腕,反手一记耳光抽打在她秀美的脸庞上。

  ‘啪’,这沉重的一击将赵淑贞打得身体倒仰,又摔回了墙角,她的口中发出一声惨叫,半边脸颊顿时高高肿起,嘴角皮破血流,看去令人心痛。

  ‘小贱人,你挣扎吧,反抗吧,呼救吧,你所做的一切都只是徒劳。我不会封上你的穴道,我会让你完全服从我。’黑衣人目露凶光,恶狼般猛扑而上,挥手之间,赵淑贞的内裤已经到了他的手中。

  ‘你……你这个魔鬼……恶贼……无耻的凶徒……你会遭到报应的……来人啊……苍天,你开开眼吧……你怎能让这个淫贼如此横行……’赵淑贞蜷缩着赤裸的身体,凄惨的呼号,无法接受上天加诸于自己的这种苦难。

  黑衣人道:‘你叫吧,尽情的叫,但愿待会儿你叫床的声音也会如此动听。

  就算你叫破了喉咙,今夜也没有人能来救你。’他一边说,一边把玩儿着手中的女子内裤,接着又把它捂到脸上磨擦,还很恶心的伸出舌头在内裤的裆部来回的舔,赞叹道:‘不错,连内裤都这么香,一点尿骚味儿都没有,嗯,熏的是京城兰桂庄的上等香料。’

  赵淑贞看着黑衣人亵玩儿自己的内裤,心中的羞辱差点儿让她昏死过去,她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剧烈颤抖,感觉自己的灵魂将要随着这恶梦般的黑夜彻底的沉伦。

  这时,黑衣人把手中的内裤扔到一边,开使宽衣解带,他没有把衣服全部脱除,只是拉下裤子,让自己胯下的那根早以勃起的粗长硬挺的大肉棒解除束缚。

  那家伙已经很亢奋了,硬硬的挺立着,圆圆的大龟头呈紫红色,像鸭蛋似的,马眼儿上还挂着一滴粘液。

  赵淑贞‘啊’的一声惊呼,如避蛇蝎的扭过头去,不看黑衣人无耻的丑态。

  她活到十八岁,虽然博览群书,少女思春时也曾偷偷看过一些春宫图之类的东西,但活生生的男人阳具还是第一遭目睹。在这种情况下,她所能感受到的只能是丑恶和厌恶,女人的矜持使她觉得多看一眼那东西都是罪恶的。

  然而,黑衣人是不会让她趁心如意的,赵淑贞的头刚扭到一边,他就强硬的命令道:‘过来,用你的嘴含住它,先让我爽一爽。’

  ‘你做梦,恶贼,你再逼我,我就死给你看!’赵淑贞紧闭双眼,发着狠的叫道。此时,她确实想到了死,如果一死能够维持自己的清白,她会那样去做。

  ‘死?’黑衣人笑了,那笑声里透着阴森和杀气,‘蠢女人,你想得太天真了。你以为死就可以保住你的清白了吗?不,没有那么简单。’他的手一翻,变魔术般的从身上抽出一柄闪泛着逼人寒光的锋利短剑,接着道:‘我不会让你现在死去的,我可以用我“花魔”的名号起誓,让你生不如死,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他盯着赵淑贞,冷酷暴戾的说道:‘你如不从,我就先用这柄短剑削光你的头发,然后再在你的脸上、身上刻满花纹,找两根木棒塞住你的肉洞和屁眼,将你吊在大街之上示众。做完这些之后,我会回到城南,也就是你的家,杀光你的家人,尝尝你娘的老屄是何滋味。’

[ ]‘够了……够了……你不要再说了……’赵淑贞一生人当中,何曾听过这样淫邪污秽的下流言语,黑衣人的话像一把大锤,重重的砸在她的心里。她知道,他是干得出来的,这个变态的疯子、狂魔,是干得出这些事的。

  难道连死都不能洗刷自己的耻辱吗?赵淑贞的心理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了。

  ‘你以为我吓唬你?’黑衣人暴喝一声,跨步上前,手中短剑闪过一道刺目的白光,带着一股劲风从赵淑贞的头顶削过。

  ‘嗖’,赵淑贞的一大缕乌黑的秀发随着剑光滑过,飘落下来。

  黑衣人出手如电,第二剑、第三剑连环刺出,赵淑贞的发饰,耳坠紧接着纷纷落下。

  ‘啊……啊……啊……’可怜的姑娘心胆俱寒,她的决心在黑衣人的凶器威胁下宣告瓦解,她的叫声因为过度的恐惧而变得撕心裂肺般的凄楚。‘不要……不要伤害我……不要伤害我的家人,我……我答应你……我答应你……’她终于屈服了。

  黑衣人得意的狞笑着,将短剑扔到床上,站在床边,以一种胜利者的姿态命令道:‘贱人,你真是属蜡烛的,不点不亮,给我滚过来。’

  赵淑贞抖缩着从床角落里爬起身,这样,她的裸体便完完全全的呈现在黑衣人面前。秀丽的姑娘拥有着骄人的身段,姌婷婀娜,身材纤秾合度。雪白细腻的肌肤,线条优美的肩颈,挺秀的双峰,纤细的腰肢,平坦的小腹,浑圆的丰臀,修长的双腿,那女性神秘的私处,一小丛柔软乌黑的阴毛,掩映着诱人暇想的沟壑……随着她爬行的动作,姑娘的一对圆润的乳房微微颤晃,一时间幽香四逸。

  黑衣人见赵淑贞来到面前,便将自己的大肉棒杵到她的嘴边,轻喝道:‘含住它!’

  赵淑贞凝视着眼前的丑东西,只感到一阵恶心,她不敢置信自己会为一个男人做出那种龌龊下贱的举动。虽然黑衣人看起来很讲究清洁,鸡巴上并没有什么异味儿,但是心理上的厌恶还是让她觉得无比的屈辱。

  俏脸上由白转红,又由红转白,赵淑贞犹豫了一下,终于认命般的用纤纤玉手握住了那根粗粗长长的大家伙,闭上眼睛,张开小嘴儿,把黑衣人的龟头含进口中。当她做完这个动作时,悲愤耻辱的泪水不禁夺眶而出,她明白,她已经失去了一个女性的尊严。

  做为一个处女,平日里很少接触陌生男子的黄花大姑娘,赵淑贞在口交这方面自然是没有任何经验,她只是无奈的遵照黑衣人的吩咐,含住他的大肉棒,接下去要怎么做,就完全不知道了。尽管如此,她还是有一阵阵恶心,要呕吐的感觉。

  黑衣人又下命令了:‘贱人,你傻了吗?让我来教你,伸出你的舌头,舔舔我的龟头。’

  赵淑贞略一迟疑,黑衣人就凶狠的抓住她的长发,用力向后一扯。

  ‘啊……’姑娘痛得发出一声惨叫,不敢违拗的按照对方的要求,伸出小巧粉红的香舌,以滑腻的舌尖儿在鸡巴头儿上慢慢的舔,一边舔,一边屈辱的默默哭泣。

  ‘不许哭,免得败了我的兴致!’黑衣人断喝一声。

  赵淑贞吓得娇躯一抖,勉力停止了哭泣,她害怕黑衣人再对自己施加折磨。

  过了一会,黑衣人又道:‘现在,用你的右手握住肉棒的根部,前后套动,左手给我揉揉卵蛋儿,要轻轻的揉,把龟头含在嘴里,缩紧双颊吸吮,头要一前一后,一上一下的活动。明白了吗?快照做。’

  赵淑贞已经做了开头,接着再做就容易多了,她的大脑一片空白,耳中聆听着黑衣人的指令,一只手捋动鸡巴茎,另一只手轻轻揉抚卵蛋儿,小嘴儿里含着大龟头,头部上上下下,前后左右的活动着,尽力的吸啜,机械的为对方进行着屈辱的口交。

  在大木屋昏黄的灯光下,黑衣人裤子褪下一半,光着下身立于床边;床上,一个姿色秀美的年轻姑娘浑身赤裸,低腰俯身,撅着雪白圆滑的屁股,小嘴儿含着男人的大肉棒,木无表情的重复着吸吮的动作,好一副刺激的春宫图。

  平心而论,赵淑贞的口交技术相当拙劣,和妓院里的婊子比起来当真是天壤之别。但是,一个冰清玉洁的处女光裸着身体跪伏在面前,用她那神圣不可亵渎的樱桃红唇为你吸吮鸡巴,那种心理上的征服快感是无可比拟的。所以虽然姑娘‘口法’生涩,生理上的快感有限,黑衣人还是感到了巨大的,玩弄嫩雏儿的乐趣。

  ‘唔…喔…噢……快一点……对,用舌尖儿舔,嗯……卵蛋儿揉的好爽……哦……用力吸……舒服……’黑衣人一手扶住赵淑贞的头,一手伸到她胸前,恣意的搓揉抓捏她那一对神圣的玉女峰。姑娘的奶子刚好可以用一只手掌握,柔软而富有弹性,手感细腻丰润。黑衣人用力的揉捏着乳房,手指灵巧的搓捻那如豆的小乳头。

  赵淑贞感到疼痛,她皱起眉头,鼻子里闷哼着,倒吸着凉气。但黑衣人似乎要兴奋起来了,他原本扶在姑娘头上的手变成了抓紧她的头发,将她的脸使劲儿压向自己的下胯,同时,快速挺动下身,大肉棒插在姑娘的口中大力抽顶,把对方的嘴当成了屄一样来操,完全不顾人家是否受得了。

  赵淑贞的头发被拉扯得一阵巨痛,更糟的是黑衣人的大鸡巴猛烈的在她的口中抽插,龟头都捅到了嗓子眼儿里。男人的突然狂暴让赵淑贞万分恐惧,她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于是,她开始挣扎,试图吐出口中的肉棒,但黑衣人牢牢抓紧她的秀发,近乎疯狂般的挺动大鸡巴操着她的小嘴儿。男人的力气大极了,赵淑贞完全无法摆脱。

  ‘唔……唔……噢……噢……’姑娘悲惨的埋身于男人胯下,屈辱的承受着痛苦的凌虐,她翻着白眼,塞着大肉棒的小嘴里涌出很多唾液,顺着唇角缓缓流泄……‘啊…啊…爽死了……他妈的爽死了……啊…要出来了……要出来了……’

  此时的黑衣人早已斯文扫地,他口中喃喃自语,眼中闪烁着淫欲的赤光,死死的揪住赵淑贞的头发,腰胯像打桩机一般快速摆动,粗长的大屌在姑娘的口中插进抽出。片刻后,猛地将肉棒深深捅入姑娘的嘴里,上身挺直,发出一声低吼。

  就在赵淑贞痛苦的挣扎,认为自己就快要死去的时候,她突然感到口中的大肉棒一阵跳动,同时自己的一只乳房被黑衣人死命的攥住。瞬息间,男人达到了高潮,而赵淑贞完全想不到他那根肉枪会喷射出如此多的液体,热热的,浓浓的一大股,全部射在了她的嘴里。

  顿时,赵淑贞更加慌乱的挣扎推拒,她要呕吐出来了。

  黑衣人尽了兴,松开双手,任由姑娘翻倒在床上,看着她抠心挖胆的连连呕吐,哀伤的哭泣,心里的快感加倍的强烈起来。

  赵淑贞被黑衣人的大量精液呛得咳嗽不止,有相当一部分来不及吐出而咽进肚中。她伏在床上,拚命的擦着自己的嘴,似乎这样做就能让嘴巴变得干净。

  黑衣人深吸了一口气,就在这片刻之间,他的大肉棒居然又硬挺了起来,简直令人难以相信。

  ‘小姐,别急,这是是第一课,咱们慢慢来,今夜有你乐的。’说着,黑衣人扑到床上,搂住赵淑贞赤裸的身体,嘴巴凑到她的脸上,疯狂而贪婪的热吻起来。他的呼吸如野兽般粗重,双手恣意的在姑娘光滑白晰的娇躯游走抚弄,伸出舌头饿狗似的舔着姑娘的脸颊、脖颈……赵淑贞就像是一具没有生命的空壳,任由黑衣人糟蹋,她的两只手向身边展开,却意外的碰到了黑衣人先前扔在床上的短剑。

  黑衣人压在姑娘身上,戴着面罩的脸埋在她的胸口,双手大力揉搓着她娇嫩的乳房。他将两只乳房向中间挤出一道深深的乳沟,伸长了舌头把那一对肉丘舔得湿漉漉的。然后张开嘴,含住姑娘的一个小奶头儿,粗野的连吸带咬。一番施为,姑娘雪白如玉的胴体上留下了片片淤痕。

  赵淑贞感觉身体像被饿狼撕咬的裂开一般,她的贝齿深深的咬进了下唇,咬出了血,藉以忍受那巨大的痛苦。她受不了了,手指碰到的剑柄在此时似乎又给了她反抗的勇气。‘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这个恶魔!’她在心底里大声的呼喊着。

  黑衣人的嘴顺着姑娘的胸脯一路向下游走,吻过小腹,渐渐吻到两腿之间。

  那里是女人最宝贵的地方,深藏着她们引以为傲的贞节。

  用力掰开赵淑贞的双腿,黑衣人埋下脸去,在近处欣赏她的阴部。‘好一个妙物。’黑衣人心下赞叹。

[ ]在那一小丛阴毛之下,两片呈粉红色的阴唇微微分开,娇嫩如豆的阴蒂挺立在阴唇交合处,显得特别干净,完全的含苞待放。犹如牛羊追逐水草,黑衣人把头埋在了姑娘两腿之间,双手捧住姑娘浑圆丰硕的粉臀,如饥似渴的吸舔着她的屄缝儿,舌头撩拨着如豆的阴蒂,紧接着分开两片小阴唇,在肉洞里尽情的搅动翻卷。

  ‘啊…啊……’赵淑贞知道自己的神圣禁地正在受到侵袭,心里是抗拒的,然而身体却有了反应,随着黑衣人舌头的吸舔,她感觉一股热热的东西从阴道口缓缓流出,下身如受电击,酥酥麻麻,燃着了火似的难以忍受。

  ‘不…我不认命……我一定要试试……和他拼了……’就在理智消失之前,赵淑贞奋起最后的意志,玉手紧握住短剑的剑柄,猛地坐起身来,用尽全力向黑衣人的背脊插去。然而,她的努力再次化为泡影,以黑衣人的身手,如何能让她偷袭得逞?短剑闪着寒光落下的刹那间,黑衣人的手已经抓住了她握剑的手。

  赵淑贞只觉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传来,手腕一麻,短剑已到了对方手里。她惊恐的退后,看到了黑衣人面罩下的眼睛,那是一双充满魔力的眼睛。顿时,她的所有勇气和决心都烟消云散了。

  ‘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我不要活了……’赵淑贞彻底绝望,放声号哭。只是黑衣人却不会轻易的放过她,要让她付出惨痛的代价了。

  ‘该死的贱人,你好大的胆!?’黑衣人怒喝一声,抖手将短剑掷到桌上,扬起巴掌,正正反反,连抽了赵淑贞四个响亮的大耳光。只听‘辟哩啪啦’一阵掴肉声,赵淑贞的头被打得拨浪鼓一般左右摇晃,脸颊肿得像馒头似的。

  ‘啊……啊……别打我……饶命……呜呜……我服了……别再打我了……’

  赵淑贞声嘶力竭的哭号着,哀求着。

  黑衣人终于狂暴的发作了,他揪住姑娘的头发,一拳抽在她小腹上。‘噗’

  的闷响,姑娘痛得虾米般弯下腰,绻缩成一团。

  ‘别打了……你想怎么玩儿我……我都……随你……求你别折磨我了……饶过我……啊……饶了我吧……呜……呜……’

  黑衣人大骂道:‘贱货,烂婊子,我让你使刁耍诈,你以为我很傻吗?我是故意试你的,你这个贱人果然不识抬举。我本想稍稍温柔点儿,只是现在你可别怪我辣手催花。’

  说着,他一掌将赵淑贞打翻在床,让她仰面朝天,双手捉住姑娘的两只脚,将她的一双玉腿高高举起向左右分开,大肉棒顶在她的屄缝儿上,毫不留情的一插到底,全根没入。

  ‘啊…痛死我了……老天……啊…啊……我要死了……救命……救命啊……你轻点儿……我会没命的……啊……啊……’被如此残暴的方式破了处子之身,那种痛苦是难以忍受的。

  女人遭受强奸时,由于心理上的恐惧,所以肉体上的快感也极其有限,黑衣人这种做法,令赵淑贞真正感到了痛不欲生。可怜的姑娘凄厉的尖叫着,脸庞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扯歪扭曲着,处女膜破裂产生的血液顺着阴道口流出。

  黑衣人挺动着大肉棒,毫不怜香惜玉的大抽大插,次次尽根,下下着肉。他一边施暴,一边狞笑着说:‘小贱人,这是你应得的,我说过会让你求生不能,求死不得。怎么样?滋味如何?看我再给你来几下狠的。’

  说着,他将姑娘的两条腿架在肩上,大肉棒卯足了劲狂抽猛插,每次抽插都带动着两片阴唇翻进翻出,血水混合着淫液滴到床上,看上去煞是刺目。鸡巴抽插肉穴的‘噗滋……噗滋……’声、卵蛋儿拍打屁股的‘啪……啪……’声、女人哀痛的叫喊声以及男人得意的狂笑声交织在一起,从木屋中传出,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寒夜中显得愈加诡异可怖。

  黑衣人疯狂的操干着赵淑贞的处女嫩穴,双手狠狠的搓拧着她的两个奶子,口中叫道:‘贱人,说,说你好爽,说你喜欢挨大鸡巴的操,快说!’

  ‘我好痛……啊…我…我说不出口……哎呀……求你……别逼我……啊……啊……’赵淑贞痛苦的呻吟、叫喊,不但没有换回黑衣人的怜悯,反而更加激起了他的凶性。

  ‘啪……啪……’又打了姑娘两记耳光,黑衣人抓住她的头发,将她的头在床上用力撞击,怒骂道:‘妈的,小贱人,我让你说,你就得说,快说!?’

  赵淑贞哭叫道:‘啊……呜……别打我……我说……我说……啊……啊……我……我好爽……好舒服……呜呜……我喜欢挨大……大鸡巴的……操……啊…呜呜……’一边哭一边叫,当‘大鸡巴’三个字从口中说出的时候,姑娘羞耻的几乎咬碎了牙。

  ‘啪……啪……啪……啪……’黑衣人的卵蛋儿有节奏的拍打着赵淑贞浑圆的屁股,他只觉得姑娘紧窄的小肉穴密密的夹磨着自己的阳具,阴道壁蠕动着,像一张小嘴般吸吮着龟头马眼,舒爽的神魂飘荡。他伏下身去,张口咬住了姑娘的一只奶头,牙齿在雪白娇嫩的乳肉上留下了两排牙印和淤血痕迹,疼得赵淑贞惨叫连声。

  也不知干了多少下,黑衣人要变换花式了,他将大肉棒从赵淑贞的蜜穴中抽出,强迫她趴跪在床上,高高的翘起雪白圆肥的屁股,然后伏在她身后,双手扒开两瓣肥厚的臀肉,把脸埋在姑娘的屁股沟子里,用舌头来回舔着她的屁眼。

  女孩儿生性爱洁,赵淑贞也不例外,每天浴后都要用上等香料熏身,所以屁眼毫无异味儿,反而有一股淡淡的清新之气。黑衣人深知富家小姐的习性,全无顾忌的用嘴巴吸舔着姑娘粉色的小屁眼,亵玩儿的不亦乐乎。

  自己身上最隐秘也是最羞耻的部位被玩弄,赵淑贞的屈辱感达到了顶点,她努力扭摆着屁股,试图摆脱黑衣人下流的举动。

  ‘不……不要玩……那里……脏……脏啊……求你……别这样……’她强忍着身上的痛楚,颤抖着声音哀求道。

  黑衣人猛得抬起头来,骂道:‘小贱人,还敢多口!’他伸手拔出插在桌上的短剑,倒转剑柄,残忍的插进赵淑贞的阴道。

  赵淑贞‘嗷’的一声尖叫,颤抖的声音让人听了心里发毛,短剑的剑柄握在黑衣人手里,在她的小穴中翻搅顶撞,剧痛令她的全身都僵硬了。

  ‘说,说我想让爷舔屁眼,让爷用大鸡巴插屁眼,给我说!?’黑衣人继续用剑柄摧残姑娘无辜的身体,凶狠的叫道。

  赵淑贞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她只求能减轻痛苦,再也顾不上尊严和矜持了。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叫着:‘我说……你快把……那东西拿……拿出去呀…啊……啊……我……我……想让爷舔……舔屁眼,让爷用大鸡巴操……屁眼……啊……啊……痛死了……’

  黑衣人狂笑一声,道:‘放心,美人儿,我这就成全你!’说着,他抽出赵淑贞阴道里的剑柄,两手扒着她的屁股,舌尖儿顶住屁眼就是一阵猛舔。舔够了之后,他直起上身,在赵淑贞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接着朝她的屁眼吐了一口唾沫,扶住自己的大肉棒,就那么生生的挤进了姑娘紧窄的屁眼。

  肛交,不是每个女人都能适应的,况且是赵淑贞这样身娇肉贵的千金小姐。

  粗大的鸡巴头儿一挤进屁眼,一阵比开苞时还要强烈十倍的剧烈疼痛就让她发出了杀猪般尖锐的哀号,等到大半个鸡巴插进屁眼时,姑娘娇嫩的屁眼已经被撑得裂开,丝丝鲜血沿着屁股沟流了下来。夜来的惊吓,身体的创痛,心灵的摧残,已经超出了赵淑贞承受的极限,只见她两眼翻白,口涎横流,脸孔扭曲,陷入了半昏半死的状态。

  可黑衣人丝毫不顾这些,闷头发泄着自己的兽欲。他一只手拉拽着赵淑贞的头发,一只手用力拍打着她的屁股,骑马般蹲跨,大肉棒狂猛的抽干着姑娘的屁眼。鸡巴头儿穿刺着直肠,肛门扩约肌紧紧嵌夹阳具,爽得他仰头长啸。

  ‘爽,爽,爽,操女人屁眼真爽!’黑衣人叫着,干着,完全无视胯下的姑娘已经痛得昏死过去。大鸡巴在屁眼里进进出出,居然带出了不少屁眼油,更增润滑感。至少抽插了百十来下,黑衣人感到又一波高潮即将来到。

  他明白,这一次就将是今夜的结束了。

  把身子俯下去,贴在赵淑贞光滑的裸背上,黑衣人粗重的喘息着,嘴巴凑到姑娘耳边,也不管她还能不能听到自己说话,道:‘你……你不是想知道我是谁吗?在你走之前,我告诉你,我的绰号是“花魔”,我的名字……叫丛中笑……唔……’

[ ]黑衣人的一只手钳住赵淑贞的脖子,发泄着最后的欲望,大肉棒狠操屁眼,发出‘崩……崩……’的闷响,在那个神魂出窍的瞬间到来之际,他大吼道:

  ‘来生别作女人!啊……’在大股浓精喷射进姑娘屁眼的同时,手上内劲一吐,扭断了她的脖子。

  木屋中灯光依旧,黑衣人已经穿好了衣服。他将赵淑贞的尸体拖到地上,任由她四仰八叉的躺在那里。姑娘的眼睛仍然是大张着的,眼神里写满了愤怒与不甘,十八岁的年轻生命就这么屈辱的终结在漫漫的寒夜。

  她的脖颈被黑衣人以内劲扭断,头软软的歪在一边,脸颊肿胀,浑身上下布满斑斑青紫淤痕,下身粘满了鲜血和淫液,死状十分可怖。

  黑衣人似乎恢复了平静,面罩下的双眼闪烁着一种诡异而阴森的光,他取出一副丈许来长的白布摊在地上,又拿起桌上的短剑,然后蹲下身来,凝视着赵淑贞死不瞑目的脸容。

  ‘别恨我,要恨就恨你为何生为女儿身。’黑衣人话音刚落,手中短剑就挥了下去,只见寒光一闪,血光迸现,赵淑贞的一只左乳房已经被他残忍的割掉。

  那只左乳滚落一旁,大股的鲜血从刀口中涌出,迅速染红了姑娘的尸身。

  黑衣人割掉赵淑贞的乳房显然是有目的的,这也是他犯案的一贯手法。就那么以手沾着姑娘的鲜血,他在白布上用血写下了个龙飞凤舞,看上去触目惊心的十二个大字:

  ——奸杀此女者,花魔丛中笑是也




                             第二章  迷离夜,惊天血案(上)地点:凉州府衙后宅。
  这是一间书画满壁,笔砚齐备的宽大书房,正对门口的一面雪白的墙壁上,悬挂着一幅长宽各有丈许的‘霸王别姬图’巨画,笔力苍劲雄浑,着力如刀,堪称大家妙作。

  在一盏巨大的水晶灯明亮如银的光芒下,一个四旬左右,肤色微黑,方面大耳,仪表堂堂的中年男子正端坐于画前的一张黑漆油亮的描金兽腿书桌之后,凝神读书。

  书桌之侧,一只古色古香的三鼎大铜火炉,正熊熊的燃烧着旺盛的炭火,闪耀着隐隐的红光,时而有间歇的‘劈啪’声轻轻地爆响。由于有了这铜火炉的存在,整个书房内显得温暖如春,一团和煦。

  中年男子身穿一袭月白色洒秀竹的丝袍,一头黑发束在头顶,以一支玉簪别住,神清气朗,威严中不失书卷之气。他一手持书,抵声吟哦,看得是一部《王昌龄集》,读到妙处,右手不住在书桌之上击节赞叹,好不自在。

  这个人,就是凉州府的最高行政长官,素有‘铁腕书生’之称的知府——安廷焕。

  安廷焕出身江南的书香世家,自幼苦读诗书,颇有饱学之名,在乡试、县试中屡屡高中,有了秀才、举人称号后进京赶考。孰料接连两试不中,遂倍加勤奋的努力攻读,终于在第三次高中榜眼。

  朝中翰林院的一位大学士十分器重他的才华,欲将其收做门生。本来仕途一片大好,只是安廷焕一次酒后失言,说了许多不满当朝科举制度的忤逆之言,被锦衣卫的皇家特务认为是攻击朝政,大逆不道,欲逮捕查办。

  多亏安家的家道中兴,闻讯后大使金元手段,再加上翰林院的大学士们仗义执言,当今圣上一时心软,便宽恕了安廷焕欺君惘上的大不敬之罪。只是如此一来,安廷焕原本似锦的大好前程便有了波折,于京师赋闲年余,才领了个知府之衔,远放到甘肃省境为官。

  川陕甘凉几省僻处西北,地广人稀,自然不能与中原江南等富庶之地相比,到此而官,谁都知并不是什么肥缺。而且西北境内民风强悍,马匪横行,盗贼猖獗,每年大要案的发案率远远高于其它省份,地方不净,地方官自然责无旁贷,所以身负压力,极为平常。

  上一任凉州知府,就是因为破获穷凶极恶的悍匪乱党‘铁狮子帮’不力而惨遭革职,所以朝中官员大都谈甘色变,谁也不愿去接手这个烂摊子。

  好在安廷焕赋闲良久,早就渴盼一官在手,大展鸿图,虽知此去多坎坷,却也并不过于畏缩不前。上任伊始,便发了读书人的倔强性子,大施铁腕,对辖区内的不法分子全力清剿,虽多次受到江湖强梁的恐吓威胁,却毫不为之所动,几年下来,凉州府境居然被其管治的大有起色。再加上安廷焕为官尚算清廉,纵不能与包青天相提并论,政绩上倒也没有什么大的污点,所以名声不恶,地方上老民便奉了个‘铁腕书生’之号。

  光阴似箭,转眼间安廷焕在凉州任上已做了十多年,有道是‘山不亲水亲,水不亲人亲’,他长居甘凉,因为朝中无人而升迁无望,倒起了以此为家之念,不似初到贵地那时,动辙便想念千里之外的江南水乡了。

  安廷焕深知,要在一方任上做出成绩,一人之力是万万不足的,麾下尚须一班得力的助手。天幸他的凉州府衙之内便能人众多,平日倚为臂助,十分得力,辖境内治安状况得以改善,这些属下从人也是居功至伟。

  凉州的百姓都知道,安大人身边有一文一武两大副手,文的是府衙的师爷,人称‘老烟杆子’的钱文欣,而武的则是大名鼎鼎的总捕头,绰号‘鬼见愁’的洪坤。前者老谋深算,处事圆滑,是安大人的首席幕僚;后者神勇威猛,武艺高强,黑道上的匪人无不惧怕。

  平日里,钱文欣钱师爷主理内务,为安廷焕出谋划策,这老家伙八面玲珑,成了精似的,腹中好的坏的正的歪的,点子一大堆,里里外外打点的井井有条。

  洪坤主管治安缉查,统领几百号的官差捕快,其人说起来大有来头,与安廷焕颇有同病相怜之处。他是河南中州人氏,自幼好武,少年时拜入嵩山少林寺学艺,练得一身高强的搏击之术,尤擅枪棒。

  艺成下山之后,在江湖上闯荡了几年,起了投效朝廷之念,便赴京城参加武贡生选拔,一路过关斩将,力拔头筹,最后被当时的锦衣卫指挥使郭镰招入了麾下,吃了皇粮。

  凭藉着出类拔粹的身手和干练的办事能力,洪坤数年内屡获升迁,从一名低级的‘剪翅手’(注:明代锦衣卫主要由两部分组成,分别是主管刺探情报的‘侦缉手’和主管攻击杀戮的‘剪翅手’。)晋身为副指挥使,可谓是平步青云了。只可惜在一次对当朝一名侍郎进行秘密捕杀的行动中,洪坤由于心软,不欲杀戮过重,私下放走了侍郎府中的一位小妾,犯下了重罪。尚幸指挥使郭镰念其劳苦功高,手下容情,暗自替他减轻了罪责,安了个失职之罪,开除出锦衣卫组织。

[ ]洪坤虽然丢了在锦衣卫的饭碗,但由于确实有真材实学,因此经郭镰保荐,再进刑部当差。不久,凉州知府安廷焕上书刑部,要求派员来充实当地的缉捕力量。洪坤深感京师内勾心斗角,不是久留之地,便主动请缨,要求赴凉州任职。

  就这样,洪坤从地方到中央,再从中央回到地方,开始了自己真正的公门生涯。他天生豪勇,以手中出自少林的一根‘天机棍’,迅速在甘凉地界闯出了好大的威名,襄助安廷焕屡建殊功,擒杀了众多恶名昭彰的江洋大盗,成了维护凉州治安的一根‘擎天之柱’。

  五年之前,经刑部拟旨,当今圣上下诏,命天下各州府衙门组建特别缉查部队‘天缉卫’。洪坤在安廷焕授意之下,广揽当地公门精锐,组成了号称‘甘凉第一卫’的‘天缉卫’分部,在总捕头之外,又兼任了凉州天缉卫的指挥使。

  有了这一文一武两大得力助手,安廷焕的日常工作自是如鱼得水,而且自从凉州天缉卫组建以来,该组织在洪坤领导之下,犹如神兵天降,极大的震摄了黑道及绿林道的江湖强梁,对凉州地界的治安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一月之前,凉州府衙得到线报,火速出动天缉卫,再配以团练、差役,一举捣毁北方瓦拉国潜伏在凉州的一个地下秘密组织,活捉鞑靼武士八人,格杀二十一人,立下了好大一桩功劳。连当今圣上都为之龙颜大悦,命刑部通令嘉奖,并派边关守将会同刑部大员及锦衣卫亲赴凉州押解俘虏。

  大明朝自成祖朱隶时期便同瓦拉开战,经年兵连祸结,以堂堂上朝之威,金戈铁马之利,屡次讨伐,却收效甚微,颇觉脸上无光。这次居然在中土境内破获敌国潜伏的武装组织,顿时满足了朝廷的好大喜功,当真是天大的大事。

  连日来,安廷焕忙于接待钦差团,交割战俘,准备呈致刑部的结案报告,以及必不可少的大量应酬,颇有昏天黑地之感。但是大功在手,刑部嘉奖,白花花的银子入账,名利双收,上上下下皆大欢喜,安廷焕又觉得再辛苦也值了。今天,总算诸事告一段落,府衙有了难得的清闲景象,安廷焕吃罢晚饭,沐浴更衣,便在书房内读书为乐。为官多年,宦海浮沉,他的书生习惯倒还没有完全失去。

  正在自得其乐之时,忽闻叩门之声,安廷焕放下书本,朗声道:‘进来。’

  书房的门被轻轻地推开,走进来一个五十多岁,瘦小枯干,做儒生打扮的老者,正是安廷焕的头号幕僚,有‘老烟杆子’之称的府衙师爷钱文欣。

  ‘大人,老朽惊扰了大人清兴,望大人恕罪。’钱文欣一身淡蓝儒衫,头戴方巾,脚踏福字履,腰间束着一根杏黄丝涤,他那向来不离手的烟袋杆就别在其上。

  这人不仅身材瘦小,脸上也是皱纹密布,蓄着一撮山羊胡子,咧着一口被烟熏得焦黄的牙齿呵呵笑着,一双眼睛却精灵灵,活泼泼的转动着,显得十分老练精乖,虽然相貌委琐,倒让人不敢因此小看了他。

  他进得房来,立于安廷焕书桌之前,躬身问安,神态十分恭谨。

  安廷焕看见师爷手中拿着一摞账簿,便很温和的笑了笑,道:‘钱老师不必客气,请坐。’说着指了指书桌一侧的酸枝太师椅。

  钱文欣摇摇头,说道:‘夜深了,老朽不敢耽误大人休息,此来是特地奉上近半年府内各项开支以及各项进帐收益,请大人过目。’言罢,双手呈上手中的账簿。

  安廷焕起身走过来,接过钱文欣呈上来的账簿,随手放在桌上,笑道:‘钱老师,这些日子来,想必十分辛苦吧?’

  钱文欣恭敬的回答道:‘还好,小小微劳,老朽还自认应付得来,只是大人里外应酬,俗务缠身,想来要比老朽操劳得多了。’

  安廷焕哈哈一笑,说道:‘钱老师,咱们虽是上下有别,但平日亦师亦友,关系非浅,你就不要这么客气了。’

  钱文欣摸着自己的山羊胡子,一幅颇受荣宠的样子,说:‘大人虚怀若谷,待属下亲如一家,老朽实在是感激不尽。’

  ‘瞧你,瞧你,越说越客气了,现在不是在公堂之上,还是随便点好,坐,坐。’安廷焕手指太师椅,和颜悦色的说道。

  钱文欣道了谢,侧身坐到椅子上,说道:‘大人,那账簿……’

  话未说完,安廷焕就摆摆手打断了他,雍容自若的说道:‘不忙,以你钱老师的能力,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吗?看你神色,近半年府里定是收益良多吧?’

  ‘正是,大人。’钱文欣一脸欣然,喜道:‘咱们开办的各家酒楼、客栈、绸缎庄、油坊都生意兴隆,和地方上合办的妓院、赌场,每月的例份银子也是分文不少。另外,天缉卫开办的训练营也收支良好,很多本地的青壮男丁都涌跃报名参加。’

  安廷焕点点头,说:‘还是钱老师的点子好啊!’

  钱文欣与有荣焉的说道:‘这是想当然的,当今圣上下旨创建天缉卫,入选者都是精锐中的精锐,不但执有先斩后奏的生杀大权,而且饷银加倍的丰厚。一朝晋身其中,不啻为光宗耀祖,试问有此能力者谁不眼红?咱们开办的训练营由洪捕头亲自指定功课,凭他昔日锦衣卫副指挥使的显赫名头,再加上训练成绩优异者可破格提拔成为天缉卫成员,就算是收费高昂,报名者也是络绎不绝呀。’

  安廷焕心中欢喜,但还是提醒道:‘钱老师,咱们既然开班授课,这选拔的关可一定要把严了。务要做到不偏不向,别让人说咱们唯利是图,办事不公。’

  钱文欣恭声道:‘大人的意思,老朽明白。’顿了顿,又道:‘除了我刚才说的这些,还有城北郑千里郑员外捐献给府里的一万两白银,以及其它受过大人恩惠的善主捐出的钱款,为数也是不少。这还不算破获鞑靼乱党,刑部拨来的经费呢。’

  安廷焕皱眉道:‘我不是说过要他们不必再向府衙捐钱了吗?’

[ ]‘大人,’钱文欣道:‘这些年来,您辛勤操劳,执政为民,治理甘凉劳苦功高,百姓的眼睛可是雪亮的,他们也是想表达一下自家的感激之情罢了。’

  安廷焕道:‘我身为朝廷命官,享用奉禄,自当尽心尽力服务于地方嘛。’

  钱文欣摇头晃脑的道:‘话是不错,但大人政绩自在民心,凉州城一干富商殷绅深感大人恩德,坚要有所表示,倒也是人之常情,大人就不必过于拒人于千里之外了。’

  俗话说:千穿万穿,马屁不穿。钱文欣这一番歌功颂德,安廷焕虽然平日里听得多了,但还是感到心里十分受用,点头微笑,神情甚是喜悦。

  ‘再说,’钱文欣又续道:‘郑千里郑员外不是曾跟大人您说过,如果大人不接受地方上的馈赠,就是瞧他们不起吗?像郑员外这样的大富大贵之人,大人确也不易开罪。’

  安廷焕说道:‘这个郑千里曾在朝中为官,为人倒还方正,家俬万贯尚不忘造福乡里,是个人物。’

  钱文欣附合道:‘就是,他郑千里号称凉州首富,要钱有钱,要势有势,还有个如花似玉,艳冠凉州的掌上明珠,当真是羡煞旁人。’

  ‘你是说秀秀那丫头?’安廷焕问道。

  钱文欣说:‘自然是她了,旁人谁敢称艳冠凉州?’

  安廷焕笑道:‘也不然,咱们府衙天缉卫的师翠峰,依我看就不逊于她。’

  ‘那个红粉霸王?’钱文欣瞪大了双眼,摇头道:‘老天,那个丫头,美是够美了,就是太疯太野,又天生的是个风流性子,和很多俊俏男子都有一腿,名声太……太那个了。整日价抡刀动剑,打打杀杀,怎及秀秀小姐的端庄文静?’

  安廷焕不以为然的道:‘师翠峰是个捕快,还是天缉卫的骨干成员,抡刀动剑,打打杀杀是她的工作。不过她太好强,什么都要和男人争一争,在男女关系上是太过于随便了一点,这一方面,郑秀秀是她比不上的。人家是大家闺秀嘛,幼承庭训,自是不同于寻常女儿家。’

  钱文欣这老朽听到此言,突然暧昧的笑笑,压低声音道:‘大人,看来你对秀秀小姐也是仰慕的紧哪,要不要老朽去郑府去提上一提?’

  知道这老狐狸是在开自己的玩笑,安廷焕没好气的道:‘不要胡说,我已有三位夫人,平日里都常感应付不来,哪还有别的意思?’

  钱文欣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转,又低声道:‘大人,老朽有一方外至交,身边藏有一份神秘药方,现下正在开炉炼丹。听说此药有大补之奇效,男人每日房事前服下一粒,当真是勇不可当,能连御数女而不疲,而且兼具固本保元,壮阳滋阴之功,实乃神丹妙药。’

  安廷焕正值壮年,性欲旺盛,平日极爱与家中三位夫人行那云雨之事,听得有此种奇药,眼睛顿时一亮,道:‘当真?’

  钱文欣急道:‘老朽怎敢欺骗大人,那老道的回春丹即将炼成,我已经和他打过招呼,向大人定期供应此药。’

  安廷焕大喜道:‘如此甚好。’

  ‘嘿嘿’淫笑了一声,钱文欣道:‘大人,得了此药,您可就称得上如虎添翼,三位夫人定要欢喜得烧香拜佛了。’

  安廷焕面有得色的说:‘你钱老师素有寡人之疾,既有此灵药,想也不会放过吧?’

  钱文欣汕笑道:‘大人说笑了,老朽这点儿风流之症当然逃不过大人之眼,那自然是要讨得几丸,到醉风楼里去实践一番了。’

  天下男人都是一样的,谈起女人个个目迷五色,安廷焕和钱文欣也不例外,二人对视一眼,会心的同时色迷迷的笑起来。

  就在这时,书房外又传来敲门声。

  安廷焕问道:‘是谁?’

  一把女子娇柔甜美的声音说道:‘老爷,是春君呀!’

  ‘进来。’安廷焕道。

  ‘吱呀——’一声,房门轻启,一位身穿淡黄衣裙,高髻云鬓,仪态万千,明眸皓齿,身段婀娜的青年美妇人盈盈步了进来,手中捧着一碗参汤,正是安廷焕最为宠爱的第三房小妾——春君。

  钱文欣立刻挑通眉眼的道:‘大人,夜深了,老朽先行告退。’

  安廷焕此时自然不会再留他,便顺势道:‘也好,本官也有些乏了。’

  钱文欣又向春君深施一礼,叫了声‘三夫人’,便走出房外,并识趣的关上了书房的大门。

  春君走上前去,将手中的参汤递给安廷焕,柔声劝道:‘老爷,可别太过操劳,累坏了身子,妾身熬了参汤,你趁热喝了吧。’

  春君本是官妓出身,精擅音律,擅歌小令。安廷焕在一次应酬中与她结识,二人郎有情,妾有意,便有了一夜之欢。事后安廷焕发现她是个清倌人(注:即尚未开苞,处子之身的艺妓),顿时大为意动,在征得其它二位夫人的同意后,为其赎了身,纳为第三房小妾。

  这春君通晓人情世故,平日谨守妇道,对安廷焕的原配马夫人和另一偏房花语也是刻意示好,所以在安家颇为吃得开,再加之出身青楼,风情万种,是故极得安廷焕宠爱。

  这晚见夫君在书房内迟迟不出,春君心下挂念,便亲自做了参汤送来,浓浓的一片情,怎能不令安廷焕感动?

  当下,在宠妾的服侍下喝了参汤,安廷焕舒适的靠坐到太师椅里,由春君为他在肩头上拿捏按摩。一时间幽香盈鼻,一双纤纤玉手轻重适度的拿捏,那滋味有若飘摇云端。

  安廷焕自觉这些日来忙于公务,不免冷落了娇妻美妾,心下暗自愧疚;兼之破获大案,名利双收;再者又想到钱文欣提起的壮阳奇药‘回春丹’,暗自想像自己服了药后大振雄风,在床上与三位夫人颠鸾倒凤的无边春色,不觉间欲念大起。

  他扭过身来,握住春君的一只在他肩上按摩的小手,猛地将她搂坐在怀里紧紧抱住,口中说道:‘春君,你对我真好。’

  春君柔顺的用两只水蛇般的手臂勾住安廷焕的脖子,嗲声道:‘老爷是天,妾身是地;老爷是干,妾身是坤,身为老爷的人,自然要对老爷好了。’

  安廷焕‘嘿嘿’一笑,双手不老实的在小妾的身上摸索,说道:‘好甜的小嘴儿,老爷喜欢。’

  春君撒娇道:‘啊哟,老爷你坏,人家不来了。’说着腰肢一扭,丰满浑圆的大屁股在安廷焕的腿上一阵厮磨,顿时让堂堂知府大人起了反应。

  安廷焕一只手搂住春君的纤腰,另一只手抚上了她高耸坚挺,颤颤巍巍,似欲裂衣而出的双乳,隔着衣服爱怜的揉捏搓弄,口中淫笑道:‘你这小浪蹄子,倒是越来越丰满了,这对大白兔似乎也比前些日更有弹性。’

  春君在安廷焕的耳边娇喘道:‘老爷还说呢,这么多天都不来安慰人家,妾身都瘦了,哪里还有什么弹性呀。’

  安廷焕陪笑道:‘春君,你相公我前些日子忙于公事,倒不是刻意冷落你。

  你要是真得瘦了,我可是会心痛的哟!’

  春君握住安廷焕搓捏自己乳房的色手用力压向胸部,娇喘细细的呻吟道:

  ‘老爷若是心疼妾身,今夜就好好安慰安慰妾身吧,这些日子来人家想得你好苦呢!’

  温香软玉在怀,娇柔仙音在耳,安廷焕哪里还把持得住,凑过嘴去便吻住了春君的两片嫣红的樱唇,贪婪的啜吸着。

  春君紧紧搂住丈夫,娇躯热烈的扭动磨擦,似要挤进对方的怀里,柔软的身体火般灼热,一幅春情难禁的样子。她吐出香滑嫩腻的小舌尖儿,任由丈夫含住吸进口中咂弄,两只玉手轻柔的爱抚丈夫的后颈和胸膛。

  安廷焕深吻着怀里的美人儿,他的舌头和爱妾的舌头交缠在了一起,勾卷吸吮,互相吞咽对方的唾液,同时两只手也不闲着,急切的拉扯着春君的衣服。两个男女热烈狂吻,欲火高涨,不可自持。

  春君感觉到自己的衣襟被男人拉开,他有力的手从肚兜底部滑了进去,揉捏着自己平日里引以为傲的骄人乳峰,一阵阵销魂蚀骨的快感传来,令她不禁呻吟出声:‘噢……啊……用力,好人,再用力些……唔……你的手真会摸,弄得人家……又酥又麻……’

  安廷焕一边搓捏春君的乳房,一边用另一只手绕到她的背后,解开肚兜的系带,同时把她的衣襟敞得更开,这样,美人儿那一对丰硕耸挺的雪白大奶子便展露在眼前。

  他欢喜的赞叹一声,春君的美乳总能让他魂摇魄荡。用双手捏住柔软的乳肉用力向中间挤,他把脸埋在女人深深的乳沟之中,吸了一口气,一股幽幽的乳香立刻飘入鼻端。

[ ]安廷焕情不自禁的伸出舌头,贪婪的舔着春君雪白的乳丘,在上面留下一道道湿湿的吻痕,耳中听着她销魂的呻吟声,浑身上下欲火如沸。他吻着,吻着,舌头真得像蛇一般游动,舔过右乳粉红色的乳晕,舔到了同样是粉红色的小巧乳头。

  安廷焕用舌尖儿撩拨着春君的小奶头儿,拨来拨去,情欲的煎熬加上唾液的刺激,春君如豆的右乳头很快便充血硬挺起来。他的右手继续揉搓春君的左乳,拇、食两根手指忽轻忽重的捻动乳头,不一会儿,那只乳头也同样变硬了。

  春君跨坐在丈夫的腿上,感觉他的大肉棒硬硬的勃起顶着自己的屁股沟儿,于是她玉手兵分两路,一只搂住他的脖子,一只顺胸而下,滑过小腹,隔着裤裆爱抚那可爱的大家伙,口中呢喃道:‘唔……唔……老爷,好哥哥,人……人家好……好热,啊……你……你就是爱玩……人家的奶子……噢……也不理人家的……难受……’

  安廷焕闻言,吐出春君的奶头,说道:‘好妹妹,谁叫你的奶子又大又圆,哪个男人见了能不心动?’他说着,右手继续揉捏乳房,左手却探入春君的裙子里,摩娑着她肥硕的大屁股。

  ‘可……可人家难过嘛……你说过要安慰人家的……’春君任由丈夫轻薄,撅着小嘴儿撒娇道。

  安廷焕笑道:‘好妹妹,你先用嘴让我爽一爽,然后我再好好安慰你。’

  春君知道男人是要自己为他口交,她自然也是爱煞了那根能令她爽得欲仙欲死的大鸡巴,于是娇媚的向安廷焕抛了一个媚眼儿,便从他腿上站起来,蹲下身去,埋首在他两腿之间。

  安廷焕靠在椅里,看着爱妾解开自己的裤子,将那根早以昂然挺立的阳具掏出来。他的鸡巴算不上是最粗的,但却很长,插进屄里也能让女人爽歪歪。

  春君伸出纤纤玉手握住肉棒的根部,俯下头去,先用舌尖儿在龟头马眼上轻舔几下。安廷焕只觉龟头上凉丝丝的,不禁倒吸了口凉气,感觉舒服极了。

  春君见男人一脸受用的样子,芳心窃喜,便加意侍奉,伸长了舌头从两个卵蛋儿舔起,又含在嘴里轻轻吮咂一番,爽得男人连连叫好。接下来,春君的目标就对准了丈夫的屁眼。

  她把安廷焕的鸡巴压向他的小腹,左手托住两个卵蛋儿轻搓缓捏,埋头以舌尖儿点着对方的屁眼,继而开始一下下的舔吸。安廷焕叉着两腿,享受着爱妾的唇舌服务,美得犹如腾云驾雾,不知人间何世,口中呵呵低呼,十分舒爽。

  春君在安廷焕的屁眼上舔了好一阵子,再次转移了目标,从他的鸡巴根部舔起,一路向上,舌头灵活的将整个鸡巴舔了个遍。

  ‘老爷,舒服吗?’春君媚眼如丝的望着安廷焕,腻声问道。

  ‘好,好,继续,接着来。’安廷焕连声催促。

  于是,春君又俯下头去,这一次,她张大了小嘴儿,将整个大鸡巴头儿都含进口中,缩紧双颊,头部一上一下的快速活动,熟练而灵巧的吸吮着肉棒。

  安廷焕伸手按住春君的头,半仰着身体,呼呼的喘着粗气,他轻轻的挺动下身,让大肉棒在春君口中有节奏的进进出出,口中叫道:‘好爽,好爽,春君妹妹……你的小嘴儿真妙,吸……吸得大鸡巴……爽死了,妙,妙啊……’

  春君右手握住鸡巴根儿使劲儿套动,小嘴儿叼着大龟头吞吞吐吐,玩儿得不亦乐乎。她的口水随着大肉棒在嘴里的抽插而不断顺着唇角流出,将整根鸡巴弄得湿漉漉的,但是此时哪还顾得上这些,她就像是含着一个大冰棒,近乎贪婪的忘情吸啜吮咂,带出一阵阵‘巴叽……巴叽……’的淫靡响声。

  这番口交持续了好长一阵子,直到安廷焕感觉快要射出来了,才拍拍春君的头,示意可以了。

  春君吸鸡巴早已吸得欲火焚身,淫水长流,连内裤都湿了一大片。得到丈夫示意,立刻吐出大龟头,站起身来,匆匆脱下衣裙,一丝不挂的跨开双腿骑到安廷焕身上。她一只手扶住鸡巴头儿对准屄缝儿,然后迫不及待的将雪白粉嫩的大屁股向下一坐,只听‘噗哧’一声,安廷焕的整根大肉棒就完全插了进去,直没尽根。

  春君只觉骚穴内充实火热,口中‘啊……’的欢叫一声,双手搭住丈夫的肩膀,款摆着杨柳细腰,扭动大屁股就上上下下的快速套弄起来。

  安廷焕扶着春君的腰,帮助她更顺畅的做活塞运动,一根大肉棒插在紧窄的嫩穴中狂抽猛顶,‘噗哧……噗哧……’之声不绝于耳。

  春君热情如火的配合着,发髻散乱,粉脸潮红,一个劲儿的扭摆腰臀,图求大乐。她的大屁股撞击着安廷焕的腿根儿,发出一阵阵‘啪……啪……’脆响,胸前一对丰硕耸挺的大奶子随着她的动作剧烈摇荡,晃得含廷焕神魂飘荡。

  ‘啊……啊……大鸡巴好棒……插得人家……要美上天了……哎呀,爽死了……老爷,春君爱死你的……大鸡巴了……啊……啊……用力,用力啊……插死我吧……噢,啊……真美……’春君仰着头,大张着小嘴儿,高声的浪叫。

  安廷焕一手搂住爱妾的纤腰,一手握住她一只剧烈跳荡的大奶子又捏又抓,下身大力向上挺,狠狠的抽干着浪穴,喘着粗气说:‘噢……噢……干死你这小浪蹄子,啊……好妙的小肉洞啊……干起来真舒服……’

  这对男女拥坐于太师椅上,激烈的做着爱做的动作,发出的音浪不能说是惊天动地,也可算得上声震屋宇了,一个比一个疯,一个比一个浪,当真是干柴烈火,妹娇郎狂。

  ‘啊……啊……啊……啊……’

  ‘噢……噢……噢……噢……’

  春君一口气套动了一百多下,感觉有些累,动作渐渐慢了下来。安廷焕见爱妾体力不支,便准备采取主动。他双手托抱住春君圆滚滚的大白屁股,让她坐在书桌上,然后扒开她一双粉腿,凑过嘴去就在那淫水泛滥的屄缝儿上舔了起来。

  这下子春君更是浪得不行,她上很后仰,一只手撑住书桌,一只手按住丈夫的头,两瓣肥嫩的大屁股一挺一挺的,将阴户紧贴丈夫的嘴巴,以便让他舔屄舔得更顺畅。

  安廷焕的舌头来回舔着春君天生无毛的白虎嫩屄,渍渍有声的大口吸吮着屄里流出来的淫水。春君只觉下身又麻又酸,又酥又痒,浑身都抖了起来,嘴里连声的大呼小叫:‘哎呀……不行了……我要到了……啊……啊……出来了……哦……啊……’

  安廷焕感到爱妾的屁股和大腿猛地绷紧,随即从肉洞里涌出一股热热的,带有淡淡腥碱味道的阴精,知道她达到了高潮。他毫不迟疑的大口吞咽下春君的淫精,直起身,将她的两条腿架在臂弯里,大仍然坚硬的大肉棒对准屄缝儿磨了几磨,便一铤而入。

  春君刚泄了身子,小穴便又被大肉棒填满,她一心要让丈夫也达到高潮,便使出当年在青楼中从姐妹们那里学来的阴壁功,缩紧原本就很紧窄的小穴,随着大鸡巴的抽插一松一紧的予以夹磨。

  此招果然见效,安廷焕觉得鸡巴像被婴儿的小嘴儿吸住般,嫩嫩的阴道壁磨擦着龟头,那滋味当真是销魂蚀骨。他架着春君的双腿,卯足了劲儿大抽大干,操得春君骚水横流,欲仙欲死,卵蛋儿拍打着她白嫩的大屁股,‘啪……啪……啪……啪……’的脆响不绝于耳。

  春君又到了高潮的边缘,她紧闭双眼,披散着一头黑发,浑身香汗琳漓,‘啊……啊……’的高声浪叫,双手无意识的在书桌上乱扫,将不少笔墨纸砚都碰到了地上,在灯光的映照下,皮肤呈现出一种夺目娇艳的红色,浪穴里不断有淫水流出,顺着屁股沟儿淌到书桌上。

  ‘啊……啊……老爷,我……我又要不……不行了……你好猛,大鸡巴好能干……啊……人家要被你……干上天了……啊……啊……噢……噢……哎呀,桌上的……东西都被我……碰翻了……啊……我要死了……啊……’

  此时,安廷焕也是气喘如牛,到了最后的关头,他奋尽余力,狂抽狠插,眼中盯着春君那一对剧烈摇晃的大奶子划出的美妙弧线,口中道:‘不……不要管它,碰翻了……再叫下人收拾……噢,春君……我也要到了……你再把屁股摇得浪……浪一些,我就要射……射了……啊……’

  春君闻言,立刻更加努力的摇摆着自己那个圆溜溜的大肥臀,叫道:‘亲丈夫……好哥哥……啊,射吧,都射给我吧……我要给你……生个儿子……啊……啊……来了……来了……’

  安廷焕几乎是同时和春君达到高潮的,就在妇人第二次泄身的当口,他也浑身一颤,精关大开,将一大股浓浓的精液,深深的喷射进春君的穴心子里。

[ ]大汗琳漓的一对男女,在高潮之后都感到极度疲惫,他们暂时顾不上收拾,一个坐到椅子里,一个躺在书桌上,大口大口的喘息,等待身体平静下来。

  今夜,月黑风高,窗外,一片肃杀之气。

  而在这书房内,炉火劈啪,却洋溢着一室浓浓的春意……***    ***    ***    ***床帏被轻轻掀起,一双脚悄悄的踏下床来。

  那是一双美得令人心动的脚,平窄,纤秀,白得耀目,十只脚趾上涂着红色的豆蔻,显得十分俏皮,外加十二分的性感。

  看女人,先看脚,很多男人都这么认位,一个女人再美,如果脚形不佳,也要大打折扣。而这双女人的脚,显然是堪称完美的。

  女人从床上站起身来,就那么赤裸着,到桌边剔亮了油灯,灯光一亮,照射着她那能令世上任何男人都能为之窒息的绝美的身体。

  她,高高的个子,在女人当中绝对算得上鹤立鸡群,修长如天鹅般的颈项,显出一种高贵的气质;她的腰身挺得笔直,像一杆标枪;隆胸、细腰、丰臀、长腿,浑身肌肤雪一般的白,在白中又隐隐流动着一层健康的粉红色。

  她很男人气的将一头长长的,墨般黑,云般柔的秀发唰得甩向身后,露出了脸庞,那同样是堪称上苍造物的杰作。凤眼、蛾眉、朱唇、香腮,一根挺直的鼻梁骨,使她显得个性十足,脸形是那种最完美的鹅蛋脸,衬在粉酥如玉的颈项里面,展示出一种妩媚,涵蓄着万缕的柔情。这个赤裸裸的女人,简直无处不美,无处不俏,当真是上天刻意加工出来的美人胚子。

  她剔亮了灯,转过了身来,斜睨着还赖在床上的英俊小伙子,只是那么斜睨着,眉梢儿吊起的眼角,更似有风情万种,却又流露着一种逼人的冷焰寒光,让人看了心里不寒而栗。

  这个女人,美是美到了极点,却也冷到了极点。

  床上年轻的英俊小伙子似乎也想不通女人的眼神为何会变得如此冷酷,那目光令他有种心悸的感觉。

  ‘你要走了?’小伙子问道。

  ‘是的,我要去工作了。’姑娘冷冷的说,然后开始穿衣服。

  一对男女显然在此前有过一番疯狂的爱欲,从遍地零乱丢弃的衣物上就可以看出来他们当时的迫不及待和饥渴。

  姑娘穿好内衣裤,也只有内衣裤是女式的,她的外套竟然是——对,没错,她的外套是男式的,准确的说,那是一套属于捕快的制服,而且,是当今大明朝最精锐的特别缉查部队——天缉卫的制服。

  纯紫色的紧身劲服,左衣袖上绣着一只插翼的飞虎——天缉卫的独家标志,黑色的长筒皮靴,外加一件黑色皮革制成,长不过膝的坎袖对襟皮衣,一条特制的腰带,腰带扣上同样有一个黄金打造,闪闪生光的飞虎标志。

  姑娘穿戴好这些,用一根银色的发带将一头乌黑的长发紧紧的在脑后绑扎成一条马尾,然后探手桌上,那里放置着她的随身武器——一长一短,两柄东洋武士刀。

  她的手纤长有力,有些像男人的手,但还是很好看,只是在此刻,握上双刀之时,显示出所孕藏的力量,那力量相信是能致命的。

  将双刀插在腰带上,姑娘摇身一变,成了个英姿飒爽,不让须眉的女捕快,公门中精锐中的精锐——天缉卫队员。在她的身上,你此时再也找不到一丝女人应有的温柔,她就像不柄出鞘的刀,浑身上下充盈着逼人的杀气和力量。

  ‘翠峰,再多呆一会儿吧,陪陪我好吗?’小伙子央求道。

  姑娘摇摇头,美丽的脸上只有冷漠:‘够了,别像个孩子一样求我,我要走了。’

  小伙子坐起身来,俊目中闪过一丝困惑,道:‘翠峰,我不明白,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冷淡,我都不敢相信,你会是刚才在我床上热情如火的那个女人。’

  天缉卫成员——师翠峰淡漠的一笑,道:‘这只是我们的第一夜,你还不了解我。’

  ‘可我想了解。’小伙子说:‘你像个迷一样,我看不透你。’

  ‘让你看透,我就不是师翠峰了。’姑娘的凤眼中掠过一丝嘲讽的笑意,‘告诉你为什么,在男人的床上,我是个女人,是个最疯的女人;一旦下了床,你就最好别把我当成女人,这个时候我是官差,是捕快,是代表王法的天缉卫,明白了吗?’

  小伙子赤裸着身体,愣愣的问道:‘我们什么时候再见面?’

  ‘说不准。’师翠峰披上一件宽大的带帽兜的风氅,背心部位还是绣了一头狰狞威猛的飞虎标记,‘哪天我想你了,我会来找你,但你不能来找我。’

  ‘为什么?’小伙子有些不甘心。

  ‘不为什么。’师翠峰不耐烦的说,她看了自己的性爱伙伴一眼,目光冰冷如刀,‘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千万别惹我不高兴。’

  说着,她走到床前,在呆若木鸡的小伙子的脸上拍了拍,道:‘再见,我要去巡夜了。小伙子,你的床上功夫还算不错,我给你八十分。’

  笑笑,她转身大步离去,步姿刚健,颇有男子气概。

  小伙子呆呆的望着师翠峰走出自己的这间小屋,良久才回过神来。他是昨日傍晚在城西一家酒馆里结识师翠峰的,当时这女捕快正和一帮大男人坐在一起斗酒,接连拼倒了三条大汉。

  关于这个姑娘的传奇的经历,小伙子也只是听过别人加油添醋的转述,少年人的猎奇心理,使他对以狠辣出名的女捕快产生了兴趣。她也许是醉了,看他的眼神很暧昧,而且还答应跟他去他独住的小院落。

  接下来的事,就连白痴都知道,只是小伙子想不到,片刻前还在床上如发春的野猫般大声浪叫,‘大鸡巴哥哥,大鸡巴汉子’乱喊一气,性欲如火般旺盛的荡女,转眼间就变成了冷酷无情,满身杀气的女捕快。这转变是那么彻底,令小伙子完全不能适应。

  痴痴的想了好一阵子,年轻小伙子记起了女捕快那个妇孺皆知的响亮外号,他无可奈何的笑笑,喃喃的自语道:‘好一个女捕快,好一个“红粉霸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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