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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今乱谈母子情

笔趣阁 2022-05-28 10:57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028aab.com
古今乱谈母子情   作者:si197777   第一篇  状元孝母   明朝年间阜阳县西郊住着几户人家,其中一对秀才母子。母亲原名林纾珍,自16岁嫁与张家后,邻居们都称她为张氏。嫁入张家生了张秀才不久,


古今乱谈母子情
  作者:si197777
  第一篇  状元孝母
  明朝年间阜阳县西郊住着几户人家,其中一对秀才母子。母亲原名林纾珍,自16岁嫁与张家后,邻居们都称她为张氏。嫁入张家生了张秀才不久,其夫便染病而死。由於张氏姿色上佳所以寡居时不少人登门求亲,都被她一一拒绝,原由就是儿子年幼,嫁入他家后恐受委屈。就这样母子俩相依为命了十五年,日子过得清苦但张氏也觉得值得,因为儿子十岁能写诗、十四岁时就考上了秀才,邻居们都夸是状元之才。
  夜间母亲在灯远处干着针线活,一面做一面看着认真苦读的张秀才,心下宽慰不已。正在此时一声声淫言浪语由隔壁传来,那如泣如笑的声浪冲击着朗朗读书声,声中的幽怨和淫糜令闻者脸红。
  是过来人的张氏眉头一皱,却也不好发作。此时张秀才也读不下去了,对其母问道:「娘,隔壁出事了,杨家婶子快要死了!」
  听到这里张氏奇怪问之:「你怎么知道杨家婶子要死了?」
  「我听见她在喊插死我了,涨死我了。」听到儿子的话,张氏粉面顿时红了起来,但也不知道怎么跟他解释,顿时沉默不语。
  隔壁的喊声越来越大,张秀才猛站起来拍了拍胸膛说要前去救人。张氏见了连忙来拖,「孩子别去,那是夫妻之间的事情。」说完脸红得更厉害。
  张秀才听到母亲的解释后,见其脸红似血,加上那句夫妻间的事情,也就知了几分。张秀才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也不再理睬那女人的呼喊,可是这颗心却无法静下来了。张氏见儿子烦躁的模样,连忙拿棉花来塞其耳朵。塞好之后却没半点用处,那娇喘呻吟一丝不漏的钻入耳中,传到张秀才的心坎里。
  次日张氏出去卖针线,张秀才刚朗读完几篇四书,昨夜的呻吟又响了起来。
  出於对这声音的好奇,张秀才放下书本拿着楼梯悄悄的爬上了墙头。
  隔壁杨家婶子光着身子趴在院子里的凳上,同样赤裸的男子趴在她白皙的屁股上来回的耸动着,随那人的动作,昨夜今辰的噪音就由杨家婶子嘴里发出。
  虽然张秀才看得不是很清楚,但是也舍不得就此下来,一双眼珠瞪得溜圆,下面也渐渐有了反应。随着院子内男人的一声暴吼,这幕淫戏结束了,而张秀才的裤裆也湿透了,满手都粘着精液。
  至此以后张秀才天天早晨在母亲走后就爬上楼梯去偷看,可是好戏不会天天有,所以这几天张秀才是乘兴而去失望而归。越是难见到他对性的渴望越浓烈,以至只要身边有过往女人,秀才的眼睛便如狼一般的死瞅着。随之而来,许多古典色情书籍就代替了他苦读的四书五经。以
后许多日子里张秀才就在昏暗的烛光下手捧着色情书籍,一手握住笔挺的阴茎套动着,痛快的时候还摇头晃脑口里念念有词,彷佛认真苦读的模样。
  张氏怎知道儿子在干什么,依旧做着针线,忙着明日的生计与儿子的文房四宝。这样的日子过了几个月,张秀才读破了色情小说万余卷,
渐渐的虚无缥缈的色情文字对他的诱惑不如以前了,他的视线由书本转到母亲鼓起的胸部,虽然张氏粗衣布裙,却丝毫掩盖不住她那丰盈饱满
的身段。更重要的是,她是张秀才唯一能夜夜相望的女人。
  认定成女人后,张氏在秀才的眼中不再是母亲了,而是书上写着的狐媚勾人的物事。想起书中的一段,杨得中夜奸主母的故事,其中丫鬟与张得中的一段对白。
  「相公你若想少奶奶,只管趁她睡熟之后,摸到她房中便可。」
  张得中回道:「若她叫将起来我如何是好。」
  丫鬟笑道:「若相公你将鸡巴送了进去,少奶奶定不敢喊叫。」
  想起这段令自己狂射七次的妙文,张秀才心下决定依此计奸母。
  夜已三更,隔壁房中张氏微弱的呼吸渐渐均匀,张秀才料母已睡熟,当即蹑手蹑脚推门而入,藉着淡淡的月光,瞅见母亲侧卧酣睡。
  想起将要发生的事情,张秀才心跳加速,阴茎弹起,浑身哆嗦着走到近前。
  张氏睡熟了,被张秀才紧张的手捏到身子也没加反应。先前张秀才心还是虚的,见此情形胆子也渐渐大了。
  双手解着母亲的布衣裙带,不一会的功夫张氏便赤条条的呈现在儿子面前,张秀才在月光下看到的是白花花的一身肉儿,伸手去摸,柔软
异常,摸上乳峰,温馨重回,胯下的鸡巴也硬得受不了。张秀才急急的将衣服脱掉,光着身子就爬上了母亲的床,找好位置将鸡巴探索着顶住
一个肉孔,想起书中所描写的,心想这就应该是了。
  对应书本,认定是此处后,张秀才往前一耸,扑哧一声,粗大的阴茎撑开花道,插入了半根。
  阴茎一入,张氏便醒转过来,疼呼一声问道:「哎哟、是谁?」虽然带有质问之意,可哎哟声大而是谁两字却如蚊呢。
  初时张秀才闻母惊醒恐其乱叫,正欲堵嘴时,感觉娘亲比他还怕人知晓!想到这,也不堵嘴了,下身继续往前用力,舒服地将阴茎再送入几分后,捏着鼻子道:「我是隔壁小杨,见嫂子寂寞,特来相会。」说完后那阴茎完全被母亲嫩嫩的花道包裹住了。
  听到是隔壁杨屠,张氏无地自容,但恐惊醒儿子也不敢大喊,轻声埋怨道:
  「杨屠你好大胆子,快些下去…」一面推着身上男子。
  张秀才一面耸着阴茎轻声道:「嫂子,既来之则安之,你就让我弄吧。要这样推拉之下,惊醒四邻,你我颜面上都不好过。」听到这里,张氏一想,事已至此,也就长叹一声,认命的摊开大腿任插在肉穴中的鸡巴来回抽动。
  见母误以为是隔壁杨屠,张秀才更加心宽,双手抬起分开的小腿往前压去,张氏的臀部也跟随着大腿举起,这个姿势自然是方便了阴茎的进出,於是张秀才是大刀阔斧,猛进猛出的抽动起来。花道间来回抽动一阵后,张氏大腿猛颤,股间肉穴内一阵蠕动后四壁冒出淫液。受到润
滑后张秀才的阴茎越抽越快,那唧咕的搅水声和扑哧的抽动声响彻屋内,张氏听到这些异响。面色一红,手儿连忙抓住男人半截阴茎,控制其
深入。阴茎被握,不能畅游母穴,张秀才急道:「快放手,让我痛快一会。」
  张氏低声回道:「不,声音太响,恐惊醒我儿。」手儿又往下几分,弄得张秀才只有个龟头在母亲肉穴里。
  至此张秀才道:「娘放手,是我啊!」听到熟悉的声音张氏脑袋顿时晕了,手儿也不由得松开。张秀才也不耽误时间,趁前端一松,整根
鸡巴就插了进去,开始来回捣弄着母亲的肉穴。
  得知身上男人是儿子后,张氏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身体也如木雕一般,不会动弹,任张秀才在身上为所欲为着。
  弄了半响后,张秀才舒服的说道:「妈妈,我来啦!」将精液打到母亲的肉壁上。灼热的精液一烫下,张氏顿时回过神来,望着累趴在身
上的儿子,感觉到股间冰凉的液体,做为娘的她还能说什么做什么,默默的流着泪。
  哭了一会,等张秀才睡着后,张氏才将其推到床上,还为其盖好被子才蹒跚着下床到后院去洗那体内的污秽之物。
  次日,张秀才醒转时其母正在厨房忙着,晨起后张秀才的鸡巴就铁一般的竖起。为解欲火张秀才悄悄爬起,走到母亲背后,忽然将其抱住
后,就开始扯裙褪裤。解除阻隔物后便将鸡巴朝娘亲湿润的肉穴一捅,开始快马加鞭起来。
  对此张氏一声叹息后也就由他任他了。
  自从与母相奸知道女人的味道以后,张秀才的精神又可以专注了,不久之后便考上了状元。皇帝十分欣赏他的才华,欲招其为驸马。
  公主貌美如仙,但张秀才不为所动,而以家中有妻断然拒绝了天赐因缘。皇上闻之赞其面对富贵不忘糟糠妻,特封他为太子老师官居一品。
  下朝后张秀才修书一封回到家中,将其母接到京城。
  母子相见,张秀才就迫不及待将母抱入内室。两人脱光衣服后,张氏跪爬在床上翘起白臀,露出那万黑丛中一点红,张秀才托住丰软的屁
股将鸡巴插入一点红内。小别胜新婚,就此母子二人在房内盘肠大战,整整淫乐了三天三夜,方才衣裳不整的走出房间,从此后张氏改回原姓。
  以后…自然是儿孙满堂,世代富贵。古今乱谈母子情(狐仙报恩)
  第二篇  狐仙报恩
  樵夫严胡打柴回家的路上,迎面走来一个女人,自严胡长大以来还没见过这么貌美的女人,君子非礼勿视的理念在其脑中虽然不是很强,
但总盯着人家姑娘家总是不好的,所以将女人的容颜印入脑海后,严胡便低头而过。
  「这位公子!」听到娇媚动听的声音,严胡一愣,也没想到是和自己说话,但此处只有自己与这姑娘。
  「公子,奴家有事想向你打听!」
  闻言严胡转身望着那女子,见她秋水涟波的眼睛瞅着自己,那意思就是说他了。到此严胡才明白过来是和他说话,由於对方是个美貌的姑
娘也就乐得回道:「小姐称呼在下为公子,可不敢当,不过你有什么事请尽管问!」那女人见小伙子真诚的模样,也就问道:「你可知道木屋
里住的人现在何处么?」严胡顺姑娘玉手指着的方向望去,那不就是自己家吗?
  「那是我家!」
  听到小伙子的回话,女人的眉头一皱,「那不是严松家么?」
  「严松是我爹,你怎么认识我爹的!」
  听到这里,女人心下一凛,连忙追问道:「孩子,你爹在何处,你今年多大了?」
  听了美貌女子的一连串问题,严胡一一解答道:「我爹十年前就死了,我今年二十一呢。」说完后想起前言反问道:「姑娘,你怎么称我
孩子,看你的年纪最多大我两三岁。」
  听到这里那女人暗自叹道:一梦就过了二十年,严胡十一岁就失去了父亲,
  这苦命的孩子。想到这里一把将严胡搂到怀里怜爱地说道:「可怜的孩子,这些年委屈你了。」
  看似柔弱的女子,力量却出奇的大,一被抱住后,男女观念深厚的严胡就面红耳赤的想挣脱出来,可是不管怎样用力也动不了分毫,难道
自己被…但贴在脸上的两团紧绷柔软的肉峰,和那一身超凡脱俗的清香,惹得他情火牵动!
  理智告诉他,必须问清楚这举止怪异的女人的身份。
  「姑娘不要这样。你究竟是谁?」
  「我是你娘啊!」
  严胡大吃一惊道:「不可能,我娘的年纪没有四十也该三十九了,你却这么年轻。」
  见严胡一脸不相信的样子,自称他娘的女人神秘说道:「因为我不是人。」
  听到这里严胡的眼珠瞪得溜圆!看来这句话他更不敢相信,对此女人温柔一笑,解释着:「我知道这事来得突然,你肯定难以相信,所以
你听我慢慢的跟你解释吧!」
  她原本是玉华山上修炼千年的狐仙,与他父亲的情缘来自一段救狐的故事。也就是二十年前,严胡的外公因天劫降临被雷电击中,正当他
奄奄一息的时候,严松的父亲出现了,看见脚上滴血哀鸣的狐狸,善良的他便将狐狸带回了家,雷神见有人干预也就停下雷击,因此老狐狸逃
过了此劫。胡雪娘为替父报恩以身相许,就此造就了一段人狐情缘。
  说完后望着一脸惊诧的儿子,女人的手一挥,两人周围的景致顿时变了,当严胡回过神的时候两人已到了木屋子里面了。
  领略了女人的仙法,严胡信了,连忙跪在地上,抱着母亲的大腿哭道:「娘您回来啦,儿子想死你了!」
  看见严胡哭得悲切,胡雪娘抚着儿的头发安慰道:「孩子,娘回来晚了,让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
  「嗯,娘你回来了就不要走了!」
  胡雪娘苦笑的摇了摇头道:「孩子,娘不可以留在人间太久!」
  严胡见娘有要走的意思,连忙站了起来道:「我不让你走,你走了那我怎么办!」
  「傻孩子,时辰不早了,我要走了。你有什么要求!」
  严胡见母亲去意已决,心知挽留不住,连忙说出自己的心愿:「娘你不是会仙法么,您给我变出些金银珠宝!」
  狐仙闻后原本不愿意,但想起自己多年来未给孩子一点关慰,也就勉为其难地为其搬来百两黄金。怎知道严胡并不满足,继续要求,於是
一百两慢慢变成了一万两、十万两,原本清苦惯的严胡,此时的欲望突然膨胀起来,他还要,直到有了一百万两黄金的时候,狐仙才停下了搬
运大法。
  此时严胡将身体投入在金票银堆中,狂笑着在钱堆中打滚,就连告别的话也没空和娘说了。
  看见此幕胡雪娘无可奈何的摇了摇头,「有钱多行善,权大莫行恶。」留下这句话后便飞身而去。
  从此后玉华山出现了一位大财主,他便是严胡。在金钱的驱使下,他变得更加贪婪,对女色也需索无度起来,勾结官府、欺压善良、霸占
民女,可谓是无恶不做的一方恶霸。
  四年后严胡妻妾成群,但其好色之心仍然不肯收敛。
  一日游玉华山,半路上遇到一对夫妇,那人的妻子稍有几分姿色,给严胡瞧见后色心顿起,於是带着随从尾随而至,等到僻静场所时严胡
带着家丁将这对夫妻围住。那女子丈夫将状连忙护在妻前,无奈贼人众多,很快就被打翻在地,女人见丈夫被打,欲上前帮忙,严胡藉机窜上
一把抱住女人的身子,将其按在草地上。其间女人奋力抵抗,严胡弄了半天不但没能长驱直入,倒把脸给弄伤几处。到此严胡大怒道:「你们
吃乾饭的么,还不过来按住。」恶奴听到主人呼唤,连忙上前按住女子四肢,贞烈的女子抗不住四个男人的力量,只有死命的挣扎着。看着被
钳制得不能动弹的女人,严胡哈哈大笑的脱去了身上的衣物,将其胯下丑陋之物显露於朗朗乾坤之下,「不…」女人的丈夫爬了过去,抱住严
胡的小腿,虽然肋骨被打断了几根,但其仍旧护妻心切。
  「啊…」随着一声惨叫,女人的丈夫被严胡一脚踢下了悬崖。失去丈夫的女人也惨呼了起来,四肢疯狂的扭动起来。越是疯狂严胡越是开
心,他俯下身子注视着女人冒火的双眼,无情地冷笑一声后,那敝体的衣物顿时化成了碎片。雪白的身躯完全呈现眼前,严胡狞笑的爬了过去,
双手撑在女人腋下两边,将粗大的阴茎挤在分开的阴唇中间,猛的一沉,女人的惨叫响彻山谷,男人快意地占有了女人。
  望着痛苦摇首,悲声切切的女人,无论是心理上还是生理,空前满足的严胡耸着阴茎哼道:「舒服、真舒服!」灭绝人性的奸淫随着敞开
的肉瓣跌宕起伏。男人快意的哼哼,女人悲切的哭声,最终引起了上苍的怜悯,一道白光由山涧飞来,一道血雾过后,十多名恶奴身首异地。
  随着血雾飘散后,窈窕的身影露出真面目,白羽银裳,一张天仙般的脸上罩着一股严霜。严胡连忙跪在地上,「娘!」
  来人冷若冰霜道:「不要叫我娘,这些年你干尽伤天害理的事情,我要替天行道,杀了你这畜生。」说罢手中银剑举起,
  严胡见母亲杀意已决,顿时大笑道:「哈哈,你以为这一切的错都是我一个人犯的么,你扪心自问就没错么,娘你从小就把我丢弃在人间,
二十年后才来认我,你没教育过我一点做人的道理,如今我犯下这些罪行,你却大义凛然的来灭亲。你难道忘了这恶果的种子是你栽种的吗?」
  原就不忍下手的白狐,听到儿子的话后,手中的剑顿时在空气中消失无踪,她无奈地看了看昏迷中的受害者,再瞧了下跪在地上的儿子,
心中下了决定,无论是否有违天理她也要护着严胡,但也不能让他继续为恶人间。於是一阵白雾过后,恶霸与美女顿时消失在人间。
  冬去春来,严胡记不起在这山谷里过了多少年!这里的日子简直无聊透顶,天天与这些鸟呀花呀的做伴,这里没有奢侈的居室,没有妖媚
腻人的女子,没有堆积如山的金银。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严胡在山谷里乱吼着,疯狂的冲进了密谷禁地,也就是娘的修行之地。
  冲进洞府之后狐仙正盘坐在玉榻上闭目养神,浑身散发着金色的光芒,神圣庄严的表情令严胡不敢上前,略站一会后,也不见娘有任何反
应,只是窈窕的周身围绕着一颗火红圆球。
  「那是内丹?」看着漂浮的物体,严胡悄悄的走了过去。
  想起洞府书籍文字记载:内丹是天下修行者的百年精华,是修行者的魂魄,拥有了它就能飞天纵地无所不能。
  想到无所不能的效果,严胡张开嘴将围绕狐仙的内丹吸入腹中,入腹之后浑身说不出的舒畅与精力充沛,他依着书中的记载将母亲的内丹
在腹中运转几周天后,那物便与他心灵相通了。
  失去内丹的胡雪娘虚弱无比,「孩子,将内丹还我!」说话的声音也轻若蚊吟。严胡上前抱住虚弱的娘亲假意道:「内丹吞下去了还能吐出来么?」
  胡雪娘扶着儿子勉强的坐正身子道:「能、只要你…」话还未完,严胡张开嘴,火红的内丹出现在其舌尖上。
  看到内丹胡雪娘连忙呼道:「给我!」
  见其焦急的模样,严胡道:「内丹就在腮帮里面,如果娘要的话尽管自己来取。」说完便张开嘴巴。
  胡雪娘取丹心切,也顾不上这是个圈套,将小嘴凑了过去堵着严胡的嘴巴,粉嫩舌尖在儿子的嘴腔内搜寻着内丹的踪迹。内丹总是在她碰
触到时就偷偷的从舌尖溜走,心急下的胡雪娘捧住儿子的后脑勺,张嘴吸着内丹的气息。香甜的津液不断的从胡雪娘嘴里汲出,完美女人的吻
舒服得严胡想喊却喊不出来,享受着娘亲的热吻,严胡的手也不停下来,隔着白羽银裳揉着女人细腻的肌肤。
  胡雪娘注意力完全集中在内丹上,对於严胡侮辱性的举动,丝毫没有觉察。这就使严胡更加放肆了,双手在柔软的后背抚摩过后,又移到
前面双双将高耸的玉乳握在手心,柔软的乳房在手心中散射着无比的魅力,刺激着严胡冷酷的心,让雄性萌发。
  「啊…」乳房上传来的电流,将一心想取回内丹的狐仙拉回到现实当中。儿子的双手肆无忌惮的揉搓着自己母性的圣峰,如此淫靡的景致,
顿时令她笼罩在恐惧当中,一丝清明告诉自己要看清楚这人到底是严胡还是恶魔。
  从前清澈的眼睛变成了恶魔的瞳孔,正紧紧的盯着手中扭曲的圣峰,冷酷的嘴角浮现一丝残酷的笑意,那种淫虐的满足表情将胡雪娘的心
冻到寒潭深处。俊俏的面庞虽然扭曲,但还是那么亲切,曾经与他一模一样的他出现在心里面,那才是唯一能拥有自己的人。想到此处仍抱有
一丝希望,「孩子不要…」当这句话说完后,残酷的现实打碎了她的希望。
  严胡的眼睛猛的一闪,一道红色的光芒围绕着虚弱的狐仙转了一圈后,奇异的景象发生了,原本隔着衣服玩弄乳房的手此时清楚地将白玉
般的乳房握住了,柔软的肉球在手中变出各种形态。看见此幕胡雪娘的脸顿时一红,羞愤中她将身子移开畜生的掌握,这才注意到自己竟然身
无寸缕,而这姿势,大腿分开…那里不就……
  羞怒之下,胡雪娘刚吐出个「你…」字,严胡的周身猛的出现一团红雾,随着雾气的消逝,强壮的男性裸体暴露在眼前,经内丹调息过的
身子,无比健美,那根男性的代表也是如此惊人。
  嫁给严松三年的她虽没亲眼见过他的物体,但她能感觉得到,严松那根曾经在自己肉穴里翻江倒海、令自己娇喘呻吟的肉棒,与这根相比
简直是小若蚕豆。
  严胡望着娘亲圆睁双眼盯着自己肉根惊秫的样子,报复的快感愈加浓烈,同时他也也嫉妒的望着狐仙的身体,这样一具白玉无暇、冰肌玉
骨、丰盈玲珑的身躯却早在许多年前被严松那老王八蛋给毁了。(他也不想想严松是谁,没那老王八蛋怎么会有他了。)
  暗骂老鬼后,严胡毫不客气地扑了上去,将母亲一身冰肌玉骨压制在身子底下,用裸露的肌肉去磨蹭丰盈玲珑的身段,用罪孽的阴茎去碰
触那白玉无暇。灼热的雄性身体逼近侵犯下,狐仙的意识回到了现实。此时严胡粗圆的龟头已经抵触并分开自己两片粉嫩的阴唇,朝肉穴深处
挤进着。狐仙无力的小手连忙去握,但一只手根本无法握住,只有两手合拢住火热的肉棒。
  「我是你娘,你不能这样对我。」
  听到女人的诉斥,严胡哈哈大笑,狂妄的笑声震动着整个洞府,回音随着墙壁四处流窜,大笑过后严胡冷着面对着母亲说道:「你是我娘
就可以关我在这鬼地方数十年么?」言语中带着愤怒含着欲情,阴茎的前端马眼处流出一丝丝黏液,如硫酸般的滴在被龟头分开的阴道肉壁上,
随着曲折的肉线流向洞孔深处。
  「你…为恶人间,我关你在此是为了你…」好字还未出口,就随着阴茎的刺入以「啊!」的惨叫声代替。
  无情的将阴茎插入少许后,严胡冷冷的回道:「为恶人间,这一切都怪你,原本我是一个普通的砍柴郎,因为你的出现我变成了富甲一方
的财主。有钱了自然就该有女人,有女人时我却想起你拥抱我时那一身的冰肌玉骨。弄了一个个女人后我仍找不到那时的感觉。」说到恨处,
严胡用手指拉开母亲的阴唇,将鸡巴朝里捅着,如果不是阴茎超长、超大,这一下绝对可以尽根。
  忍受着巨阳带来的痛楚,胡雪娘心碎问天:「呜…难道都是我的…错么?」
  耳闻母鸣,严胡残忍的将剩下的阴茎完全送入子宫内,结实的小腹压住母亲的身体,屁股轻轻往前顶着,好像鸡巴还在生长,还在往子宫
内延长。
  浑身冒起的冷汗粘着严胡的肌肉,冰一样的凉意冲撞着火样的情欲,化做了更强烈的欲火。望着狐仙蜷缩的身躯,低首看到那被阴茎撑得
大开的肉孔,严胡再也忍受不住,猛的提出肉棒。浸泡在里面许久后,酝酿许久的津液随着巨棒的抽出飘洒出来,点点滴滴甩在粉红的阴唇上、
黑黑的森林中、白皙的大腿内侧。随着狐仙的悲鸣,阴茎又送了回去,含着肉棒的肉孔四沿冒出一股股甘泉。在儿子的奸淫下,狐仙放弃了,
也无法做出抵抗。
  咬着小嘴忍受着数倍於曾经男人阴茎的巨物的蹂躏,只有花房里冒出的津液能减轻野蛮抽动的痛楚,那一下下插到心坎的撞击都将其弄得
欲生欲死。
  感受着与常人不同的肉穴,那流不完的蜜液泡得粗大阴茎发软,身子发抖。享受着仙子般母亲的阴道,严胡狂欲之下抱起胡雪娘柔弱的身
子往空中抛起,然后一枪入洞,快乐的插到了深处,各种淫靡的姿势严胡在娘的身上用了个遍。折磨的同时严胡的高潮也将来临,胡雪娘原本
奄奄一息的表情忽然转变,汗如泉下而掩盖的双瞳内闪着一丝精光。这一切,狂妄凌虐中的男人都没感觉到,随着高潮的到来,抬起女人的大
腿将阴茎插到娘亲阴道的最深处,将精液狂射进自己出生的地方里。
  舒畅的表情没维持多久,那射出的精液源源不断的涌向母亲的体内,浑身的脱力令严胡意识到了怎么回事。感受到死亡恐惧的他哭了起来,
以忏悔的姿态嚎叫:「娘、不要啊,救救我!」
  看着严胡临死前扭曲的面容,四肢乱蹬的样子。胡雪娘闭上眼睛,继续将阴道肉壁有序的收缩,慢慢的压搾男人精华。巨大的阴茎随着时
间慢慢萎缩下来,最终……
  许久后洞府内安静了下来,随着一缕白烟,洞府内空无一人。
  三年后,春暖花开,美貌中带有几分忧郁的女人双眼望着天空。这时一双小手蒙住了她的眼睛,幼稚的童音响起:「娘、你猜猜我是谁。」
  好傻的猜人游戏,被蒙住双眼的女人笑了:「娘猜不出是不是严过。」
  「娘好笨哦…」
  狐仙无语的拿开蒙眼的小手,望着不远处的小山丘,旁边刻着一块石碑,上面赫然写着:严胡之墓。第三篇  家族旅行
  神州号游船将环游世界,不少中国夫妇参加了这次旅行。其中陈海、陈强父子带着各自的媳妇一起参加了这次世纪之旅。
  由於客满的原因,陈海一家四人被安排在一个船舱内。
  船舱内部的构造就跟普通宾馆一样,两张床一个卫生间,就此而已。
  陈强新婚燕尔,自然是粘得紧了点,碍着父母在边上也就只有互相抚慰着性器熬过了前几日。
  等到第三天夜里的时候,陈强闻着老婆浴后的芬香,欲念再也克制不住,悄悄的将双手伸到老婆的胸前把玩着结实挺拔的圆乳。在陈强的
袭击下,青青悠悠醒转,陈强的爪子也由胸部向后臀摸去。
  青青感觉到丈夫的意图,配合的将屁股往后耸着,在老婆的配合下,陈强的手掌摸到了饱满的阴户,湿热的触感由五指捏着的山丘传到手
里。
  「哈…老婆发浪了!」想到这,陈强的鸡巴也不听话的硬了起来,并且滑出三角裤顶在老婆的股峰上。受到男性器官的碰触,青青兴奋的
握紧小手,轻轻的呻吟一声后,将结实的圆臀甩掉丈夫的手,直接去抵触那根调皮的鸡巴。
  对於青青的举动,陈强伏在她耳朵边上低声戏道:「老婆你想要鸡巴啦!」
  「下流。」话虽如此,可她的湿润的凹陷部位却紧紧地磨蹭着丈夫的龟头。几日没入穴了,陈强现在也想极了,也就隔着裤子研磨起来。
  「啊…哦…」听到老婆的浪叫,陈强连忙停下动作,用手摀住小嘴低声在她耳边说道:「老婆别叫,要给爸妈听到就不好了。」嘴被摀住
了青青说不出话,不过鼻子的哼哼却加大了,「嗯…」一个鼻音拖了好长好长,这声音…令陈强不得不服,只好放开老婆的嘴巴道:「我怕了
你,别哼了。」
  青青得理不饶人道:「我要。」屁股开始甩动起来,那棒棒随着晃动都陷入了半个龟头,舒服得两人都喔了一声。
  「不好,你的水太多了,会吵醒爸妈的。」
  「我不!」
  听到老婆的嗲声,吓得陈强继续摀住老婆的嘴巴,此时老婆的肩膀颤抖得十分厉害了,不用想了,这疯婆子在乐。知道老婆的疯劲,晓得
若不依她意思肯定会闹个不停,将阴茎扶稳后把老婆内裤脱到大腿处,下身一凑,弄了进去。被男人填满后,青青立即停住了笑意,慢慢的扭
着屁股以让包容阴茎的肉穴能更好的挤压鸡巴。陈强的鸡巴插入后,便开始慢慢的抽送起来,不一会他害怕的事情来了,包裹阴茎的肉穴忽然
抖动起来,接着就是那该死的津液…太多了!完全泡着阴茎。陈强略为抽出,淫水就流了出来。害怕进入制造出噪音,陈强将半截阴茎停在老
婆的体外,等待着浪水流乾。水都出来了,说明青青欲火燃烧了,而陈强却在此时停顿下来,这不要了她的命!这样她可不依,自然将套着鸡
巴的屁股往后一耸,「咕唧、」淫靡的声音顿时响起。
  对面那张床随着声音颤抖了一下,床会听淫声?当然不是,而是陈海夫妻发出的。两人刚被闹醒后心下都啐了一口暗骂着:「这小两口!」
  后来随着小夫妻俩动作的演变,陈海的鸡巴也硬了起来,顶在老婆的大腿上。而舒雪则转过身子继续装睡。由於心里害怕,加上鸡巴过於
粗大,而青青小穴又紧凑的关系,就在捅到花心的同时陈强缴械投降了。
  此落彼起,陈海这时撩起老婆的裙子,将鸡巴插了进去。一插入后,舒雪就没法装了,为什么?那阴道里的浪水不就是证据。
  丈夫射了精青青可不依,反手抓住软化的鸡巴嗔道:「真没用,就完了。」
  话音虽小,但字字入耳,听到儿媳妇的埋怨陈海这到威风起来,忘情的猛插了几下,「啪…啪…」小腹撞击臀部的声音响彻船舱。
  舒雪闻声后用手狠捏了一下陈海的大腿,陈海此时也知道自己刚才兴奋过头了,也就咬着牙齿忍着老婆的狠捏,轻轻的送着鸡巴。
  虽然老陈知错能改,但那啪啪两声却没逃脱陈强夫妻的耳朵。闻后青青嘲笑陈强道:「还是小伙子了,还不如你爹?」这句话把对床的陈
海听心花怒放,那在肉穴里的鸡巴也涨了几分。陈强听后自然是不服气,年轻人就是年轻人,一怒之下棒冲天。调整姿势后陈强挺枪而入,这
下来得猛来得狠,实为报复,疼得青青浪哼一声,小手一拍老公的手臂。
  这下由陈强挑起了战火,原本还不好意思的舒雪,听到儿子那边的噪音变大后,她也想通了,都是成年人,夫妻间的事谁不知道,也就放
开喉咙哼哼起来,於是一场父子间的龙争虎斗开始了。
  年轻那方有力的撞击下「啪啪」声自然盖过老陈夫妻的喽,但唧咕的水声老陈更胜一筹,原因是年轻人靠速度,中年人是缓抽。
  这样大弄了半个时辰后,姜还是老的辣,陈强气喘吁吁地将精液射入了老婆子宫后便趴在老婆身上呼呼睡着了。虽然比赛没胜利,但青青
也到高潮了,也就不再嘲笑丈夫。
  那边寂静了一会后,陈海也到了该发的时候,老鸟也在阴道里射了出来。由於睡在一个房间,舒雪婆媳二人也不好意思下床洗涤身子,也
就此忍受着屁股间黏乎乎的液体四处流淌。
  次日凌晨时青青和陈海就起床了,原因是一个要做健美操、另一个要耍太极拳。当两人出去后,原本睡着的陈强忽然睁开了眼睛。他的面
色阴沉,因为昨夜父亲表现得比他强,他很不服气。他认为射得晚并不代表厉害,能不能弄出女人的高潮才是重要的。
  就为这原因,半夜醒转后,他就睡不着了。一直等到老婆和老爸出去后,才坐起身子点了根烟舒缓着一肚子的郁闷。
  正郁闷时,舒雪正好转了个身子,那被子随着一掀一盖,虽然就一?那间的事情,但他已看清楚被窝里娘的那一身白肉。
  看到那幕后胯下的鸡巴自然硬了起来,脑海里也闪出一个真正能做出比较的主意来。陈强站了起来,光着身子跳下了床,蹿到父亲的床上,
掀起被子钻了进去。靠近母亲后,发现娘正扑在软床上酣睡着,那成熟的皮肤比青青的白多了。看到这里陈强的鸡巴硬得有点疼了,於是顾不
着将母亲的身子翻转,就此拱起被子骑在娘亲的屁股上,坐在既丰满又软若棉花的肥臀上,那怒起的阴茎如绷紧的鱼杆,上下弹跳着打在白皙
的屁股上,并且发出啪啪的淫靡声音。
  陈强握住跳动中的鸡巴,由娘翘起的屁股间拨寻着穴口,当前端被潮湿的两片肉夹住的时候,陈强毫不客气的送了进去。
  「喔…爽!」那湿润的阴道没有青青那么紧凑,但也不松弛,正好安放他的阴茎。舒服的停顿一会后,就开始「啪啪」的撞击肥臀,大送
着阴茎。
  当陈强插入的时候,舒雪就被涨醒过来。醒后她立即就知道干自己的男人不是陈海,因为这种饱和感跟陈海做时从来没有过,还有抽插肉
穴的阴茎坚硬度也是丈夫无法拥有的,要是丈夫以这个姿势插入,那条鸡巴多少会随着肉穴的位置而弯曲,而这根肆虐体内的阴茎不但没弯曲,
倒是弄得阴道孔随着它的硬度而上下拉开着。
  这人?她偷偷的望了眼对面的床,那里空无一人,想法得到印证了,后面操自己的就是陈强。「晕…被儿子干了。」舒雪心里顿时不是滋味,但也不好发作。因为乱伦的事情传出后,不但儿子要受处罚,自己也将没面目做人,只有
心里骂道:「该死的畜生,生你养你这么大有什么用,不但不听父母话,还给他爹带绿帽子。」骂过以后还是只有乖乖的咬着牙齿忍受着儿子
巨棒的冲击。
  陈强的强袭果然厉害,不到一会儿舒雪就忍不住了,儿子的阴茎又硬又粗又长,简直是女人梦寐以求的圣物,将上他熟练的动作,总是轻
松的在肉孔中穿梭着,速度上简直就是一绝。
  舒雪很快就克制不住了,首先背叛她的是肉体,那随着阴茎搅动溢出来的浪水就是她情动的证据,随着唧咕唧咕的淫靡声浪,一波波的快
感由四肢百骸冲入大脑,几次想高呼大鸡巴万岁时,都被作为母亲那点尊严给按捺下来了。
  开始是骑在屁股上操,后来陈强干得不过瘾了,就跪着用手托起娘的屁股挺送着巨棒,这个姿势阴茎的深入度又增加了几分,撞击花心的
次数也增加了。舒雪实在忍不住了,张嘴大喊了起来:「老公操死我了,我要完了。」说完后阴道一阵收缩,子宫内的阴精也洒了出来。狡猾
的舒雪,高呼都故意喊着老公。
  听到娘的叫唤,陈强「靠」了一声,将其母的头翻转过来道:「爹的鸡巴有我的大么,能操死你么?」
  这下是躲不过了,面对着儿子,想起刚才的浪叫,舒雪脸顿时红了。看到陈强眼中,那小子笑道:「娘,您还会脸红。太有意思了。」嘴
里嘲笑着,小腹也狠狠地撞击着。
  事到如今舒雪也不再隐忍了,「你这小畜生,一大早就来骑娘、不知羞耻的东西,不就是鸡巴比你爹大了点么。」
  听到娘的谩骂陈强更加开心,无耻地回道:「鸡巴大就能操死你,不服啊!不服你来搾乾我。」说着双手在娘的巨乳上抓了起来。
  说开了,舒雪也就放心的浪叫起来。「喔…喔!」淫声不断。
  这边母子俩盘缠大战着,外面却又是一副景致。
  开始青青与公爹二人在甲板上晨练着,练着练着陈海的思维就开始走调了,原因嘛,都怪青青那么性感诱惑,一身泳衣式的运动衣紧绷着
健美的身体,圆的地方高耸,翘的地方丰盈。让躲在后面的陈海大饱色眼,那宽松裤子里的老鸟也不安分地翘了起来。
  女人的知觉最敏感了,对於谁在瞧自己,谁在瞄视那高耸乳房,全部逃不过她的眼睛,对於公公的偷窥举动青青全悉知晓,不但不羞怒还
故意将双手上扬,好将那桃子般挺起的乳房给他看个够,接着来了个踢腿,三角裤内侧鼓起的肉丘随之一现后消逝在陈海眼前。
  这几下动作差点没弄得陈海脑溢血,正当陈海心神不定时,青青妖媚唤道:
  「爸,过来一下好么?」
  陈海刚听还以为听错了,指着自己的鼻子道:「我?」
  青青瞧了,嘴角一噘,妖媚的笑着,「爸,是的。」
  「怎么了?」虽然不明白,但还是走了过去。
  青青也不回答,而是将腿压在栏杆上道:「爸帮我压会腿。」那个姿势…陈海由后面伸手去按儿媳的大腿,后面那根老鸟自然在肥臀上磨
蹭了,鼻子里闻着的是女人运动后的汗香,顺着脖子向下看去,那乳沟也呈现在眼前。
  陈海隔着裤子不断磨蹭着媳妇的阴户,弄得青青是咯咯直笑。压了这条腿后换那条,两人暧昧的触碰几十分钟后,陈海浑身打了个激灵,
老鸟发射子弹了。青青那里的爱液也顺着绷紧阴户的吊带两侧渗出。一起到了高潮后,两人也无法再运动下去了,拿起毛巾揩了下汗水后,勾
着手臂回船舱了。
  刚打开门来,里面就传来男女做爱的喘息声。
  「畜生,这样操会把娘弄死的,轻点!」
  女人的浪语告诉公媳二人,那气喘如牛的男子就是陈强了。了解情况后陈海怒火中烧,挤过儿媳的双乳就要往里冲。青青这时一把拽住陈
海,红艳的嘴唇凑了过去,对着公公鼻尖低声道:「爸、别生气,咱们也做。」同时伸手到陈海裤子里捏弄那根老鸟。轻言温语顿时将陈海的
无名大火浇灭了,为了报复,陈海将手指伸到青青的屁股底下狠狠的握了下饱满的阴户。
  「畜生的老婆果然骚极。」陈海边说边扯着媳妇的底裤。
  「老畜生的老婆更加骚极!」青青说完就咯咯浪笑起来。
  闻言陈海无语,不过那湿淋淋的阴户已露了出来,於是扯出鸡巴挺了进去。
  「扑哧…」随着门被撞开后,两人旋转着进去,滚到了陈强的床位上。
  没想到他们这么早就晨运完的母子俩惊得静了下来,但糜烂的性交却也没停下来。随着淫浪的声浪由滚在陈强床上的男女奏起,看到陈海
操起老婆的大腿,一副猛男形象,陈强顿时明白过来,也就毫不客气的以同样姿势干着娘亲。
  父子俩干了一会后,将女人的身子摆过了方向,然后两父子虎视耽耽地看着对方,干着对方的老婆,都以最淫荡的姿势操着对方的女人。
弄了一阵子后两人都被对方女人的浪态吸引住了,於是极具沟通性的对望一眼后,陈强抱起娘一边送着鸡巴一边走了过去。看着老婆的肉穴被
儿子操得翻来转去,陈海也不服,抱起儿媳妇来了个观音坐莲。
  陈强走到对面后坐在父亲的边上,一起坐操着吁吁乱哼的女人。
  「啊…爸你好会干,我都要飞天了!」
  舒雪听了也不服输,「儿子,我快涨死了,慢点,我的穴都要烂了,生你的子宫被你插穿了!」显然舒雪的浪叫更胜一筹,听得陈强大爽。
  「爸,我不行了,你就操死我吧!射出精液来烫死我!烫死我!我给你生孙子,生儿子!」
  淫乱的场面一直闹到快中午时陈海才败了下来,陈强一面英勇地操着娘亲,一面拉过老婆来助兴。
  弄了许久后躺着的陈海恢复了体力,重新爬到媳妇的屁股上抽送了起来。於是四人互相轮流性交着,船舱那洁白的被单被四人的浪水精液
弄得肮脏不堪。神州号缓缓前进着,船舱内两张床并在一起,四条赤裸的身体滚作一团。古今乱谈母子情第四篇  洗冤简录
  清初扬州新任知府张越新,祖籍在扬州,原本姓周,家中富裕,父母俱在,可谓父慈母祥,过着衣食无忧尽享天伦之乐的富庶生活。好日
子不长,十岁那年村子遭到土匪抢劫,那日张越新贪玩未归,因此侥幸逃生。失去父母依靠,张越新过着乞讨生涯,其间受尽屈辱。
  一日乞讨碰到恶少一名,那人放狗追其撕咬,两腿怎跑得过四腿的,於是可怜的周越新被咬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
  此时路过一人,那人心地善良,将其救回。
  清洗伤口之时发现他胸前玉佩刻着越新二字,眼熟之下此人恍然想起这是十年前姐姐产子时自己送的贺礼。
  此行来扬州买丝绸,原本想去姐夫家玩耍,没想到眼前一片废墟,在向人打听后知道姐夫家无一幸免,心中自是伤疼。
  孩子醒时,那人问道:「汝父名何,尔母姓甚。」
  周越新虽才十岁,但聪智过人,於是娓娓道来,将自己的生世家境一一告知。
  闻后中年人搂住周越新抱头痛哭。
  「可怜的孩子,我是你亲舅舅。」
  闻是娘舅,聪慧的越新跪倒在地,「娘舅,找到你就好了,要不侄儿就活不下去了。」
  张中德扶起越新道:「孩子,随我回家,娘舅定抚养你成人。」
  於是张越新就随着娘舅来到京城。
  到其家中后见过表妹小月、舅妈淑真。
  张越新模样多半似母,自然是漂亮秀气,舅妈也实在喜爱。
  张中德久在外地,所以夫妻两人倒床就直奔主题。松开妻子云裳红兜,剥得一丝不挂时,张中德就牛喘着鼻息将妻子按在床上,分开双腿
挺起下身将憋久的阳物送了进去。
  张氏搂紧丈夫,双腿夹住丈夫的腰,「慢些,这样会入死人的。」
  见妻子柳眉倒束,中德嘿嘿一笑:「娘子,不深些你怎会满意。」
  「死鬼,我这还干着哩。」
  话刚出口,那体内鸡巴一动,充实之感下花房内的甘泉顿时涌出。想起前言淑真脸色顿时一红。
  见妻情动,加上娇羞模样,中德也不讥笑其为何口不对心、玉液横流,而是去抬起玉腿,大起大落地抽动红肉缝间的肉棒。动了起来,张
氏也不掩饰,张开喉咙大声浪叫助兴。
  「郎君,快点,奴家就要死了。」
  话完张氏伸手拽住丈夫的脖子,玉股一阵哆嗦,阴精洒了龟头一身。此时张中德也忍不住了,将阴茎送了尽根,一声大吼也射了出来。泄
后张中德无力地倒在一边,女人与男子不同,泄后依旧能保持些体力,所以淑真匍匐在中德胸膛上,玉手摸着突突乱跳的心窝,慢慢的往下抚
摩,几下后那心儿渐渐平静下来。
  在妻子柔情抚摸下张中德恢复了少许体力,一手环住夫人细腻的腰身,道:「哎…为夫越来越不行了。」
  「乱讲,刚才我都差点被你弄死了。」
  明知是妻子安慰之语,但听后也倍感欣慰,抚着细滑的背部曲线道:「以前可以两次三次,如今一次也快不行了。」
  「尽胡说,不说这些。」
  「夫妻间不说这,还有什么好说?」
  说完中德的手坏坏地在妻子的玉乳上揉搓起来。
  大拇指按到乳尖时,「嗯…」张氏在电击的感觉下浑身哆嗦起来,照此下去
  自己非流不可,想及此,玉手将狼爪移开,「别闹啦,奴家有正经事和你说。」
  见妻一本正经,中德也就放手听着。
  「自入张家九年来,未与张家留条后,实感惭愧,故想与夫君讨个二房。」
  闻言后张中德面色一变道:「胡闹!我们已有一女还要儿子做什,再说这生孩子的事也不能全怪你,以后这事休提,免得坏了咱们多年的
恩情。」听丈夫训斥张氏心下窃喜,但为张家后代依旧言道:「俗话说百善孝为先,无后是最大的不孝。」
  中德闻后不耐,放开怀中妻子转身背对而眠。
  「这…」见丈夫心意已决,倍感无奈下张氏想起一人,顿时推了把丈夫道:
  「若不娶二房,我还有一主意。」
  张中德依旧背对着妻子,「只要不娶二房,我就依你。」
  「今日你领来的孩子,生得俊朗人也聪慧。不如将其改姓张就此认做亲儿,将来月儿大了就许配与他。」
  经妻子一提张中德心中顿时一动,回京的路上与越新相处的时候,发现这孩子年虽十岁但聪慧过人,读书写字样样都行。
  「这…还得问越新愿意否。」
  虽然回得有点犹豫,但张氏知道丈夫有意,也就不再多言,双手环过丈夫的胸膛,将双乳贴在后背,脸儿挨着男人的脖子,就此相拥而眠。
  次日张氏就找来越新问话,提起愿意入赘否。
  张越新年少心明,在人屋檐下哪有不低头,自然是愿意,并且乖巧的他当即就跪地称张氏为母亲大人,於是周越新就改为张越新了,张小
月亦成了他的未过门的娘子。
  时光匆匆,转眼间越新已是十六岁的翩翩少年。
  十五岁考秀才,十六岁时张家就与其把婚事完了。
  於是洞房花烛夜,旧人变新人,新人是旧人。
  两下里青梅竹马长大,如今终於结为夫妻。
  红彤彤的灯笼罩着的是红彤彤的新房,红彤彤的新房内摆设的是红彤彤的大床,红彤彤的大床上是红彤彤的新娘与新郎。
  灯下美人羞,男儿骨断酥。
  已有七分酒意的张越新终於明白了,为何入洞房新郎一定要喝酒,意在酒壮色胆。
  借着酒意张越新捧着妻子羞答答的脸儿对视着。
  虽然以前在一起长大,小月自己也曾经大胆地说过自己是他的老婆,但如今洞房之夜,小脸儿也还是红得厉害,低着皓首躲着丈夫灼热的
眼神。含羞带怯,玉面含春,惹得张越新忍不捧起小脸蛋儿咬了一口。
  小月小手轻揩着越新留下的唾液,「嗯…表哥你坏。」
  酒的作用发挥了,越是娇怯越新也就越心痒,伸手将小月柔软的身子带入怀中,将那红润的小脸靠在腮帮上磨蹭起来。
  感受到男人的刚阳之气,小月更羞,双手推着心仪的男人,「不要嘛!」
  见表妹推搪,越新诡秘一笑,「不要!表妹记得马下坡那时的事么?」
  提起那事小月面红得更加厉害,比关公般的越新的醉面还红。
  为啥?原来以前他们经常在马下坡玩耍,后来认识了不少朋友,其中有个漂亮妹妹特别喜欢她的越新哥。
  两个小姑娘别看人小,心思不小。
  与那位漂亮妹妹一次争吵中,对方大声宣布她喜欢张越新,醋意之下小月也就如前言所为了。
  得知二人已有婚约,那个漂亮妹妹伤心欲绝,好不凄凉哦。
  糗事重提,再加上表哥得意的笑容,小月当然不依,「你好坏。」
  小手儿拍着越新的胸脯,张越新一手握住,两眼虎视耽耽地看着撒娇的表妹。双手互握,醉人的热流随着手儿传递着,小月的情绪开始波
动起来,红色礼服下微鼓的胸脯随着起伏起来。
  「表哥!」
  这一句表哥把战火点燃了。
  「我是好坏,现在就坏给我可爱的表妹看。」
  说完越新就把脸埋在小月的胸脯间,脸蛋在双峰的沟谷间磨蹭。
  异样的感觉、异样的羞怯下小月仰头微微呻吟起来。
  那婉转的呻吟顿时引起越新的无边欲火,他猛地将小月抱上红床,双手颤抖着解着胸前的纽扣。
  「表哥,不要!」
  黄莺般的轻唤,惹起越新无限情怀。
  「小月我好喜欢你!」
  一句话,小月感动得泪水流了下来,抓住狼手的玉手也松了。
  小脸幸福地转望着大门,双手轻轻的抚着表哥的发丝。
  初夜的男子动作真的很逊,弄了近半个时辰,才将小月衣服剥光,自己还弄得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至於么,就脱两件衣服)两人赤裸相
见,小月连忙将双手捂住眼睛,可是好奇心的驱使下她也悄悄地打开指缝看着男性的身体。
  与她相比越新就是大大方方地欣赏着她的窈窕身躯,纤细的腰身盈盈一握间都可能折断,笔挺的淑乳圆挺诱人,自然是弯下身子凑嘴咬下,
那下身的阴茎也朝大腿间的幽谷进发。第一次越新显得急切了些,一搂住就想进入女体内享受女人的滋味,无奈几下猛捅都不得其门而入,只
弄得小月疼叫不已。
  「表妹莫叫,为夫这就住手。」
  见丈夫欲放弃,小月想起母亲入洞房前的嘱托,闭着眼睛将丈夫那根鸡巴握入手中。
  「噢…」温柔的包容顿时爽得越新叫了起来。接着含羞的女孩将粗大的阴茎抵在自己的阴户口,指引着龟头破入肉唇间,抵触在湿润小孔
的边缘。为丈夫铺好道路后,便羞怯着闭上眼睛等待着命运的安排。
  阴茎都顶到人家门口了,再笨的新郎也应知道下面该做什么了,越新也不例外,随着他身体往前一耸,庞然大物就这样一下捅入了半截,
直到处女膜那才停下来。
  小月脸色顿时一变,两眼睁了开来,「表哥,好疼啊…」呜地哭了起来。
  进入半截后,肉棒被包裹的痛快感觉令越新舒服得呻吟起来,与此相比,那未入的半截就弄得心悬半空,为了让心完全飞起,越新牙一咬、
心一横。
  「表妹我喜欢你,你就忍一下。」
  说完将握住阴茎的小手移开,挺着屁股用力下送。热辣辣的液体随着阴茎前进方向反向而出,殷红的血丝顺着肉逢渗了出来。处女膜被捅
破,小月惨叫连声:「妈呀!疼死我了,坏表哥,死…呜……」四肢乱蹬,小手儿紧紧拉着床单,在手心里拧成团儿。看着表妹疼痛欲绝的样
子,加上艳红的血丝,越新只好停下运动而将鸡巴泡在紧凑的阴道里。
  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适应了体内的异物,小月慢慢地移动了下屁股,体内的东西轻微地摩擦着阴道肉壁,怪异的麻痒令她忍不住呻吟一
声,快慰地再次动了下。
  匍匐在小月身上的越新也感觉到了,「表妹不疼了么?」
  「还有点,不过缓点也许能行。」
  闻言后越新缓缓地抽送起来,微疼中夹着充满的快慰,小月轻轻地摇起玉股迎合着。
  「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扑哧、」性交的声音随着他们的逐渐适应,由慢变快,由轻变重。很快,初夜的男女适应了。
  两人紧密地拥抱一起,下身的连接紧密无间,豆大的汗珠随着一下下的运动落了下来。男女间的矜持随着爱的高潮烟消云散,欲死欲仙的
大叫之后,新婚夫妻一起到达了性爱高潮,双双拥抱而眠。
  与小月完婚后,当年越新就考上状元。原以为此后就能光宗耀祖,无奈官场险恶,以致他这状元还不如个举人,只落得个京城小官。
  张越新聪慧过人,很快就知道如何混迹官场,为了步步高升,他狠刮民脂民膏,贿赂上司,为攀富贵无所不能。三年努力下终於摆平了不
少大小官员,终於落得个扬州府台。二十岁就有此成就,张家自然是点香谢祖先了。
  张越新迁居扬州,但张中德尚值壮年,自然不愿意放下手中生意,决定留居京城做买卖。这下张氏就寂寞了,女儿不在身边、丈夫又常出
门做生意,留下自己孤独一人,好不寂寞。由此思女之心更浓,於是留书一封乘着小船下扬州。张氏到扬州见只有女儿一人前来迎接,不见越
新,心下不快,问道:「怎就你一人前来。」
  小月回道:「相公公事繁忙,所以…」张氏不是蛮不讲理之人,拉着女儿的手,「没有时间就算了,几年不见,小月出落得更加漂亮了。」
  「娘,您说什么呀!」
  张氏见女儿脸蛋红彤彤的,心道:「都做人家媳妇几年了,还如此娇羞。」
  原本想再闹闹女儿,但见其下巴都要挨到胸部了,也就打消了取笑,「小月,娘累了。咱们回家歇息吧。」
  小月听后拉着娘亲的手一同上轿,打道回府。
  夜间张越新陪着老婆前来拜见张氏。
  敍旧中谈起孩子们小时趣事,张氏就眉飞色舞地说个没完,一言一语中透着关爱与幸福。
  小月听得是两眼含泪,趴在娘的大腿上。
  张越新则是暗打呵欠,要不是见张氏面容娇好,说话的样子带三分妩媚,早就当场睡着。
  一日张越新下堂回府,路过花园时瞥见张氏神秘兮兮的躲进小山,好奇之下连忙跟了过去,探头一望,张越新顿时心猿意马。为何?原来
张氏游园时尿意忽至,见四下无人便躲在假山中解手。
  裙裾撩起后露出雪白的屁股蹲在那,淫靡的小穴一张后便射出透明的水线落入花草之间。
  做了三年的贪官,张越新早就是个无耻、无德、无良之人。如今色欲大起,怎肯放过张氏,於是将裤子褪下,露着光光的屁股挺着阴茎悄
悄过去。
  此时张氏小解完毕,站直双腿,正要拉上裙裾时,被张越新从后扑来一把抱住,张氏一惊:「哪个?」
  张越新不答,凑上肉棒,分开沾有水珠的肉唇就送了进去。顾着问人却没注意把守门户,贞洁就这么被人毁了。
  念起丈夫恩情,张氏嘤嘤哭道:「哪个天杀的,做出此等下流之事。」身子也不停的挣扎。
  张越新捧着屁股连送几下,见其声音渐大,恐引来他人,「别喊、是我!」
  一听声音,张氏如雷轰顶,心中暗道:「畜生,辛苦将他培育成人,如今却得如此报应。」嘴上自然也是如此说着。
  「要是引来他人,你怎好意思见小月,怎好意思见舅舅。」
  听其威胁张氏嘤嘤收泪,「你这畜生,如今哪还有脸面提小月与你舅舅。」
  越新见其收声,胆子更壮,托起玉腿将阴茎狠狠的送入阴户。
  「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谁还能知晓。」
  「你。」
  闻其无耻之话,张氏虽然气恼但也觉有理。
  见张氏不再哭闹,张越新放下心来,将其按倒在草地上,伏於柔软玉体上,双膝隔开大腿,手握丰乳。
  往日夫妻常用的姿势如今换成他人,羞愧之下张氏道:「畜生放手。」
  「为何放手,入一次是入了,入两次也是一样,如今娘且放手,我俩痛快之后各走各路,两下乾净。」
  说着便抬起玉腿将阴茎抵住玉户,用力一送,全根而入。越新这物比中德还粗长几分,现在玉户内又是干的,自然插得张氏眼冒金花银牙
紧咬,原想大喊,想起前言,恐引人来,也就忍住。全部送入后,越新舒服的看着张氏,见其比自己还担心,心下安定,提起双腿挂在脖子上,
托起肥腻的玉臀狠狠的耸将起来。一声声闷哼,伴着女人的呻吟。不多时,张氏身体一颤,玉户被鸡巴抽出浪水儿来。
  张越新见后立笑:「娘的水真多,比月儿多上百倍。」
  那东西抽得更快,嘴儿也吸、咬着面前起伏的胸乳。畜生拿自己与女儿相比,张氏又恼又羞,可又无可奈何,也只有晃着屁股任他抽着,
控制着喉咙里的声音,不叫自己被插得忘了事情。就此两人在假山之下大弄三千,弄得是肉翻棍软,津液满地。
  此事发生后,张氏想走,但张越新不放,无奈她只有躲着张越新。无奈这畜生无耻到极点,几次共餐,他竟在女儿面前将手伸到裙底抠弄
她那妙处。
  张氏见女儿在场自是不敢乱动,只得一面饮食一面受着那抠入阴门的手指,直被越新抠得淫水淋淋,洞门大开,他才甘休。
  日子久了张氏也没力气躲了,终於在一次园亭相遇时倒在这畜生怀中,弄起观音坐莲、老汉推车等不堪淫戏。弄张氏时那有逆人伦的感觉
总是让张越新感觉到极度刺激与快慰。
  一日张越新正准备找张氏寻乐,家丁紧张地跑来,禀报堂外有人伸冤。
  张越新问:「何事,如此慌张!」
  「老爷,那原告乃扬州大富大奶奶,被告是二奶奶。」
  ‘当地首富的二位夫人!那不是又要赚了。’想到这是大买卖,张越新也就按捺欲火,升堂理案。张越新高坐堂前,原告金美娘、被告周情芬纷纷递上状纸。张越新拿起原告状纸一摸,果夹带着东西。抽出一看,万两金票一张,还印着
皇家印记。送上门的不要白不要,连忙将金票揣入袖子,冲原告一笑,表示满意。然后再拿起被告状纸,一摸比原告的还厚,心喜下,抽出下
面那张:白纸黑字!第二、第三与前一样,总之分文没有。由此一来此案已有定断。
  张越新惊堂木一拍,「犯妇周氏,毒死王员外之事,你认是不认?!」
  面对莫白之冤、周氏大呼:「民妇冤枉,证据何在!」
  张越新闻后看着金氏,「原告可有证据,没证据…」金氏知其意,但为了找个替死鬼,也只有咬牙从袖子里拿出一包东西,递给一旁的衙
役。
  「老爷,证据在此。」
  张越新打开包裹一看,厚厚一叠千两金票,心中一喜,面上不动声色,惊堂木一拍,「周氏,如今证据确凿,你就乖乖认罪,可免皮肉之
苦。」
  周氏知道认了就是死路一条,於是顾不得公堂规矩抬头喊着:「民妇冤枉,青天老爷明查呀。」
  断冤案无数,料对方定要喊冤,张越新早已准备好权杖,正要喊打时,正逢周氏抬头。好个素净妖娆的熟妇,虽着丧衣可那浑圆乳峰更让
人有一种欲识庐山真面目的愿望。
  「如此美妇不玩可惜。何不在其死前先乐上一乐!」打定主意后,张越新惊堂木一拍道:「本官从不严刑逼供,来呀,先将犯妇押下。待
本官寻得证据再判其死罪。」言罢吩咐下堂。
  见老爷没判周氏死罪,金氏恐有变故,紧跟其后。
  金氏道:「老爷,证据确凿,怎不判周氏死罪?」
  「你没见周氏大喊冤枉,叫她招我看不可能。」
  敷衍两句后就急着到刑房会周氏。
  哪知金氏不知就里,一把拉住知府道:「老爷,只要几十板子,那刁妇一定招了。」
  金氏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挡其好事,张越新大怒,「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快快放手!」
  感到知府的怒气,吓得金氏立即松手,低头喏喏:「知府大人,我…」见其害怕的模样,越新甚是得意,仔细观之,这金氏年过四十,但
保养得很好,模样一般,但富贵人家的肤色与富态却别有一番风味,由此色心顿起,左右又无人,越新自是走近。
  「夫人你且放心,本官一定会与你做主。」
  说着手儿放在金氏的肩膀上,轻轻的抚着。
  肌肤被抚摩,老爷表情暧昧,金氏心感不妙,「老爷既然如此说了,民妇也就放心了。这就告退。」
  说罢想走。
  想走?晚了。
  淫心既起,欲逃的金氏还未来及转身。
  就被张越新拦腰抱住,拥入怀中。
  金氏双手猛推,「老爷不可胡来。」
  越新不理金氏抵抗,迳自将金氏抱到树下推躺之后,骑住丰腰坐在小腹上淫笑道:「王老爷已过,夫人一定寂寞。我这父母官一定要为你
做主。」说罢便扯其衣服。
  金氏躺地后,心知如若不依,此案难断。
  此案不断,自身难保,为了身家性命,缓缓的闭上眼睛自言自语:「我年纪大他一半,都可做他娘了,如今做了此等事,往后怎见得人。」
  语虽轻却字字入耳。
  「大我一半就做我乾娘吧!」
  说完也不管对方如何回答,剥尽妇人衣裳。
  成熟丰盈的躯体呈现在眼前,张越新一手摸乳,「乾娘好软的奶子。」
  一手褪下裤子,光着下身跪在金氏双腿间。
  男性的物体在金氏腿间滑动,金氏眼睛闭着也感觉得到,羞怕中面色绯红,启唇欲拒却无法开口,倒是那体内有一股难以说出的滋味,随
那物研磨阴户几下后,竟也流出津液。
  张越新见金氏情动,咧嘴一乐,一手把住阴茎将龟头沾上津液,没入少许。
  「乾娘,既然如此就让我孝敬您吧。」
  听其淫语,金氏羞耻得呼出声来。
  此时越新也不客气,将鸡巴送入,全根没入后,闻得金氏疼呼一声,欢喜地分开其双腿,匍匐在其身上大起大落,抽得痛快时不忘了摸摸
那高耸的肥乳,以增淫靡快慰之心。弄得多时,那穴中之物既粗又长,下下抵住花心。
  金氏也忍耐不住,放手摇臀,嘴里喊出许多浪语。闻言越新大爽,止住抽动。
  金氏不依,屁股摇着,「老爷快些,奴家就要来了。」
  见其骚浪模样,越新猛地送了几下,弄得她哇哇淫哼几句后,突然拔出,哀怨的声音顿起。
  「乾娘,这姿势太过老套,换个姿势如何。」
  先见知府停住,金氏满心空虚失望,一闻此言如枯木逢春,霎时喜形於色,
  「只要老爷干我,如何姿势也依。」
  到牢房后找了间审讯犯人的密室,然后吩咐差婆将周氏带来。
  刚进阴森森的密室,就瞅见知府大人也在,周氏连忙跪倒泪流不止道:「老爷,民妇冤枉呀,请青天老爷做主。」
  身后差婆见其撒泼,拿起鞭子抽了下去,下下到肉。
  「哎哟…妈…老爷冤枉呀!」
  虽被打得疼不欲生,但依旧喊着冤枉。
  差婆闻后深感在老爷面前丢人,那手中的鞭子举得更高。
  眼见就要抽下时,张越新终於出言制止:「住手!」
  闻言差婆立即停手。
  「此妇大喊冤枉,笔有其道理,怎可屈打成招呢。」
  差婆闻言皆愣,想老爷惯来屈打成招的还少么,心下疑惑,「老爷?」
  「不必多言,尔等退下,待我一人问案。」
  虽如此说,差婆还是不解,抬头朝老爷看去。
  正要开口时,瞧见老爷双眼圆鼓,死死盯着被皮鞭抽过的部位,那里衣裳已破,红白相间的肌肤显露出来。
  观其声色都极尽淫亵之样,这下差婆心中顿明,也就自动退出,并且举一反三的替老爷把密室门关上。
  轰隆一声,密室里只剩下周氏与和蔼的知府。
  周氏此时的恐惧感比刚才恶差拷打时还要厉害,那娇嫩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着。
  密室就自己与周氏二人,张越新自是放下心来,走到跪地周氏跟前,故做怜悯,双手扶着柔弱无骨的手臂,一副爱民如子的嘴脸。
  「周氏,差婆无理,让你受委屈了。」
  虽然知府表现得温存,但周氏当他扶着手臂时,那臂弯竟哆嗦得更加厉害,听到他的安慰之语更是浑身直冒鸡皮疙瘩。
  心中惊惧,但冤还是要诉:「青天老爷,替小民做主!」
  张越新微微笑道:「有何冤情,坐下再说嘛。」
  说着便扶起周氏走到石床边上。屁股刚挨着石床,知府也跟着坐在身边,并且腿挨着腿儿。
  自古男女授受不亲,接触异性肌肤后周氏立即站起欲跪下躲避骚扰。
  张越新立即露出真面目,用力将其推倒在石床上,并且拽过铁链铐住其手。
  面对忽然改变态度的知府,周氏惊问:「大人,这是为何?」
  那被拷着的手用力挣扎着,无奈铁链太重,挥舞几下后手儿便虚软无力。
  将双手都铐住后,张越新才满足的爬上石床,双手在其大腿上上下抚摸着,
  「本官见夫人貌美,心下爱慕不已,但恐夫人拒绝、特将夫人捆绑于此。」
  解释完后将周氏一条玉腿举起,放到肩膀,一手撸起裙子,露出雪白嫩滑的腿儿,放入口中含着。
  见其无耻周氏心下顿明几分,判自己入狱,为的就是要占自己的身子。
  到此心中是又气又羞,弄得她面若飞霞,成熟之容更添几分妩媚,一双丰乳随着不平心绪起伏跌荡,又是一副勾人画面。
  张越新见了怎肯放过,自是双手握住圆鼓之物,感受其软绵度与那灼热手心的弹性。
  如此一来,周氏羞愧无比,双足乱动,欲以其他动作来抵消那双乳被抚引起的快感。
  「大人不要!民妇乃残花败柳。」把自己说得轻贱,以博取对方厌恶,望能逃脱此劫。闻后张越新不为所动,双手依然如故地在高耸山峰
上肆意妄为。
  此法不灵故又想起一法,道:「不要这样,大人若再如此民妇便喊了。」双手无法动弹,可嘴巴却能说,以此威胁张越新。
  「哈哈!想喊就喊吧!得罪了本官,我看谁会替你伸冤。」
  周氏闻后心知张越新并非危言耸听,对方弄死自己就跟弄死只蚂蚁一样,前思后想,也不再呼喊,安分的躺在冰冷的石床上,等待着……
观周氏闭上双目,张越新知其认命了,也不客气,将其下身衣物褪光,露出黑黑森林、幽幽花道之后,便掏出阴茎对准送了进去。无奈认命的一声哀叹之后,双腿间的男人匍匐前进起来。
  全根而入,那妇人只是面色惨变,但未哼出声来,张越新心下不爽道:「夫人,怎不做声了?难道与本府说话辱没了你么?」
  不但身子被辱,而且还要依他意,周氏恐其大怒,「大人先前有命,民妇不敢多言。」
  「哈哈!夫人错矣。刚才说的是得罪我的话别说,至於淫声浪语就随意。」
  说罢握住其腰狠狠的送了几下,并着眼观看粗茎将肉孔涨大。
  身在人下无奈何,周氏哼了起来:「啊……大人轻些。」
  小腹也缓缓向上挺送,那玉根随着深入几分,体内的浪水也跟了出来。见弄出水来,张越新大爽,借着水泽快速的抽了起来,抽得周氏浪
声一下接一下,声声断肠如泣。
  抽得多时,已在金氏身上泻过一回,如今也是疲惫万分,一声大叫后便泻了个通透,因对方迟早要死,张越新放心的将精液射入其子宫深
处。
  弄完后抽出湿漉漉的鸡巴,望着满是淫水白精的玉户,虽有几分不舍,但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也只有送她走了。
  周氏还不知其意,以为献身与他就能逃得性命,「大人,你已弄过,可否还我个清白?」
  张越新闻言不睬,只顾着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将其手链松开。
  双手得以自由,周氏连忙将衣物穿好。穿着完毕后周氏跪在地上,两眼汪汪的望着张大人,一副哀怨可人的模样,令人心猿意马。
  见此张越新捏起周氏下巴抬起,周氏玉面红润,眼带秋水,娇滴滴的模样瞧得张越新心中一叹:「奈何!」
  放下走人。望着知府背影,周氏喊道:「大人?」
  走到门旁,冲差婆将手一招,其便附耳过来。
  张越新在其耳边轻语道:「此妇刁蛮,你且好生教训她,定要她招了毒死王员外一事。」
  闻言后差婆冷冷的望了一眼周氏。
  刚到狱门外,凄厉的惨叫由身后传来。
  张越新脱口叹息:「哎…红颜自古多薄命,如今惜花人何在。」
  感叹一番后扬长而去。
  在差婆严刑拷打下,周氏认命的按了手印,张越新命人堵住其嘴巴,送上囚车游街示众。
  周氏面无表情,漠然的望着一个个指着她的百姓,如今已是欲哭无泪,心如枯死。
  正在她绝望之际,人群中有人喊道:「妹妹!」
  随着跑出一中年人,跟在囚车后面。
  周氏闻言回头一望,那人正是哥哥张中德,自己死前能见到亲人,周氏顿时泪如雨下。
  张中德追到囚车前抓住囚木道:「妹妹,我是哥哥,我是中德。」
  周氏支吾欲言,无奈嘴里有布块,也只有支吾点头。
  见妹如此惨况,张中德心下难受,跟着垂泪,「妹妹你且稍等,哥哥一定救你。」
  说完便急急往知府衙门跑去。
  张越新正数着金票,见舅舅忽然闯入,神情惊慌,忙问何故。
  张中德连忙将菜市遇到将判死罪的妹妹也就是张越新娘亲的事一一告知,得知周氏就是己母时,想起昨天逼奸情景,张越新脑袋轰的炸开
了,四肢瘫软的躺在椅子上,两眼直冒金花。
  不知原由,还以为外甥担心其母安危,见其大有孝子之态,心下大慰。
  「越新,尔母虽危,但尚有解救法儿,你也不必如此消沉。」
  失魂落魄之下张越新无意识地回道:「你不知道我对娘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随舅父的疑问,越新恍然醒悟过来,那事是说不得的,於是装做痛心疾首的样子道:「舅父,前日公堂之上,我曾严刑拷打过娘!」
  闻言中德虽心疼妹妹遭遇,但也安慰养子道:「越新,公堂审案,用刑是难免的。你又不知。你娘不会怪你。」
  虽然中德说得句句在理,可是乱伦之事岂是说原谅就能原谅的,烦闷之下张越新敷衍几句,以办案子为由出了知府大门,来到市集找了个
酒铺就喝开了。
  几杯烈酒下肚,脑子里就出现这个问题:救还是不救?救,与娘相见后,如何与其诉说?说娘我错了?再错也不能错得把娘亲奸污了吧。
看来身败名裂的危险将随之而来。
  不救,自己世上唯一的亲娘就要人头落地了。
  想起那血淋淋的场面,举起一杯烈酒灌入喉咙。
  不能让娘死了,救了再说。
  如果见了面想其也不会到处张扬在狱中被自己奸淫过,还有,那时自个根本不知道她是娘亲,错有可原,想到这拿起剩下的酒一口喝干。
  次日,张越新叫人请来金氏。
  上堂之时金氏满面春风,笑吟吟的望着有一夕之恩的知府大人,完全不知道死到临头,还献着媚笑,「青天大人,找民妇有何事?」
  声音也是娇滴滴的,肉麻凑趣。
  一见金氏,张越新不等其开口,大吼一声:「来呀!将这刁妇掌嘴!」
  金氏见知府大怒,还未明白过来,豺狼般的衙役已上前将其按跪在地,接着
  木扳子在嘴巴上一阵狠抽,金氏欲言:「大…妈…呜…“还未说出几个字,嘴巴就被打得舌肿嘴裂,说不出话来。
  衙役行刑之时忽然面色一变,手捏住金氏下巴一拉,将其下颚卸了下来。
  可怜的金氏,算计人来终算己,张越新堵了其嘴后开始宣判其罪:「毒死丈夫,嫁祸他人!罪大恶极,即日开刀问斩。」
  金氏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送上了断头台,随着刽子手大手一挥,血淋林的人头应声而落,张越新这才嘘了口气。
  其母几天前就已被接回府中,舅父几次来催自己回家见母,都以洗冤之名拒绝。
  如今金氏已死,与娘相见是避免不了的啊,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张越新心下忐忑不安的回到家中。
  劈里啪啦的一通爆炸声,家中挂满了红灯,舅舅也在门外等着自己。
  接着就犹如众星捧月般的将越新拥入府邸。
  进堂后面对高堂端坐妇人,越新心儿一颤,面色惨白。无奈认命的一声哀叹之后,双腿间的男人匍匐前进起来。
  全根而入,那妇人只是面色惨变,但未哼出声来,张越新心下不爽道:「夫人,怎不做声了?难道与本府说话辱没了你么?」
  不但身子被辱,而且还要依他意,周氏恐其大怒,「大人先前有命,民妇不敢多言。」
  「哈哈!夫人错矣。刚才说的是得罪我的话别说,至於淫声浪语就随意。」
  说罢握住其腰狠狠的送了几下,并着眼观看粗茎将肉孔涨大。
  身在人下无奈何,周氏哼了起来:「啊……大人轻些。」
  小腹也缓缓向上挺送,那玉根随着深入几分,体内的浪水也跟了出来。见弄出水来,张越新大爽,借着水泽快速的抽了起来,抽得周氏浪
声一下接一下,声声断肠如泣。
  抽得多时,已在金氏身上泻过一回,如今也是疲惫万分,一声大叫后便泻了个通透,因对方迟早要死,张越新放心的将精液射入其子宫深
处。
  弄完后抽出湿漉漉的鸡巴,望着满是淫水白精的玉户,虽有几分不舍,但收人钱财替人消灾,也只有送她走了。
  周氏还不知其意,以为献身与他就能逃得性命,「大人,你已弄过,可否还我个清白?」
  张越新闻言不睬,只顾着穿好自己的衣服,然后将其手链松开。
  双手得以自由,周氏连忙将衣物穿好。穿着完毕后周氏跪在地上,两眼汪汪的望着张大人,一副哀怨可人的模样,令人心猿意马。
  见此张越新捏起周氏下巴抬起,周氏玉面红润,眼带秋水,娇滴滴的模样瞧得张越新心中一叹:「奈何!」
  放下走人。望着知府背影,周氏喊道:「大人?」
  走到门旁,冲差婆将手一招,其便附耳过来。
  张越新在其耳边轻语道:「此妇刁蛮,你且好生教训她,定要她招了毒死王员外一事。」
  闻言后差婆冷冷的望了一眼周氏。
  刚到狱门外,凄厉的惨叫由身后传来。
  张越新脱口叹息:「哎…红颜自古多薄命,如今惜花人何在。」
  感叹一番后扬长而去。
  在差婆严刑拷打下,周氏认命的按了手印,张越新命人堵住其嘴巴,送上囚车游街示众。
  周氏面无表情,漠然的望着一个个指着她的百姓,如今已是欲哭无泪,心如枯死。
  正在她绝望之际,人群中有人喊道:「妹妹!」
  随着跑出一中年人,跟在囚车后面。
  周氏闻言回头一望,那人正是哥哥张中德,自己死前能见到亲人,周氏顿时泪如雨下。
  张中德追到囚车前抓住囚木道:「妹妹,我是哥哥,我是中德。」
  周氏支吾欲言,无奈嘴里有布块,也只有支吾点头。
  见妹如此惨况,张中德心下难受,跟着垂泪,「妹妹你且稍等,哥哥一定救你。」
  说完便急急往知府衙门跑去。
  张越新正数着金票,见舅舅忽然闯入,神情惊慌,忙问何故。
  张中德连忙将菜市遇到将判死罪的妹妹也就是张越新娘亲的事一一告知,得知周氏就是己母时,想起昨天逼奸情景,张越新脑袋轰的炸开
了,四肢瘫软的躺在椅子上,两眼直冒金花。
  不知原由,还以为外甥担心其母安危,见其大有孝子之态,心下大慰。
  「越新,尔母虽危,但尚有解救法儿,你也不必如此消沉。」
  失魂落魄之下张越新无意识地回道:「你不知道我对娘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
  随舅父的疑问,越新恍然醒悟过来,那事是说不得的,於是装做痛心疾首的样子道:「舅父,前日公堂之上,我曾严刑拷打过娘!」
  闻言中德虽心疼妹妹遭遇,但也安慰养子道:「越新,公堂审案,用刑是难免的。你又不知。你娘不会怪你。」
  虽然中德说得句句在理,可是乱伦之事岂是说原谅就能原谅的,烦闷之下张越新敷衍几句,以办案子为由出了知府大门,来到市集找了个
酒铺就喝开了。
  几杯烈酒下肚,脑子里就出现这个问题:救还是不救?救,与娘相见后,如何与其诉说?说娘我错了?再错也不能错得把娘亲奸污了吧。
看来身败名裂的危险将随之而来。
  不救,自己世上唯一的亲娘就要人头落地了。
  想起那血淋淋的场面,举起一杯烈酒灌入喉咙。
  不能让娘死了,救了再说。
  如果见了面想其也不会到处张扬在狱中被自己奸淫过,还有,那时自个根本不知道她是娘亲,错有可原,想到这拿起剩下的酒一口喝干。
  次日,张越新叫人请来金氏。
  上堂之时金氏满面春风,笑吟吟的望着有一夕之恩的知府大人,完全不知道死到临头,还献着媚笑,「青天大人,找民妇有何事?」
  声音也是娇滴滴的,肉麻凑趣。
  一见金氏,张越新不等其开口,大吼一声:「来呀!将这刁妇掌嘴!」
  金氏见知府大怒,还未明白过来,豺狼般的衙役已上前将其按跪在地,接着
  木扳子在嘴巴上一阵狠抽,金氏欲言:「大…妈…呜…“还未说出几个字,嘴巴就被打得舌肿嘴裂,说不出话来。
  衙役行刑之时忽然面色一变,手捏住金氏下巴一拉,将其下颚卸了下来。
  可怜的金氏,算计人来终算己,张越新堵了其嘴后开始宣判其罪:「毒死丈夫,嫁祸他人!罪大恶极,即日开刀问斩。」
  金氏就这样稀里糊涂的被送上了断头台,随着刽子手大手一挥,血淋林的人头应声而落,张越新这才嘘了口气。
  其母几天前就已被接回府中,舅父几次来催自己回家见母,都以洗冤之名拒绝。
  如今金氏已死,与娘相见是避免不了的啊,丑媳妇总要见公婆的,张越新心下忐忑不安的回到家中。
  劈里啪啦的一通爆炸声,家中挂满了红灯,舅舅也在门外等着自己。
  接着就犹如众星捧月般的将越新拥入府邸。
  进堂后面对高堂端坐妇人,越新心儿一颤,面色惨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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