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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邪恶天龙-NPC多步曲第一(旧版节选一)

笔趣阁 2022-06-26 10:56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028aab.com
黄龙镇!吴燎递了路引,交了入城费,抬头看了看城墙上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昂然入城。城内街道虽然不及大理宽阔,但也四通八达,平整有加。吴燎走在大道上,寻了家干净的客栈落脚,休息片刻后,便唤来小二询问镇内可
黄龙镇!吴燎递了路引,交了入城费,抬头看了看城墙上三个龙飞凤舞的大字,昂然入城。城内街道虽然不及大理宽阔,但也四通八达,平整有加。吴燎走在大道上,寻了家干净的客栈落脚,休息片刻后,便唤来小二询问镇内可有知名的药铺。
  吴燎身上带着上次从段延庆处敲来的阴阳合和散的配方,不过在大理却始终找不着一味主药,这次来到中原,便有心寻找知名药店,高价求购。
  小二甚是机灵,想是平日接待的客人不知凡几,他热情地接过吴燎的赏银,满脸堆笑:“客官,这黄龙镇地处偏僻,只有本地黄员外开了一家百济堂,出售的只是些寻常药物。”
  吴燎哦了一声,脸上微露失望之色,不过那小二接着说道:“不过客官福气好,今日那汴梁贵仁堂的收购车队停在本镇,高价收取稀罕药物,还有一年一度的拍卖大会,客官去那里看看,也许能找到所需之物。”这京都贵仁堂乃宋朝排名前三的药铺,分店遍及北宋十余名城,最近还有意向辽国发展。
  吴燎问明了贵仁堂收购的地点,揣起包袱,出门去了。
  贵仁堂气派果然不小,一出手便包下了黄龙镇最大的酒楼望月阁,一层买卖些普通药物,二层收购大理特产名药,而第三层则拍卖从中原运来的名贵草药。
  吴燎问明情况,摇开扇子,沿着楼梯便向三楼登去,贵仁堂的守卫见他衣着光鲜、锦衣玉带,只当是贵家公子来凑个热闹,不敢得罪,便放他上去。
  望月阁三楼说是举办拍卖会,可黄龙镇水浅龙稀,哪里有大主顾能拍下好药,来的宾客全是些金银铜铁、一脸俗气的暴发户罢了。贵仁堂原本就没把这一年一度的黄龙镇拍卖会当成正事,今天拍卖的也只有三味药物,除了排在最后的一株鲜龙草尚属上品,其余两味都是鸡肋。
  吴燎扫了一眼牌子上标写的三味药物,发现并没有自己需要的龙蜒果,不觉微微失望,不过既然来了此地,看个热闹也是好的,便寻了个角落不起眼的位置坐下,交了一百纹银茶位钱,悠悠地品起茶来。
  在座显然没有懂得辨别药物珍贵稀奇之人,一株香鸠花、一株绿幽草居然分别被哄抬到八百两和一千三百两纹银,价格高了何止三倍。吴燎看了看那些竞拍之人,赢了的洋洋自得、输了的无地自容,攀福比阔,俱是一脸丑态,俗不可耐。
  贵仁堂的拍卖师十分会调动情绪,他看见前面两种中品偏下的草药居然能拍出如此高价,不由心下欢喜,暗想这黄龙镇的暴发户果然个个愚蠢如猪,这下可要大赚一笔了。他再念起堂内定下的拍卖师抽红百分之五的规则,更是热血沸腾。
  拍卖师扯起嗓子卖力地喊道:“下面是贵仁堂在黄龙镇第十二届拍卖大会的最后一项,也是本次盛会的最高潮,各位贵宾请看,皇家贡品鲜龙草!”随着他公鸭般的嗓子吼叫,左右两名学童掀开桌上红布,露出一株黄灿灿的小草,顶端一点鲜红,娇艳如血,正是上品草药鲜龙草。
  台下众人惊呼乍喊,不管懂与不懂,都热烈地拍起掌来,卖力地连掌心变红也在所不惜,仿佛谁拍的弱了,便丢了面子一般。
  吴燎心里好笑,随意拍了拍手中扇子,听着台上公鸭嗓子的拍卖师介绍起鲜龙草的功效,心里暗自加以点评。
  “鲜龙草,出产于长白山,三百年以上可称上品,常人服之可延年益寿、身体康健,更有壮阳奇效,市价当在三千两纹银左右……”吴燎听着拍卖师一脸通红地卖力介绍,心里不由加上:“不过可惜这株鲜龙草年岁不过一百五十,勉强可称上品中下,延年益寿或许不差,但说到壮阳可就……,嘿嘿!”
  吴燎不想揭穿公鸭嗓子拍卖师的黑心,兀自品茶、享用点心,立志要吃回那一百两纹银,不过周围富商可就沸腾炸锅了。壮阳圣品啊!要知道当时还没有壮阳丹问世,壮阳中药十分稀少,许多四、五十岁的富商常为房中之事而伤神苦恼,要知道,谁愿意在自己家的母老虎面前抬不起头?所以这底价两千八百两的鲜龙草立马被哄抬到了三千六百两,而且看这架势,突破五千两大关也不是难事。
  “五千五百两!”一名下巴垂到胸口的大胖子喘着气喊出高价。
  “五千六百两!”对面一个七十左右的老头子吹着翡翠烟斗,悠闲地加了一百两纹银。
  “五千八百两!”大胖子看了看搂在怀里两名花杏少女,咬了咬牙,跟上两百两。
  “六千两!”老头子想起昨日娶回的二八佳人,心头火热,开出六千两的高价。
  “六千三百两!”大胖子的肉已经有些哆嗦了,不过此时喊价的只剩下他和对面那老头子,再加上他腰际肥肉被少女一掐,一咬牙依然跟了上去。
  “六千八百两!”老头子放下烟斗,盯了大胖子一眼,又加五百两。
  大胖子脸色青了青,接着又红了红,硕大的身子晃了晃,终于支持不住,栽倒在地,把一名少女压得血血呼痛。
  “六千八百两第一次!六千八百里第二次!”拍卖师朝着全场嘶声大喊,手里一柄木锤就要砸下。
  “六千八百两……”就在老头子洋洋得意,拍卖师歇斯底里地要砸下最后一锤时,楼梯口突然传出一声娇滴滴的声音:“八千两!”
  扑通!哗啦!老头子滑下椅子,一把价值不菲的翡翠烟斗砸了个粉碎,只见他捂住心口,圆瞪两眼,进的气都没有出的气多了。
  众人哪里管他,数十道眼神齐唰唰地望向楼梯口,欲探究竟。只见一名双十少妇一步三晃地从楼梯口走上来,高挺的双峰欲裂衣、纤细的腰肢欲折柳,伊人娇艳如花、烟视媚行,好一个倾国倾城的尤物。
  那少妇头戴金钗玉坠,脸抹红颜粉脂,一抹胸衣低垂,露出一道深深的诱人乳沟,她莲步摇曳地移到拍卖师旁边,吐气如兰,偏生一副楚楚可怜模样,娇声道: “奴家夫君等这鲜龙草救命呢!不知各位达官贵人可否忍痛割让,奴家感恩不已!”说完垂下螓首,微微做了一福,胸前波涛顿起,迷倒在座无数众生。
  其实在老头子晕倒,这三楼里的各位便无人能与这少妇竞价。八千两高价啊!在黄龙镇只需十两纹银就能让一五口之家安稳地过上一年。八千两,就算是黄龙镇首富也不敢说拿就拿。
  众人鸦雀无声,那拍卖师迷糊间喊了声:“八千两第三次!”当的敲下木锤,定下买卖,亲手把那红布包着的鲜龙草递给那少妇。那少妇在拍卖师耳边轻语几句,说得他不住点头,接着便恭送着少妇走下楼去。等到那少妇迷人的背影消失在梯口,众人才如梦方醒,交头接耳地打听起她的来历,更有几个大胆的纨绔子弟,呼喝上几个狗腿,当当当地追下楼去。
  吴燎眼尖,透过窗口看见那少妇在望月阁门前递给那公鸭嗓子一张银票,便影踪飘飘,朝街口走去,她行走甚快,仿如施展轻功一般,眼看就要消失在一处拐角。
  “奇怪!方才好似做了一个梦一般,只记得那少妇容貌绝美、倾国无双,但现在无论如何想,也记不清她的容貌长相了,古怪古怪!”吴燎心中纳闷,乘着众人神魂颠倒、讨论热烈之时,跃出望月阁,施展凌波微步,紧追那少妇而去。
  大白天的,黄龙镇做为附近最大的城镇,街上当真算是人山人海,有些登徒子混在人群中时不时左摸一下、右掐一下,过足手瘾,可怜那些出门赶集的女人苦不敢言,又被挤的动弹不得,只能忍住眼泪受尽轻薄。
  吴燎施展起凌波微步,在密集的人群里如滑溜的鱼儿游水一般,左穿右绕,不沾一点衣袖,潇洒之极,当真应了逍遥要旨。突然,吴燎瞅见一名姿色还过得去的小媳妇被挤在人群里,前后各站一名形容下流的男子将她紧紧挤住。那一对登徒子四只手分别握住小媳妇的胸乳腰臀,尽情地猥亵着,小媳妇动弹不得,一对水灵灵的大眼睛直欲滴出泪来,吴燎心有不忍,便移到那小媳妇边,耳语一句:“哎,生活像强奸,反抗不了你就享受便是了!”留下目瞪口呆的小媳妇,飘然而去。转入那妖艳少妇隐入的巷子,隐约见前面靓影悠悠,匆匆疾行,吴燎忙提起真气,跃上楼顶,用目光锁定底下少妇,远远坠着。
  那少妇甚是狡猾,东拐西绕,兜了不下七、八个圈子,若非吴燎在屋顶上盯着,恐怕纵使身怀凌波微步的绝技也会被她甩掉。
  好个奸猾谨慎的妇人!吴燎见那少妇四处张望一番,确定周围再无人跟踪,终于停下脚步,推门进了一间不起眼的房间,心里不禁暗暗喝道。
  吴燎轻手轻脚地来到那房间顶部,透过一缕瓦片空隙,从上向下看去,只见那妖艳少妇飞快地脱下身上黄色衣裳,露出一截雪白光亮的胴体,接着弯腰从地上一黝黑铁箱里取出一件平常的丝质衣服套上,双手连动,摘下发髻上的金钗玉坠,小心地裹了搁在黑箱里,再把黄色衣裳卷了铺在其上,盖好箱盖,整个动作一气呵成,迅疾无比,非身怀武艺之人不能为之。
  吴燎见那少妇蜂腰肥臀,肉感十足,不由色心大动,想着如果这少妇是个匪人,自己就替天行道,代替太阳惩罚她。(日她)那少妇换好衣服,又端出一盆清水,把脸上胭脂红粉洗了个干净,拿着桌上一张小巧铜镜照了照,觉得满意后便推门而出。
  吴燎跳下房屋,见那少妇背影一副端庄模样,与刚才望月阁颠倒众生的样子千差万别,不禁心里起疑,愈发好奇这少妇来历,紧跟而行。
  那少妇一路行走,也未留意背后,在她想来经过方才绕路和换装,只怕已无人可以认出自己,于是便大大方方地把吴燎引到自己住处。
  一间青瓦大院,座落在黄龙镇边缘靠水依畔,青草湖莲,别有一股农家风味。
  少妇推开院门,走进一间房屋,吴燎依旧梁上飞行,拨开房顶,原来底下是间厨房。
  少妇卷起衣袖,将那鲜龙草剪了扔进药钵子里,添上热水煮沸,随即开门离开。吴燎在房顶大讶:“难道她真要用这鲜龙草救人吗?可这鲜龙草救命治伤并非上品,用来养生补气才是正道。”
  不一会,少妇又推门而入,插住门闩,鬼鬼祟祟地张望一番,才忽然掀起钵盖,掏出一把粉末扔了下去。吴燎鼻子极灵,隐约闻到那粉末散发一股腥臭欲呕的味道,不由心想:如此腥臭毒物用来害人,恐怕无人会吃吧!
  少妇耐心地等那药汤煎好,盛了一碗,小心地拿到对面大屋去了。吴燎听她远去,便跳了下来,揭开钵盖一闻,发现剩余药汤居然腥臭味全无,还略微带点苦涩芬芳,不禁恍然大悟:好个鲜龙草,原来是用来去腥的。八千两白花花的银子居然只是用来去除毒药的腥味,如此大的手笔,让吴燎对那少妇要加害之人更加好奇了。
  大屋中灯火昏暗,吴燎插破纸窗,偷眼望去,只见一中年男子坐在靠椅上,披着长衣,举碗喝药,那少妇低垂头颅,娇娇怯怯地坐在一旁木墩凳子上,不敢看那男子。
  吴燎隐约看那男子长衣上打着几个显眼补丁,心头不由一跳:“难道是丐帮人物?”
  屋内少妇低声道:“大元,你怎么不吃药呢?”吴燎听得眉头一跳,莫非这中年男子是丐帮副帮主马大元吗,如此说来这少妇便是毒辣阴险的马夫人康敏了。
  马大元叹了口气,道:“敏敏,你可还在怪我带你来到这偏远地方吗?”原来康敏前些日子无意发现了马大元藏着的丐帮前任帮主留下的书信,便力劝马大元揭穿乔峰契丹人身份,自己去做那帮主,可马大元知乔峰一心为了丐帮着想,从未勾结辽人之心,如何肯同意,便趁着帮里公干机会,携康敏来到这北宋大理交界之地,试图耐心说服自己这个任性的妻子。
  康敏道:“妾身不敢,夫君便是奴家的天,说什么就是什么!”
  马大元素知自己妻子脾气,以为她在闹小性子,便不再说话,端起碗将那汤药喝了下去。马大元前几日突然水土不服,卧床不起,天天便吃药养病,他武艺高深,对这点小病自然也不放在心上,只是辛苦了妻子为他日日熬药,心里多有愧疚。
  吴燎躲在屋外,看见马大元把那碗十有八九是毒药的汤药喝了精光,也不出面阻止,在他看来,马大元与他非亲非故,死了也就死了,没什么可惜的,他现在只是想瞧瞧康敏的精彩表演。
  康敏见马大元把汤药喝光,身子明显松了一松,头也抬了起来。烛火下,吴燎把康敏的侧脸看了正着,小嘴大眼、皮嫩肤白,应是一个十足的美人胚子。
  “咦?有人来了。”吴燎突然心有所感,忙藏起身来,只见院外匆匆走进一名乞丐,脸色蜡黄,四十岁上下,手持一根打狗棒,门也不敲,径直走进马大元的房间。
  房里响起马大元惊讶的声音:“白长老,你不是在总舵吗?为何突然来此,莫非帮里出了大事?”
  吴燎凑到窗口一看,见那黄脸乞丐白世镜一脸古怪神色,脸上肌肉抽动一番,突然拱手道:“马大哥,兄弟对不起你了!”
  马大元闻言诧异,正要开口询问,那康敏却跑到白世镜的身边,一手挽住他有些僵硬的身体,对着马大元喝道:“大元,今天我特地请来白长老送你上路呢!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情分上,我会求世镜下手利落点,给你个痛快的!”
  马大元惊诧莫名,看了看一脸尴尬有愧的白世镜和腻在他身上,举止暧昧的康敏,心有所悟,张口结舌道:“你……你们原来,噗……,敏敏,你对得起我吗?”他嘴里一口鲜血朝康敏喷出,吓得她连忙闪身躲开。
  白世镜一脸愧色,不过口里却道:“马大哥,这辈子兄弟欠你的下辈子再好好还你!”脸露杀气,一步步走向马大元。
  马大元气急反笑:“白世镜,你虽然武功略胜于我,但杀了我后,你以为能逃脱的了乔帮主的追杀吗?你,你好糊涂!”
  康敏幽幽一叹,脸上露出惋惜神色,道:“大元,你吃了我下的散功粉,三天之内是提不起任何内力的。”
  马大元微微一运内力,丹田内果然空空如也,四肢发软,不由满脸不信、惊讶,摇头道:“不可能的,我帮的散功粉腥臭无比,平时是用来惩制不孝帮众的,我不可能闻不出来!”
  康敏笑道:“这还多亏了世镜,他不知从哪里得知鲜龙草可以中和散功粉的腥臭,而今天我上街,恰巧得知贵仁堂在镇里拍卖鲜龙草,便去买了回来。大元啊大元,你说是不是天要亡你啊!”说到得意处,她不由笑得花枝乱颤。
  马大元跌退几步,瘫坐床上,无力地看着白世镜过来一把扣住自己咽喉,顿时呼吸不畅,脖子上青筋迸出。
  康敏走到马大元身边,柔声道:“大元啊,听说最近武林在通缉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的慕容公子,连少林的高僧玄悲也死在大理,我这么一想,如果用你的拿手绝技锁吼功送你上路,而且你又死在大理边境,时间上刚好可以嫁祸到慕容世家,这样一来我和世镜岂不是可以脱离嫌疑,逍遥自在啊?”
  马大元听完,还来不及憎恨这对无耻的奸夫淫妇,便听喉咙里咯吱一响,眼前一黑,自己便被一脸狰狞的白世镜送上西天。
  白世镜还不放心,手依然在马大元的脖子上停留一会,待到马大元的尸体都有些凉了,才收回大手,口中呼呼喘气,脸色难看地望向康敏道:“敏儿,我全都照你说的做了,你可满意了?”
  康敏脸有不屑,还未答话,突然听得门口朗朗一笑,一位白衣俊彦手持折扇,悠哉地踱进屋来,摇头啧啧叹道:“光天化日之下,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合谋毒死亲夫,难道不怕国家王法吗?”
  白世镜看见吴燎一身书生打扮,脚步轻浮,口口声声什么国家王法,以为是路过的酸丁腐儒,路见不平想学书中拔刀相助,不禁嘿嘿冷笑:“臭书生,居然管到你爷爷头上了,白爷爷送你去投胎!”一手随意拍去,在他想来这掌定然可以像拍死苍蝇一般拍死这个可恶的酸丁,所以只用了三分劲道。
  这里说明一下,白世镜为什么不怀疑吴燎为何可以随意地进入院门。因为先前他与康敏约定暗害马大元时,就约定事先遣开周围丐帮弟子,而他方才匆匆进院时,一时紧张也忘了关紧院门,所以以为吴燎只是碰巧走进大院的小杂鱼,丝毫不以为意。
  白世镜才拍到吴燎身上就后悔了,这哪里是条杂鱼,分明是一条狰狞的大鲨鱼啊!白世镜只觉手掌如击在棉花团上,软绵绵的毫不受力,那种打在空处的感觉让他难受的想要吐血。这还不算完,吴燎一手抓住白世镜的手腕,轻轻一撇,只听骨头咔喳一响,白世镜的手腕已然弯成了负一百多度,无力地抖动着,疼的他冷汗直冒。
  吴燎这招叫天山折梅手中擒拿精妙三招之一的惜梅扣,专折敌人手腕,精妙难防,比那什么大、小擒拿手高明百倍。本来吴燎并不会如此轻易得手,可谁叫白世镜托大,于是一招便栽在了吴燎手中。
  吴燎手指轻轻一提,白世镜白眼一翻,疼的嘴唇都青了,浑身如癫痫犯了一般,打着摆子不停。“嘿嘿,谁是谁爷爷啊?”吴燎翘了翘嘴,嘲讽地对着白世镜笑道,也不等他求饶,继续使出擒拿三招之二的咏梅破,只闻一阵噼里啪啦、让人毛骨悚然的骨裂声响,白世镜一条膀子内的骨头碎成七、八十段,疼的他神经支撑不住,直接晕厥过去。
  吴燎抛开那条碎的如同拉面一般的臂膀,摇了摇扇子,不屑地朝地上的白世镜呸了一口:“还是丐帮的执法长老呢!才这么点小痛苦就支撑不住,真是替你们乔帮主丢脸啊!”说完随意一脚踩下,踏破白世镜胯下双黄,这才收起折扇,朝那已经吓得腿脚发软的康敏一鞠躬,唱道:“小生王僚,给小娘子请安了!”
  康敏脸色发白,眼里吴燎那可掬的笑容对她来说就如同魔鬼一般,才见他轻描淡写地费掉了白世镜,自己与白世镜一伙,恐怕也难逃厄运。想到此,康敏不禁跪倒在地,拼命磕头,请吴燎饶过自己。
  吴燎很满意,刚才修理白世镜的雷霆手段果然收到了效果,这狠毒奸猾的妇人现在也不敢和自己耍什么花样,乖乖的投降求饶。吴燎走到康敏面前,轻佻地用扇柄勾起她的下巴,一副姿色上佳的江南美女的脸庞便显露出来,一双黑宝石般的眼睛似会说话,樱桃小嘴犹带风情,白皙的皮肤保养的很好,宛如二十初嫁的小媳妇般,柔柔怯怯的,让人很容易产生蹂躏她的感觉。
  “你别怕,起来说话,我王僚从来不杀女人的,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吴燎的话让康敏心中一安,谢过后便盈盈起身,一身有些泛白的寻常衣服丝毫遮掩不住她动人美好的娇躯。
  吴燎色眼扫过康敏的鼓胀胸脯,一手牵住她的小手,来到床前,一脚踢开那死相难看的马大元,把这个小淫妇抱在腿上。
  “王公子,别这样!”康敏半推半就,一手按在吴燎放在自己胸脯上的大手,也不知是拉是推,小口微微张开,娇吟出声。
  “嘿,淫妇,还装样!”不可否认,即使康敏如何蛇蝎心肠,但她那张脸蛋,那副身材都是极其完美诱人的,简直就是男人的恩物。吴燎粗暴地推倒康敏,在她的大胸脯上狠揉几下,起身命令道:“小淫妇,还不自己脱衣!”
  康敏跌倒在被子上,眨了眨大眼睛,咬着下唇,宛如受气的小媳妇般,委委屈屈、不情不愿地慢慢解开胸口衣襟,在吴燎目光的催促下,露出一抹白绿的青竹图案肚兜,一对圆鼓鼓的奶子呼之欲出。
  吴燎冷冷地站在一旁,不理康敏那诱惑至极的可怜神态,继续喝道:“别停下,小淫妇,继续脱,脱得一丝不挂为止!”
  康敏心里暗暗叫苦,不想这貌似好色无比的白面书生定力居然如此强劲,自己都脱的只剩肚兜亵裤了,他还能忍的住不中招。她小手反到背后,装作要解肚兜绳线,突然间银光一闪,三道墨绿银针从她手里电射吴燎。
  吴燎侧身轻松避过,上前捉住想跑的康敏,一巴掌毫不留情地扇了过去,打得康敏小脸上红紫一片。
  “嘿嘿,小淫妇果然有阴谋,惹火了王少爷我,有你好受的!”说完吴燎毫不客气地撕开康敏身上剩余衣物,把个白生生如羔羊般的她重重地丢在床上。
  吴燎暗自比较康敏与秦红棉诸女身材,发现康敏的乳房比秦红棉等女稍微小了一点,但配上她小巧玲珑的身材,却显得更加诱人一些,男人嘛,喜欢波霸的还是多数。
  “小淫妇,想不到你长了对这般大的奶子,果然名副其实,淫荡的很啊,是不是经常勾引男人啊!”吴燎一边扑在康敏身上揉捏着她那对尺寸不凡的乳房,一边用下流的话语打击她。
  康敏最后一招失败,便知自己今日最好的结局便是被这白面书生奸淫,至于保不保得住性命,还要看待会自己伺候的功夫如何,若是让这书生爽了,也许可以放过自己一条性命。康敏已有明悟,便盘起两条如蛇般的玉腿,夹住吴燎,下体拼命地去摩擦吴燎腹部,尽可能地去讨好这位白面煞星。
  吴燎推开缠在身上的康敏,脱下自身衣服,露出一身刚劲有型的雄性躯体,健美的身躯与他儒雅的面容格格不入,但仔细一瞧,便又会觉得二者相融甚佳,平添一种男性魅力,当真矛盾古怪无比。
  “贱人,背对着我学狗趴着!”吴燎挺着过人之处,喝令康敏转身四肢跪下,翘起白花花的臀部对着自己。
  康敏以为他喜欢那羞人交合姿势,淫心里念着自己方才惊鸿一瞥的长处,不由又喜又怕,慌忙抬起自己有些湿润的翘臀候着。
  吴燎嫌康敏那处太脏,从开始便打定主意要取她的菊花后庭。他默念着“破处破处”,运起真气布于长枪之上,对准康敏那可爱粉红的后庭花,直插而入。
  “啊!”康敏只觉后庭处突然闯进半截异物,肿胀不已,疼得眼泪哗哗流出。吴燎也不好过,康敏那后庭狭窄无比,即使自己有真气护着龙根,也仅进去一寸,便再难前进。
  “你……你快抽去,你插错了!啊,疼死我了!”康敏拼命摇动美臀,试图把吴燎的龙根甩出去。她虽然有过男人无数,但这后庭菊花却是从来没人动过,吴燎这么硬来,如何不让康敏恐惧欲逃。
  “别吵!让小爷我好好想想!”吴燎气愤地拍了拍康敏的屁股,不甘地抽出龙根,心想就这么放弃破处计划了吗?要他退而求其次地用康敏被多人用过的秘处破处,还真是心有不甘啊!
  吴燎沉思一会,忽然想起天山折梅手中有一式可以化水为冰的招式,忙下床找来一碗水倒在手掌,不一会,一根长长细窄的冰棍便诞生了。
  “小淫妇,不要动,看小爷我给你菊花开苞!”吴燎点住惊骇欲绝的康敏,在她绝望的眼神中把那根细长的冰棍缓缓插入她那窄小的菊花眼中。
  “等那冰棍化了,便是小爷我破处之时!”吴燎得意地看着手掌里慢慢变短、逐渐消失在康敏体内的冰棍,心里止不住的兴奋。
  等到冰棍在康敏体内融化时,吴燎脑中突然传来一阵钟声,一组明悟闪出:领悟生死符一阶制法!
  “吓?生死符?”吴燎惊讶地看着身前不知是痛晕还是吓晕的康敏,哭笑不得,这天龙里控制人的最佳损招居然这样被自己学会,真不知该如何称赞自己的……人品啊。
  高兴归高兴,吴燎看了看眼前那白花花诱人的美臀,想起大事未了,不由龙枪高举,顶住康敏已经张开的后庭菊花门,大吼一声:“处男生涯!永别了!”便直挺而入。
  康敏被突如其来的冲撞重新惊醒,感觉着身后吴燎有力的冲撞,不由哭叫着:“你,你怎么用人家哪里呀!你快退出来,快呀!”
  吴燎不理她胡言乱语,专心地干着正事,用心感觉狭窄紧箍的美妙感觉由分身处传来,美得他心里大呼:“哇,男女之事原来如此爽快!小爷我二十多年白活了!”身子猛扑在康敏雪白的背上,从后面握住她那对丰满乳房,愈发干的欢了。
  随着满足的一声长吼,吴燎把精华全部射入康敏直肠,灼热的液体刺激得两人一阵哆嗦,舒爽无边。
  吴燎趴在康敏娇小雪白的胴体上,粗粗地喘着鼻息,调笑道:“小淫妇,小爷可把你喂饱了吗?”康敏半闭着眼享受着高潮的余韵,感受着肛门里仍旧鼓胀的充实,娇喘吁吁道:“你太强了,奴家不是对手!”她说的倒是实话,虽然她经验远比吴燎丰富,但吴燎占了天赋异禀的优势,又是从康敏最敏感的菊花肛插入,所以这场肉搏大战还是以康敏先败下阵来告终。
  吴燎爱不释手地抚摸着康敏光滑如绸缎般的背臀,口里骂道:“放肆,以后要称呼我主人,说话时自称奴婢,听到没有,小淫妇?”
  康敏命悬他手,哪里还敢不答应,连忙点头表示记住。
  双方再缠绵一会,便各自穿衣起床,吴燎走到地上,发现那白世镜还微有余吸,念头一转,便掏出一枚保命药丸,蹲下给他喂了进去,然后运功输了些真气给那白世镜,不多时白世镜便气息转浓,眼看一条小命算是保住了。
  康敏看见眼里,心里奇怪,便走到吴燎身侧问道:“咦,你为何要救他,让他死了岂不干净?”她倒心黑,一点不念往日露水情缘,一意想让白世镜归西。
  吴燎也不说话,默运口诀,只见身旁的康敏突然娇颜失色,浑身仿佛被万只蚂蚁噬咬,痛痒难当,只见她跌倒在地上,如一只龙虾般倦曲了身子,抖动不止。
  “贱人,怎么不长记性,‘你’这个字是你能称呼的吗?”吴燎板起一张脸,盯着地上疼的口吐白沫、脸色铁青的康敏冷冷地训道。“奴……婢该……该死,请主……人饶命!”康敏实在忍受不了生死符发作时的非人折磨,忙颤抖着嘴唇哀声求饶。
  吴燎冷哼一声,收了符诀,不等康敏恢复正常,便伸手抄起一朵水花,握在手中,瞬间又做出一张薄冰般的生死符打入地上犹自昏迷的白世镜体内。“小淫妇,不要妄想能解去我在你体内种下的生死符,不然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的!”吴燎对着地上停住颤抖,脸色惨白的康敏喝道。
  “我饿了,你把那个白痴镜叫起来,把这马大元殓了,再弄点吃的来!”吴燎一副公子模样,懒洋洋地躺在床上,指挥着一脸苦涩难言,还勉强装出谄媚笑容的康敏用水把白世镜浇醒。白世镜醒来后得知自己被种下了生死符,脸色立即变得比康敏还要难看凄惨,顾不上断臂疼痛、下体流脓,如同一条哈巴狗般对吴燎的吩咐立刻执行。不要奇怪,以白世镜丐帮长老的身份,再加上丐帮遍布各地的情报网,他能不知道生死符的恐怖吗?
  “喂,小白,你留下把马大元的尸体处理干净,饭菜就让敏敏去张罗好了!”吴燎突然想起白世镜来到黄龙镇应该是避人耳目,偷偷潜来的,若是此刻出去被本地丐帮弟子发现恐怕会惹人怀疑,得不偿失,便出声喊住了正要出门的白世镜,只让康敏独自一人去弄些酒菜。康敏虽然奇怪吴燎为何没有再叫自己‘小淫妇’,而是改称‘敏敏’,但念及方才生死符发作时的痛苦,不由打了个冷颤,不敢多问,忙跑出去采购饭菜。
  吴燎悠闲地看着战战兢兢的白世镜吊着一只断臂,利索地把马大元收殓起来,不由拍掌赞道: “小白啊,我废了你一条膀子,你可恨我?”白世镜身形一晃,心里暗骂:何止是一条膀子,老子的命根子都被你废掉了,如何能不恨?但口里却答道:“主人,奴才有眼不识泰山,朝主人动手,这般惩罚算是轻的了,如果放在我们丐帮,犯上之罪可是要三刀六洞的!”吴燎听了抿嘴一笑,不再出声,倒把白世镜惊出一头冷汗,以为自己拍错了马屁,惹恼了这位新主人。
  饭桌上,吴燎夹起一片樟茶鸭肉,亲热地放在只坐了半张凳子,欠着屁股的康敏碗中,让这少妇受宠若惊,连声谢过不敢。
  “敏敏啊,你们为什么要杀了那个马大元呢?”吴燎笑眯眯地看着康敏,又为她斟了一杯小酒。
  康敏面容惊慌、手足无措,偷偷看了一眼边上的白世镜,支支吾吾不敢开口。
  吴燎笑道:“你们别怕,只管说实话,不然,嘿嘿……”他露出一副邪笑,仿佛要催动生死符,唬得白、康二人跌落手中筷子。
  “别催动生死符,我说,我说……”白世镜惧怕生死符威力,忙一五一十地把自己所知讲出,康敏见白世镜已然招了,再想起面前这书生的恐怖变态,心下一哆嗦,便也把如何无意间从马大元处看到前任帮主留下的信件,如何勾引白世镜,威胁他帮自己杀死马大元、拿出信件,如何准备揭露乔峰的契丹身份,让他失去丐帮帮主之位,身败名裂的事情合盘托出。
  “呵呵,敏敏,你怕什么?”吴燎笑着安慰着交待完毕,诚惶诚恐的康敏,道:“你这计划很好,我虽然没有见过乔峰,但既然他身体内流淌的是契丹人的血液,继续再做丐帮帮主确实不妥。俗话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防着他还是对我大宋十分有利的嘛!”
  康敏见吴燎一副说教的老成神态,心里想笑又不敢出声,只好一边点头一边腹诽:死书生,装的好像丐帮帮主一样,你当乔峰是那么好弄下去的吗?单凭一封书信,分量恐怕还不够。
  吴燎继续说道:“你们这计划还需要改动一番才能成功,不光要把这封信件的能量发挥到最大,而且还要取得能让乔峰百口莫变、只能灰溜溜地离开丐帮的证据!”他指了指里屋的草席,一边剔出条鱼骨一边说道:“这马大元的死便可以好生利用,这天底下能以锁吼功杀死马大元的高手可不止姑苏慕容一家哦!”
  白世镜听了,脸上还迷茫不解,康敏却神色一动,已经明白了吴燎的意思,遂开口道:“不错,主人,我们可以嫁祸到乔……”还没说完,吴燎摆了摆手,打断她话语,若无其事地说道:“敏敏你知道就好,具体怎么做,我待会再与你细谈!”白世镜此时也明白几分,心里正佩服吴燎阴毒诡诈,突然耳朵里传来吴燎声音: “小白,待会你便携马大元的书信去找你们的徐长老,把马大元的死讯告诉他,让他招集当年雁门关的英雄,前去丐帮指证乔峰。”
  白世镜大骇,不光惊叹吴燎传音入迷的深厚内功,还诧异他如何得知信件内容,心里愈发敬畏,不敢再动歪心,匆匆吃了几口饭,便揣了从马大元遗物中搜出的书信匆匆离去。
  吴燎等白世镜一走,灯火下瞅见康敏花容更见娇艳,淫心泛起,便伸手揽过康敏,在她惊呼声中,将她抱到裹着马大元尸体的草席边上,一脚尖挑开草席,露出马大元那张死不瞑目的青灰色脸来。
  吴燎嘿嘿笑着,一手探进康敏裙内,褪下她的亵裤,一手捏住康敏的下巴,逼着她低头看着马大元圆睁的双目,咬在她耳边邪邪吹气道:“小淫妇,现在没人了,让主人在你丈夫面前替他惩罚你吧!”不等康敏挣扎反抗,便腰部突然一挺,从身后重重地撞进她的体内,把康敏疼得银牙暗咬、朱颜落泪:“主……人,你怎么又走奴婢那里,那里可脏的很!不如弄奴婢另外一个洞吧!”
  吴燎双手托在康敏丰腴的大腿下方,一边地奋力地向上耸动胯部,一边骂道:“小淫妇闭嘴,你那个洞才脏呢,不知被多少人玩弄过,主人才不会进去呢!你听着,主人现在代表你丈夫惩罚你红杏出墙、勾结外人、谋杀亲夫……”他一边数落着康敏莫须有的罪状,一边卖力地开发着她的窄嫩旱道,只觉感官放大了无数倍,舒服得飘飘欲仙。
  康敏咬着朱唇,听着吴燎越说越离谱,什么罪行都列了出来,其中居然还有强奸罪!康敏一边忍着敏感肛门传来的酥麻肿胀,一边看着马大元那双死鱼般凸出的眼睛,恍惚中感觉仿佛正被丈夫愤怒地盯住,听他怒斥自己为何要背叛他,勾结奸夫杀死他。幻觉中,一波波羞愧涌进康敏脑海里,另类的刺激感油然而生,康敏只觉下体泥泞湿漉,竟然迅速地达到了高潮颠峰,其酣畅滋味比起往日欢爱更胜百倍。
  云雨完毕,吴燎对怀中红潮未退的康敏道:“我有要事在身,要先行一步,你去让你的姘头全冠清把乔峰的扇子偷来,到时人证物证俱全,不怕他乔峰抵赖的掉!”
  康敏惊恐地抬起媚眼,颤声道:“你……你怎么知道我跟全……”仿佛突然被人窥探到了心底最深处的秘密,康敏慌的语无伦次、花容变色。
  吴燎拍了拍她粉红的臀部,笑骂道:“小淫妇,怎么又忘了称呼主人?难道屁眼又痒痒了?别说全冠清了,你这个小淫妇其它的秘密主人我也知道的一清二楚,比如大理的那位,哼哼哼,有什么好惊讶的!”
  康敏心里的防线彻底崩溃,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软瘫在吴燎怀内,乖乖地听着吴燎一句句交待的安排部署。
  吴燎离开黄龙镇,雇了一辆极不起眼的小车,悠哉地晃上官道。想起临走时还捂着屁股趴在床上起不来身的康敏,吴燎不禁微微发笑。少年人的精力果然充沛,昨晚吴燎一共要了康敏五次,次次都在她的体内射出,直把这个小淫妇干得体乏力疲、不住讨饶投降。
  自从吴燎道出康敏的秘密后,她便乖乖地把早就想好如何与全冠清配合,陷害乔峰的想法说出,不敢有半分隐瞒,在她眼里,面前这个笑容可掬的白面书生已如魔鬼般可怕,自己在他眼前仿佛如透明的一般,不光是自己的肉体,也包括心灵。最近来翠香柳巷的男人都知道,北楼最好的几间雅居被人包了下来,而且一包就是半个月,想着那些雅居每晚一百两银子的费用,即使是扬州城内最放荡纨绔的徐公子也会望而止步,喟叹不已: “一出手就是一千五百两纹银啊!这个人真是让徐某望尘莫及,佩服佩服啊!不过更让徐某羡慕的却是……”说到这里徐公子搂过身边一个瘦小的小厮,调笑地抚摸着他的下巴,“他居然能有三个那般标致的男伴,唉!”
  吴燎并不知道扬州城内风流雅士对他的评价和艳羡,他此时正屁颠屁颠地跟在阿碧美眉的身后,不住讨好地说道:“阿碧妹子,这几天你怎么都不来找我听笑话了?我可是准备了一箩筐的笑话,包你满意哟!”
  阿碧停下莲步,绿色绸裙迎风摇摆,一张俏脸绷得紧紧的,回首道:“王公子,我最近心情不好,还是等找到我家公子后再听吧!”
  吴燎脸上显出失望表情,看了下左右无人,便凑近阿碧,低声问道:“阿碧,我想你是误会我了,那晚我只不过是……”
  阿碧寒着脸,脆声打断道:“王公子,你和丐帮那个女人是什么关系,那晚又做了什么,我一个小小的丫鬟哪里有资格过问,更谈不上误会了!”
  吴燎心头一震:她果然什么都看见了!嘴里却道:“什么丐帮,什么女人,阿碧你可别乱说!”
  阿碧看他一脸欲加以掩饰的表情,语气愈发冰冷,转身哼道:“不承认就算了,我还有事,先走了,你别跟着。”
  吴燎忙拉住阿碧衣袖,苦着脸道:“阿碧妹子,你别走啊!我们好好商量商量!”
  阿碧一顿,仍没回头,没好气地道:“有什么好商量的?”
  吴燎谄笑着,拉着不情不愿的阿碧,来到一边,哀求道:“阿碧妹子,你知道我喜欢王姑娘,你如果把这事告诉她,她可就会越发不理我啦!你可得帮我这个忙,保守这个秘密!”
  阿碧道:“王公子,我知道你为人好,你放心,我不会告诉王姑娘的,不过王姑娘只喜欢我家公子一个,你还是趁早死了这份心吧!”说完就要离开。
  吴燎话还没说到重点,如何肯让她离开,忙拽住她。
  “你还有什么事?”阿碧语气有些不耐。
  “阿碧,我有件事冒昧地想问你一下。”吴燎眼珠一转,低声道:“你可是暗地里喜欢你家公子?”
  阿碧脸色大变,犹如看到了一只死耗子般跳了起来,慌张地摆手后退道:“没有没有,阿碧身份卑微,怎么敢呢!”
  吴燎见她神情,就知对话的主动权已经转移到了自己这边,便句句紧逼:“你说不‘敢’,而不是说不‘是’,那就是说你当真暗恋慕容复了?”
  阿碧神色愈加惊慌,支支吾吾、左顾右盼,转身就想逃走。
  吴燎武功高她不知多少,哪里会容她逃逸,一把将她软玉温香的微颤身子搂进怀里,好语劝道:“阿碧你别害怕,喜欢一个人又没有什么错,你跑什么?”
  阿碧完全忘记了吴燎还有把柄在自己手上,独自抽噎道:“呜呜,我是喜欢公子,但……但我知道我配不上他的,他心怀大志,武功又高,和王姑娘也是青梅竹马,王姑娘国色天香、温柔贤淑,他们才是天生的一对,阿碧不会捣乱,只会在边上默默地祝福他们,白头偕老、儿孙满堂,呜呜……”
  吴燎温柔地拍着阿碧的后脑,柔声安慰:“别哭别哭,哭得我都心痛起来了!阿碧,你有没有想过,如果有一天王姑娘没能嫁给你家公子,而你则一直陪在你家公子的身旁……”说到这里,阿碧的抽泣声戛然而止,霍然抬头,一双大眼睛里似懂非懂:“王公子,你是说……”
  吴燎用力地点了点头,道:“不错,如果王姑娘嫁给了我,那么……慕容公子对你也不是那么遥不可及。”看到阿碧有些意动,但还有些犹豫踌躇,吴燎忙乘热打铁补上一句:“阿碧,幸福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
  阿碧大眼陡然一亮,口中喃喃道:“幸福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幸福是要靠自己去争取的……”忽然间一声大叫,“是啊,我为什么不能去争取公子呢?难道他和王姑娘就真是天生一对?”阿碧如同获得了新生,挣开吴燎的怀抱,向他真心的鞠躬道谢:“谢谢你,王公子!”
  吴燎扶起阿碧,眼睛灼灼地盯住她,庄严地问道:“阿碧,为了我们各自的幸福,你可愿帮我去追求王姑娘吗?”
  阿碧被他严肃的目光盯得垂了下头,然后勇敢地昂首回应道:“王公子,我帮你,我看得出来,王姑娘对你不是没有好感的。不过,你也能帮我……让公子他喜欢上我吗?”
  吴燎按住阿碧的双肩,坚定地道:“会的,你要我怎么帮?”
  阿碧一想,低声道:“王公子,你能把你的轻功传给我吗?”
  吴燎暗自一笑,心道:好呀,我的凌波微步被你认出来了,看来是想拿这个去讨好慕容复了。
  “没问题,明天早上我就来找你,教你这套轻功。”吴燎神秘地说,“不过别让王姑娘和阿朱发现,要不然她们该起疑心了。”
  阿碧喜出望外,忙不迭点头保证,欢天喜地地送走了吴燎。
  当天夜晚,月黑风高,正好是罪恶之神出来透气的时候。
  翠香柳巷,北楼。
  吴燎一身黑色夜行衣,如狸猫般在楼下花丛里潜伏着,一双眼睛直盯着阁楼上漆黑黑的房间,嘴里邪邪地低笑着,只见他低头在花丛中鼓捣一番,口里喃喃有词,目光不住地游离于花丛和阁楼之间,仿佛在手里调校着什么。终于,吴燎眼睛一亮,停下了手里的动作,左右看看无人,纵腿一蹬,如只黑色鸢子般轻轻巧巧地落在了二楼的窗口,运掌轻轻一震,那扇看似紧密的绣花窗户便无声无息地敞开,温柔地把一缕寂寞的夜风请了进去。
  随着寂寞夜风一起进去的,还有满脸淫荡笑容的吴燎,此时他已撕去了脸上的人皮面具,露出了本来面目,他黑衣如墨,落地无声,一双色眼直视对面花床粉帐里的一具高低有致的迷人身躯,即使是裹着锦被,吴燎也能清楚地看见被中人被锦被勾勒出的美妙婀娜的身材,腰瘦臀圆,诱惑的风情展露无遗。
  床上睡的正是阿碧。自从在天宁寺疑似被阿碧撞破自己和康敏间的亲密关系后,吴燎就筹划着该如何补救,杀人灭口当然是最快捷安全的方法,但以他的怜香惜玉的性格,自然是不愿意辣手摧花,思虑过后,他便无耻地决定‘饶过’阿碧,不过却是要用她的处子贞操来换她的性命。
  根据吴燎这几天的观察,他发现虽然他给阿碧和阿朱两人在北楼分别安排了房间,但她们之间的关系似乎特别要好,愣是每晚空下一间房不去住,而是两人挤在一起,这样一来,就让吴燎的迷奸大计大受挫折。
  还好,吴燎也非善类,略一思索便想出一计,今早他便设下圈套,以传授阿碧轻功为饵,诱使她必须和阿朱分床而睡,否则第二天一大清早吴燎来找阿碧时,就有可能被阿朱撞破、瞧出端倪,这点风险相信聪慧的阿碧是无论如何不会去冒的。果然,今晚晚饭过后,阿碧便找了个借口,要求今晚独自入睡,阿朱虽然奇怪,但也没有反对,很谅解地应允了下来。
  吴燎虎视着床榻上如同羔羊般乖巧、正酣然甜睡的阿碧,心里怪笑:阿碧妹妹,你大概没想到今晚就是你告别少女时代,迎接美丽人生的重要日子吧,桀桀桀……“哎呀,这次好像也是我的初次来着,我幸灾乐祸个什么劲?”吴燎一指将悲酥清风弹入阿碧的翕鼻中,一边褪去自己的衣裤,一边喃喃自语。
  吴燎钻进香喷喷的被窝,从后面搂住只穿着贴身小衣的阿碧,不安分的双手向她的前胸抓去,果不其然,一对滑腻鼓胀的蓓蕾落入吴燎掌中,虽然尺寸不大,但却胜在粉嫩坚挺、弹性十足,让人一握之下便爱不释手……阿碧正在做着好梦,在一块雅致水坞中,一身华丽锦衣的慕容复正爱怜地搂抱着自己,英俊的脸膛闪现着迷人的微笑,薄薄的嘴唇深情地朝自己吻来……“唔,阿朱你又使坏了,不要捏那里啊!”阿碧发现梦中慕容复的俊脸突然变幻成了阿朱的坏笑,迷糊中只觉胸口一紧,挺拔双峰上传来的触觉是那么的真实,丝丝热力让她娇躯发烫,体内好像有一团灼热的情火迸出,她还以为又是阿朱在挑拨自己,不过平常她都不敢来动自己乳房的……“吓,阿朱和阿碧还搞虚凰假凤的一套?怪不得每晚都要睡在一起!”吴燎好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惊奇赞叹之余手法更加娴熟有力了。
  “不对,今晚阿朱不睡在这里!”阿碧突然从梦中醒来,骇然发现竟真的有一双魔手在自己圣洁无瑕的乳房上肆意揉捏,颈脖后面一阵急促的鼻息声传入自己耳中,一条湿润柔软的异物在自己裸露的雪白香肩上来回舔舐……“谁?”阿碧惊骇欲死,忽尔发觉全身无力,好像当日在杏子林中中了悲酥清风后的感觉,不禁颤抖发问。
  那人也不说话,兀自埋头在阿碧颈后舔咬,舔了一阵似乎觉得不够尽兴,竟然用牙齿扯开阿碧的小衣,顺着她光洁如玉的背脊吻了下去……“呜……,求求你,不要……”阿碧想高声呼救,却发现喉咙沙哑,发出的声音如同蚊呐、细不可闻,过了一会,她惊恐地发现背后那人不光玩弄她的双乳,现在居然把自己羞人的短小亵裤也脱了下来,一根火热坚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的臀间……阿碧虽然是处子,但也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事,她奋力挣扎、扭动着身子反抗,口中颤声哀求道:“别……,不要进来,放过我吧……”
  中了悲酥清风的阿碧的抗争是多余的,她最后的反抗行为在吴燎眼中不过是娇躯轻轻战栗,如此一来反而更加激起他的兽欲,他从后面吻咬着阿碧的喷香耳垂,下身长枪对好那溪谷花园,心中轻念:阿碧别怕,哥哥疼你!用力一挺,便强行进入到阿碧美好的身子里去……“啊!”一声绝望的喊声在阿碧喉间化作轻吟低嚎,她忍住下体撕心裂肺的疼痛,一行清泪从脸庞缓缓流下……“啊,原来真正的做爱是这样的!”吴燎只觉自己捅破了一层薄薄的事物,分身陷入温柔的如同阿碧笑容的凹陷处,如同浸泡在温泉里般舒适……这是一种和康敏做爱时完全不同的感觉,吴燎听得身前一阵抽泣哭声,不由有点心痛,忙探头过去舔拭掉阿碧玉脸上的泪珠,不过下身却在适应初时的紧缠后耸动得更加剧烈了,而且他忽视了床脚传来的一点反光……春色无边,不觉已是清早,吴燎低身看了看胸前被数次高潮冲击得昏睡过去的阿碧,只见佳人身下被单上留下一块红艳艳的斑迹,下体通红肿胀,白色浊物流淌,心里不觉愧疚:阿碧初承雨露,我倒是做的过了。于是运起内功,探手下去好生抚摸,给她去肿化瘀。
  阿碧娇嘤一声,估计是在睡梦中觉得舒服了许多,就要幽幽醒转,吴燎心里大叫不好:只顾宠幸佳人,差点忘了正事。接着从阿碧的娇嫩处收回手来,在身后衣背处一按,只见一道微不可察的透明丝线颤动起来,过了不久,听得窗外一声巨响,紧闭的窗棱破裂,一块人头大小的石块砸了进来,落在地上,滚了几滚,忽然爆裂炸开,小燕四散、震耳欲聋。
  吴燎心中暗叫:这用江南购得硝石做成的霹雳弹的威力果然大了许多,看来以后要多储备些才行。眼角却发现怀中赤裸的阿碧的眉角剧烈地跳动了几下,知道她已被爆炸声惊醒,于是运起赝音诀大喝道:“何方鼠辈,竟敢用霹雳神弹偷袭你爷爷?”身子已离开了温香暖玉的阿碧,如大雁般朝窗外飞去。
  阿碧身子酥软,下身更是肿胀发酸,不能动弹,只好暗咬银牙、倾耳聆听窗外动静。
  窗外王僚清晰无比的声音传来:“大胆小贼,为何从阿碧姑娘的房里出来?有何企图?”阿碧一听,才想起今早和吴燎的约定,心中不禁又惊又喜,可转念一想,忆起自己昨夜里的遭遇,芳心又是酸楚无比、玉脸泫然泪下。
  阿碧心里恨极的那淫贼却是桀桀怪笑,单爆一口“找死”,便不再言语,接下去窗外便响起拳脚相加的凌厉风声,透过破烂的窗户不断传进阿碧耳中,二人的呼喝怒骂源源不绝,听声音却像是斗了个旗鼓相当。
  阿碧一边为‘王僚’担忧,暗自为他鼓劲,只盼他能擒下那该千刀万剐的淫贼,让自己好亲手杀他泄愤,一边奋力把疲惫不堪的身子翻转过来对着窗口,想看一看外面的情况。忽然窗外一阵怒吼,好像有人中掌负伤,阿碧正担心焦虑时,却见吴燎一身白衣胜雪,飘飘欲仙地从窗口飞了进来,他满脸焦急,朝自己这边跑来,口里喊着:“阿碧妹子,那贼人被我打跑了,你没事吧?”
  阿碧心中一痛,暗自垂泪:没事?我这样能叫没事吗?可惜让那个万恶的淫贼跑了……看着吴燎慌慌张张地跑近,阿碧才猛然醒悟,自己这个样子如何能让他瞧见?忙惊惶出声:“你……你别过来!”
  可惜却是晚了,吴燎已跑到床边,惊讶地看着床上凌乱的景象和阿碧半露的香肩,嘴巴张的老大,指着分明可以看见胸前乳沟的阿碧,结结巴巴地道:“阿……碧,你怎会?难道方才那贼人……”眼中惊疑不定,仿佛已然猜出在这张床上发生了何等事情。
  阿碧羞愤欲绝,提起最后一丝力气往被子里缩去,瑟瑟道:“没……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你走……走开啊!”
  吴燎哪里理她,不由分说,抢到床前,摸了摸阿碧的额头,恍然道:“你中了悲酥清风,难道那贼人是西夏的余党?”接着随手掏出解药给阿碧嗅了。
  阿碧觉得体力正在快速地恢复,手脚也能使上劲了,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锦被牢牢地裹住娇躯,退到床脚,冲着吴燎嚷道:“你,你先出去!”
  吴燎缓缓地摇了摇头,指了指床上现出的殷红印记,柔声道:“阿碧,你还想瞒我吗,我都明白了。发生这种事我们都很难过,也很遗憾,但要记住,人生没有过不去的坎,你以为哄骗我离开,然后自尽,就能一了百了吗?”
  阿碧脸上露出绝望表情,凄然无助地垂泪道:“我……我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活……在这个世上还有什么用?不过是给公子丢脸罢了,倒不如死了的好。”
  吴燎叹了口气,向阿碧伸出一只手,诚恳地说道:“阿碧你想的太多了,错又不在你,而是在那个西夏淫贼的身上,你不过是个无辜的受害者罢了,何必把自己往绝路上逼呢?再说,你若就这么死了,不是白白便宜了那个淫贼吗?或者说,你不想找他报仇吗?来,把手给我,一切的难关我们一起渡过!”
  阿碧凝视着吴燎清澈透明的眼神,脸上有些意动,内心挣扎了会,道:“可……可是,我家公子……”
  吴燎暗骂:傻丫头,都被老子奸了,还对慕容复痴心不改啊!不过这样也好,更加方便我行事。
  “你是怕慕容公子嫌弃你吗?”吴燎一脸和煦地坐到阿碧身旁,柔声安慰道:“你忘记我的身份了?我可有位神医师兄哦,据我所知,他最近研究出了一种妙法,可以让破了身子的女人回复完璧,而且保管她的男人看不出半点端倪。”
  阿碧听了,眼中终于恢复了点神采,喃声道:“你的师兄……,难道是‘阎王敌’薛神医吗?他当真可以……”
  吴燎摆出一副蛊惑人心的架势,道:“我说可以就可以,保证到时你的公子还把你当成清纯处子,百般宠爱不减呢!”
  阿碧脸上露出喜色,从被子里伸出一只白嫩嫩的玉手,拉住吴燎的大手,有些心急地问道:“真的吗?那……王公子你快点带阿碧去找你师兄吧!”
  吴燎嘿嘿一笑,轻捋了一下阿碧的葱指,悠悠道:“别急啊,阿碧,我还有个条件没说呢!”
  “什么条件?”阿碧心中一跳,忙问道。
  吴燎露出一丝奸笑,低声道:“我要你忘了那晚在天宁寺厢房外看到的情景,而且,我要你去阿朱那里给我偷一样东西来……”
  “忘了那事可以,但要我去偷阿朱的东西?不行不行。”阿碧听完,不假思索地拒绝。
  “不行?”吴燎冷笑一下,抽回手掌,脸上仿佛带点魔鬼的狰狞,“那好,我就把方才所看到的事情全部告诉慕容公子,看看他还会不会愿意收留一个不贞洁的人做丫鬟!”
  阿碧听得心头发凉,想想那自己不堪承受的后果,只好无奈地点了点头,道:“我……我答应你就是了,不过,你答应我的事……”
  吴燎重新拉住阿碧有些发凉的小手,微微地捏了捏,笑道:“你放心,你和慕容公子的事包在我身上了!”
  阿碧看着面前这个有些陌生的笑容,只觉自己仿佛成了他座下的蠢象,任他驱策,而她和慕容复的姻缘则是前方永远够不着的香蕉。哇塞!吴燎一看之下,差点没呛死,假如他现在口里含着茶水的话。竹屋里面慧轮秃驴一脸正气,身披杏黄袈裟,在一张长长的竹床前来回踱着四方步,若仅此这倒寻常,不过奇就奇在那张竹床上趴着两个赤身裸体的和尚,双膝跪地,翘起屁股,正讨好地冲着慧轮直摇晃,若是再插上个尾巴,就活脱脱好似两只哈巴狗在向主人摇尾乞怜。
  吴燎心下诧异,看情形那一对光着屁股的和尚应该就是虚灵虚受了,皮肤黑点的应该是大猩猩虚灵,而边上那个皮肤白的好似豆腐一般的应该就是虚受了。
  “别告诉我这是少林独有的体罚啊!”吴燎把目光从那对恶心的男人屁股上移开,心里暗暗嘀咕:“我宁愿相信慧轮是个老玻璃,而大猩猩就是他的娈童了,呃……虚受虚受,不就是个小受吗?”
  慧轮正气凛然,电目直扫身前一对黑白相映的胴体,竖起一根食指,道:“虚灵、虚受,你们可领悟了为师的‘金手指’吗?”
  窗外吴燎闻言看去,慧轮的那根竖起的食指果然金光闪闪,仿佛抹上了一层桐油,十分耀眼夺目。
  “金手指?难道是那门虚竹垂涎已久,慧轮秃驴的独门绝技?”吴燎心下惊叹,虚竹私下就曾和他说过,慧轮的绝招就是‘金手指’,乃是玄难首座亲传的少林指中绝学,和‘拈花指’、‘无相劫指’属于同一级数。
  “弟子愚笨,只勉强领悟到了三成。”黑黑的虚灵惭愧地说道,结实的胴体微微颤抖,完全失去了往日横行霸道的威风气概。
  “弟子虚受,已领悟了六成!”平日不甚言语的虚灵答道,他‘娇嫩’的身体瑟瑟颤栗,好似风中残叶,惹人爱怜。
  “不错不错,虚受你资质果然甚高,哈哈,值得奖励!”慧轮对虚灵的回答大为满意,拍打着他雪白的屁股,呵呵大笑,“虚灵你身为大师兄,跟在我身边修炼的日子远长于虚受,怎么反而不及他呢?哼,定是你偷懒,疏于修炼,实在该罚,今日就让为师再教你一遍‘金手指’,你且好好领悟其中的奥妙!”
  话音落下,虚灵如遭雷击,仿佛知道将要遭遇到什么恐怖的事情,慌忙扭过头,惶声哀求道:“弟子错了,请师父饶命啊!”不过身子却一动不动,不敢离开床面分毫。
  慧轮严肃地呵斥道:“大胆!不知悔改,看我怎么罚你!”说完他肩头一抖,硕大的袈裟滑落地面,露出他一身还算健实的裸体,一根俗物高耸,一挺身直接就扎进了虚受的后臀……,在虚受婉转的‘娇啼’声中,慧轮浮出一丝狞笑,左手食指黄光大盛,骈指如钩,直接捅入了虚灵黑黑的屁股中间,只听大猩猩一声惨叫,轻舟已是越过了万重山……吴燎看着这幅匪夷所思的一龙二‘龙’的画面,耳边‘娇吟’与‘惨嚎’之声回响不绝,心里不禁大是恶心,几乎都要吐出苦胆酸水来了。
  “老秃驴,算你狠,居然和小爷我一样爱走旱道,不过我走的毕竟还是异性,你倒好,连自己徒弟也不放过,还玩起了师生断背恋来了!禽兽啊禽兽!”吴燎心情激荡,早就逃开了那翠色幽幽的小竹屋,找了棵高竹靠着,大声咒骂起慧轮来。
  “我说第一天来,为何要所有弟子脱光衣服,还说是什么规矩,原来你这个老玻璃好的是这一口啊!”吴燎回想起来达摩院报到时的场景,自己已然被慧轮占去不少眼睛便宜,不由一阵不舒服,全身泛起无数鸡皮疙瘩来。
  别看吴燎来自现代性开放的社会,什么断背、同性恋等词汇听得不少,但看真人表演还是头一遭,三个大和尚搞在一起,这般场面和他原先看过的什么《美少年之恋》的唯美漫画差的不是一星半点,理想与现实的巨大反差让他这个性取向绝对正常的少年情绪难免有些波动。等到若干年后,吴燎回想今日,不禁喟叹:当时年少,心理承受力太差,还是不够邪恶啊!
  直到走出竹林,吴燎的心情才平静下来,他用心思考,透过现象看本质,得出结论:自己的银票还真敌不住慧轮的师生断背恋啊!
  不知不觉已然回到达摩院,刚进大门,吴燎就看见虚竹和一个背对着自己的和尚站在一起。虚竹老远见到吴燎归来,便兴冲冲地跑上前,指着那个和尚,道:“虚澄,方丈的亲信、止清师兄来找你呢!”
  吴燎闻言精神一振,走到止清身边,见她耳洞犹在,知道是阿朱依言前来。吴燎看着阿朱的闪亮的光头,心中一动,突然兴起一个极为刺激的念头,于是笑着开口问道:“止清师兄,你来找我何事呀?”
  阿朱闻言差点气歪鼻子:你以为我想来啊?谁料得你这和尚长得普通,暗地里却这般阴险,居然在我体内布下了禁制?
  原来今日一早,等到菩提院众僧发现《易筋经》被窃,大乱纷起时阿朱就想逃走,可谁知运转真气时竟发现体内几处重要经脉被制,迫不得已之下只好来达摩院寻找吴燎,以求破解之法。她来的不巧,当时吴燎正好去了竹林,于是便和虚竹聊了会,虚竹知道止清是方丈身边的红人,说话不免诚惶诚恐,磕磕巴巴,倒没发现面前这个‘止清’是个赝品伪货。
  “虚澄师弟,不是你让我今早来找你的吗?”阿朱耐着性子、压下肝火,温声答道。
  “哎呀!是是是,你瞧我这记性。”吴燎装作恍然大悟,拍了下自己脑门,一把抓起阿朱的手,就向后殿走去,“虚竹,我和止清师兄有要事相商,你在这里等着就好。”
  “是!”虚竹恭敬地目送吴燎二人远去,心里想道:没想到虚澄居然和止清相熟,整个少林寺谁不知道止清是玄慈方丈身边的红人啊,若是能让他在方丈耳边美言几句,还怕师父不改派我和虚澄下山吗?
  虚竹如是想,吴燎也是这般做的。
  “止清啊,听说你在少林寺方丈面前很吃香嘛?”寻到无人之所,吴燎嘻嘻笑着,对有些不安的阿朱问道。
  “可……可能吧,我事先也没调查清楚,只是选了一个和我身材最相近的……”阿朱先前已从和虚竹的对话中了解到了止清的来头,此时只好支支吾吾地答道。
  “嘿嘿,我有一事相求。”吴燎开口打断阿朱的话语,轻声道:“事情是这样的……,你可愿帮忙为我和虚竹在方丈面前美言一二?”
  “开什么玩笑?我对少林方丈一无所知,去了肯定穿帮啊!”阿朱听完后第一反应就是不答应,自己假扮的这个止清既然是玄慈方丈身边的红人,那么玄慈对他必然十分熟稔,自己要是去找玄慈,那不是麻雀撞到枪口上,自投罗网吗?
  但阿朱刚说完后就后悔了,她想到自己身上不还有这个可恶和尚下的禁制吗,自己这么干脆的一口回绝可别惹得他恼羞成怒,情绪失控下伤了自己性命,要是那样可就冤枉透顶了,自己真应该婉转地先行答应下来才对嘛!俗话说:好女不吃眼前亏嘛,哼!
  还好,吴燎并没有发飙的征兆,只见他一副苦恼模样,挠了挠下巴,沉思一会,突然抬头说道:“你说的也对,是太冒险了。嗯,不如这样吧,你和我去找慧轮师叔商量商量,说不定他会看在你的身份上,改一改口风呢?”
  阿朱看着吴燎企盼的眼神瞅着自己,里面却透着一股‘你不答应不行’的意味,自思陪他去见见那个慧轮和尚应该无甚大碍,何必违拗他?便点点头,道:“那好吧。不过,不管事成与否,事后你得把我身上的禁制给解了!”
  吴燎听她答应,不由爽朗地一笑,拍着胸脯保证道:“没有问题,包在我身上!”
  午后,虚竹偷偷跑来告诉吴燎:“师父已经回来了,在禅房里休息呢!只有他一个人。”他上午就接到吴燎的命令,让他留意慧轮的行踪,午饭后不久,慧轮就志得意满地踏回了自己在达摩院的禅房。
  “好,我知道了。”吴燎挥手让虚竹退去,招呼来一边候着的阿朱,“走,和我去见慧轮!”阿朱跟在后面,暗地里撇撇嘴,心想:我去是去,到时一句话不说,看你怎么狐假虎威,逼迫慧轮改口派发下山名额?她心里憋屈,平日里她偷盗东西哪一次不是顺风顺水?可这次她居然被一个少林寺的无名小和尚使唤来、使唤去,还被他神鬼不知地布下禁制,真是丢人丢到了姥姥家,所以下意识想看看吴燎出糗。
  吴燎敲开禅房,与阿朱一同走了进去。
  禅房内,慧轮红光满面、慈眉顺目,正盘腿在床上打坐,见到吴燎和阿朱进来,慧轮脸上露出惊讶之色,忙穿鞋下床,道:“哎呀呀,止清你怎么和虚澄一起来了?难道方丈有什么事要吩咐慧轮去做吗?”
  阿朱耳背臊红,有些发窘,咳嗽一声,胡乱问候几句便蒙混过关,把吴燎直接推到慧轮面前。
  出乎阿朱意料之外,吴燎一开始并没有打着自己方丈红人的金字招牌向慧轮请求改变下山人选,他甚至连嘴巴都没有张开,而是从僧袍里掏出一张字条,神神秘秘地交给了慧轮。慧轮纳闷地接过字条,在吴燎眼神的示意下朝上面看去,俄顷,慧轮脸色大变,握着字条的手掌也哆嗦起来,仿佛字条上写着什么惊天动地的骇人事情,可没过一会,他颤抖的手掌又重新平静了下来,眼光离开字条,在吴燎和阿朱的脸上来回扫着,满是古怪琢磨之味。
  正当阿朱摸不清头脑,搞不懂吴燎葫芦里卖的什么药,慧轮满含深意的眼神又意味着什么时,吴燎终于开口说话了,他的声线平静而带点……羞涩?
  “那个,师叔,你看怎么样呢?”
  “这……”慧轮犹豫一会,眉心皱成一个饺子,最后还是咬牙道:“也罢,我相信你所说的,这次下山就带上你和虚竹好了。”
  就搞定了?
  看着边上吴燎悠然微笑,阿朱却更加不解了,甚至还有点泄气,怎么这个臭和尚一张字条就把慧轮搞定了?不但自己没说话,而且从头到尾他也没说上几句啊?
  不过既然事情搞定了,阿朱也无意破坏,只是有些不忿吴燎的好运气罢了,她于是起身准备告辞,正当慧轮含笑着准备说出‘好走不送’之类的客套话时,吴燎却突然露出一副明显如卸重负的表情,直看得慧轮眼神一飘。
  “慢,你们等会!虚澄啊,不是师叔不相信你,可是你和止清既然来到了这里,事情也挑明了,我们之间就应该没什么遮拦了啊!何不证明给我看看……你们的关系?”慧轮自以为识破了吴燎的‘诡计’,扬着手中的字条,得意地笑着。
  关系?什么关系?阿朱看见慧轮忽然堵在门口,口里还冒出些摸不清头脑的话语,不由大惑,心里隐约感觉有些不妙。
  吴燎的脸出奇地红了一下,光光的脑袋似乎也在升温,低垂着喃喃道:“慧轮师叔,大家心知肚明不就好了吗?何必要去证明,嗯……就算我同意,止清他恐怕也不会愿意呢……”
  慧轮看见吴燎这般表情,心里愈发认定了自己的猜测:这个虚澄不知从哪里听来些风言风语,就拿来诈我,刚才那张纸条果然是计,险些上当,好险哪!
  原来方才吴燎递给慧轮的纸条上写着他已经洞悉了慧轮喜好男色的秘密,而且同时也透露出口风,自己也是男风爱好者,男伴有俩,一个是虚竹,另外一个则是同来的止清。吴燎在纸条上要求慧轮能看在他们拥有共同爱好的情份上,改变已决定的下山名额,换成自己和虚竹。
  吴燎这一招既包含胁迫的意味,又把自己的‘弱点’坦诚地告诉慧轮,好安他的心,连攻带守,恐吓加安抚,可以说一下子就把慧轮给绕晕了,没加细想就稀里糊涂地答应了吴燎的请求。不过慧轮毕竟比吴燎多吃了几十年的饭,老奸巨滑,马上就从吴燎表情的‘微小变化’中窥测出‘他该不会是诈自己的吧’,于是出言要求吴燎当场证明自己和止清的BL关系,待得见到吴燎为难的神情,慧轮不由自以为得计,更加确定了心底猜测。
  可谁知……这才是吴燎所期望的,也是他来此处的真正目的!
  阿朱见二人神态各异,不禁愈发疑惑,忍不住开口问道:“证明什么啊?什么叫我不会愿意?你们能不能把话说清楚,别跟打哑谜一样,兜来兜去的。”
  吴燎怕阿朱说漏嘴,连忙上前捂住她的嘴巴,低声道:“别出声,你待在原地别动就好!”接着来到慧轮身边,耳语几句。
  “嗯?”慧轮听了,脸上露出讶异之色,盯着吴燎的眼睛道:“你真要这样做?你可确定了?”
  吴燎笑笑:“有何不妥?中间架一块白布不就行了,只闻其声,不见其人,这样两边都不会尴尬。”
  吴燎见慧轮默不做声,低头思索,不由出言激道:“难道你耐久力太差,害怕与我比试?”
  此言一出,慧轮老脸大变,仿佛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般,叫了起来:“小子你别嚣张,你是年轻不错,但老衲我可是老当益壮,朝三暮四、一日七次啊!比就比,你们别走开,我去把虚受叫来!”
  说完慧轮一声呼啸,破门而出。
  阿朱满头雾水,她见慧轮仿如一头被激怒的公牛般冲出房屋,连眼睛都血红血红的,不由心生忌惮,忙向吴燎问道:“喂,他去叫那个虚受来做什么?”
  吴燎嘿嘿一笑,也不答话,突然飞快地出手连封阿朱的麻穴和哑穴,只见她身子一软,正好就倒在吴燎的怀里。
  “你要做什么?”阿朱虽然被封了哑穴,口不能言,但双眼仍旧能射出惊骇的目光询问吴燎。
  吴燎搂住阿朱,大手有意无意间在阿朱柔软的身体上来回摩挲,只觉手掌下山峦起伏,他心中暗喜:果然是个妮子,这副身材可真棒,她是不是阿朱本人倒是其次了。
  “兄台,我知道你很害怕,可是没有办法,谁让我告诉慧轮我喜好男风,而他偏偏要我证明,所以……只好委屈兄台你了!”吴燎色色地笑着,“你别担心,只要你配合,待会我会很温柔的!”
  阿朱听了几乎昏厥过去,心里狂呼:你这个死玻璃、烂和尚,要玩男人找别人去,别找本姑娘啊!我是女子,不对你胃口的!快放开我!!
  可是她除了眼珠圆瞪外,全身上下使不出半点力气,当真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过了一会,房门开了,慧轮拉着一脸白皙的虚受和尚走了进来,他指了指禅房中央,吩咐道:“去,把支架架好,搭上白布!”虚受如鹌鹑般轻点下脑壳,从身后拿出竹竿和白布,默默走到中间开始布置起来。
  “好了,我们开始吧!”一切就绪,慧轮有些掩饰不住兴奋,一手拉住白布做的帘子,朝另一边的吴燎催道,说实话,他还从来没有和志同道合的道友一起同屋切磋‘技艺’呢,一想到接下来能够在吼声激撞下战胜对手,在对方忍耐不住发射后自己还能孜孜不倦地耕耘,慧轮一颗心脏就好像年轻了几十岁,生龙活虎、充满了战斗力。“好啊,说来就来!”吴燎抿着嘴露出文雅笑容,示意慧轮拉上帘子,而此时他已把阿朱整个人放在一张桌几上,让她的背臀面对自己,自己的下胯紧密地顶在她的臀间,双手紧握住她细软的腰肢。
  慧轮见此情形,心中已把对吴燎性取向的怀疑去掉大半,剩下的只有在这场友谊赛中胜出的念头,他会意一笑,两根食指在霎那间变得金黄耀眼,只见他微微一划拉,已把那张白布帘子拉得严严实实的。
  不理对面慧轮和虚受之间的恶心事儿,吴燎专心专意对付身前这块美肉,只见他重重地咽了口口水,也顾不上阿朱脸上的泪水滴落在几面,大手轻轻一解,将她那系着僧裤的带子松开,向下一拉,一对白得亮眼的臀瓣儿就含羞地暴露在空气中,雪白中透着粉红,一点褐色、一条销魂细缝,毫无保留地展现在吴燎眼前。
  吴燎嘻笑着,伸出食指轻点那块可爱的褐色斑点,促狭道:“止清哪,你哪里好像不太干净哦,是不是昨天晚上没用清水洗净啊?”
  阿朱体不能动、口不能言,如同一条被人按在砧板上的美人鱼,任由吴燎轻薄摆布。她女孩子家最隐秘、最神圣的私处没有丝毫掩饰地暴露在一个陌生人的眼皮底下,还任他评头论足,如何不让阿朱羞愤欲死,她心里想道:你这杀千刀的玻璃和尚,瞎眼了吗?难道没看出我是女儿身,不是你喜欢的男人?怎么还不停手放开我?呜呜……,我定要把你剁成肉酱不可……啊,别摸哪里!
  吴燎色眼圆睁,牛喘不已,眼前两瓣雪臀中间一条粉红色迷人的溪谷娇艳动人、色泽圆润,让人忍不住想凑近舔上一口。吴燎心里一边赞着那私处的完美形状,一边将手指下移,顺着沟壑慢慢地捋着坑道……吴燎的大手温热适度,丝丝麻痒不断地传入阿朱体内,勾动着她心底的欲火,让她萌动的少女芳心焦躁不堪、春情汹涌。身体的变化、特别是下体的湿润度让阿朱不禁又羞又怒,矛盾的感觉让她这个未经人事的处女无所适从、难受不堪。
  随着一粒凸起的花蒂被两只手指毫不留情地捏住,几下揉动,阿朱终于忍耐不住,放开强忍已久的闸口,一股芳香的清泉从谷中喷出,清洌爽口……“啊!尿……尿了,羞死人了!”不知潮吹为何物的阿朱还以为是自己禁不住挑逗,在吴燎面前小便失禁,不禁羞愤欲死,本来就泪水莹莹的双眼更加红润,流出的泪水也愈发粗了。
  吴燎很得意,前世他是以耻辱的处男之身被雷电劈到这天龙世界,可以说除了从小电影、j国读物中汲取知识外,实战经验等于零,而转生来到大理王家后,前三年过的是禁欲的生活,连个侍婢也没捞着,后来虽然接连发生了很多艳遇,但总是碰到各式各样的问题,到了最后一关就无疾而终,直到踏足中原后才在荡妇康敏身上一尝肉味。
  虽然康敏奉献的只是菊花瓣儿,但也足以让身为雏儿的吴燎亲身体验到女人肉体的美妙滋味,从理论到实践、从青涩变成熟,可以说这是吴燎的一大飞跃,而此后的阿碧、王霃更是让吴燎充分地成长起来,心里对女人的欲望越来越大,内心里的邪恶种子彻底地破土而出。
  看着身前那溪谷激射出的喷泉,吴燎心里一阵狂喜: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是如此敏感的妙物,自己才施展出八成指功,就让她达到了人生第一个高潮。
  顺便说一句,这指功是从康敏那里习来的。
  阿朱绷紧的娇躯逐渐松软下去,吴燎瞅准时机,悄悄地解开了她的哑穴,凑到她珠圆玉润的耳垂,轻声道:“止清哪,你那里怎么和虚竹的不一样呢,怎么会有两个孔的?”
  阿朱此时高潮刚过,正身在云端、飘飘欲仙,根本没有仔细去想吴燎这句摆明了装傻充愣的调戏话语,只是下意识地哭骂道:“坏和尚、笨和尚,本姑娘是女人啦,当然和你们这些臭男人、臭和尚不一样了!你喜欢的是男人,我不对你胃口,还不快点放开我!”
  吴燎心里好笑:谁说我有龙阳之好,不喜欢女人的?如此美肉、如此妙物,怎舍得放开?
  “我不信,你的胸平平的,和虚竹一模一样啊!”吴燎一边小心地噬咬着阿朱的耳垂,一边无赖地轻嚷着。
  “那是用布条裹起来的。”阿朱不假思索,浑然不知已给了吴燎正大光明解开自已上衣的机会。
  “我还是不信。”吴燎摇着头,固执地说道,兀自腾出一只手探到阿朱身下去解她的僧衣,“我要检查一下!”
  吴燎的魔手不由分说地探进阿朱衣内,果然摸到一块长长的、裹在胸前的布条,他用力扯开,一对温香软玉的白嫩肉球立马就弹了出来,霎那间把吴燎的手掌塞了个结实。
  “嗯……,你的胸肌很柔软啊!”吴燎一边加力揉搓面团,一边陶醉地说道。
  阿朱高潮已过,有些清醒的她再笨也知道吴燎是在戏耍自己:他原来早就知道自己是女扮男装!强烈的危机感瞬间袭满阿朱全身,失贞的恐惧填塞满她身上任何一个毛孔!
  “难道我阿朱今天要糊里糊涂地失身给这个阴险好色的和尚?”阿朱暗自悲叹,脑海中慕容复、乔峰等男子的面容不由一一闪过,最后画面居然定格在那个有着坏坏笑容的‘王僚’身上!“怎么会是他?这个时候我怎么会想到他?”
  阿朱芳心不由闪过一丝后悔,后悔没有把自己献……不提阿朱哀莫大于心死、任凭吴燎把弄自己的身子,此时吴燎可玩得很开心,他熟识阿朱的易容术,知道化妆卸妆的技巧诀窍。只见他把淋湿的一只手从阿朱下身提到她的脸上,几下涂抹,就听得一阵细微的迸裂响声,接着一块块细小的粉末颗粒就稀里哗啦地从阿朱脸上脱落下来。
  “果然是阿朱妹妹!”还没等面粉之类的易容物完全从阿朱脸庞掉落,吴燎就认出了这位美如天仙的美眉,他心里一边暗爽,一边吃惊地低叫:“呀!止清,你真是女子啊!”
  阿朱见到自己的易容装束已去,闭月羞花的本来面目完全呈现在吴燎眼前,心中愈发冰冷,知道这个好色的无耻和尚更无可能放过自己,只好有气无力地骂道:“你这个无耻的淫僧,我不会……”
  吴燎看着阿朱绝望惨淡的俏脸,心里不由升起一股奇异的快感:让你心里只装着乔峰那种大侠客、大英雄?看看,现在你身处险境,怎么不见乔峰踏着七彩云霞前来救你?
  “你骂我是淫僧?”吴燎委屈地叫了起来,随后便挺起胸、理直气壮地说道:“哼,本来我还只想做做戏给慧轮看的,现在我倒要假戏真做,否则岂不是对不起淫僧这个称号?”
  吴燎手掌松开阿朱胸前那对豪乳,又来到她挺翘的雪臀处,一边抚摸着一边道:“平常都走上面这个小洞,今天我倒要开开荤,尝尝下面这个洞的味道!哼哼,我就不信女人那里的滋味能比男人好?”
  仿佛找到了行动的依据,为了证明女人那洞洞不比男人那里销魂,吴燎不惜以身试法,只见他褪去松垮的长裤,对准阿朱下面那湿漉泥泞的粉红穴口,研磨两下、润滑了尖端,便挺腰直捣龙门……“嘤……,疼……”阿朱一身惨呼,只觉身下什么东西被猛然撕裂开了,一根粗长的异物撑开了自己狭窄的腔膛,火热而灼烧、刺痛而充实。
  “嘶……”
  吴燎一声冷抽、快感潮涌,心里狂喊:销魂穴、销魂宝穴!比阿碧、王霃的都要棒、都要紧啊!哇,断了断了,快夹断我了!
  捅破腔膜的成就感和肉壁紧缠的畅快感才刚从吴燎二弟那里传上脑中枢,对面的慧轮却好像听见了动静,只见中间的帘子忽然露出一道口子,慧轮探出半张脸,嘻笑道:“小伙子经验不足,是不是没有润滑就直接进去了?怪不得止清叫得凄惨。”
  感情是阿朱破瓜时的悲啼把这老玻璃给引过来了!
  “去死!”
  吴燎猝不及防,受到惊吓,一边慌手慌脚地用上衣把交合处盖紧,一边呵斥。不过经慧轮一吓,吴燎却是精关失守,身子一个明显的哆嗦,一股浓浓的精华全部注射到了阿朱体内。
  完了,这回糗大了!吴燎悲哀地想道。
  哈哈,果然还是贫僧老当益壮、精力充沛啊!慧轮虽然看不见阿朱被压在几面上的脸蛋,但从她身子上抽搐痉挛的程度上也知道吴燎已经发射,不由老怀大悦,为能压过吴燎一头欣喜不已。
  “呵呵,虚澄哪,别不好意思,待会让老衲教你几手,保管你能坚持得更久一点!”慧轮高兴过后,也有点惧怕满脸铁青的吴燎,忙把脑袋缩回白帘后面,一心一意继续对付他的虚受。
  “刚才那是意外……”吴燎尴尬地朝着身前被自己烫得眼神迷离、神魂缥缈的阿朱解释道,不过阿朱似乎完全没有听到,毫无反应,反倒像吴燎在自言自语一般。
  吴燎释放出激情,那事物依然坚挺地留在阿朱体内,他用力再抽动搅拌几次,终于恋恋不舍地从那销魂宝穴中拔出,擦好溪谷中溢出的琼浆玉液,如同伺候爱人一般用心地将全身酥软无力的阿朱清理干净,并为她穿好僧服。“你没事吧?”吴燎将眼神有些呆滞的阿朱抱起放在案几上,一只手在她面前摇晃着,不过阿朱视若无睹,双目没有焦点地直视前方,愣愣地出神,好像一个芭比娃娃似的一动不动。
  不好,别是受刺激太大,疯了吧?吴燎心里一惊,忙一声大喊:“师叔,此事已证明完毕,我和止清就先走一步了!”一把抱着阿朱风似地冲出房门。开玩笑,阿朱疑似疯癫、不能自理,自己又不能明目张胆地替阿朱‘补妆’,别待会被慧轮瞧出破绽来了。
  “行啊,你们先走,老衲我还有余力啊,嘿吼嘿吼……,啊嚯嚯嚯!”慧轮心里已完全相信了吴燎自陈的龙阳之好,遂放心地让他二人离去,自己则趁着‘战胜’吴燎的好心情,继续在虚受身上纵横驰骋……“止清啊!你醒醒、醒醒呐,别吓我哦!”来到一处静谧的树荫下,吴燎放下怀里的阿朱,轻轻地拍打着她的下颌,略带焦急地问道。
  从潭州酒肆内初识阿朱,一直到自己入魔后被迫跳入江中,吴燎对阿朱还是深有好感,虽然不忿她痴迷明明只见过一面的乔峰,这次借着机会把她给霸王硬上弓了,但他内心深处还是不愿她经受不住打击,就此疯掉。
  “嗯……?”在吴燎不懈地拍打下,阿朱的眼眸中终于恢复了神采,只见她迷惑地抬起螓首,盯着吴燎看了一会,突然出声道:“你是谁?干嘛打我?”
  吓?吴燎被阿朱的问话吓了一跳,别是真疯了吧?对了,医学上好像叫做选择性失忆!通常发生在遭受生命中不可承受之重以后……“啊,你终于醒了。”决心试探阿朱是否佯疯的吴燎拍拍胸口,长出一口气,关切地看着阿朱,柔声道:“我是虚澄啊,你不记得了吗?”
  “虚……澄?嗯,没有印象。”阿朱摇摇头,一只手点住下唇,做出一副沉思苦想的模样,良久,她蓦地美眸圆睁,惊恐地拉住吴燎的衣袖,道:“啊,你是虚澄,我又是谁?我怎么不记得我是谁了,你告诉我……我到底是谁啊?”急得她眼中似乎泛起了泪花。
  吴燎仔细地盯着阿朱的眼睛,发现里面全是惶恐迷惘、哀伤惊惧,丝毫没有作伪的迹象,心中霎时有了决定。
  吴燎握住阿朱轻轻颤抖、略微有点冰凉的柔荑,好声安慰道:“你叫翠花,是我未过门的媳妇,我们潜进少林寺是为了给你爹娘报仇的啊!你难道没有一点印象,全不记得了吗?”
  “翠花?你媳妇?报仇?”阿朱口里慢慢咀嚼着这几个词,抬头打量了一会满脸真诚的吴燎,本身情绪终是逐渐稳定下来,她低头看了看自己一身和尚装束,不由纳闷道:“那个虚……澄,你说我是你媳妇,为何我现在却是一身和尚打扮?”
  吴燎闻言露出一脸痛苦的神色,凝视阿朱几眼,叹了口气道:“翠花我的好老婆诶,看来你真是失去记忆了,难道你不记得我们昨天联手杀了一个和尚,而你则假扮成他,混到仇人身边吗?”
  “啊!?”阿朱吃惊地捂住樱嘴,“什么,我杀人了?还假扮成那个死人?……那,那我现在是什么身份啊?”
  吴燎指了指阿朱头上那仍旧未曾脱落的‘和尚头’,有些无力地说道:“你现在是少林玄慈方丈身边的侍僧止清,最是得他的宠幸!”
  “止清?”阿朱摸了摸光溜溜的‘头顶’,思索一会,叫了起来:“啊,我有点印象了……对啊,我还会易容术呢!对不对啊,相公?”
  相公?吴燎吃了一惊,看着阿朱一脸甜蜜地看着自己,心中不由又是欢喜又是犯起了嘀咕:我随口说说的,怎么阿朱倒好像想起了什么,难道在她‘回想’起来的记忆中,我真是她未婚夫吗?古怪,古怪!
  “嘘,别叫出来,你心里知道我是你相公就好!”吴燎轻声制止阿朱,“在少林寺里我则是你师弟虚澄,别叫漏了嘴。走,我带你去见见我认识的另外一个和尚,老实巴交的,叫做虚竹。”
  阿朱郑重地点了点头,欢喜地把手搁到吴燎掌中,任他牵着自己,“相……虚澄师弟啊,我想起来了,我们的大仇人是不是玄慈方丈啊?你打算怎么对付他?我扮的止清不是他的侍僧吗,待会要不要我伺机动手?”
  呃?吴燎差点没摔个跟头,这是哪跟哪啊?阿朱自己构建起来的‘记忆’也太牛B了吧,自己才说了一句‘混到仇人身边’,并没有指名道姓,她居然就顺藤摸瓜,直接一口就把玄慈认定为仇人了?嗯嗯,不错不错,倒也省去我一番说辞……嘿嘿,且让玄慈背这个虚无的黑锅倒也不错!
  “是啊,止清你的记忆恢复的不错嘛!不过玄慈武功高强、又老奸巨滑,你万万不是对手,而且报仇一事急不得,须得从长计议。你千万别轻举妄动,一切行动听我指挥!”吴燎一本正经地拉过阿朱的双手放在胸口,脸上一副‘你的安全是第一位的,别让我担心’的关切神情。
  “嗯,我会小心的。”阿朱被感动得不行,一脸红晕,娇羞地低垂着头。
  “虚澄,我……我那里怎么酸酸麻麻,还有点湿……嗯,反正好……好难受,有没有地方让我先洗个澡啊?”走动几步,阿朱终于察觉到自己的身子有些不太对劲,破瓜的下体疼地厉害,不由羞涩地向吴燎问明何处有清水擦洗身子。
  “有啊!”吴燎暗骂自己马虎,忽然想起自己住处蓄有一缸清水,便拉着阿朱跑去。“管他住处是否有人,见了一律拍死就好!”吴燎想起待会说不定还能好好欣赏一下阿朱的曼妙玉体,下腹不由火起燎天,脚步愈发快了,哪里还管在达摩院苦苦候他的虚竹。
  慧轮一挥手遣走了虚受,心神气爽地整理着袖口,心里想道:没想到止清这个马屁精居然与才上山没几天的虚澄勾搭上了,嗯……虚澄的口味倒也独特,连虚竹那种货色也收入胯下。哼哼……他哪点比得上我的小受受?又温顺,又娇媚,叫起来那声音……(ps:呃,吐了。)不过一想止清在玄慈面前的影响力,慧轮也只有撇撇嘴角,剩下的唯有腹诽一途了。
  且说吴燎拉着貌似失忆的阿朱来到居所,此时尚是白天,同住的和尚都还在达摩院习武未回,屋内空无一人,倒也免去吴燎一番麻烦。
  吴燎打来清水灌入及腰的木桶,再回身把房门反插锁好,对着阿朱笑道:“好老婆,洗澡水打好了,请沐浴更衣吧!”一手指着波光嶙峋的桶面,遥遥相邀阿朱解衣入内……“这……”阿朱就算失忆,女孩子羞涩矜持的本能依在,眼见吴燎毫无避开的打算,她不禁犹豫地拉紧领口,吞吞吐吐地说道:“虚……澄,你能不能回避一下,我不习惯被别人看着洗……澡。”
  吴燎走近阿朱身边,轻抚她柔软的肩头,温柔的语调中带点遗憾意味:“翠花,你虽然是我未过门的媳妇,但我们早已行过周公大礼,你已经是我徐家的人了。你爹娘在世时我们已经同房共枕,连沐浴也是由我亲自服伺娘子你的啊!难道,难道这些美好场景你全然不记得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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