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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说你不性福]

笔趣阁 2023-01-09 10:31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028aab.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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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颢故意加重了最后两个字的语气,跟着就把上身向后仰倒,只留晓雾跨坐在他的下体,形成骑乘的体位。

  突然失去依附的晓雾差点要向前扑倒,刚用手撑着景颢健壮的胸膛,就感觉这样的姿势下,两人的性器结合得更加深紧。

  “小宝贝,这样是不是更舒服些?”

  说着,景颢就开始用力挺动屁股。由于插入角度的不同,粗壮的阴茎与紧凑的嫩穴发生强烈的摩擦。

  再度尝试这样一种完全陌生的姿势,晓雾感到紧张而又新奇,同时一种异样的刺激带着雄猛的冲击力从阴户深处扩张开来,不由自主地开始试探性地扭动屁股。

  男下女上的体位,似乎能够淡化晓雾心里那种被奸淫的羞辱感。这样的情况下,来自于官能的性感就更加激升起来。

  潮热的阴道紧套着灼热的肉棒,每次的摩擦都会撩起一片燥热的浪花。

  “对,就像刚才那样扭动你的屁股……我的小宝贝,你真聪明……”

  经由景颢用力握住她纤柔的腰肢进行协助,由性器交合所迸发的官能反应就更加强烈。晓雾无意识地甩动长长的黑发,就有汗珠从雪白细嫩的肌肤上滑落。

  景颢肉棒从下往上的持续顶撞,强劲的冲击力使她很快就向前瘫倒,软绵绵地伏在黑龙的胸前。

  “小宝贝,别害怕,有我呢……我不会让他奸死你的……”

  被香暖柔软的晓雾完全覆盖着,景颢还在品味玉乳压在胸口的嫩滑,这时候又感觉肉棒被阴道一阵阵地勒紧,于是用力挺起屁股去迎接那奇妙的收缩。

  生长在优越而和睦的家庭,在师长们的关爱和青睐下完成学业,和自己心爱的男人走进婚姻的殿堂,一直没有经历过挫折的晓雾,却依附在中年男人肥厚的身躯上,第一次感到身为女人的柔弱。在道德、尊严、感情被一一践踏过后,似乎只有来自于官能的自然感觉才是真实的。阴茎的每一次顶入阴道,就会有一种饱满的充实感从狭小的穴眼开始,经过幽深的黏膜,蔓延到神秘的花蕊,强大的冲击力好象要将整个身体都穿透一样。

  而当龟头从阴道中开始退却,坚硬凸起的茎冠边缘就挤迫着浓郁的蜜汁,撩刮到娇嫩的肉壁上每一丝褶纹,就连心脏都仿佛被触碰一样开始颤抖。

  “唔……”

  咬紧的牙关终于承受不住性感的涌现,从鲜艳的樱唇间发出甜美的叹息。

  虽然没有任何的动作,完全是依靠景颢单方面的努力在进行交媾的过程,但晓雾的浑身都因为媚热,而流淌着悦乐的汗水。

  黑中透紫的肉棒完全充塞在流露桃色光泽的胯间,从茎杆的粗大坚硬程度来看,仿佛随时都有将精致娇嫩的阴户撑裂的可能。

  每当阴茎插入阴道,强劲的力道就会将两片已经有点红肿的花瓣也卷带着向穴孔里陷入。

  而湿漉漉的肉茎从阴户抽出的时候,藏在蜜缝里的黏膜就被硕大的龟头挤迫得向外翻起,并闪动着淫靡的光泽。

  散发着浓郁气味的淫液从性器交接处向周围慢慢流溢,将两人纠缠在一起的耻毛装点成沾满露珠的草丛。

  景颢搂住晓雾侧向一个翻滚,重新又将晓雾压在身下,同时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屁股开始快速挺动的同时,一面说道:

  “小宝贝,你的小嫩穴夹得太紧了……大鸡巴的精液都要被挤出来了……”

  迷失在性感里的晓雾这才反应过来,想到根本没有采取任何安全措施。就算亲密爱恋如自己的丈夫,在体内直接射精的次数也非常有限,清白被玷污已然是莫大的耻辱,如果再不幸被这个邪淫的男人播下孽种,那将会是终生都无法磨灭的创痛。晓雾在官能的波浪里极力扭动腰肢,试图阻止景颢龌龊的想法,并发出惊惶的声音:

  “不……不要……”

  紧裹着阴茎的阴道又开始一波波地收缩,由于晓雾的动作,使得龟头与肉壁从各个不同的角度发生摩擦,由此激起更加高昂的愉悦浪花。

  “小宝贝……把我全部的精液都射在你的小嫩穴里面,好不好?”

  为了不让晓雾逃离他的控制,景颢把身体完全前倾下压,这样就使晓雾高举双腿被迫挤到胸前,小屁股也因此而抬起,肉棒插入阴户的程度就显得更加深切和直接。

  “不好……不要……在里面……”

  受到性感持续冲激的晓雾已经酥软得难以聚集力气,晓雾试图从景颢侵占下摆脱的动作就显得徒具声势,却并没有任何实际效用。

  “什么不好?不要什么?小宝贝,说清楚点,好吗?”

  像看着落入狼吻的小白兔一样,景颢满是横肉的脸上露出邪恶的笑容。

  “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含糊不清地说出这几字,晓雾红晕弥漫的脸上又多了一分害羞的颜色。

  “哦?你的意思是……不要我把精液射在你的小嫩穴里?对不对?”

  放慢抽插的频率,为了更彻底地淩辱胯下的娇美晓雾,景颢有意延缓着快感极限的降临。

  “……嗯……”

  晓雾用近乎呻吟一样的声音回答景颢的话。

  “小宝贝,一定要你亲口说出来,我才会答应。”

  完全不顾晓雾的心理承受程度,景颢提出邪恶的要求。

  “……你……”

  只是听到这些淫秽的话语就已经感到厌恶和羞耻,竟然还要亲口说出来,晓雾脸上露出嗔怒的表情。

  身体在景颢沉重的压迫下,不管是踢动腿脚,还是扭动屁股,都无法脱离肉棒对阴户的野蛮侵犯。

  “小美人儿,不想说也没关系,就让我把所有的精液都注射到你的小嫩穴里吧!”

  那些微弱的抗拒对于身体壮实的景颢来说,简直就像挠痒,景颢用嘲讽似的眼光看着晓雾。

  “不要……我说……不……不要把你的……精液……射……在我的……小嫩穴……”

  看到景颢胀得像猪血一样通红的脸,露出牙齿的嘴不断喘着粗气,显然是射精的前兆。为了不让噩梦般的后果发生,晓雾无奈地放下尊严,羞红着脸,紧闭着眼,颤抖着嘴唇说出这些话。

  “这么轻的声音,又说得这么含糊……我听不清楚。”

  邪恶心理得到满足,但景颢仍然不肯放过晓雾。

  “不……不要把你的精液射在我的小嫩穴里……”

  甩着头发像是不顾一切地说出来后,晓雾的身体因为淫秽感和羞耻感的强烈涌现而颤抖起来。

  “小宝贝,你真乖……好吧,我就不把精液射在你的小嫩穴里……”景颢抚摸晓雾嫣红灼热的脸,然后沉声说道,“就像你老公对我老婆那样……把我的精液都射在你的小嘴里,好吗?”

  “不……不好……”

  “小宝贝……看来我只能射在你的小嫩穴里了……”

  这样的戏耍让景颢的邪淫心理得到充分满足,又感觉到在晓雾的蜜穴里,缠绕在阴茎上的媚肉又开始一阵阵紧密地绞动,剧烈的快感像电流一样激生,并且极速飙升到顶峰。

  发出野兽般的咆哮,肉棒在膣道里一阵暴胀,景颢将滚烫浓稠的精液尽情喷泻在晓雾濡热幽秘的嫩穴深处。

  “不……噢……”

  下体就像有火山爆发一样,景颢猛烈强劲的注射终于将晓雾送上了性感的高潮。在悦乐的波峰和绝望的黑暗中,晓雾忘我地呻吟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晓雾慢慢的醒了过来,晓雾睁开眼睛看到了景颢那张英俊的脸正靠在自己的胸上,自己的手里竟然还握着男人软绵绵的阴茎,赶紧放了手,才看见自己的裙子扔在地板上,内裤和乳罩都在沙发的角落里,鞋竟然还有一只在茶几上,用手摸了一下下身还是粘乎乎的。晓雾刚要起身,景颢手抚摸上了晓雾的乳房,一条腿也压倒了晓雾的身上,膝盖在晓雾的下身摩挲着……“放开我,起来。”晓雾用手去推景颢,可却已经被压在了沙发上,沙发的罩子都已经掉到地上了,晓雾的皮肤碰在凉丝丝的皮革上,一种异样的兴奋在晓雾心里升起,也不由得放开了推着景颢的手,景颢已经压到了晓雾的双腿之间,晓雾的一条腿已经屈起在了沙发背的一面,两人的全身仅仅的靠在一起,景颢已经硬起来的下身在晓雾的小肚子上硬硬的压着……“嗯……”景颢一边亲吻着晓雾柔软的嘴唇,下身微微一欠,阴茎就已经插进了晓雾还是湿乎乎\\粘乎乎的阴道,晓雾哼了一声,翘起来的腿一下就伸直了,景颢紧紧的压在晓雾的身上,下身用力的顶动着,很快晓雾就已经受不了了,下身已经湿的水孜孜的了,哼哼唧唧不停的叫着……“啊——噢啊啊”伴随着晓雾有节奏的叫声,电话铃忽然响了起来,晓雾赶紧要推景颢起来,可景颢还是不停的干着。

  “快起来啊,哎呀啊啊噢!”晓雾刚刚欠起的身子又被景颢压了下去,粉红的小乳头又被景颢含在了嘴里。她也不好和他挣扎,只好躺在那里,身体里还插着景颢火热的阴茎,拿起了电话。

  “喂,我没事儿,挺好的啊”

  “我才回来,没事就是看看你上哪里去了,我先睡觉了,

  “没事儿,你睡吧,噢”晓雾下身里的东西大力的动了一下,晓雾赶紧挂了电话,用力的推着景颢,“起来,放开我。”

  景颢紧紧的搂着晓雾,用力的干着,一边说:”打电话的是谁啊?”

  晓雾已经放弃了挣扎,一看只好由着他弄完了,也没有说话。又羞又气的看了看景颢,伸手使劲推开他,说到:“我再也不要看到你,你离我远点”说完就赶快穿好了衣服并往门外走去。

  手中的手机又震动了一下,路晓雾一怔,赶紧低眼一瞧,[我到了。]路晓运心里一紧,哇,明娟这个时候到了,天啊,她,她来了该怎么和景颢说啊!路晓雾紧张地抬眼乱瞄,果然,看到了明娟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楼下的大门口。

  路晓雾头皮发麻,脑中飞速运转,怎么办?怎么办?明娟一来肯定要找景颢大吵一顿,完蛋了,这误会闹大了。

  路晓雾一瞄到景颢手中的锦盒,心里激灵一闪,一把将戒指夺过来,嘴角一扬,“嗯,景经理,这么贵的戒指,用不出去有点可惜,我帮你想想办法。”

  景颢被她突然这一说,愣了,说什么啊?

  路晓雾抬起手朝明娟挥了挥,“表姐。”明娟一看到他们,气冲冲地就冲过来了。

  路晓雾赶在明娟开口之前,用力把她搂在怀里,“表姐,你真好。”趁明娟呆怔时,路晓雾转脸冲景颢一笑,“我刚想着表姐,她就出现了,真是太就意思了。”

  明娟瞪着她,晓雾在干嘛?不是说景颢硬挟她出来了吗?怎么现在又对着景颢笑嘻嘻的?搞什么啊?

  景颢看着这两人一笑一傻,心里就明白了,轻轻一笑没有拆穿,“季小姐,请坐。”

  “晓雾,你……”明娟摸不着北地被路晓雾扯坐在沙发上。

  “表姐,不好意思,景经理有些事,不好意思跟你开口,所以才拖我出来。”路晓雾一边说一边狂向明娟眨眼睛,明娟马上会意了,这女人估计又惹了什么误会,早叫她不要和景颢走这么近,这男人一看就是大麻烦。

  “表姐,景经理这个钻戒想退,有没有办法?”路晓雾被两人盯着头皮发麻,只好再脑一昏,说出更离谱的话。

  “没有质量问题怎么能退?”明娟冷冷瞪晓雾一眼,脑子烧坏了?

  “不用了。”景颢轻笑着,将戒指收回口袋,路晓雾连圆个谎也这么鳖脚,真是够单纯的。

  “景经理,让表姐帮你想想办法,说不定可以转手卖出去。”路晓雾一看景颢轻笑的表情,心里又急了,这么贵的戒指送不出去,他又能戴不了,那不是天天看着揭心里的伤疤?

  “要不?送你。”景颢望着路晓雾紧张的样子,突然觉得心里一轻,为什么相似的人却有如此大的差别,路晓雾如何就能一直单纯不复杂?

  呃……路晓雾呆了,明娟更是怒了,果然景颢图谋划不轨。“景颢你什么意思?”

  路晓雾被明娟一吼,吓醒了,连忙摆摆手,“景经理爱开玩笑,表姐别激动,别激动。”其实她才吓死了,端起水杯猛灌了一大口水,咳咳咳,呛到了。

  “小心点。”明娟顺着她的背,瞪向景颢,这男人怎么看都狡猾,只有晓雾才会认为他是良民。

  服务生正在此时走过来上菜,路晓雾抚着微湿的前襟,对两人不好意思,“我去去洗手间。”说完仓惶跑了。

  “景颢,我警告你,敢打晓雾的主意,我绝不放过你。”明娟脸一黑,怒目直射对面贼笑的景颢!

  二十九,我们回家

  景颢不受明娟的威胁,望向晓雾消失的背影,轻笑不语。

  明娟轻声斥责,“你到底想干什么?他们感情很好。”

  景颢眼一顿,嘴角的笑慢慢放大,“我知道,也很羡慕。”

  “羡慕也不能像你这样破坏的。”明娟就认定他是要插足的那只狐狸,就看晓雾单纯好骗,老是故意找藉口接近她。晓雾没防备心,她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老纠缠已婚女子,难道是正常男人所为,哼,绝对是色心不止。

  “我破坏得了吗?”景颢望着明娟那凶巴巴的脸,不觉有心情戏谑了。路晓雾这位表姐明显和她不一样,眼神语言都犀利无比,一看就是历练够深的女人。

  “当然不行。晓雾很传统,绝对是从一而终的女人。”明娟斩钉截铁地说。心里嘀咕着,晓雾她太了解了,你给她金山银山,对她甜言蜜语都没用,她要是敢出轨一定先自刎,等重生再爬出去滚一滚,估计连轨也没碰到就挂了,你就别想了。

  明娟恶狠狠地瞪着他,明知道是有夫之妇还要勾引,这不光叫犯罪,叫想找死还抢头班车,让表妹夫知道还不闹出人命来。晓雾也真是的,都提醒她这么多次,还老这样不上心,要真让表妹夫知道了,她可有得受了。虽然,她可以保证晓雾清白,但这男人有这个色心,表妹夫一想还不疯了。

  “所以,我在等她离婚。”景颢看着明娟的激动,心里的沉重不禁轻了,嘴上的轻巧话不知不觉冒了出来。失恋非得找人来挤兑挤兑,感觉就像是一直被闷在大水缸里,突然有人往嘴里插一条气管,心情豁然冲管而出。他只是想找路晓雾出来舒畅一下,看着她单纯的笑,心里还能感觉这世界仍有真正的纯真。

  “你……”明娟气得一下站起身,手发抖地直指景颢,真没见过如此无耻的人!

  路晓雾从过道一走出来,远远就看到这一幕,赶紧冲过来拉住明娟,“怎么了?怎么了?”这两人怎么这么容易就扛上了,明娟平时性格挺好的啊。

  “晓雾,我们走。”明娟黑着脸,气得已经吃不下了,看着这男人,她心里来就气。

  路晓雾尴尬地搂着表姐,安抚着她先坐下,“景经理,不好意思,我表姐饿了容易气血不畅,你再加个西红柿炒鸡蛋,她的最爱,她一吃就好了。”

  “晓雾。”明娟气得大叫起来,晓雾该不会真被这臭男人给勾着了吧!这男人那话都敢说,她还不走!

  景颢低低一笑,向服务生一招手,“加菜。”服务生记下,退去。晓雾拉拉明娟的手,凑在她耳边小声说,“气啥啊?气就狠狠地吃!反正他也有钱。”说完抬眼冲景颢灿烂一笑,有两美女陪你吃饭,失恋应该会好得快点!拜托,她肚子也饿了,听他吐完苦水,怎么也能捞顿饭吧。不然,空着肚子回去,有点亏,易南也不在家,她不急着回去。

  景颢望着晓雾的笑脸,不知不觉笑了,她真的挺有意思,可惜,已嫁人了!心里不免想到女友,其实她的变心,他早有感觉。他只是一直在假装,假装八年的爱能顶住一切,那些青春的誓言,一起住大房子,一起看海景日落,结果都只能成为脑海中的记忆,淡了,散了。爱情真的是最虚的东西。

  明娟经晓雾一劝,果然将怒气转化为食欲,又点了几个贵菜,决定狠狠地吃死景颢。“能不能点酒,气不顺,得喝点解气。”她真是得寸进尺了,晓雾轻扯明娟的手,明娟脸一仰,已经挥手叫服务生了。

  路晓雾只好尴尬地冲景颢一笑,“表姐酒量不错。”景颢则只是轻笑不语,这两姐妹差别太大了。

  一顿饭吃下来,吵吵闹闹,每次景颢说个什么,明娟就会呛;而明娟一开口,景颢又在一旁冷嘲热讽,就只有路晓雾一边看戏一边吃得兴高采烈。

  路晓雾望着这两人吵得欢,心里轻笑,怎么不知道明娟这么幽默?居然和景颢有一拼,害得她好几次都呛到了。这些人吃饭话也这么多,好吧,我来帮你们解决食物,反正这里的菜味道不错,改天和易南来尝尝。

  *****

  三人酒足饭饱走出饭店时,景颢去取车。明娟陪路晓雾站在门口,表情严肃地再次警告她,“远离这祸害,听到了吗?”

  路晓雾微笑着点点头,嗯,祸害是要远离,如果这只不是祸害那就还可以适当保持点距离。

  “这男人嘴这么毒,难怪到现在还没人要。”明娟一想到一晚上被他呛了N次,心里到现在都呕得消化不良。

  路晓雾轻搂住明娟的手,望向景颢慢慢驶过来的车,淡淡地说,“他刚被女友甩了,谈了八年。”

  明娟身体一直,倏地转脸望向晓雾,她嘴角、眼里的笑,有种说不出的轻淡,明娟的心绞了一下,有点窒息,眼神忽闪,所以,他才叫你出来?

  路晓雾看着她眼里的疑问,缓缓点点头,“他只是想找人聊聊。”说完,已经向景颢挥手,景颢的车就停在她们面前。

  明娟慢慢转脸望向景颢,他嘴角隐约还挂着刚才令她生厌的轻笑,此刻看在眼中,却觉得浑然不是味,他怎么……还笑得出来?

  “上来,我送你们回去。”景颢微抬下巴,示意她们上车。

  路晓雾打开前车门,推明娟上车,微笑向景颢轻言,“景经理,麻烦你送我表姐回去。”

  “你呢?”两人同时疑惑地望她,她不一起走?

  “易南一会儿会来接我。”路晓雾将车门一关,轻拍明娟的手,向景颢点点头。

  景颢怔了一下,没再勉强,“小心点。”

  明娟坐在车窗边,望着晓雾的笑脸,慢慢回以微笑。这个看似糊涂的表妹其实并不糊涂,她一直都在和景颢保持距离,并没给他任何机会。

  *****

  看着景颢的车慢慢驶远。路晓雾站在街边,突然有些惆怅。八年长跑,半年相处,谁长谁短,有差吗?如果真正相爱即使再来八年,应该也能坚持吧?她和孟易南的相恋,不,应该说相识只半年,连对爱情的憧憬还没酝酿成熟,就稀里糊涂进了围城。他们相爱吗?路晓雾抬头望向挂在空中的月芽儿,彼此甚至开口问一声的勇气都没有,他是不屑去问,她是不敢!对一个除了身体熟悉,其他都是一知半解的人,如何能说真爱?

  他到底是怎样的人?他今天对我所做的一切我以后该怎么面对他呢?该怎么面对老公呢?路晓雾心里反复地问,不停地念,犹犹豫豫的猜测最终还是抵不过心里的渴望。她掏出手机,翻开最后一个的通话,易南。

  “呃……有空了吗?”他今晚约了钟平他们,应该没这么快结束,路晓雾小心地问。

  “能来接我吗?我在湖锦。”她听到他急切的声音有丝激动,心不觉偷偷喜悦。

  路晓雾慢慢挂上电话,孟易南说15分钟内到,她用力缩缩肩,忍不住笑了,她听到电话那头其他男人的鬼叫。

  *****

  孟易南正在怒视钟平又提大学时的事,叶玺则一直含笑不语地盯着他,看得他浑身不舒服。突然电话就来了,晓雾。

  孟易南赶紧接通电话,“有,”她怎么还没回家?

  “好,我马上过去,15分钟。”晓雾居然主动打电话让他去接,破天荒头一次啊!以前都是他打电话问她要不要接,就算她偶尔打电话过来,也都是告诉他自己有事,晚了会自己回去,从来不会主动要求他去接。她今天……居然开口让他去接。孟易南兴奋得有些心慌,电话一挂,站起来就要向外走。

  “南,你去哪儿啊?”叶玺一看他紧张的表情,赶紧用力一拉,拽住他要离去的身体。

  “接我老婆。”孟易南说得那是一顺口,眼神还有些许炫耀,就老子有老婆接,羡慕吧!

  “我呢?”叶玺一听就急了,他说走就走?

  “钟平,你看着办,12点之前他不能出现在我家!”孟易南手一甩,丢下一句话就冲出去了。

  叶玺还想跟上去,已经被钟平给拽回去,“虽然我也烦你妨碍我泡妞,不过,阿南的交待,你就老实给我呆着吧!”

  叶玺气得大叫地坐回椅子上,阿南以前不会甩下他一个人的!

  *****

  孟易南以飚车的速度冲到了湖锦酒店,一个急刹,车猛然停到了湖锦门口旁边。车刚停稳,他就跳下车,心跳加速地走向一直微笑等待的路晓雾。不知是车开太猛了,还是风太急了,他竟觉得腿有些打飘,软软的无力,微喘地望向她,“路路。”

  路晓雾低下头,微红的脸在夜色掩饰下不易被发现,“你就在附近吗?怎么这么快?”

  孟易南深吸口气,强压住心里的狂跳,淡淡笑说,“一路绿灯。”

  路晓雾抬眼望向他,光洁的额头上有层淡淡的汗珠,在街灯下不甚明显,可他站得那么近,她连他的呼吸都能感觉到是那么急促那么烫,心里轻轻一颤,他……是赶过来的。

  “回家吧。”路晓雾微讪走向车,孟易南大步走过去,车门一拉,扶她上车。自己绕过车头,上了车。

  先给晓雾扣上安全带,孟易南才坐正,开始调整呼吸,心到此刻还是跳得有些急,晓雾今晚有些不一样,笑容都格外美丽,这样的她让他有些恍神。

  路晓雾从车前台的纸抽里抽出一张纸巾,转脸望向他,“这么凉快还出汗。”声音轻轻的,夹着某种柔柔,浅浅的笑,孟易南听得竟有些愣了,转脸望着她。

  路晓雾看着他微怔的表情,盈盈一笑,抬手轻轻擦着他的额,连发丝都有些湿了。

  “路路,”孟易南有刹那的失神,她……今晚真的很特别,特别的温柔,对他独有的温柔。

  “又喝酒了。”路晓雾闻到淡淡的酒香,仿佛他的细汗里也透着熏人的味道。

  孟易南看着她红润的唇在眼前轻动,心头一紧,大手猛然一揽,唇完全精准地覆住她的唇,甜甜的,混着他口中的微涩竟是如此甜美。他微用力地轻撩她的唇,一点点席卷她的唇舌,上鄂贝齿,只到她的香兰也缠上他的酒味,整个唇被他压得红肿,呼吸被他扰得完全乱了,碎了,他才慢慢松开她,“我们回家。”

  路晓雾绯红的脸在昏暗中妖冶怒放!回家,就像一个口诀,心里的某种暗示倾刻了然,心怦怦地加速狂跳,回家。

  三十,叶玺不在家

  孟易南搂着路晓雾一进家门,砰,重重地将门关在身后。

  路晓雾被震耳欲聋的关门声震得心都颤抖不止,孟易南翻躺身一压,将她挤压在门板上,密密的吻倾刻覆下来。一路都在忍,心里的渴望令他竟不敢望向她,深怕自己会撑不到家,就在车里扑过去。

  孟易南张开唇,放肆地舔咬她柔嫩的唇畔,娇艳的颊,甚至连她细弯的眉也不放过。天啊,今晚的她太勾人了,淡淡的笑,轻轻地手都让他怦然心动,爱极了她突然的一抹娇媚,比外面那些女人强上百倍千倍,越是这种娇羞,越让人深切感觉到那含蓄的性感。他……受不了。路晓雾被他的狂吻烧得快化了,嘴里弱弱地唤着,“易……南……有……人……”她残留的意识里还知道身在客厅,他们压在门上紧密相贴,还有客人,随时会回来,不能,不能这样……

  孟易南轻咬着她的耳垂,感受到她一阵接一阵的轻颤,心里狂跳不已,慢慢退开几寸,灼热的眼滚滚地烫入她的眸,性感一笑,“叶玺不在家。”

  晓雾心里一颤,家里只有他们两个,这个认知才渗入心房,脸红又燃烧开了。

  啊……晓雾天旋地转地低叫出声,他已经用力一打横将她抱了起来。

  她紧抓着他的手,心里的害怕夹杂着几分兴奋慢慢翻腾,脸红瞬间感染了全身,他眼里的欲望已经夺眸而出。

  *****

  孟易南将她轻柔地放在床上,转身去关上卧室门,人很快压了上来。

  “还……没洗澡。”她的脑袋里只有正常的步骤,上床前要洗澡。

  孟易南捉着她的唇,密密地啃,似不让她再言语,“等会一起洗。”

  路晓雾一听,全身红得要爆了,怎么可以……一起洗,不行。心里的抗拒很快被他的爱抚给抚乱了。路晓雾轻咬着下唇,天啊,他的手为什么总是这么烫,让她轻易就被灼伤,身睥躁热也像会自动跟踪一样,跟着他的大掌慢慢游动。

  孟易南搂着她,慢慢吻向她的颈,手也缓缓解开她的衣服,路晓雾抬起手遮着眼,身上的热度仿佛已经没到了顶,连脑袋也晕眩起来,不敢去想接下来的狂浪,可闭着眼肌肤的敏感就更易窜入脑中,他的手游走的路线,她都一一记得,因为身体真实地被唤醒。

  孟易南终于解开扣子,抚着她美丽的胸衣边沿,突然慢慢停住,沙哑的声音缓缓而出,“路路……”

  路晓雾听到他暧昧而撩人的叫唤,心里痒痒地被勾着,鼻子一哼,嗯?

  “我……给你买的睡衣,你从没穿过。”他的手指还在她娇嫩的雪白上轻滑,一点点接近她的心口。

  “……我不记得放哪儿了。”路晓雾微睁眼,望进他期盼的眼,心里不免有些羞怯,他买的睡衣都是吊带的,甚至还有一件是透明的,她……她不敢穿。

  “我记得。”孟易南嘴角一勾,手指一勾,轻弹她胸衣的肩单,放开她,翻身开灯下床。

  路晓雾侧躺看着他蹲在衣柜翻找,紧张地不停咽口水,他不会让她穿透明的吧?穿那……还不如脱了,一看着她就脸红心跳。

  果然,孟易南手一举,挑了件黑色透明纱的吊带睡裙,路晓雾赶紧狂摇头;他微微失望,又举起一件超短的,估计刚遮过腰,路晓雾还是脸红地摇头;孟易南无奈地再拿起一件,水蓝色真丝吊带睡裙,这件够保守了吧,晓雾望着他脸上的郁闷,终于点点头。

  孟易南心里一喜,将抽屉用力一关,拿着睡裙又上了床。

  *****

  路晓雾拿着那件睡裙,心里还在打鼓,水蓝色真丝面料还带点闪粉,在微光下闪闪亮亮,路晓雾眼一抬,示意他背过去。孟易南嘴一笑,摇摇头,他要看她换上。

  路晓雾脸红地垂下头,声音轻抖,“关灯”。易南身一倾身按熄床头灯,黑暗中路晓雾慢慢背过身去,不习惯当他的面换衣服。

  她将外衣慢慢褪下,将睡裙快速从头顶套下,裙一拉,低胸的吊带连胸衣也快遮不住,心里一羞,把肩带往上提了提。

  腰间突然被双大手环住,孟易南已经圈过来了。

  “好漂亮。”孟易南从身后吻着她的后颈,大手慢慢地隔着真丝睡衣摩擦她的腰腹。喔,这手感真是捧极了,像抚在水里柔软顺滑,路晓雾也感觉到真丝贴在肌肤上的轻滑,他的掌温透过真丝慢慢烫在肌肤上,感觉好轻柔。

  孟易南手慢慢向下滑,滑进裙内,开始解她的套裙,拉链一拉,腰间的束缚就松了,路晓雾身体微软,他手一扯,将裙子慢慢褪下她的腿。

  他让她靠在他怀里,手慢慢,慢慢地抚着真丝睡衣,一点点将她抚柔,唇还不忘记啃着她的耳根,惹得她浑身轻颤,手紧紧地抓着他的手。孟易南满意地看着她的反应,头向下一低,用嘴咬开了她胸衣的扣子,啊……晓雾心里低喘,胸衣的肩带已经被他从双肩滑下,他勾起她的手,轻轻一弯,肩带就从双手中穿脱。他手一探,从睡裙领口轻轻一扯,肉色的胸衣就被他轻而易举地取走了。

  路晓雾感觉到真丝的冰凉直接贴在胸前,心里一阵敏感,胸前也似有感觉般隐隐有些轻颤。

  孟易南抚着她腰腹的掌慢慢向上移,隔着真丝睡裙慢慢握住她的高耸,啊……路晓雾嘴一紧,轻咬着下唇,啊……他的手……啊……一轻一重地揉捏,勾得她好难受,真丝的阻隔不仅没有挡住他的侵袭,反倒加剧他的碰触带来的刺激,滑滑的,柔柔的,他的手慢慢地加重。

  路晓雾虚弱地含着胸,想躲开他的碰触,却一下紧贴进他胸膛,他的头偏过她的颈肩,吻顺着胸线慢慢滑下顶端,当他的湿润灵舌隔着真丝含住她的尖端时,她全身轻蜷,强烈地颤抖着,手也不禁紧抓住他的手,啊……不要……她身体轻摆,想逃脱他的利齿轻咬,可尖端的敏感如浪潮般一浪接一浪地卷过她的全身,那刺激比什么时候都来得强烈,她感觉身体被某种紧绷给控制,有一种可怕的东西要冲出来。

  孟易南的手慢慢不在满足隔着睡衣,一下就蹿进去,抚过她的胸,抚向她平坦的小腹,慢慢向下滑去。

  路晓雾浑身发烫地靠在他胸前,高耸被撩拨得敏感易痛,身体也胀得生痛,而他的手还不停地向她侵来,“易……南……”路晓雾有些急喘,心里因自己的渴望而变得脆弱。

  孟易南看到她的轻颤,知道她顽固的保守观念又要跳出来了,强压住心中的火,慢慢反转过来,环在怀里,轻轻地,细细地吻着,手也慢慢抚上她的背。他已经开始慢慢控制自己,心里越是渴望,越要放缓节奏。要让她也尽快有感觉,他才能让两人同时达到极致。

  路晓雾被他的吻慢慢吻晕了,身体渐渐放松,一点点适应他火热的掌抚过她的全身。他一边轻抚,一边开始解自己的衣裤。缠缠绵绵的吻加上缓缓的爱抚,她已经渐渐进入状态,娇躯柔软得就像棉花糖一样,富有弹性。

  孟易南除掉所有的束缚,慢慢再将她翻转背着自己,从背后紧紧环住她,靠在床头,让她坐在自己双腿之间,大手继续温柔地爱抚她的美胸。

  路晓雾身躯越来越软,胸却越来越紧,他的手用力一抬,将她放到自己腿上,让她坐在腿间。她轻喘着靠回他怀中,他的手慢慢滑向她双腿之间。

  啊……她猛然一醒,双腿一夹,头狂摆,他……想干嘛?

  “路路,放松。”孟易南一手揉着她的胸,一手继续向腿间前进。

  路晓雾扭腰动臀地在他腿上动着,孟易南手一紧,大掌一下挤进她两腿之间,啊……路晓雾忍不住终于低叫出声。

  孟易南感觉到指尖的湿润,心里一热,慢慢将她向自己坚硬的快要爆炸的阴茎移动,一点一点,从后面顶入晓雾的阴道中。路晓雾坐着无法闪躲,只能轻摆细腰,他的大掌温柔地控着她的腰,慢慢下沉,终于没入!

  喔!真该死的温暖。孟易南手一抬,紧紧握住她的细腰,慢慢向上顶。

  路晓雾红透虚弱地靠在他胸前,随着他的轻顶摇摆,她……不喜欢这样,不要……她想躺着……被子……她的理智不停地在挣扎,嘴里除了低哼却什么也叫不出来,她……热得要昏厥了。

  意识近乎迷离的她,突然感到耳边一阵湿热,他的舌……竟轻舔着她的耳廓,慢慢滑入她的耳心,温度像穿透肌肤一样渗入,挑逗着每一根敏感的神经,“你这样美极了!”嗯,一阵轻刺,软软的耳骨被一排细齿轻啮,顿时一阵战栗扫遍全身。

  孟易南轻咬着她的背,手温柔地握住她的胸轻轻揉捏,轻轻地一下一下顶向她。她只能被动地靠在他怀里,低喘连连地任他妄为。

  渐渐,他不再满足于她的轻摆,越啃越密,越抚越重,腰也越顶越快,她在他腿上就如娇嫩的娃娃轻颤抖动,被他一浪高过一浪的狂顶抛向空中,又自由跌落,契合越来越紧密,直到她被股强烈的感觉袭卷而过,终于忍不住双腿伸直,脚尖都剧烈地绷直,易南轻轻的把晓雾翻转过来,用手抓住晓雾纤细白嫩的小腿向两边分开,晓雾在高潮后的余韵颤抖中俏脸含羞的望着易男,任由他摆弄,易男拨开她那鲜红湿润的两片阴唇,握着硬挺的阳具顶

  住晓雾翕张的肉洞口,一点一点地挤压了进去,感觉到晓雾阴道中的肉壁紧紧地

  向外挤压着似乎阻挡着自己阳具的进入。

  晓雾双腿抬起勾在易南的腰间,尽管她觉得这种姿势淫荡无比,但这种姿势可以使和她做爱交欢的男人身心贴近,她喜欢这种感觉。

  晓雾的肉洞还是这般的紧凑,肉壁的吸力十足,易南感觉到她肉洞里的火热温暖。

  易南开始缓慢地抽动起来,他知道今天要肯定要疯狂一场,所以首先要保存体力,一开始不要过于猛烈。

  晓雾在易南沉稳缓慢的抽动中,闭着双眸,享受着他的爱怜。火热的阳具在湿润温暖的阴道里的感觉真的很棒啊!涨满酥麻的感觉!她晃动着臀部迎合着易南的抽送,两人的配合还是很默契啊!

  渐渐地,晓雾的肉洞里分泌出来的液体多了起来,“滋滋……滋滋……”的声音响起,这种声音听起来太淫荡了,晓雾睁开眼睛望了望易南,她知道是自己的淫液涌流的关系,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但她双眼还是望着易南,充满着无尽的媚意。

  易南看着她酡红的美艳脸色,她胸前饱满白嫩的乳房上下摇荡着,他心中激荡起来。他双手捏握住晓雾的丰乳,揉搓挤压,下体一边用力地抽送。

  “哦……啊……啊……”晓雾喘息着,婉转呻吟。

  她雪白的臀部往上开始加快地顶抬起来,易南开始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在晓雾的娇喘声中,易南胯下抽插的速度和力度更加猛烈,晓雾柳腰粉臀不停地扭动迎合。

  “啪……啪……啪”的肉体撞击声音不断响起,晓雾小嘴里“嗯……嗯……啊……哦……快点……噢……喔……”地哼吟着,似乎是从鼻子里娇软无力地哼出来一般,媚人入骨。

  这娇媚的声调使易南更加地狂暴起来。易南就对晓雾迷人的叫床声音兴奋得要发射,易南把晓雾优美的双腿抬高,在晓雾的娇躯上快意地驰骋纵横,在她的肉洞里猛烈地抽送着,在晓雾阴户的浓黑阴毛丛中,他的肉棒进出她狭窄的肉洞间。

  由于晓雾涌出的大量玉液,湿滑无阻,从易南与她的肉洞出没的空隙流了下来,滑过了晓雾的会阴,流到了她的粉红色的小屁眼上,热热的又凉凉的,沾湿了床单一大片。

  看着晓雾动人雪白的身子在他的抽弄下婉转翻腾,香汗淋漓,娇喘不停,左摇右摆,上下迎凑,她如云的长发四散飞扬,易南感觉畅快极了。

  两个人的喘息声,大床的摇晃声,交合处的抽动声结合在一起响着。

  晓雾摇晃挺动着紧绷绷的小屁股,动作如此热烈纯熟,她白嫩的娇躯由于激烈的动作都变粉红了,身子汗津津的,她哼哼唧唧的喘息声有些上气不接下气。易南奋力地来回抽送,握住她扭动的细腰,深深猛烈地插到晓雾的肉洞深处。

  如此剧烈的抽送中,两人都兴奋得涨红着脸,动作越来越快。晓雾的娇躯猛然一顿,颤抖着娇声叫道:

  “啊…喔……喔……不行了……哦……”

  她全身不住地抽搐抖颤,易南的阳具感觉到晓雾的肉洞里嫩肉急剧的收缩,拼命紧紧地夹吸着自己的肉棒,几乎都动弹不了,他用力挺动阳具,猛地往她紧小的阴道深处一顶。

  “哎……”晓雾娇躯酸软,身子都快要弯成拱状了,背部离开了床铺,丰满高耸的双乳更加显得又圆又大地挺立颤抖着,乳头发硬地竖起,她的魂魄都要飞到天外了,身子汗津津地紧紧贴缠在易南的身上,浑身哆嗦着,喘息着,肉洞里颤抖着,美丽的脸颊桃红一片。

  易南停止了抽动,双手抱住晓雾的紧绷绷的小屁股,也在不停地粗喘着气,看着颤抖的晓雾,她娇躯的曲线真的是玲珑美妙。

  良久,两人的呼吸才稍微平缓下来。易南的阳具还插在晓雾的肉洞里。

  晓雾抱着易南娇媚地说道:“老公来吧,从后面操我。”

  她没有想到自己能够在易南面前赤裸裸地说出这样羞耻的话,易南听了也感觉十分刺激兴奋,晓雾的风情荡到骨子里去了,他阳具一抖一抖地,从晓雾紧窄湿润的肉洞中抽了出来,整个湿漉漉的粘着晓雾肉洞里流出的淫液。

  晓雾转过身子,才发觉一股温热滑腻的粘稠淫液正从自已的肉洞里流了出来,顺着她光滑娇嫩的小屁股流下去,流到屁股的下方时,感觉已是冰凉的一片,刺激着肌肤。

  晓雾双手撑在床上,跪着伏下身子,双腿向后张开,撅翘起白瓷般发着光泽的紧绷绷的美臀,两瓣臀肉之间狭长的粉红肉沟显露无疑,淡黑的淋湿的阴毛贴在肉缝两边,肉洞口微微绽开收缩着,露出里面肉壁的通红嫩肉,湿漉漉的淫液使得嫩红的肉瓣泛着亮光。粉红色的屁眼还一紧一松的,还沾着湿漉漉的淫液。

  易南看着这诱人的情景画面,心情又激动起来,阳具斜斜地翘得老高。他抓住晓雾的小蛮腰,轻轻抚摩着她柔嫩的臀肉,将两瓣臀肉剥张开来,下身用力一挺,滚烫粗大的阳具从晓雾的翘臀后一举插入她细小的肉沟中,钻到了她翕张的肉洞里,感觉到龟头被一块柔软的嫩肉紧紧包住吸吮。

  他整个人伏在晓雾雪白光滑柔嫩、香汗淋漓的背上,嗅着晓雾身子的芳香,顶撞抽送着阳具,低着头狠狠地抽插,阳具在晓雾温暖湿滑的肉洞中出没,上面满是晓雾乳白的淫液。

  晓雾疯狂地扭动圆滚滚的小屁股,向后猛顶,她摇晃着秀发,嘴里不断地娇叫着。

  晓雾的情欲一旦喷发出来是惊人的。晓雾屁股纵情地前后扭晃,雪白的玉臀往后顶撞迎合,身子不停地前后摆动,使得撩人坚挺的两个乳房不停地晃动着。

  易南左手伸向前去捏揉着晓雾晃动的滑腻的丰乳,右手则抚摩着她白晳细嫩柔软的香臀,他不住地向前用力挺进抽出,时而左右研磨她的肉洞口,时而狠狠深深地插刺进去,腹部撞击在晓雾高翘的雪臀上,“啪啪……啪啪……”地响起肉击声。

  晓雾脸色酡红,轻咬银牙,双眸微闭,吐气如兰,娇喘吁吁着,雪白高翘的屁股还是扭摆着向后迎凑顶撞。她的肉洞中淫水直冒,在易南抽送中带着流了出来,易南的阳具在她的玉臀后面顶得她的肉洞里一阵阵地酥麻快活,她兴奋舒畅到了极点。

  “噗滋……噗滋”的声音有节奏地响起。

  “喔……唔……哦……啊……”

  晓雾激动地娇声尖叫,曲线玲珑的雪白娇躯加速地前后狂摆,身子上布满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晓雾回过头来,脸色通红地看着易南,易南明白她的意思,低下头,吻向她。晓雾热情的舌头卷入易南的口中,易南只觉得一阵清香,两人舌头互相搅动,口水互流。

  易南的腰部用力,加快着抽插的速度,晓雾的肉洞口两片细嫩的的阴唇随着她的抽送翻进翻出,带着她肉洞里涌流出的大量热呼呼的透明的淫水。

  晓雾双手拼命地抓住床单,高耸着臀部,急速地摇晃,易南一阵猛抽急送,腹部撞击在晓雾富有弹性的屁股上,一阵“啪啪啪”的急响。

  晓雾拼命抬挺玉臀迎合易南的的冲刺,浑身颤抖,口中“唔…唔…唔…”地乱叫,阴道里嫩肉一阵剧烈收缩,紧紧地吸住易南的阳具,一股热乎乎的液体急速地涌了出来,浇在易南的龟头上。

  易南的龟头一阵酥麻,只觉得一种说不出的舒服畅快,他感受着晓雾的肉洞紧紧地收缩吸吮的快感。

  易南忍不住也想要要射出来,他快速疯狂地抽送起来,晓雾在他的狂抽下也挺动着雪白的圆臀往后上下起伏迎凑,肉洞里火热滑腻,易南全身力量注入般地地抽插了二三十来下,用力顶住晓雾肉洞深处,身子一阵抖动,忍不住“啊”地叫了一声,一下子喷射了出来,持续着大量地射到晓雾的肉洞深处,阳具一抖一抖的,他还感觉到了晓雾在他的喷射中肉洞里肉壁的悸动与痉挛颤抖。

  太美了,这种感觉,易南射精后通体舒畅。 晓雾才终于失去了知觉,慢慢靠倒在他怀里。

  孟易南怜惜地轻吻着她颊边的细汗,今晚的她浑身软柔得分外妖娆。他慢慢从她身体里退出,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手指还忍不住轻划过那柔顺的真丝裙睡,她的肌肤在水蓝色映衬下真是美极了。*****

  孟易南拉过丝被覆在她身上,慢慢走下床,看着衣服口袋里一闪一闪。走过去,掏出手机,打开一看,十个未接电话,全是叶玺的。孟易南轻轻一笑,他关了静音,钟平这小子还够意思。

  才想着,门铃就响了。孟易南扯上浴泡就裹在身上,腰间用力一系才打开卧室门走出去。

  用力门一拉,大门外的叶玺没站稳就往里倒,孟易南往边上一闪,“锁门,我去睡了。”说完,转身就回房了,门重重地关上。

  只听到叶玺在外面鬼叫,南,南,你怎么能这样!

  孟易南轻笑不理会他,将浴室热水一开,放满浴缸。然后,从床上温柔地捞起晓雾,打算陪老婆洗个泡泡澡,进浴室之前还瞄了眼卧室的门,好,保险栓也插了,不怕那小子!

  最后,浴室的门重重地关上了!

  三十一,你们什么关系

  叶玺这几天在闹脾气了,连路晓雾都感觉出来了。问他吃什么,他回答南吃什么我吃什么。问他想不想出去逛逛,他回答,南会带我去。

  路晓雾只好闪到一边,静静地微笑,叶玺是孟易南的好友,不是她的。

  孟易南则完全不理会叶玺的臭脾气,眼里心里只望着晓雾。

  不知为何,那晚之后,晓雾隐约有些改变,可这改变又说不明道不清,只是一种感觉。孟易南偶尔抬起眼,能看到晓雾迅速别开眼,她在偷瞧他;每当他走近她身边,能明显感觉到她的呼吸微微加速,她在紧张。孟易南心里窃喜,这个保守的小女人怎么了?可不管怎么,她变得更可爱了,是那种含着点性感,含着点娇羞的可爱,像根牵着他心尖的丝,一抽一抽地勾着,让他情不自禁失了神忘了呼吸,

  叶玺看着这两人若丝若缕地含情脉脉,心里就呕得吐血,南看都不看自己一眼。

  *****

  “好无聊啊。”叶玺坐在沙发上大叫。

  路晓雾正在厨房准备晚饭,回头望到叶玺坐在沙发上一脸郁闷,轻轻一笑,他这几天一直跟着孟易南同进同出,果然是好兄弟。

  “叫什么叫,无聊就出去玩啊,没人拦你。”孟易南洗了手从卫生间走出来。

  “南,我想出去吃。”叶玺闷着脸,委屈地说。

  “晓雾在做饭,就在家吃。”孟易南一边说,一边走进厨房,靠到晓雾身边,看她今天要做什么。

  “出去吃。”叶玺不依,也跟过来,靠在门边叫唤。

  路晓雾拿着一颗包菜,望了望叶玺,又望向孟易南,微微一笑,“出去吃也好,我不用洗碗。”他不会是嫌她的手艺太差了吧?无所谓,客人为大,而且他才回国,一定想吃些家乡菜。

  “你也想出去吃?”孟易南挑着眉望向晓雾,她脸上的微笑没有勉强。

  嗯,路晓雾点点头,偶尔可以偷偷懒。

  孟易南只好点头,黑着脸冲叶玺一瞪,“出去吃。”

  叶玺一听就乐得大叫,南还是很在乎自己的。

  孟易南不理那疯子,抬手将晓雾颈上的围裙取下来,“真想出去?”

  路晓雾微笑地用力点点头,“他一定在家里闷坏了。”孟易南嘴角一勾,她就是这么体贴,总会先关注别人的感受。

  *****

  三人开着车子来到太子轩。

  一坐定,叶玺就抢着要点菜,孟易南不理他,找服务生又要了个菜单,让晓雾也点自己喜欢吃的。

  三人点了一桌,叶玺真像是十年没吃过家乡菜一样,什么都要吃。

  孟易南脸一黑,“不许打包,吃不完你就别回去了。”

  叶玺一听,脸一皱,“我点的都是你爱吃的。”

  孟易南脸瞬间微僵,瞪了他一眼,说话注意点,晓雾在这儿。

  叶玺收到他警告的眼神,温柔一笑,你老婆啥也不知道。

  路晓雾看着两人眼波暗涌,心里偷笑,又打什么哑谜,男人也搞这么神秘,她端起茶杯轻轻一啜,四顾环视,这里生意就是好,很多人都是拖家带口到这里消费,享受天伦之乐。

  孟易南端着茶杯也抿一口,眼却望向晓雾,她眼里的微笑他懂,看入眼中暖暖的,心跟着也暖暖的,她是个容易满足的人。

  孟易南望到她脸庞一缕细丝垂落下来,手不知觉的慢慢撩起勾入她耳后,那么自然轻柔,就像是勾起自己的发。晓雾脸红蔓延至耳根,他……干嘛突然这样,眼轻抬,看到叶玺那张脸又青黑了。叶玺瞪着孟易南,鼻子快翘到天上去了,他非要故意在自己面前表显他们有多恩爱吗?

  哼,叶玺冷哼一声,瞪向路晓雾。

  晓雾被他一瞪,更觉得不好意思了,孟易南真是的,当着朋友的面也这么放肆,这不是让朋友尴尬。纤细地身体不觉坐直,稍稍与孟易南隔开些距离。

  *****

  服务生很快端着菜上来,一道道色香味俱全的菜,一入眼就食欲大看,叶玺的郁闷终于得到一些缓解,拿起筷就大快朵颐。孟易南先给路晓雾碗里夹菜,她爱吃鱼,特别是鱼子。路晓雾微笑着起筷开动,叶玺则不停给孟易南夹菜,嘴里絮絮叨叨,“你以前最爱吃这个。”

  孟易南瞪他无效,只好冷着脸慢慢吃,他还真当他贴身保姆,什么都要过问干涉一下。

  吃了一会,饭店开始经营晚茶,有点像广东晚茶那种,服务生推着各式的餐点出来,顾客任选。

  路晓雾突然对服务生推出的糕点感兴趣,盯着刚经过的餐车眼也不眨,孟易南赶紧叫住服务生,轻声对晓雾说,“想吃就拿。”路晓雾看着冒着气的蒸笼,好奇地问道,“这是什么?”像蒸饺,但又比平时早餐吃的小一点。

  服务生礼貌地说,“虾饺。”

  路晓雾抬眼望向孟易南,他已经向服务生一点头,服务生就端上一笼。叶玺坐在旁边轻笑,眼神有抹暗沉。

  路晓雾点了好几样小吃,有什么芋头糕、蟹黄包、牛百叶等等。这些她平时都很少吃,看起来都是仿广式的晚茶糕点。

  路晓雾看着一堆小吃,想吃又不好意思动筷,讪讪地说,“大家一起吃吧,尝尝看好不好吃?”

  叶玺喝着酒不作声。

  孟易南夹了片牛百叶,尝了尝,凉拌的作法脆脆的,入口不错。

  路晓雾也夹了一个虾饺尝了一下,果然有虾肉的味道,淡淡的甜甜的,挺好吃。路晓雾挺喜欢,“虾饺不错。”她冲两人微笑推荐。

  可这两人都没动筷,路晓雾不好意思一个人吃,又不能主动给叶玺夹,只好给孟易南夹一个虾饺,“要吗?”

  孟易南怔了一下,立即微笑点点头,接过她夹来的虾饺。

  叶玺端着酒杯静静地望着两人,嘴角一抹不易察觉的笑隐隐浮现,眼睛只盯着孟易南。

  孟易南在路晓雾关切地注视下,夹起虾饺,慢慢递到嘴边,打算将它消灭。

  叶玺低冷的声音慢慢响起,“你还真吃?”

  路晓雾一愣,抬眼望向叶玺,他什么意思?孟易南也顿了一下,还是咬了一口虾饺。

  叶玺一看,眼神都冰了,“你不知道南不能吃海鲜吗?”冷冷地射向路晓雾。

  “叶玺。”孟易南出声喝住叶玺。

  路晓雾被这一问,呆住了?快速望向孟易南,他不吃海鲜?不会啊,平时虽然吃得少,可是他有见过他和她一起吃虾子,螃蟹啊。

  孟易南对她轻笑,“别理他。”

  叶玺声音更冷,“南吃海鲜会过敏,你连这都不知道?怎么当人家老婆的?”

  此话一出,孟易南语气也冷了,“叶玺”,眼神冷冷瞪向他,谁要他多事,自己愿意吃,要他管?

  路晓雾怔怔地望着孟易南,又低眼看向那咬了一口的虾饺,孟易南对海鲜过敏?“我……我不知道。”

  “没事,没什么大不了。”孟易南伸手握住她的小手,轻轻安慰她。

  “谁说没事,你有一次还差点要打点滴。”叶玺望向孟易南的表情开始急了。

  路晓雾担心地望向孟易南,他怎么从不和她说?她完全不知道。

  “叶玺,你吃饱了就回去。”孟易南掏出车钥匙往叶玺桌前一扔,明显开始赶人了。

  叶玺眼一横,“我走了,她再弄点什么让你吃,你今晚还不挂了。”嘴里尽是对路晓雾的不满。

  “叶玺,你不走,就吃你的,别这么多废话。”孟易南一看到晓雾脸上的愧疚,就心疼,死叶玺专门破坏晓雾难得的温柔。

  哼,叶玺气闷地夹起一大块鱼肉,埋头吃起来。

  “你没事吧?不能吃,就不吃了。”晓雾颤颤地说着,她竟然连他不能吃海鲜也不知道,她果然不是合格的妻子,竟然比不上他的一个旧年好友了解他。

  “好。”孟易南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她,刚才叶玺说那么重的话,一定伤到晓雾了。

  三人就沉默地吃着,桌上那两笼虾饺和蟹黄包没有人再动,静静地摆在那儿。*****

  孟易南坐了一会,向路晓雾微笑轻语,“我去趟洗手间。”晓雾轻轻点点头,孟易南起身还瞪着叶玺,警告他别瞎说话。

  叶玺看着孟易南离开的背影,慢慢转眼望向对面沉默不语的路晓雾。

  叶玺缓缓开口,“南最不爱吃甜的,酸的,只喜欢吃咸的。鱼喜欢吃红烧的,鸡喜欢吃白切鸡,喜欢生吃大蒜,喜欢吃咖哩,碰不得海鲜。你知道几样?”

  路晓雾拿着筷子的手停在半空中,眼神缓缓对上叶玺那冷笑的脸,心一点点低沉。

  叶玺看出她脸上的郁闷,继续笑说,“喝茶只喝明前龙井,水果最爱西瓜,最讨厌梨子。刮胡刀只用吉列的,因为他只闻得惯吉列的刮胡水。睡觉喜欢睡左边,起床会黑脸。最喜欢的歌手是谁你知道吗?”他的嘴角全是笑,是冷嘲热讽的笑。

  路晓雾被他问得哑口无言,她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她是知道孟易南爱喝茶,是绿茶,可具体是什么茶,她不知道。他从没说过,因为茶叶都是他亲自买的,而她有次一时兴起从商场买回的茶包,真的一直被他放在厨房接灰尘。后来,她就没再买过茶叶。

  他只爱吃西瓜,难怪她每次买一大堆水果回来,他都意兴阑珊地推说不爱吃水果,原来是她买的都不对他胃口。

  刮胡刀,她隐约记得像是吉列的,因为有次好奇瞄了一眼,才看到那牌子像是电视里一直打的广告吉列,而他为什么独爱她也不知道。

  他一直睡左边,喜欢从背后紧紧拥她入眠,起床时脸色不好,直到洗完脸才稍有改善。

  他最喜欢的歌手,她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车里最经常播放的一首英文歌是个男人唱的,貌似是吉他伴奏,可她从未留心过,也无从得知。

  她对他真的很不了解!

  “你都不知道。”叶玺嘴角的笑冷冷扬起,带着某种嘲讽,“也许他并不想让你知道。”

  路晓雾一抬眼望进他的眼,那眼里的笑只有一种温度,零下5度,他瞧不起她。心里微抽,孟易南不想让她知道,这句话像根刺一寸一寸插入心房,她与孟易南根本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

  叶玺眼瞟到孟易南正向他们走过来,嘴角的笑慢慢隐去,“不懂他也不能伤害他。”

  路晓雾的脸一下刷白,她真的不知道他对海鲜过敏,她如果知道,一定不会让他吃,一定不会。手慢慢伸前,夹起虾饺,闷着头一口一口咽下去,他不能吃,她全吃掉!

  “喜欢吃,再要几笼,打包带回去。”孟易南一看她正在吃虾饺,轻笑着又要再加服务生。

  路晓雾赶紧抬起头,扯住孟易南,“不要了,尝尝就好。”她脸上的笑有种别扭的僵硬,眼神一侧瞟到叶玺带笑的眼一直盯着自己,心不由一沉,笑容在脸上凝固。

  “也好,下次再带你来吃。”孟易南以为刚才的尴尬已经解除了,叶玺终于闭上那张臭嘴,不然,晓雾肯定吃不下了。

  可孟易南压根不知道,此刻另外的两人心里正冷潮暗涌。

  叶玺一脸清冷地坐着不语,路晓雾只拼命地咽下虾饺和蟹黄包,心里却越吃越苦,仿佛那些海鲜的腥味未被清除,腥腻的滋味在胃里搅动翻滚,连带心也千滋百味,最终被苦涩夺了控制,她对孟易南的了解,连叶玺的十分之一也比不上。

  *****

  吃完饭,步出酒店。孟易南去取车,叶玺和路晓雾站街边等待。叶玺掏出烟,慢慢点上含住,路晓雾站在叶玺身边,拘促不安,心里忐忑他会不会又突然问她所不了解的孟易南的习惯,她一定答不上来。

  “南需要一个真正懂他的人。”叶玺烟圈一吐,缓缓转脸望向她。

  路晓雾心里一紧,他……是指她不是那个人。

  孟易南的车已经驶过来了,“上车。”

  叶玺拉开车后座,向上了车。路晓雾慢慢走过去,开车门坐在副座上。

  孟易南望着她若有所思的模样,心里有些纳闷,回头瞟了一眼叶玺,他一脸淡然,微笑着回望他。

  孟易南弯身想替晓雾扣上安全带,路晓雾已经自己动手扯过安全带,轻轻扣上。孟易南怔了一下,收回手,慢慢坐回自己位置上。晓雾怎么了?难道还在介意让他吃了海鲜?心里疑惑地又从后视镜瞟了一眼叶玺,他依旧一张微笑的脸。

  孟易南慢慢启动车子,回家。

  三人一路上,并未说话。

  孟易南觉得车子里气氛怪怪的,伸手按动车上的CD机,一首熟悉的英文歌在车里飘荡。

  “there's traffic in the sky

  and it doesn't seem to be getting much better……”

  这就是他最喜欢的歌曲吗?这首歌叫什么名字,谁唱的?路晓雾不觉思绪飘游,她……从没想过去了解。是不是就像她从未试着努力去了解身边这个男人,这个挂着她丈夫头衔的男人!

  路晓雾的心随着音乐轻轻下沉,第一次感到好难过,因为孟易南的喜好竟然是从别人口里得知。

  *****

  回到家后,孟易南一晚上都很纳闷,路晓雾到底怎么了?话不多,情绪也不高。而叶玺则一直看电视也没打扰他和晓雾。

  直到临睡着,晓雾不经意的一开口,孟易南才惊觉晓雾有心事,MD,叶玺又做了什么?

  路晓雾居然问他,“你和叶玺究竟是什么关系?”

  孟易南那晚失眠了!

  三十二,所谓奸情(叶玺与阿南的纠葛)

  孟易南彻夜无眠,路晓雾昨晚那句不经意的问话,吓得他一夜冷汗,脑海里翻江倒海,第二天一早,他装作若无其事地将路晓雾送到公司,就拉着叶玺直接进了公司。

  才进办公室,孟易南将门一锁,脸就沉了。

  “你昨晚和晓雾到底说了什么?”瞪着叶玺那张似笑非笑的脸,他心里的火就上来了。这人不闹点事,是不是心里就不舒服?

  叶玺嘴角一勾,轻轻笑了,“和她有什么好说的,我只和你说。”

  “叶玺,”孟易南火腾腾地烧,“你没说什么,为什么她昨晚闷闷不乐?”

  叶玺嘴角的笑一下敛去,“她不高兴你问我?我不高兴你怎么都不关心一下。”叶玺懒懒地坐在沙发上,望着孟易南那怒目冲冠的样子,不觉心里也气了。

  孟易南无奈地抚着额,用力地闭上眼,“叶玺,我说了,你不能打扰她,她根本不知道你是……”最后一个字硬是没说出口。

  “是什么?”叶玺轻声冷哼,“是她的情敌?”

  “叶玺。”孟易南气恼地瞪着他,这人最大的特点就是顽固,说得好听点叫执着,说得难听点叫偏执!“不许伤害她。”

  “什么都有个先来后到吧。”叶玺慢慢站起身,向他走过来。

  孟易南瞪着他,“我和你TMD什么也不是,哪有什么先来后到!”这小子要用什么敲才能砸醒他的脑袋,被拒绝得如此明白,他何必还要自取其辱。

  “那我们过去算什么?”叶玺靠在桌边,定定地望着他。那眼神看到眼里,寒得他浑身直打冷战,这小子……非要用这种半含半闭的眼神撩他。MD,一看到他这个表情,他就想打人!

  ******

  孟易南这辈子最后悔认识的人,第一个非钟平莫属,若不是他那次惊世骇俗的翻云覆雨害得他从此不举,他也不会倒霉得被叶玺缠上。而第二个最让他懊恼遇上的人就是叶玺。

  当年,经那变故之后,他变得很冷漠,人也孤傲了许多。人说心里自卑的人才会刻意在外表表现冷傲,说的就是孟易南这种人。他那难以启齿的隐疾,就像一根刺深深刺痛他的自尊。每次看到室友们左拥右抱,他心里就冷冷一哼,视而不见。久而久之,大家都以为孟易南有某种倾向了。

  他们四个当时在学校就老混足球队,与班上另一同学丁明组成五人足球队常出去找人挑。他们的队经常在一起练,组织配合都天衣无缝。直到有一天,丁明因家里找关系出国了,他们队就开始找人凑数。

  叶玺就是在这个时候,混到他们身边的。*****

  孟易南压根不记得叶玺是怎么冒出来的。只隐约记得有天踢球,钟平突然带个瘦高的小子过来,一看青瘦不经事的样子,孟易南只瞟了一眼,也没太在意。

  钟平却说这小子来顶丁明的份,孟易南才正眼瞧他。高瘦的身材,中长的短发细柔地贴在额前,红唇白齿,咋一看还像中性化的女生,这人能踢球吗?

  “叶玺,菜鸟。”钟平将他脖子一拎,提到从人面前。菜鸟就是大一新生,果然什么也不知道。

  韩远和卫东一脸轻视,明显瞧不起这小子。孟易南没吭声,只认真地穿上球鞋,准备上场。管他行不行,出去跑几圈就知道了。

  *****

  果然,一场球下来,被对方盯得最多的就是叶玺。对方看他个子小又瘦弱,专找他下叉子。拦截抢断,只要球一到叶玺脚下,就会被对方两人包抄夹击,而且还故意用身体撞他,他虽然还有点盘带能力,可是人一受控,球就传不出去了。整场球下来,他跑得最累,伤得也最重。

  那场球,他们被对方逼成了2比2平。

  比赛一结束,大家都大气粗喘地回更衣室换衣服。卫东和韩远平了球,心里一肚子火,看到叶玺就嗤之以鼻,还直接要求钟平换人,这小子太次了。

  钟平只好好言安慰,说他看过这小子踢球,球踢得不差,就是人瘦了点。说完就大声喝着叶玺,要他回去多练练,不然还得被人盯。

  叶玺一个人靠坐在椅子上,低垂着头,沉默不语,一张青涩的脸满是懊恼。

  孟易南没吭声,独自收拾衣服,准备回宿舍。

  钟平为了安慰卫东和韩远,拉他们出去吃东西,孟易南说没兴趣,就推了。叶玺,当然没人主动叫他。

  三人走了,孟易南收拾差不多,就打算回去。

  经过叶玺身边时,看到他垂着头,手轻轻摸着鼻梁,脸微微皱。孟易南经过时,并不打算开口,可快走到门边时,还是定住身体回头望向坐在那儿的叶玺,“你没事吧?”

  叶玺仍旧低着头,轻摇摇脑袋,低低的声音像个犯错的小孩,“没……事。”

  孟易南眉头一皱,这小子太嫩了,说两句就垂头丧气的,真没劲。孟易南背着包,拉开休息室的门走了。

  *****

  下了楼,他到旁边小卖部买了瓶水,准备回宿舍冲个澡。一回身,看到叶玺慢腾腾走下来,肩上挎着个包,头一直低垂着。

  孟易南喝着水,直直地向宿舍走去,与叶玺错身而过时,一声不吭。他没走多远,就叫到后面一个怯生生的声音,“喂……”孟易南眉头一皱,叶玺?心里顿了一下,还是转过身去。

  “你……知道医务室怎么走吗?”叶玺脸微皱,一脸惨白地望着他。、

  孟易南眉头一皱,他受伤了?眉一挑,“你怎么了?”

  “鼻子……好像有点痛。”叶玺手抬起却又不敢碰鼻子。

  孟易南望向他鼻梁中间,微有些红肿,心里一顿,他该不会是……孟易南大步走过去,拉着叶玺就往医务室方向走去。叶玺被他拽着,心里七上八下,这人怎么了?干嘛走这么快?

  果然,被孟易南猜中了,叶玺受伤了,估计是鼻梁骨折。

  医生听他大致介绍之后,就让两人到市里的医院去拍个片,认真检查一下,问题可大可小。

  孟易南一听,拉着叶玺就搭着的士去了市中心的医院。

  拍片结果一出来,果然,确症叶玺鼻梁骨折。孟易南听医生一说,心里低咒,这小子真郁闷,第一场球就被别人搞了个鼻梁骨折,真惨烈。

  孟易南让叶玺听医生的安排,自己跑上跑下划价,交款,取了药上了楼,看到医生给叶玺作了消炎处理。孟易南也搞不清楚,把一大堆药和针剂全塞给医生,医生细心给叶玺交待,给叶玺打了一针,最后又给他作了一个护鼻套。

  当两人从医院出来时,已经晚上九点多。

  孟易南看着怪异的叶玺,想笑不笑,那个鼻套真是丑。

  叶玺站在他身边,犹豫了半天,才发出轻微地声音,“谢谢。”

  孟易南轻哼一声,也没理会,拦了个车,带他上馆子。忙了半天,两人都没吃。

  *****

  后来,钟平他们知道叶玺第一场球就踢了个鼻梁骨折,直接摇头要把叶玺给换了。居然没人去关心关心他怎么样了。孟易南无所谓,换不换人对于他来说都不重要。

  上医院的第二天,有人往孟易南卡里打了钱,金额正是他垫付的医药费。那之后一周,叶玺没再出现,孟易南也快忘记了这个人。

  叶玺一周之后到医院作鼻子复位,才取了鼻套。

  *****

  某天晚自习,孟易南正要回宿舍,居然在宿舍楼下看到叶玺,他脸上已经没有那别扭的鼻套,看起来顺眼多了。孟易南怔了一下,没打算打招呼,继续向楼里走。

  叶玺却叫住他,“孟易南。”

  孟易南冷冷回头,没作声。

  “出去喝一杯?我请。”叶玺盯着他,眼神微凉。

  孟易南眼一动,不置可否,正要开口回绝。

  叶玺已经先开口了,“不赏脸?”口气很是冲。

  孟易南心里冷哼,这小子好了就开始横了?那天怎么蔫得像只病猫?

  “孟易南,你咋跟个娘们一样,婆婆妈妈的,到底去不去?”叶玺嘴角一翻,居然讥讽起他来。

  孟易南脸色一板,叶玺这话正戳中他心底的痛,MD,老子像什么也不可能像娘们!去就去,谁怕谁。

  两人那晚,拼酒拼到凌晨两点多,才你搀我扶地回到学校。

  *****

  从那天起,叶玺又加入了他们的足球队,而且他就只听孟易南的话。

  除了踢球,叶玺也跟着孟易南。不上课的时间,叶玺每天都来缠着孟易南,孟易南做什么他就做什么。最初孟易南也很不习惯,重重训了他几次,可过没几天,叶玺又自个跟过来了。孟易南最后只好无可奈何地由着他,反正他就那样,也没给他找什么麻烦,要跟着就跟着吧。

  但叶玺的紧迫盯人在钟平等人的眼中就有点恐怖了,若不是钟平他们坚决反对,叶玺恨不得直接搬他们宿舍去。久而久之,钟平等人也就不予理会了,只时不时地冷嘲热讽一下,叶玺简直快成孟易南女友了,整个24孝保姆。

  孟易南懒得理会他们的取笑,反正他们出去泡妞,他也不感兴趣。现在有个叶玺陪着,也不错,偶尔还可以一起喝喝酒,打打PS游戏。

  *****

  可孟易南没想到,就是这样的好友相处,居然也有变味的一天。

  孟易南后来回想起来,真恨不得那天没出那件事。

  有天周末,叶玺又拉上孟易南到外面喝酒,两人进了市中心的一间酒吧。由于周末,酒吧里人很多。

  叶玺和孟易南点了一打啤酒,坐在低音炮下对饮。

  喝到一半,叶玺去上卫生间。今天喝得有点多,叶玺晕乎乎地从卫生间里出来,远远就看到一个穿着火辣的女生缠在孟易南身边,手还不知耻地搭在孟易南的肩膀,阿南面露不爽地想闪开碰触。叶玺一看,心里就添火,冲过去,一把扯开那女生,“长这么丑,还出来吓人。”

  那女生被叶玺突然这一闹,气得脸青一片紫一片,“我又不是撩你,关你屁事。”

  叶玺看都不看她,只端起酒杯示意孟易南继续。

  那女生面子上挂不住了,开始装可怜勾着孟易南的手,“帅哥,你朋友怎么这样?”

  孟易南冷笑抽回手,不想理她。女人气闷地瞪向叶玺,一把夺过孟易南手中的酒杯,“帅哥,怎么都不理人嘛。”

  孟易南轻笑着刚想开口,叶玺已经一把将那女生手中的酒杯夺回来,酒不小心就泼到那女人身上,女人尖叫着不依不饶,“你把我衣服弄脏了。”

  叶玺不理她,将酒杯一倒,把酒全泼地上,又重新给阿南倒上一杯。

  那女人气得掉头就走。

  *****

  不一会,她又回来了,身后还跟了一群男人,为首的是一个肥头大耳的丑男人。

  孟易南冷眼一瞟,演戏吗?

  肥男人将女人往怀里一扯,厉声喝斥他俩,“你们活腻了是不是,我的妞也敢泡。”

  孟易南和叶玺对视冷笑,谁要泡这么丑的女人,明明是她想泡他们俩吧。

  那女人在肥男人怀里委屈得像只小绵羊,连声说孟易南调戏她,还逼她喝酒,她不依,才泼了一身。那男人一听将女人一推,冲上来,就要动孟易南的人。

  叶玺往阿南身前一挡,瞪向来人,“这丑的女人谁敢要,除非瞎了眼。”

  那男人一听更火大了,这不是明摆着骂他眼睛瞎?他朝身后一挥手,那群跟班就一涌而上,围住了叶玺和孟易南,拳打脚踢。

  孟易南和叶玺经常踢球,身体还不错,和人动起手来,也没怎么吃亏。不过,对方毕竟人多势众,两人有些招架不住了。而且那丑男人有够卑劣,居然不知从哪儿掏出把啄木鸟(刀),从背后打算暗算孟易南,叶玺一看心里一急,冲过去将阿南一拽,将他搂在怀里,自己则挡在了他身前。

  那刀硬生生地插入他侧背,顿时血溅如柱。身边的人顿时尖叫四窜,出事了,出事了!

  孟易南一看叶玺受伤了,眼红心急地照那男人胸口一踢,重重将他踢飞出去。

  “叶玺,叶玺。”孟易南抱着叶玺一阵急呼,叶玺撑着苦笑,“MD,还真有点痛。”

  那群人看事情闹大了,全跑了。酒吧的保安这时才冲出来,围着孟易南问要不要打110,孟易南火一大,“打你妈的头,打120。”

  那晚,两人又进了医院。孟易南事后想起来都好笑,他和叶玺没事就进医院,还真TMD点背。

  *****

  这刀捅得可不轻,叶玺在医院躺了快一周。好得差不多,叶玺就搬回自己在校外租的房子。

  孟易南想着叶玺是为自己受的伤,照顾他也是理所应当的事。所以,每天孟易南只要一没课就往叶玺那儿跑,叶玺本来就三天两头旷课的,这下伤了更有理由不去上课。

  孟易南每次给叶玺换药,就忍不住低叹,这小子咋这么傻,非帮他挡这一刀。哪想叶玺说的一句话把他给吓到了,“为你死我都愿意,这点伤算个屁。”听得孟易南牙根都酸了,这小子有毛病,还不是一般的毛病。

  不过,看他这么够义气,孟易南也自然不会不管他。孟易南负责给叶玺带吃的,有时叶玺吃腻了外面的饭菜,孟易南就亲自下厨弄给他吃,两人倒也乐得自在。

  *****

  某个炎炎夏日,叶玺嚷着要庆祝一下伤口终于愈合了,他要好好喝上一宿,受伤这两周,孟易南禁止他喝酒,搞得他心里欠得荒。今个终于可以明正言顺地喝了。

  两人扛了两件啤酒在家里屯着,用叶玺的话说,一件怕不够喝,两件备着刚刚好。

  好嘛,两人是有酒不怕喝,你一瓶我一瓶的天南地北地咵起天来。叶玺那晚特高兴,从穿开档裤的事一直说到上大学,所有他认为自豪丢脸的事都一骨脑儿说给孟易南听。而孟易南则一直笑着听他说,最后叶玺不过瘾,开始逼着孟易南玩孟氏三百问,他问阿南答,把他想知道的事都问了个遍。当问到阿南为什么还没交女友时,孟易南脸僵了一下,只说了三个字,没兴趣。

  唉,就这三个字,真把孟易南要悔死。当时不就随口一说,哪想到言者无心,听者有意,叶玺听了可就没这么单纯了。

  *****

  两人喝得二麻二麻的,直接一齐倒在叶玺那张小破床上就睡了。

  那一夜,孟易南睡得很不踏实,不知道是天太热了还是床太小了,两人挤在一起真TMD的热。

  半夜,孟易南被一阵燥热给扰醒,胸口闷闷地堵得好难受。孟易南昏头晕厥地使劲挣开眼,却吓了一跳!

  叶玺整个人趴在他身上,手不停在摸他的胸,头也埋在胸口,哇靠,他居然用嘴亲他!孟易南吓得一下就醒了,用力将叶玺一推,叶玺身形不稳跌坐到地上,啊!叶玺一阵惨叫。孟易南又气又恼,瞪着坐在地上的叶玺,看他难受的样子,又担心他碰到了伤口。犹豫着不知该训他还是关心他。

  “你TM在干嘛?”孟易南一想到叶玺刚才趴在自己身上,心里就一抖,他……应该不会像他想的吧。

  “能干嘛?”叶玺扶着腰慢慢爬上床,瞪着他,扫过他的眼,慢慢向下移,定在孟易南嘴上。

  孟易南心里一寒,赶紧身形一闪,“MD,两个人挤着睡太不爽了,我回去了。”叶玺眼里的深意看得他心里直渗的,那双眼像狼眼,泛着绿光。

  叶玺用力一扯,将他按倒在床上,“南,你跑什么?”

  孟易南被他双手按着,心里开始紧张了,他叫自己什么?MD,这个调调听着都觉得麻,他是不是还没醒,把他当女人了!靠,饥渴出去花钱自己找女人去,别TMD压着他。孟易南用力在他胸前一顶,“起来。”

  叶玺真没醒,不但没放开他,身体还向下压,整个人贴在他身上,双手紧搂着他。孟易南浑身鸡皮疙瘩速起,用力想挣开他,可惜叶玺像是借着酒劲,力量比平时也大了许多,牢牢地搂着他,嘴开始贴着他的胸前游走。

  “南,我喜欢你。”轰,孟易南被叶玺这句似醉非醉的话给雷得上天入地,他……居然借酒装疯?

  孟易南使出浑身力气,用力抬腿一顶,将叶玺顶翻到一边,一个翻身赶紧逃离那张床!

  MD,这小子平时就像个娘们,现在更TMD当娘们当上瘾了,居然抱着他说喜欢他。

  “叶玺,你再给老子乱说一句,我让你明天就当不成男人。”想当女人是吧,他绝对能成全他。

  “南,我要是女的,早把你吃了。”叶玺轻轻一笑,完全不怕他的威胁。

  “你!”孟易南瞪着他气得跳脚,这疯子。

  “你少装了,你不是也不喜欢女人,我们不过是同道中人。”叶玺慢慢跳下床,缓缓逼近他。

  孟易南往墙后靠,靠,老子不喜欢女人不代表就要喜欢男人啊!老子还不是被钟平害的,迫不得已才对女人敬而远之。“叶玺,你搞错了,我不喜欢男人。”

  “哼,谁信?连钟平都说你是GAY。”叶玺一下就靠过去,将他控在自己与墙之间。

  MD,死钟平,真是上辈子欠了他的,怎么每回死不要脸的事都是他给闹的!

  “他知道个屁!”孟易南气得火冒三丈,看他回去怎么收拾那死人。

  叶玺抬手一勾,将他拉近自己,“我觉得他说得完全正确。”话音才落,叶玺的唇已经压了上去。

  咣当……咣当……

  孟易南傻了,怔了十秒之后,他直接条件反射将叶玺给撂地上了,大脚一踏,从他胸口直接踏过,冲出了门!

  死钟平,你已经害得老子女人不能碰,现在还害老子被男人亲!老子非把你给废了,让你也尝尝上了不女人的滋味!

  孟易南回去把钟平给打得在床上躺上三天。

  *****

  自从那以后,叶玺对他的爱完全是□裸的表露无遗。无论孟易南如何拒绝,叶玺就一厢情愿的恋上了孟易南。钟平等人也见识到了叶玺的疯狂。除了没在学校贴大字报,他对孟易南完全是口香糖粘上橡皮糖,甩也甩不掉!

  孟易南大学后两年完全就是在叶玺的“甜蜜”监视下渡过的。直到最后一年,孟易南家里给他拖人找了个实习的单位,他瞒着所有人悄悄办了毕业手续,提前离校去了南方。如空气般在这个城市蒸发了,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去向,叶玺更是疯了般找寻他。

  孟易南在南方躲了快两年,才悄悄和钟平联络上,得知叶玺找不到他,伤心地和家人去了国外。他才敢放心的返回这座城市。

  孟易南原以为,他与叶玺的悲惨纠葛终于可以终结了。哪想到,这次叶玺的突然出现,完全打乱了他的生活。

  无论如何,孟易南绝对不会让这疯子影响他和晓雾的甜蜜生活!

  三十三,你要比他更在乎我

  孟易南一晚上就在想着如何向路晓雾开口。他和叶玺到底是什么关系?是孽障还是纠缠不清,唉,反正就是乱七八糟!

  路晓雾一晚上也沉默寡言,孟易南看在眼里急在心里,郁闷地瞪向一脸淡定的叶玺,肯定是叶玺暗示了什么,晓雾才会这样?叶玺到底和她说了多少,怎么说的?孟易南心里一直打着小鼓,七上八下。

  其实,路晓雾在想什么呢?她在想,如何去查孟易南车里的那首歌叫什么?CD是张刻录盘,没有名字。她脑里老在想着副歌部分的几句英文,想着是不是可以从网上搜搜歌词。她不敢问孟易南,怕他笑自己;更不敢去问叶玺,怕他鄙视自己,所以她只好自己一个人闷在心里冥思苦想。结果,她一整天就纠结在那首歌上,压根不记得昨晚随口问的那个问题。

  叶玺望着对面的两人,若有所思,心里轻笑。这两人根本就是有问题,有话也不会直说,这也叫夫妻生活?*****

  吃完饭,孟易南瞟到路晓雾在厨房洗碗,赶紧把叶玺拎到书房,关上门。

  “你……有没有和她说我们的关系?”孟易南必须再次确认,晓雾到底知道多少,才好开口回答她的问题。

  “我们的关系,一看就明白,还用说吗?”叶玺嘴角轻笑,直直望着他。

  “叶玺,说正经的。我不想晓雾胡思乱想。”孟易南无奈地轻摇头,他已经不想和叶玺纠缠两人之间的混乱,只想安抚晓雾的心。晓雾的个性,他是清楚的,无论有多大的事,她都闷在心里,一闷就闷出奇思怪想了。就像她会偷着去看心理咨询师一样。他不能让她钻死胡同。

  “南,她对你,真的这么重要?”叶玺嘴角的笑慢慢隐去,眼中浮现许多的迷雾,就那样深深地望着孟易南。

  孟易南心里一怔,脸色一正,慢慢肯定地点点头,“对,我爱她。”

  叶玺望着他,定定地望着,眼中的波纹迅速跳动,又慢慢平静,平静得近乎死寂,久久的,嘴慢慢轻薄,“她不一定爱你。”眼里的轻笑呼之欲出。

  孟易南心里一紧,“她……当然爱我。”这话怎么说得这么没底气,孟易南不觉在叶玺面前气短心虚。

  “那她怎么还想着离婚?”叶玺轻轻一笑,转身走向窗边背着他。

  孟易南浑身一震,他怎么知道的?MD,又是钟平!!钟平是不是真想看自己死,他的恶趣就可以结束了。他怎么觉得自己的存在就是为了证明钟平兴风作浪的手段如何高不可攀?

  “钟平说的?”孟易南声音慢慢冷却。

  “如果她不能给你幸福,就别强求。”叶玺慢慢转过身,深深地望着他。

  孟易南心里轻笑,他在强求吗?如果留住自己老婆的心也叫强求,那他叶玺叫什么?叫强取豪夺,逼良为GAY?看来和叶玺说再多也没用。老婆的心该如何挽回,只有靠自己了!

  孟易南转身拉开书房门走了出去。叶玺盯着他的背影,心微微凉,转身看向窗外,脸色慢慢暗沉。幸福是什么?谁又真正知道!

  *****

  晓雾已经洗好碗,坐在沙发上看电视。她一看到书房打开,孟易南走了出来,盯着那张英俊熟悉的脸,心里仍纠结不已,慢慢将视线定在屏幕上。

  脑中想的仍旧是孟易南。这个男人,叫孟易南,男,29岁,生日11月20日,血型未知,汉族,祖藉沿海一个小城市。这都是她从他身份证上看来的,除此之外,他的工作,他的家庭,甚至他的习好除了足球,她也不知道了。因为,他们除了在床上亲密无间之外,实在是很少有机会交流别的。

  孟易南看着路晓雾目不转睛的瞪着电视,对,她那眼神不像是在看,完全是在憎恨电视。她不会知道叶玺对自己的真正目的了吧?这……到底该怎么办?要不要向她坦白?

  *****

  孟易南进厨房倒了两杯茶出来,慢慢端到晓雾面前。

  路晓雾猛然回神,看到孟易南坐在身边,心腾地跳了一下,懊恼一下加倍,她急急低下头,有点不敢面对他。她和他好像又回到了初识的样子,她想问却不敢问,总是一个人在猜,他下一步会做什么?会不会和她心中喜欢的样子一样?

  孟易南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茶,心里犹豫着该如何开口。可话到嘴边,又像是被心里某种强大意念给拉回去,什么也说不出口。

  两人就这样别扭地坐着,喝着茶,看着电视,就是不说话!

  *****

  正在此时,叶玺走出书房,慢慢走过来,坐在短沙发上,一脸阴沉地望向电视,看都没看他们一眼。

  孟易南心里一格噔,瞟了眼晓雾的表情,她看到叶玺,表情明显僵了一下,易南的心里不由直下坠,叶玺一定说了什么影响到了晓雾。不行,再这样下去,不是被晓雾憋死,也要被自己憋死!

  孟易南将茶杯一放,转脸望向路晓雾,“晓雾,我有话你说,去书房。”不等晓雾反应,易南已经拉着她起身,快步走向书房。

  叶玺的目光终于从电视屏幕慢慢移开,盯着合上的书房门,眼神微闪,慢慢又转回去,对着电视屏幕,一动不动!

  *****

  “什么事?”晓雾被易南莫名其妙地拉进了书房,心里的思绪被打乱。

  孟易南按着她坐在书桌前的皮椅,自己靠坐在书桌边,沉沉地盯着她,慢慢抽出烟,缓缓点上,眼神往上移,望向窗外。

  “路路,我有些事想和你说。”孟易南的声音凉凉的,听在晓雾心里也凉凉的,她脸色不由一颤。

  “你不是问我和叶玺是什么关系吗?”路晓雾望着孟易南的侧脸,心里有丝紧张,背不由往后一靠紧贴在椅背上,她需要一点支撑。

  孟易南缓缓低下眼,定在她眼中,“我们的关系有点复杂。”

  路晓雾的心一下被提了起来,复杂?有多复杂?叶玺难道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或者是他前女友的弟弟?不然,怎么会这么了解易南,而且动作行为都很亲昵。路晓雾的手不觉握紧了扶手,心一直往上提,揪着等待他的后话。

  孟易南看着她脸上的紧张,心也不由有些紧张,狠狠地吸了口烟,缓缓吞出烟圈之后,他才找到了声音,“他其实有点不正常。”

  嗯,路晓雾心里有点得到证实,和你的关系一定很复杂,所以他的行为才容易不正常。

  “他……到现在还没有女朋友。”孟易南一边说一边盯着晓雾的反应,努力想将这事说得轻描淡写。

  “嗯?”路晓雾扬起眉,没有谈朋友是因为小时候缺少家庭关怀?果然,叶玺很有可能是孟易南的异姓兄弟。

  “他……喜欢……”孟易南突然结巴了,他在心里低咒,怎么这话就说得这么艰难,晓雾会如何看待叶玺,如何看待他?“男人。”

  一说完,孟易南就盯着晓雾。可路晓雾扬着脸一直望着他,没有出声。孟易南有些意外,她居然没有惊讶也没有发火,只是静静地望着自己。

  可她这个反应,反倒让孟易南有些诧异,轻轻地唤,“路路?”

  “嗯,喜欢什么?”她当然知道叶玺是男人,他的话还没说完怎么就不说了?

  孟易南额头狂冒冷汗,挫败地抚着额头,和路晓雾说话不能太犹豫太隐晦,她听不懂!

  孟易南将最后一口烟吸完,摁灭烟,专注地望向晓雾,他决定向她坦白,无论她作何感想!“路路,叶玺喜欢男人。”

  路晓雾的眼眨了眨,眼珠慢慢低下又抬起望着他,“他是同性恋?”

  孟易南深吸口气,“是的。”一颗心揪起来,等待着她接下来的震惊反应。

  可路晓雾怔了好一会,眼神迷离了许久,才终于开口。可她这一开口,把孟易南倒差点震晕了!

  “他……真可怜。”路晓雾轻叹地点点头。

  孟易南目瞪口呆地瞪着路晓雾,她在说谁可怜?说叶玺还是说自己?“你说谁可怜?”

  “叶玺啊,”路晓雾嘟着嘴,望向孟易南,“居然没女人爱他。”

  噗!孟易南当时真的喷了!不是喷水,是喷气。

  路晓雾在想什么啊???孟易南苦笑不得地捧起晓雾的脸,“路路,你明不明白我说什么?叶玺喜欢男人,那个男人是我!”

  轰,好嘛,话一下就冲出口了!孟易南才说完,就后悔了,舌头在口中缩了又缩,可话已经缩不回来了。他捧着她脸的手,犹豫着该不该放开,因为她的脸色倾刻变了,她终于听懂了问题的关键。关键不是叶玺是同性恋,没女人爱,关键是他爱的人是她的老公!

  路晓雾眼转了转,终于开口了,“你和他都是同性恋?”晕倒,有他这样的同性恋吗?一点都不洁身自好。哪有喜欢男人又和女人天天……那个!

  孟易南当场气结!他终于意识到他娶的老婆思维异于常人!

  孟易南气得捧着她的脸,狠狠地压向她的唇,用力地搅动着她的唇齿,将一腔怒气和闷气全倾泄而出,她……能不能用点脑!他要是同性恋,还娶她做什么!

  一阵猛烈的纠缠之后,路晓雾被孟易南重重地压贴在椅背上,脑中乱哄哄的,全身的体温也像凑热闹地一样,跳欢着一路由脚冲顶。他……生气了!

  “路路,我绝对不是!你最清楚,不是吗?”孟易南用力地搂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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