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趣阁

[小青的“情人”]

笔趣阁 2023-01-09 10:31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028aab.com
  住在加州矽谷南湾的华人贵妇杨小青,这天从一大早起,就在电话上,一个接一个的打,为的是要得到对方接获“张府”邀约请帖的回应。并且也张罗为后天下午在她自己家里办宴会,已安排好顾请的餐厅、布置、及乐队
相对于他,自己的丈夫就是另一极端的人:目中无人、高傲、狂妄、自命不凡;自以为是大公司的老板,在人前就总要摆架子,要每个人都听他,否则就大发雷霆,以表示自己多有权力。……小青想到这,恰巧瞧见徐立彬流览的目光正移到了自己,轻松自若地问:

  “你说对吗?……你的看法,是不是也可说来听呢?……”

  “啊~?!对呀,你说得很对!我……倒没什么看法。”小青结巴地说。

  应付徐立彬突如其来的问题,小青在桌下的脚,拱了他一下,好像是说:“哎呀~!宝贝!别害人家出丑……快把话题引开吧!……”

  徐立彬立刻会意了,对王晓茹、刘婧不知讲些什么。小青再度啜下一口红酒,掩饰自己的尴尬;但她望着男人的眼神,却迷蒙起来。

  小青像对自己说话般地想着:“……连他装作不经意瞧自己的一眼,都会那么性感!直直透入我心底,我怎么拒绝得了他的热情?……抑得住要跟他作爱的欲望呢?……”

  “……更何况,丈夫在床上那么差劲,将近廾年来,从没有一次令我身体满足过,更不用说精神上、心灵上感到任何慰藉了!……那么……我找到一个爱他、也被他爱、而且又懂得在床上让我舒服、满足、甚至疯狂的男人,难道不是我的幸运、福气吗!?”

  “喂~!小杨,小杨!……干嘛呀?!神不守舍的,我们都要走了!”

  “啊~!走了~?到那儿啊?怎么……?”猛然醒来似的小青忙问道。

  “去跳舞啊!大家一齐去散心,狂欢啊!”刘婧兴高彩烈地说。

  王晓茹关切地问小青:“你是不是醉了?要不要叫车……送你回去?”

  “不!别担心……我没醉。可怎么会要……跳舞呢?而且我们四个……”

  小青不敢,却又不得不瞧向徐立彬,希望他能否决这个提议。但徐立彬只沉默地微笑,使她不得不转向刘婧、王晓茹,想说什么,却犹豫着。

  “没关系的,虽然女多男少,不好分配,但‘银星’多得是男人,一定有得跳!走吧~!?别婆婆妈妈的啦!……”刘婧催促地说。

  徐立彬也笑着问小青:

  “大家兴致满高的,就一起去吧!不然,你是否有别的建议?意见?”

  “天哪!连你都愿意去跟她们跳舞了,我还敢有别的意见吗!?”

  “那……既然大家都想,我也没意见啦!”小青只有点头了。

 不消时,一辆疾驶的计程车,将小青四人送到复兴北路叫“银星”的舞厅迪士可。

  地方不大,却挤满了数百年轻人的舞池里,万头窜动的人群,正随着喧嚣如雷但旋律不清、震耳欲聋而节奏急迫的流行音乐蓬蓬起舞。香菸的烟雾在胡乱扫射的彩灯柱下,蒙蒙地弥漫在空中;浑沌沌的昏暗里,银白的激光忽明忽灭,反光球将如万千星辰般的光点,闪烁飘旋在宇宙中……

  和以前旧式舞厅或当前的Pub 不同,与更典型酒廊里的舞池也大异其趣;在这儿,不管是乐队演唱、或是音响播放的音乐,现在都已是华洋混合、或有本土创作的,揉合各种音乐之源,却不属任何类别的摇滚、迪士高、雷鬼、饶舌、重金属、庞克、或世界民俗歌唱的乐声。而来此跳舞的台北人和外来客,也不拘束谁是谁的“舞伴”,或男的一定得跟女的跳;只要有兴致,跟谁都一样,都可以抱在一起,甚至只跟自己抱、自己跳都行。

  这就是当今台北市,年轻人喜欢去、爱赶时髦的成年人也要见识见识的,所谓“既本土又国际”的文化和休闲娱乐场所。

  ………………

  小青等四人才找到位子坐下,叫了饮料,还没适应这声光效果的冲击,就见不知如何从人群冒出的两个年轻男孩打着招呼、挤了过来。

  “嗨!Having a good time?……”其中一人主动以英文大声问道。

  刘婧立刻对小青瞟了一眼,像对她说:“你看!一点也不错吧!”

  回过头,她笑着对男孩也用英文大声说:“I'm hoping we will!”

  “Cool!……I am Jeff ”指着旁边的另一个男孩说:“He's Mark ”

  “嗨,Mark!……怎么你们只会讲英文?”王晓茹也大声问。

  杰夫挪身挤到刘靖跟小青当中,马克几乎靠到了王晓茹的身子,挤得她只有偎进徐立彬的怀里,却又完全不看他,只顾大声对男孩说:

  “知道吗?我们不懂英文,只会德语跟西班牙话的!”

  两个男孩这才结结巴巴用台语、国语、夹英文的,解释说他们是从洛杉矶来台湾的;父母都在美国;和他们还不懂德文、西班牙话……讲得几个女的都笑了。徐立彬才开口说:

  “他们年轻,但还愿意回到父母之国,接受根源文化的洗礼,满难得的,你们也就别逼问太多吧!……”

  一听徐立彬老气横秋的话,两个女的爆出大笑,连小青也不禁笑了。

  “没有哇,LKK ?……我们有‘逼’吗?……”王晓茹尖叫着。

  “是啊!你两个说说看,我们有‘逼’还是没‘逼’?”刘婧反问男孩。

  两个才廾岁出头的大男孩被问得一头雾水,莫名其妙地互看一眼。然后搞不懂似的一个说她们有、一个说她们没逼。闹得几个人包括徐立彬都会心地笑开了嘴。尤其王晓茹大声地咯咯笑时,整个身子一扭一扭地往徐立彬身上蹭。

  杰夫大胆地拉起刘婧的手,说跳舞吧!刘婧笑眯了眼,说:“Si!Si!”

  跟着他挤进篷篷舞动的人堆里。王晓茹一转身,也拉着徐立彬下舞池。

  小青被丢下,只有马克陪着。她一面敷衍男孩讲都讲不清的话;同时想到徐立彬早就跟自己约好了去宾馆作爱的,现在却跟王晓茹身体碰着跳舞!

  心里不好受到了极点。连马克大胆拉她去跳舞时,也冷冷地将手缩回说:“待会儿吧!”看他又像听不懂,补上一句:“就是等一下!懂吗?”

  不久,两对跳完回来喝饮料。刘婧被杰夫揽住了肩,却对小青惊叫道:

  “嘿!怎不跳舞?……难道还跟小男孩谈心不成?!”说完,挣开杰夫,将玲珑丰满的身子投进徐立彬怀里,娇媚地说:“该轮到我跟你了?!”

  徐立彬望着小青,尴尬地一笑说:“那大家都一起去吧!”

  王晓茹把尚未下海的马克拉着,对他说:“刚才是你说我们没‘逼’的,大概比较害羞吧?要不要跟我跳舞,看我有没有‘逼’?”

  “天哪!连这么下流、无聊的玩笑,她都敢开!”小青心想。

  杰夫将手放到小青肩上说:“那……我什么也不会谈,就光跳舞吧?”

  ………………

  舞池里,所有男男女女,或男男、女女,全都拥挤、拥抱、挤来挤去、随音乐节奏而振荡、摇曳、蠕动着。小青躲不开与杰夫身体接触,但她一面跳、一面也在人群中张望心系的徐立彬。直到她看见:

  高大的徐立彬,身子微微弓着,被矮小的刘婧两手攀住了颈子,让她丰满、凹凸显眼的身躯,紧紧贴着,磳磨似地扭呀扭的……他的手,绕住刘婧如蛇的细腰;可想而知,两人同时律动中,他一定可以摸到她阵阵蠕着腰而一扭一摇的屁股……

  如点着的火柴扔到汽油上,小青的嫉妒之火熊熊烧了起来。她拉着不知情的杰夫,往徐立彬那边挤;然后在徐立彬也看到他们时,主动将身子紧紧贴住杰夫,挺拱屁股,把自己的肚子紧压在男孩的肉茎部位,扭动腰肢,磳磨它……

  小青仰起头,把脸贴到杰夫脸上;两手环抱住大男孩细瘦的腰杆,感觉他年轻的肌肉随着音乐节奏振动,就不由自主将两只手向下移到他的臀上,隔着裤子触摸男孩坚实的屁股。

  她立刻想到了昨晚,被已经凸头的丈夫要求“敦伦”,在黑暗中,手伸到他底下引着他喝醉了酒才能半硬的小肉条,进入自己体内时,触到他满是肥油、臃肿而松趴趴的肚腩,觉得简直恶心极了。要不是当时心中已有了情感所系的徐立彬,一定会在脑子里幻想跟儿子的家庭教师——坎。作爱的!想着自己在他大鸡巴勇猛抽插时,抚摸他平坦的小肚子、硬硬的腹肌、和他圆鼓鼓而且会阵阵肉紧的、大男孩的屁股……现在,比杨小青儿子大不到几岁的杰夫,被中年妇人的身躯紧紧贴着,被她主动的小手在屁股上抚摸、捏弄。他的阳具禁不住兴奋,硬硬勃起了,撑凸裤子,顶在女人的肚上;在她一扭一扭的磳磨下,变得又粗又大。

  大男孩附在小青的耳边,以压过音乐的大声问:“他……是你先生吗?”

  “才不是呢,只是个朋友!……He's Just a friend!”小青也大声回应。

  “Oh!……That's cool ,Man !……”

  说着时,杰夫将原先揽着小青肩臂的手,往下移到了她的腰上。两个人同时一上一下舞动黏贴住的身体时,小青感觉他搭在自己裙腰上的手掌,也好像犹豫着是否要再往下揉按自己的屁股。于是她故意扭着腰,嘴巴贴到男孩耳边,对他大胆地嘶声唤着:“摸吧!摸我的……屁股吧!”

  听话的大男孩,两手捧住小青的屁股,一面和她跳着紧贴的热舞,一面阵阵抓捏她丰腴的两片肉瓣。而小青也像全身着了火似的,干脆将双臂举了起来,勾搭住杰夫的颈子,把脸贴着他,不断磳磨、厮擦……整个身子狂扭、猛甩;让屁股被大男孩两手搓揉的刺激,引得淫液潺潺流了出来,渗透过三角裤,连裤袜都浸湿了……

  但杨小青心里想的、希望的,却是心中所爱的徐立彬,一面搂着小肉弹刘婧,一面眼睛会朝自己这边看。她要他和自己一样,被嫉妒所折磨!她要他知道:你可以想你有多喜欢我,但怀里却抱另外一个女人,那……我为什么不能身子贴住另一个男的,而同时说我爱你呢!?……

  ………………

  幸好,台上的乐手演奏完这段音乐,停了下来;宣告接下去的,是由中国大陆来的当代摇滚乐队“黑旗”,请大家稍候。刹时,舞厅全场的人群齐声尖叫、掌声和欢呼并起,表示欢迎、催促。刘婧和不知从那儿钻出来的王晓茹更兴高采烈地拍着掌,大声说:“太棒了!今天可来对了!……”

  小青见到刘婧已经跳完了舞,但身子还赖在徐立彬怀里,心头更是妒火中烧;想往大男孩身上靠去,转头却发现杰夫已不知溜到何处,连他的同伴马克也不见踪影;顿时感到强烈的空虚而不知所措。

  “走!刘婧、小杨,乘现在一起上厕所!”王晓茹拉着她们俩。

  厕所门口,已有大排长龙的两条人群。两个大男孩看见这边三个女的,竟有点羞涩地一个低下头,另一个调转头望别处。小青正猜不着怎么回事,王晓茹已倾过身来,像知道什么秘密似的,笑着对两人讲:

  “相信吗?两个小男孩……已经射在裤子里了!”然后,更压低声说:

  “那比较老实的马克,被我贴着磨没多久,硬东西就垮掉了!……嘻嘻!

  小杨~!没想到……你蛮行的嘛,居然也会藉热舞逗童子鸡……对了,你的杰夫是不是比较持久些?你屁股拱他拱得那么厉害,三角裤也一定搞湿掉了吧!?……“

  小青被王晓茹讲得满脸通红:“嗳呀!拜托~别讲了好不好?!……几个成年女人,这样子整小男生,未免太不知羞耻了!……”

  刘婧也压低了声嘲笑她:“别忘了,小杨~!不知羞的,也包括你啊!”

  她又面露暧昧地调头问王晓茹:“嗳~!不过姜还是老的辣,对不对?像徐立彬的……不管我们怎么扭、怎么磳,它都一直挺挺的不动如山,真够厉害!”

  王晓茹猛点头,然后附到小青耳朵上:“看来……要轮到小杨你……才治得了他哩!……对了,倒要先警告你,他东西蛮大的喔!……搞不好,他还没射出来,你就先受不了丢了!……”

  杨小青和要好的大学女同学之间,从不曾跟讲过如此肮脏、淫秽的话,更没想到,自己会跟她们串通在一起,作出这种浪荡不堪的行径。……犹为荒谬的,是她们戏谑的对象,不单是那两个小男生,竟然还包括自己已跟他上过床、并且深爱着的——徐立彬!

  小青把王晓茹推开,猛摇着头,不知该生气还是该跟她们笑:

  “想要丢,你再跟他跳好了!我才不要轮呢!……人家徐立彬好端端的,一定想不到你们会这么低级!”

  但话才说出口,小青就立刻后悔了,原来王晓茹的“警告”,竟在她身子里产生作用,令她抑制不住也想磳磨徐立彬阳具的欲望,从小肚子底下如熊熊野火般燃烧起来;引得自己整个膀胱发胀,几乎都快忍不住要洒出小便,只有把两腿紧夹着,互相搓磨、屁股也一左、一右地摇个不停……

  像得了传染病一样,刘婧也跟着抑不住尿急似的扭动下身,晃着浑圆圆的屁股。同时叹着:“唉!要命死了,……连小个便都得等这么久!”

  两个男孩由男厕出来,看到好不容易排队才等在门口的她们几个,便驻足将四只眼睛盯着刘婧圆鼓鼓的、又摇、又晃的屁股,然后彼此相对一笑。

  正巧被杨小青瞧见他们这鬼鬼祟祟的行径,两个大男孩只好又低下头钻回人堆去了。

  刘婧终于进了厕所,王晓茹这才对小青微笑着压低声音说:

  “其实不用装了,今晚你眼神就已经写明你是要徐立彬的!……刘婧我不敢讲,至少我可以告诉你,我跟徐立彬从来没有过。……所以……”

  小青楞住了,心中百感交集,不知感动还是羞愧,咬着唇说不出话来。

  “真的?……”小青诺诺地问。

  “真的!不骗你,我丈夫满爱我的,床上功夫也不错,我何苦搞外遇?”

  “……”小青都快哭了:“那……你起先跟他跳舞时?”

  王晓茹轻轻拍小青的肩说:“不过是玩假的,互相逗逗,吊胃口而已嘛!

  ……现在,就看徐立彬在你两个之间,选择的是谁?……看他要跟刘婧玩真的,还是会跟你?……“

  小青猛摇头,心中紊乱如麻,感觉秘密被好友一眼看穿而羞到极点,同时也为自己一直隐瞒和徐立彬已有的关系,而惭愧万分。幸好,正轮到她们如厕,两人就匆匆进去洒尿了。

  ………………

  “黑旗”乐队果然不同凡响,一上台就疯迷全场观众,引来不绝的欢呼、尖叫、与如雷的掌声。他们的演唱,在高昂、亢奋的尖锐呐喊,和长啸嘶嚎中,爆发着激情。仅管唱辞和旋律几乎都淹没在响声如雷、急剧而迫切的节拍里,听也听不清楚,但却无疑地感染了青年人的心;催促、震撼着青春男女的身体。刹时,在场所有的人群,如潮涌般地聚在舞池里,随那乐声的波涛而陶醉、浮沉……

  “酷毙了!……音乐太迷人了!”刘婧扭舞起来,欢呼似地大叫。

  “Yeah!Real cool Man !”杰夫挤过了来,也兴奋地附和着。

  “Come on !跟姐姐再跳一只舞!”刘婧抱住杰夫,拉着他就进了舞池。

  舞池边,王晓茹、杨小青和徐立彬,左顾右盼,就是见不到马克的踪影,谁也不好意思丢下一人单独跟谁跳舞,只有尴尬地各自啜着冷饮。这时候,由人堆里却挤来一个年轻洋人男士,对三人:“嗨!”地一声打招呼。

  同时递出一只点燃的大麻烟,示意与他们共享。

  “哇塞!好久没见过这玩意了,谢了!”

  王晓茹笑咪咪接过来吸了一口,还给他,他又递给小青,小青犹豫一下,也吸一口,让徐立彬接过去吸,再传回给这留红短发、名叫强尼的洋人。

  他说他是英国一家报社的记者、兼摄影师,从伦敦来台学中文,到台北约半年。小青看见他注视自己的蓝色眼睛里,带着蛮有吸引力的笑意,就当着几人面,友善地问:

  “才学半年,中文就讲这么好,你以前学过吗?”小青又吸入一口大麻。

  “学过一滴滴,还很不好,需要到台湾。”强尼的回答使三人都笑了。

  “喜欢台北吗?”小青主动又问,强尼点头反问她:“喜欢跳舞吗?”

  说着强尼就伸出手到小青面前示意邀她跳,小青在王晓茹和徐立彬的注视下让强尼握住手,就跟他下了舞池。

  “来吧,我们也跳!”听见王晓茹对徐立彬说的话,小青并不在乎。大麻烟使杨小青有点飘飘然,和强尼身体才一接触,她就将自己的身子靠上了他。而强尼也顺手搭到小青腰上,将她纤细的躯体搂紧。同时弓下身低头对小青说:“我猜你……喜欢跳舞,刚才我看你跳舞,Reallyhot !”

  小青知道强尼指的,是他已看见自己起先和杰夫跳的舞,但她并不觉有什么羞耻,反而更大胆地踮起脚根,两手攀住强尼的颈子,附到他耳边问:

  “喜欢吗?……You like me that way?”说着还吻了他一下。

  强尼振动着年轻的身躯,两只大手由小青的腰移到她的丰臀,还不敢太过分大胆,只放在那儿轻轻抚弄。小青却急迫起来,更踮高了脚,一松一紧地收缩屁股肉瓣,同时轻呼道:“Yes !……捏我!Squeeze me there!”

  小青感觉强尼的两手一轻一重地捏在自己臀上,力量中带着粗犷,节奏阵阵傕人;尤其当他按揉两片肉瓣时,手指还透过窄裙在三角裤缘扣刮,像暗示什么似的,令自己昏陶陶地就把肚子挺着,压住他裤子下早已坚硬隆起的、大大的棍状物,磳磨起来……

  没多久,强尼将小青推了开,叫她对着他狂扭。小青依言照作,两臂高举搔首弄姿似地撩着头发,扭腰摆臀地舞给他瞧;一面还半眯上两眼瞟他。

  强尼又掏出了大麻烟,点燃了给小青吸。问她:“台北趣味多,是吗?”

  “Yeah!……It's fun!”小青边舞边点头,将大麻递还给强尼吸。

  整个的“银星”有如宇宙里万千的星辰,在钜响的“黑旗”乐声中旋转、闪烁着。小青似乎看见全场蓬蓬起舞的人群都在彼此拥抱;看到刘婧被那两个大男孩一前一后地夹在中间,扭甩着她丰满的身躯;而王晓茹和徐立彬也抱在一起深深接吻……突然,她觉得别人都好恶心!

  “这算什么跟什么嘛!说你们不过逗逗、吊胃口玩假的,说要看徐立彬今晚会选择刘婧还是我!……这都是骗谁的嘛!?……”小青问自己。

  “想要更有趣的吗?……Wanna have more fun ?”强尼笑着大声问小青。

  杨小青扑进男人的身子里,仰起头:“Yeah!I wanna have more FUN !”

  “不管了!我也管不了你们了!……徐立彬,你爱选谁就选谁吧!反正不会是我!……我也永远不会再跟你去宾馆了”小青在内心同时嘶喊着……

  强尼的手再度按着小青屁股又搓又揉,直到她喊出了:“Oh!Yes !!”

  他才附在她耳边说:“跟我去吧!……我住的地方很近。”

  招呼也不打,杨小青跟刚认识的强尼逸出狂舞中的人群,离开了“银星”

  ,留下三个不知发生何事的大学同学,目瞪口呆、愕然地互望着。

  而“黑旗”乐手仍继续喧天价响地、为疯狂的乐迷演唱他们的歌。
 台北夜晚的大街上,人、车都少了许多,但四处的店招、霓虹灯、小贩卖摊的灯火,仍然散着煇煌的光茫。由“银星”出来后,杨小青半醉半醒似的偎着刚认识的强尼走在一条小巷子里。被男人强壮的手臂揽在腰际,她迷迷糊糊地感觉好像身在不知名的异地;心中、和身子里强烈期盼的、如梦幻般的乐趣,都即将成真。

  走进大门敞开的大楼玄关时,强尼主动与看守的老警卫打了个招呼,警卫笑着说“哈啰!”时,见怪不怪似的瞟了小青一眼。小青装作没见到,却毫不知羞地腕着男人的手臂,与他一同走进电梯里。

  电梯响着清脆的铃声,一层层往上。小青在电梯墙上镜子里瞧见自己偎在男人怀中的模样,笑了出来。强尼问她,她才以英语娇声应道:

  “我朋友看到我会跟你溜出银星,一定大吃一惊哩!”小青吃吃笑着。

  强尼揽着小青,开门走进他租的单房公寓,燃亮了灯;引她坐到沙发上,然后取来两只玻璃杯,一瓶琴酒和一瓶东尼水,自己坐在大床的床缘,朝已经自动脱下外套,露出了双肩的小青微笑;一面为她调酒,一面说:

  “别想他了!尤其心里非想不可的人,你愈想就会愈不痛快,何苦呢?”

  杨小青没料到自己心里的秘密会被男人窥中,几乎说不出话来。但觉得强尼说的极有道理,便甩了甩头,撂撂头发,对男人嫣然一笑说:

  “嗯,你说得对!……还是我们刚认识的才好!你……还有大麻吗?”

  “大麻有,可我还有更好的……”强尼由口袋里取出一个小药罐。

  “是什么?……”小青感觉兴奋起来问道。

  强尼执起小青伸出的手,将几粒彩色药丸,倒在她掌心里,笑着说:

  “当然是令人……享乐的东西呀!这几颗,是台湾最风行的‘快乐丸’跟‘FM2’;吃了就飘飘欲仙的,什么都不在乎了;……两颗蓝色的就是……嗯~!你的小手,好软,好好摸呀!”男的手指摸到小青的手心里。

  “我知道了!……是伟哥(威而刚)!对吗?”小青抢答时,笑眯了眼。

  强尼笑着点头,手摸到小青戴的戒指说:“我看今晚我是用不上它了!”

  小青的戒指被强尼触到时,突然想起了自己的丈夫,几乎就要冒出一句:“我先生,他才最需要伟哥哩!”

  但她没讲出口,只顾对男的痴痴笑着。强尼把药丸捡起,放到几上的药罐盖子里。然后一面注视小青黑溜溜的两只大眼睛,一面执着她的左手,将那颗亮晶晶的戒指取了下来,也放到盖子中。

  不语的小青,双腕并着被强尼的一掌握住,感觉似乎已经把自己交给了男人,就闭上两眼,像等待般地仰起头。她感觉男人的手指和药丸触在自己唇上,预期着那粒小小的丸子将会带给自己的“快乐”,便张开嘴,将它含入;让强尼喂饮带有琴酒味的东尼水,吞和下肚。

  然后,强尼打开音响,播放出类似阿拉伯情调的、在阵阵打击声中夹着旋律抑扬、起伏的音乐;又将室内灯光捻暗。只留下床侧的一盏,微微焕着橙色光茫。这声光效果,把整个房间变成了另一个遥远的国度。

  小青两眼半睁半闭,倚在柔软的沙发上,暂时失去男人碰触的两手,像有点空虚似的在自己窄裙上拂着;拂到淡棕色的窄裙绉了起来,裙缘也向上移动而露出她膝头上端、紧裹在裤袜里的两截大腿曲线。

  像有一股温温的暖流,由小青的腹下缓缓上升,令她不自觉地踢掉鞋子,并紧膝头、开始将夹住的大腿互相磨擦起来。两手也开始由大腿往上,抚到自己的腰际,再转到肚子上按揉;同时轻声叹出:“噢~~呜!……”

  “像不像被载走到一个远远的地方去了?可爱的、不知名字的女郎?”

  “嗯~?什么地方?……谁的名字?……”小青喃喃地反问,微笑着。

  “在那个好玩的地方;每个吻、每一个爱抚都像诗,像音乐、每个如你一样美丽的女人,名字都叫作‘欲望!’”男人回应着说。

  “那……那我名字叫金柏莉,我的欲望,也能得到满足吗?……你知道我一点也不美,到了那儿……也会好玩吗?”小青嗲嗲地问,小手几乎抚到了自己的胸脯。

  “当然,金柏莉!你真的非常漂亮!待会儿,你还会跟我玩得更美呢!”

  说着,强尼由架上取了台小照相机,迅速将小青此刻的模样摄入镜头。小青一惊,想要抗议,但脑子却已浑沌,无法集中思绪叫他别照;只有立即停止揉弄自己的乳房,两手搁回到腰间,对强尼嘟起嘴撒娇似的说:

  “人家这种样子,你还照,拍出来怎会好看嘛!?”

  “会的!你的美已经印在我心里,照相只不过可以让我在以后,永远再见不到你时,还记得是你罢了!……金,你好可爱、迷人!……让我永远记得,我的目光曾经爱抚过的你,和身体也将要充满过的你,好吗?”

  强尼巧妙的话语,打动了小青。像愈发激昂的阿拉伯音乐,令她感觉蒙眬眬的,如载沉载浮似的随波飘摇。仿佛远离自己曾经的过去,抛下所有的牵挂、和一切束缚;不再为身体长得不如人而自惭形秽;或曾爱过谁又失去了谁而伤感;不再为自己是出墙的红杏而羞耻;或与陌生男人才刚认识就跟他上床而不惯了…

  …

  小青发痒的两手再度抚到自己的胸口,隔着薄衫和胸罩,揉、捏,旋转地压按那不甚隆起的乳房;夹住的双腿,互相搓摩得更急促,直到纤腰随着摇曳、扭动,屁股也在沙发上如磨子般地辗磨不止了,才又朝房间里那张罩着黑色缎子的大床瞟了一眼,然后对持相机拍照的强尼唤着:

  “噢~!……觉得欲望都快要上来了!……”

  “是吗,金柏莉?!……难怪你愈来愈性感了!看着我,看着镜头!把心底的欲望……都表现在脸上!让快乐丸更轻飘飘地带着你吧!”嗑下“快乐丸”的小青,在强尼的诱导下,像被催眠了般,开始在沙发上蠕着娇小的身躯,如蛇般地扭腰磨臀,同时对镜头后的男人媚媚地瞟着,让他摄下自己盎然的春意。……[喀嚓!]……她依强尼的指示,引颈仰头,曲举双臂,撩拨起秀发而尽显出腋下的黑毛,脸上写满了不胜欲火煎熬、迫切盼望的表情。

  ……[喀嚓!喀嚓!]……

  “金柏莉,手抓住奶子捏它!就像你要我那么作似的。嗯!”[喀嚓!]

  “对了!就是这样,腿子交叉着磨!”[喀嚓!]“好极了!”

  “张开来!腿子打开,呜~!好!真美!”[喀嚓,喀嚓!]

  杨小青捏着自己两乳,眼睛淫兮兮的瞧向男人,呶起唇问:“喜欢吗?”

  “那还用说吗?当然喜欢呀!……来,再喝些!……”

  搁下相机,强尼边说边坐回到床缘,递了酒杯给小青啜饮,笑着解释道:“这就是数据相机远胜过传统底片相机之处,不必交给别人冲印,自己接上电脑,立刻就能欣赏。所以要摄什么包括裸体、性交的都可以拍……”

  小青喝下几口酒,全身像腾云驾雾似的飘浮。听见男的讲裸体、性交,搞不清究竟他指什么,但也毫不惊讶。同时,“快乐丸”在她体内的作用渐渐扩散开来,原先肚子底下感觉的暖流,已变成难耐的灼烧;点燃了情欲之火,烫得连自己子宫里都阵阵收缩;而早已湿润的阴道,也忍不住潺潺渗出淫液,浸透了三角裤……

  “那……那你爱拍摄什么,就拍好了!……”小青迷蒙蒙地说着。

  强尼站了起来,裤子当中,被一根大大的棍状物拱着,撑得高高的。小青一抬头,两眼不放地猛盯着它,薄唇也微微开启,噘呀噘的。她整个嘴巴都痒了!

  弯下身,强尼以手背轻触小青露肩的臂,由手肘一直往上,游到她肩头,越过薄衫,轻抚她仰着的粉颈肌肤。逗得小青全身一振一振地咯咯笑:

  “好痒!……呜~~!痒死了!……”

  小青虽笑着叫痒,但却没躲开强尼,相反地,她伸出小手到男人裤子上,摸他鼓得大大的凸出物,手指一抓住那条状的东西,立刻就用掌心压着它,顺它的方向搓揉起来。同时龇开了嘴,露出满口白牙,勾起唇角,两眼更淫媚不堪地对强尼一瞟一瞟的……

  “没想到你居然这么主动,金柏莉!……一定是个性欲好强的女人吧?”

  “嗯~~!别尽讲人家嘛!还不是因为……你给人家大麻……跟快乐丸,才害人家好想男人的……想得连羞耻都不顾了!”

  小青的娇嗔,引得强尼笑了。他很快又拾起照相机,拍摄小青那笑靥绽开如花、却又带着娇羞的表情。一面赞美她脸孔长得漂亮,一面哄着:

  “那……就把衣服也一件件脱了吧,金柏莉!为我展露你迷人的胴体,诱惑的风姿!……让我永远回忆今夜时,一遍又一遍的欣赏你、赞美你!”

  一辈子以来都害羞成性的杨小青,除了在家庭生活中、或和丈夫、孩子出外旅游时,拍摄照片之外,很少让人为她摄影过。即使是和她有过关系的男人,想为她拍写真,她也都一概拒绝。说自己长得不上相,照出来都不好看。另一个更显然的原因,是她不愿让男友摄下她的照片,将来被其他人瞧见,成为自己曾不忠于丈夫、红杏出墙的证据。只是,这一点她实在说不出口罢了!

  但在台北的这个夜里,在刚认识的男人面前,小青竟任他拍摄自己如此春意盎然的照片,甚至就要在镜头前宽衣解带、像“性感模特儿”似的为他摆姿势。

  可以说小青整个的思维、心智,已被男人赞美的言辞解除下来,搁在一旁;将自己一生中受束缚的拘谨,忘得一干二净;在药物的侵蚀和异样的音乐感染下,让身体完全为欲望所引导,如痴如醉地展现自己作一个男人眼中的“女人”了!

  放开在强尼阳具上的抚弄,小青无比空虚的手,重新游回到自己身上,搓、揉、按、磨着;闭着眼睛,想像男人的手,在自己小小的胸、纤细的腰、和微微凸起的小腹上爱抚。[喀嚓!强尼摄下了她的半身相。]

  她一会儿引颈仰头,叹息似的哼出声来,一会儿又低下头看自己的两手,将薄衫都抓绉了,阵阵捏揉着乳房、掏弄早已在胸罩底下硬硬突起的两粒奶头……

  [喀嚓!]……直到她受不了了,从窄裙腰际扯出薄衫,往上拉起,露出肌肤洁白如雪的肚腰,便把一手伸入衫下,两根指头挤进胸罩和肉体间的空隙,夹住一颗奶头又掏、又捻……[喀嚓,喀嚓!]

  “啊!……啊~~!!……”小青忍不住迸出低沉的哼声。

  “好极了,金柏莉!……喜欢让男人爱抚吗?”强尼问她。

  “喔~!喜欢,喜欢!……好爱给男人摸喔~!”

  小青叹着、喃喃呓着。一只手伸下去,抓起窄裙的裙缘,拉着往上掀,发现它紧得要命,就脚蹬着地毯,把臀部从沙发略抬起来,将窄裙拉绉了围到屁股上方,暴露出自己整个下体的曲线……[喀嚓!]

  “完全打开吧,金柏莉!把美丽的两腿,大大张开吧!……嗯~!好美,真漂亮!……原来你裤袜、三角裤裹住的胴体,是这么吸引人的啊!……小甜心!

  ……你想不想等下我也爱抚你腿子当中……让男人舒服的地方?……用手指头插进去,挖你里面又柔软、又溜滑的洞穴?……用嘴吻你细嫩的肉唇、舌头一遍又一遍地舔你那颗……会凸起来的肉芽?“

  强尼描述着,同时[喀嚓!]按下快门。

  “是嘛,是嘛!当然想啊!……想得我裤子早都湿掉了!”

  小青摇着屁股回应时,她的小手已经伸到胯间,开始模拟着男人所说的动作,爱抚自己的阴户。她完全不顾被淫液浸透的湿裤袜和三角裤,已紧紧贴在肿肿的大小阴唇上,将自己肥腴而凸起的肉棱、细致而凹陷的肉缝,都一清二楚地显现在男人眼前,呈露在相机镜头下……

  她也管不了强尼已打亮了一盏聚光灯,照射在她大开的两腿当中,正连续地按着快门[喀嚓,喀嚓!喀嚓!]拍摄她在裤袜外面自慰时全身的模样,和手指玩弄阴户的大特写!

  “喔~!呀!……喔~~啊!……宝贝!我要你,早就要你这样爱我!弄我!把我弄得好舒服,好舒服的啊!……宝贝!我……我……快要……都快要来了!……”

  “不急,不急!金柏莉,先站起来把裤子脱了!……裙子掀到腰上去,趴在沙发椅背上,让我更清楚地欣赏你诱人的臀,和它撩人的风姿吧!”

  杨小青急忙站起来,正要剥自己的裤袜时,突然晕眩似的站不住脚。幸好强尼迅速抛掉照相机,一把扶住了她几乎虚脱的身子,才没让她倒下去。

  小青已神智不清了,偎在男的怀里,身子赖着他磳呀磳的,喃喃呓着:

  “宝贝!……带我上床吧!……像你说的那样,爱我!让我快乐吧!”

  ………………

  高大魁武的强尼将小青扶到床边时,亲吻着她的额头、面颊,还拂开她的秀发,用舌头轻舔她的耳垂和耳后根,舔得她吃吃笑了;才又赞美她说:

  “金柏莉!你是我在台湾所遇到的,最美、最可爱、最性感的女人!”

  “嗯~!强尼宝贝!你也是我……在台湾遇到的,最帅、最有吸引力的男人耶!……尤其你这个……又大、又好硬的东西,更是我在银星……一碰到的时候就好想要它了!”笑着回应,小青的手又摸到男人裤子上了。

  两人互相夸赞对方,令小青打从心里笑了出来。她两只小手同时捧住强尼阳具在裤子底下像只钜棒似的隆起,一上一下热烈地搓弄它。感觉男人腹肌坚实的肚子一起一伏、同时由他口里喘出的热息,喷扫在自己头发上。

  当她更兴奋地仰起头来,两眼一闭,掬着满脸笑容迎向男人时;小青终于接到了强尼的热吻。……四片唇立刻紧紧贴在一起,从张启开的嘴里,两根火热、濡湿的舌头在相遇的刹那,就彼此交缠着、谁也不肯放开谁,用力吮吸、抽插。

  直到小青透不过气,挣开吻大声叹着:“啊~~噢呜!……”

  强尼发烫的唇、舌游走到小青的颈边,一面轻咬她的耳垂。一面对她说:“金柏莉,你性子真急!……慢慢享受不是更好吗?……”强尼两只大手掌由小青裸露的肩头缓缓抚到她手肘,将她细瘦的双臂向背后撇;小青无法挣扎,只好放弃了在男人阳具上的搓揉;任他一手把自己两腕交叉并钳住,压在背后臀顶、背脊凹下去的腰上。

  “噢~呜,宝贝!你好折磨人喔!……为什么不让人家摸嘛!?”

  男的没理会小青,只将另一只手,放到她窄裙已经挤绉、也被推到腰际而露出的屁股上,隔着裤袜,大肆抓捏她翘着的两片臀瓣;而且一面捏、一面手指头还扯着小青的裤袜、三角裤,使已经都湿掉的质料,绷得紧紧的,嵌进她阴户、阴唇的肉缝里……

  小青尖声啼了起来:“噢~~呜!!宝贝!裤子卡得……紧死了!”

  于是强尼松下了扯拉,改为以手指在小青臀沟上来回地刮弄;等到她忍不住两片屁股瓣一缩一松、阵阵肉紧时,他又把小青的裤袜、三角裤都往她股缝里压着、塞进去,让她两片丰满的臀瓣紧紧夹住……

  “哎哟~喔!宝贝你……好会整人家喔!……喔-……哦~~!!”

  叹着时,小青的屁股扭了起来,像个犯人或奴隶似的,遭强尼钳挟住的两腕,被他用力压在背后的腰弯子里,动弹不得,只有把圆臀更往后翘,也使自己的肚子,更紧紧贴在男人裤头里鼓得更大、胀得更粗的肉茎上了!

  “金柏莉,让你现在要得愈厉害,等下你得到的时候,才会愈舒服呀!”

  强尼笑着解释给小青听;然后一面叫小青自己维持住两腕在背后交叉,一面在她臀顶绉起的窄裙上搜索,拉下了拉炼、解开了窄裙的腰扣。杨小青依言两腕交叉地背在腰上,两眼紧闭地仰着头,让男人如所期待地将自己今天穿的这条、磨磳过好几个男人阳具的窄裙剥了下来……。

  ………………

  小青站在床边,淡黄色的薄衫垮兮兮地挂在上身,从它平开无袖、无领的衫口,露出她颈下瘦嶙嶙的锁骨,和肩头的曲线,吸引着强尼的注视。看得小青不好意思低下了头;一方面为自己下身曲线终于除掉遮掩、尽呈在男人眼中,任他流览而松了口气;同时也因为明知道裤袜、三角裤已全被自己的液汁所浸透,不论再怎么夹紧两腿,也遮不住裤子胯间的一大片荫湿,禁不住感觉羞惭得要命。

  失措而不安的小青,低头咬着薄唇,不知下一步该怎办才是。目光由强尼已脱掉鞋子的脚,往上移着;恰好就见到他也正把裤子脱下,露出所穿的四角内裤。小青的体内顿时产生一阵兴奋,两眼死盯着被男人阳具撑得高高的、像帐篷般拱起来的裤头,叹叫出来:“哇~!你……好大呀!”

  小青蹅出落在地毯上的窄裙,两手从背后伸出来,就急乎乎地要去抓男人的大棍子。但强尼制止了她,叫她别急。他要小青先坐到床沿,自己脱掉薄衫、奶罩,同时让他再拍几个“轻卸罗衫”的镜头。小青仅管等不及,却也只有依他;退坐到床缘,并着两腿,从衫口将扣子一个个解了,在强尼调转灯架朝床打过来的聚光灯下,展开薄衫,呈出自己肌肤白如新雪、而肋骨嶙嶙的胸脯、和顶着那淡肉色奶罩的、两只不大的乳房……

  [喀嚓、喀嚓!]

  下身只剩内裤的强尼,摄下小青敞开胸部的镜头。赞赏地说:“真美!”

  小青盯着男人,把薄衫脱了,两手向后撑在床上,挺着自己削瘦的上身;甩了甩头发,眼光由强尼的内裤移到他手执的相机,对镜头娇媚地微笑。

  [喀嚓!]“再笑开些!甜心,露出牙齿!嗯~!对啦!”[喀嚓!]

  “知道吗,金柏莉?你的嘴真是诱人极了!……让人一看到,就会想要你那两片薄薄的唇,裹在一根又粗又硬的肉棒子上,欣赏你为男人口交的迷人风姿哩!……来!让我瞧瞧,你的唇,是怎么含男人阳具的?”

  杨小青心中迷蒙蒙的,半仰着头,闭上眼、圆起了她阔阔的嘴巴、将两片薄唇掀着一噘一噘的,喉咙里迸着她想像自己含住一根大鸡巴的时候,禁不住会要哼出的声音:“嗯~!……嗯~~!!”

  “金柏莉!美极了!现在把腿子打开!……嗯!对了,让镜头摄下你把裤袜都淋湿了的样子吧!……”强尼催促着。[喀嚓!]

  坐在床沿,两腿曲膝向外打开的小青,胴体上下只剩了贴身猥亵衣,她全身细瘦而娇弱的曲线,在男人和他的相机前显得分外怜人。但也正因为她紧裹裤袜和三角裤里的小肚子、臀部还算丰满、浑圆,在她身躯其他部位

  的嶙峋、骨感相衬比、突显之下,看来就又极为艳丽、夺目了。

  更何况这时,在小青张开的胯间,黏贴在肥肿的阴户上、早已被淫液浸透的、深肉色的裤袜,那么清晰地映出一大片湿掉的液渍,看在男人眼中,怎不教他兴奋得原就相当大的阳具,鼓得更高、胀得更大呢?

  强尼左一张、右一张,[喀嚓、喀嚓!]地摄下小青的丰姿。小青的媚眼瞟着他内裤的拱起,禁不住将自己的屁股在床沿扭磨起来,一面扭、一面从延续的嘺哼声里,迸出阵阵喘息。

  “甜心!如果兴奋了,就把两只脚都蹅在床上,分开腿子,再揉一揉你湿掉的地方,让我欣赏你手淫时的性感,跟你最后忍不住了,非要男人把你裤子脱掉,要他用大家伙把你塞满的急切样儿吧!……”

  [喀嚓!喀嚓!]

  “啊~!……啊~~!!……宝贝,宝贝!……为了你,我什么都做了!

  ……只要是你喜欢的,我什么都愿意了!宝贝,喜欢吗?喜欢我吗!?“

  小青半眯上两眼中,以更迫切、更淫媚的目光,瞟扫着男人。她一只小手急促地搓揉自己曲膝大张的腿间,那块被淫水淹湿得裤袜几乎已半透明的地方。蹬在床上的两脚使着力,小青把屁股都抬了起来,团团旋摇不停。

  强尼迅速地按快门。“当然喜欢啊!金柏莉!……快摇屁股!……”

  原先音响播放出阿拉伯情调的乐曲,不知何时已改变成了如非洲民乐般的,夹杂阵阵击鼓、和男女尖声、低吼混唱的旋律与节奏;以一种类似原始的情调、和充满强烈迫切感的催促,灌入小青耳里,打在她心嵌上;令她简直又不知身在何处了!

  小青只觉得整个身体愈来愈忍不住的需要,由两腿当中如烈火般燃烧了起来。她渴望被一根钜大的棍子塞入、填满;被它用力戳进自己的身子,在连续而急促的抽插下,使自己进入浑沌、迷惘的境界;任由那粗大若木椿似的阳具,像杵臼般地、一下紧接着一下、阵阵不断地橹捣、辗压、搅磨自己身为女性的“容器”。疯狂中,小青像热烈地迎凑男人的动作,猛扭着屁股,她的臀瓣,隔着裤袜都可以感觉到黑缎床罩的溜滑,也令她愈来愈亢奋、愈来愈迫切了!……

  [喀嚓!喀嚓!]

  “啊!……宝贝,我……我又快要受不了了!又快要……来了!……啊!

  天哪!不要让我再等,再这样熬下去了!……宝贝,把我裤子脱了!……脱光了我,爱我吧!……“杨小青呼着。一只手已经急得把自己胸罩都扯到奶头底下,手指掏着、揪着她那颗如葡萄大的肉粒。……
 扔下相机,强尼立在床边,一面瞧着小青已按耐不住、在床褥上蠕着、扭着,腾着的模样,一面解开衬衣扣、连里头穿的汗衫同时脱了;露出他魁武、健壮的上身体魄。然后,未脱下内裤,他就弯着腰,剥下小青湿答答的裤袜、三角裤;又拉她坐起来,手绕到她背后,把奶罩解了;最后才搂抱住小青,将她赤裸裸的、娇小的身躯置躺在床上,自己也爬上床,侧倚在她身旁;低下头,吻着小青早已发烫的唇……

  仅管杨小青不知已有过多少次与男人上床的经历,但每一次,和每个不同的“情人”,从调情到真枪实弹作爱的过程,都因她心境、情绪不同,而体会到极为明显相异其趣的感受。甚至就是和同一个男人,在各种景况、或不同的时间及地点幽会时,也都一定会有十分独特的感觉。

  虽然她肉体的欲望及性爱的行为,在任何一次与男人上床时,都蛮大同小异的,但她所表现出的自己、和发自内心深处的期盼、或她想对男人表达的情感、欲求,却又总是完全不一样的。

  像此刻,在酒精和药物产生的作用下,小青迷迷糊糊地和一个才在舞厅里认识不久的英国男人抱在一起,忘情地向他索求肉欲的解放和满足。她自己都不明白心里真正要的是什么、或要的究竟是谁?……只能想到的,是她已吞下了快乐丸、需要快乐、忘掉一切地放纵和肆意地渲泄……只要在身子里得到男人、任何男人的充满,让自己舒服、畅快、欲仙欲死地享受感官极乐;她就什么都愿意、什么都肯做了!

  但从地球另一端来到台北的强尼,是不可能明了小青此时心境的;他只像个知道追求、也很懂得如何达到享乐目的的男人,用一颗小小的药丸和几句甜言蜜语,就把她连哄带骗得在镜头前,摆出淫秽不堪的姿势,任他拍下衣衫不整的半裸照。……而且,他还当小青在聚光灯下、蒙眬不清地隔着裤袜手淫时,架好录影机,摄下小青期待快乐、满足而作出的、自己一向认为是绝对“见不得人”

  的动作;也录下了她哼出的阵阵呻吟、欲火难耐的娇呼、和如荡妇般的浪叫声……

  而此刻,强尼把已经好几次要高潮却又被制止的小青弄上了床,剥光了她全身的衣物,由她的唇,吻到颈、胸、乳房和奶头,舔弄、噬咬她硬突挺立起来的紫红色的肉葡萄;密密地亲着小青雪白的肚子,舌尖钻进她肚脐洞里戳弄一番之后,舔到她的小腹下面。……同一时间里,他的两手,也不断在小青全身上下四处抚摸、搓揉、按摩……

  杨小青痴迷、陶醉无比地呻吟、娇哼不止;她的头,在床上左右、左右摇甩,两只小手抚在强尼的短红发上,抓不住它却还是抓呀抓的;她嘴里喃喃不清地呓着:“宝贝,宝贝~,宝贝~!……”整个身躯在男人的舔吻、爱抚之下,不停蠕动、扭曲、摇摆、振甩……

  “甜心!金柏莉,你真是美极了!你全身都美,美得令人要发狂……”

  “真的爱吗,宝贝?……我也好希望你会发狂耶!”小青喃喃地回应他。

  “嗯~!当然了,小甜心!只要你表现得更惹火、诱人,你的激情就会传染给我,就会教我也更疯狂了!……”

  强尼边说,边把手探到小青的屁股底下,由她的尾脊骨,摸到她凹陷的臀沟里,手指顺着肉槽,直探到小青湿湿的肛门上。它一被触到,小小的肉口就像触了电似的、一紧一松地夹着男的指头,阵阵收缩起来……

  “喔~啊!!啊!宝贝!……你好会摸唷!我那地方……最敏感了!”

  “是吗,甜心?如果我猜得不错,大概也是你身上最灵巧、最美妙的地方吧?……来,翻过身子,让我瞧瞧!”说着强尼将小青翻转了趴在床上。

  呈在聚光灯下,全身赤条条裸体趴着的杨小青,雪白的圆臀,显得极其丰满、晶莹剔透地若一盏会发光的灯笼,由臀顶倾斜下去接着她的背脊、和纤腰的衬托,它优美如梨形的立体曲线更见突出。而中央为两片丰腴的肉瓣夹成的、那一条股沟肉缝,和仍然隐藏在缝里、神秘的、想必是精致、玲珑而诱人的肛门,也就更引人要产生无穷的遐思了!

  小青两条洁白无瑕的大腿,微微分开平铺在床上,两片后大腿的肌肤,虽然并不肥厚,但十分细腻、光滑,若凝脂般的看似柔弱无比、吹弹得破;而她大腿顶端与两片臀瓣的衔接处,由姿势使然形成的细缝,如两道弧线指向小青胯下、在灯光不及的阴影里的阴户、和闪烁着点点晶亮的淫水液滴;诱惑地引导注视者的目光,进入那一块被乌黑黑的阴毛所覆盖的、令每个男人都要销魂蚀骨的桃源蜜穴……

  ………………

  “哇噢!真美!真是如花似月的……美极了啊!”强尼欣赏着、赞美着:

  “真漂亮!……甜心,你太漂亮了,我非把你摄入镜头不可!不然我会对不起相机、也会对不起你……今晚独一无二的美妙啊!”

  强尼跳下床,抓起照相机,就再度[喀嚓、喀嚓!]地拍摄小青赤裸俯趴在床上的风姿。以不同的角度,捕捉小青圆臀的曲线美、细腻美、和夹在她丰腴的屁股肉瓣中央,那一弧肉沟的优雅之美。一面拍,一面不绝口地赞美小青……

  或许是“快乐丸”在体内的药效渐弱,也或许是才上了床,身边的男人又突然跑走的缘故,杨小青趴在那儿,开始慢慢感觉自己全身光溜溜的,一个人好孤单;而且这样赤裸着,让男人看、让他拍摄自己在床上的照片,是一辈子从来没有过、也完全不能习惯的状况啊!

  “天哪!我……我怎么会这样呢!?……这岂不是羞死人的事吗!?……天哪!难道我已经完全忘掉廉耻、丢下自尊,沦落到让人拍裸体照了吗?……这…

  …这是怎么回事呢?!……“

  对自己问着的同时,小青听见强尼在按快门的[喀嚓!]声中说道:

  “金柏莉,甜心!你这么美的胴体,是任何一个男人见了都要心动……都会醉倒的啊!……尤其你这诱惑人的屁股,更像天生下来,就是件完美的艺术品咧!来!把屁股往上翘高一点!让它的曲线更突出些!”

  小青维持俯趴的姿势,上身侧弯了,回首朝向在床外的强尼瞧着,以十分为难、但又不知该如何反应似的表情,咬了咬唇,红着脸颊娇声应道:

  “好……羞人喔!这样子……什么遮掩都没有的……简直见不得人死了!

  你还讲人家屁股是……艺术品,害人家都……觉得好不好意思喔!“

  嘴上虽这么说,小青却又很听话般地,把圆圆的丰臀往上耸起了些。让强尼低弯着身子,将镜头对准自己突起的屁股[喀嚓!]一声,按下快门。

  ……然后,她才像赶不及似的,伸出一手向后捂到自己的屁股沟上,手指并拢朝下,挤在两腿交会的胯间,企图以小手的遮掩挡住任何视线;同时娇兮兮地嗔道:

  “不要啦,宝贝!……人家羞死了啦!……”

  [喀嚓!喀嚓!]毫不理会小青的“抗议”,强尼抢拍了她的娇羞状。

  “有什么可害臊呢,金柏莉?……刚才你在镜头前手淫,都一点不羞的,还说你好想男人;使我兴奋得肉棒子都勃起了!……而且,一摸到你美妙的洞口时,你也都好有反应的,我才忍不住……要为今晚留下永恒的纪念呀!……甜心!

  难道你不想我也像你的手指一样,那么亲密地爱抚你的屁股?更渴望插进你水汪汪的洞里吗?……“

  强尼的话,使小青羞惭得连眼睛都闭上了。但也奇妙地令她忍不住伸出一只捂在胯下的手指,往自己湿答答的肉缝里戳了进去。“啊~~哦!!”

  “啊~!羞死了,我羞死了!……但是我想男人……也一定想得要死了!

  不然,我怎么可能跟他……第一次见面,就来他这里?!……又怎么可能丧尽廉耻的,在他面前手淫哪?……天哪!……不!我疯了!……一定是想男人想疯了!……啊~!是啊!我需要爱抚……需要……大鸡巴插到我里面去啊!……“

  杨小青早已迷糊不清的意识,和紊乱不堪的思绪,在她内心的叫喊中,显露无遗。似乎好像记得、却又无法记得的事,明知自己一向空虚的心灵,和身体里面一直受到“性饥渴”的折磨,全都混为一团,纠缠在一起,再也分不开、扯不清了!

  小青唯一能清楚感觉到的,是她已经戳进阴道的中指;像一根好急迫的、男人的阳具,在自己身体里快速抽插,愈插愈使自己不能满足,愈觉得需要一个真正的男人!仅管整根中指都埋入了肉穴,而且在里面尽湿的肉壁上,不停扣挖、刮弄,却仍然无法教自己感到被填满、被充塞……

  “不!……不要这样,我不要这样子啊!!……天哪!这么小,这么细细的一根东西,……怎么够?怎么能让我满足嘛?!”“不~!……不!”

  “不能满足吗,金柏莉?……那就腿子跪着,屁股举起来嘛!……对啦!

  就是这样!“[喀嚓!]”你蛮会的嘛,甜心!……嗯~真好看!……这姿势可把你身体最漂亮的部位……突显得更诱人了!“[喀嚓!]

  “这种姿势!对呀,就是这样……跪爬在床上的姿势!我已经让不知多少男人看过,玩过了啊!……可是,他们的鸡巴,个个都好雄壮,好伟大!

  ……只有丈夫的,才像我手指头这样细细的啊!不~!……我不要!我不要我丈夫那么小的!……我要大的,要好大、好大的嘛!……“

  可是,小青的身子,已经耐不住这种渴望的煎熬;她两膝用力,将自己屁股撑得更高了。绕过丰臀、伸到阴户上的手,中指插在阴道里挖个不停、还把食指也伸进滑溜溜的阴唇嫩肉当中,猛烈捻着那颗硬突突的阴蒂,在肿肿的肉粒上,又拨、又扣;企图给予自己最强的刺激。

  “啊!……啊~!!……喔~~啊~~!天哪!!”小青高声叫了起来。

  因为姿势的缘故,小青整个上身都趴下去了;肩头撑在床上,细瘦的手臂,必须伸得直直的,才够得着屁股和阴户。她用力把自己细细的腰压弯垂下去,圆臀也因此看来耸得更翘、更高;就像小青在不同的旅馆房间镜子里看到自己,跪爬着、让不同的男人从后面一直戳、一直戳的样子。……“啊!啊~~!……啊~喔呜~!!”小青一下高、一下低声地呼着。

  强尼的内裤被阳具拱得更高了;他[喀嚓、喀嚓!]继续抢拍镜头中的小青。为了摄下她这时脸部的特写,他爬上床,腿子张开地跪在小青面前,快速按着快门。还叫她朝镜头看。小青听了,眼睛张开,一看见强尼四角裤拱起的那一大块东西,就全不自觉地把屁股扭了起来;同时,两眼朝上对男人翻起,媚极地瞟着、却也羞极了似的娇嗔道:

  “不要啦!……人家,羞死了啦!”但马上又禁不住喊着:“噢~呜!”

  “金柏莉,你叫得那么好听,连屁股都会自动的扭,还说不吗?……何况你这么性感的表现,引得我这家伙……又硬又大的,早就想戳进你洞里,把你干了,而我都没强迫你,还耐心地为你拍照留念……”

  “宝贝~!我……我……”

  小青猛摇头想解释,却只能我、我的讲不出口。她忍不住把原先弄自己的小手伸到强尼裤子上,抓住那根大肉柱子,迫切地搓揉起来。

  “我……我也没说不要嘛,宝贝~!人家是……早就想要作爱的啊!……可是你又叫人家……摆成那种羞死人的姿势……手淫;……那……我手指那么细小,害我一面弄、一面愈觉得指头像我先生的东西,就愈没法满足……才会叫不要。不要的嘛!……”

  满脸绯红的小青,结结巴巴地解释着时,小手却一拍也不停、在强尼的四角裤上搓揉他愈胀愈大的阳具。……于是,他笑咪咪地干脆把内裤脱了,让那根勃起、硬挺的钜棒,对正小青的脸,昂头昂脑地呈着它的威风。

  一见到它,小青立刻就伸手要握,没料到肉茎的直径竟粗得她小手根本无法盈握,连指头都合不上;只能勉强抓着它,用力搓揉。同时,她也如花般的绽开了笑靥,对强尼抛着媚眼,好感动地唤道:

  “哎哟,宝贝~!人家早就要你用这根……好大好大的……鸡巴,跟我作爱嘛!……再不给人家,人家的快乐就要变得……好不快乐了啦!宝贝,宝贝~!

  来嘛!来嘛!……“

  “好吧!金柏莉,既然你这样等不及,我就给你吧!……不过,你得让我…

  …再拍几个你臀部无比迷人的镜头,把你为男人而扭屁股的性感、妖媚留下写真纪念。……我答应你,拍好了,我一定把你弄到快乐的要死,比做神仙还痛快!“

  说完,赤裸的强尼抽身下床,留下全身也是光溜溜、一丝不挂的小青、在聚光灯下翘高了屁股。

  “原来,他也是喜欢我……这种姿势的啊!……”

  杨小青想着时,耳中听见的,是音响里播出不知何时取代了非洲音乐的、阵阵袭来的海潮声,彷若涨落不息的潮汐,拍打着沙滩;如波涛擎天卷起、又以雷霆万钧之势掷泻在汪洋中;也像巨浪冲击在岩石上、碎裂成万千白雾般的水珠,汇为洪流、洗刷着崖岸。……周而复始地,起伏、荡漾;周而复始地,澎湃、汹涌……

  “喔~!……喔~~啊!……喔~~~喔~啊!!”

  小青一声声地唤着、呻吟着;有如随波逐浪、在海潮中载浮载沉、飘摇荡漾,而她的圆臀也跟着节拍,扭摆、旋摇。……先是款款委婉地、一波接一波地曳着、晃着;然后又一轮接一轮地转着、甩着;到最后,她白白的屁股就像浪涛般激烈地、两拍当一拍的猛扭了起来……

  “扭得真美!金柏莉?你喜欢这样……扭屁股的,对不对?”强尼问她。

  “喔~!是!……我喜欢。这样扭……啊~~!!”小青扭着回应。

  [喀嚓!]“你的男人也一定爱看你这样扭屁股的吧!嗯?……”

  “是啊!他们……一看我这样扭,鸡巴就会好大、好硬了耶!欧~~喔!

  宝贝!你……你也爱我的……屁股吗?“小青回首望着男人问。

  “当然啦!甜心,你的屁股真……可爱极了!”强尼赞着。[喀嚓!]

  强尼一面赞美、一面将相机移近,拍摄小青圆臀的特写镜头。[喀嚓!]他还叫小青把跪着的两腿向外更分开些,要她两手,把屁股肉瓣扒开,好让他拍她美妙的肛门、和底下艳丽的阴户。小青完全依言照作了,用肩头抵着床,两后向后伸到臀上,剥开两片臀瓣,将自己“最隐密的私处”毫无遮掩地呈在聚光灯下,任由男人[喀嚓、喀嚓!]地摄入镜头……

  在阵阵不绝的波涛声中,小青的脑海里,仿佛看见自己被“第一任男友”

  教导着如何以跪爬在床上的姿势,让他从后面插入;看见自己一次又一次,在不同的汽车旅馆房间里,翘高了屁股,让“现任男友”在后面两手拉着自己的臀、猛烈地往底下的肉洞里戳;戳得自己大声呼嚎、叫个没完。

  她还看见自己被那个银行经理——查理,用阳具形状的塑胶钜棒插入肛门时,高潮一直不断;当然,也看见自己在儿子家庭教师——坎的住处,和他玩着的“肛交”的游戏……

  杨小青感觉自己的淫液都流到大腿上了!疯了似地甩着屁股,喊着:

  “啊~!啊~!!宝贝,我湿得连水都……滴出来了!啊~!!宝贝~!

  操我吧!别让我再等下去了!……把你的……大鸡巴插进我里头,让我快乐,让我满足吧!!“

  小青已把下午才跟她在台大校门外茶艺馆里口交的“情人”——徐立彬,忘得一干二净了!
 夜深的台北,被阻隔在强尼单房公寓尽垂的帘幕外。房间里,阵阵的浪涛拍岸声中,夹杂着海鸥的啼叫,和遥远的船笛。……不多时,隐隐传来恍惚而飘渺般的电风琴音,仿佛正奏出欧洲中古时代的宗教乐……。

  ……延绵不绝鸣响的琴声,愈来愈清晰、愈来愈婉转抑扬;像髯髯升起的仙乐浮上云霄,腾入夜空;然后,当它再如飞驰四散、奔向无穷的万丈金光,将要使天堂里才有的极乐,充斥于整个房间之际……。

  空灵中却顿时响起了低弥、沉重而混浊的僧侣吟唱,似盘绞于黑森林里的缕缕蔓藤,在阴湿的昏暗中,纠缠着迷途失足的旅人……丝毫不肯放松他(她)的肢体,并将缓缓地、一步步噬咬、侵蚀他(她)的骨肉……。

  仰躺在床上的杨小青,娇小的身躯随着阵阵男声齐唱而扭曲、蠕动;她的两手像不断挣扎着什么,一会儿揪着床褥罩单、抓着枕头;一会儿用力在自己裸露的胴体上搓、抹,像要赶走、却又拂不掉那纠裹在身上的藤蔓;被它如无数活生生盘曲、蠕动的蛇蟒、蜈蚣、和蜴蜊、毒蝎,盘旋、绕缠自己的四肢,并且不住在裸体的肉上来回爬行……。

  前一刻,在波涛汹涌、浪花四溅的海潮声中,小青才迫切地对初识的强尼哀祁不要让她再等待,急乎乎地求着男人、要他用大鸡巴插进自己体内,给予她“快乐”、令她满足。……。

  ……曾几何时,她却如身陷蛊毒、魍魉的地狱,在泥泞里腐蚀的枯叶、死去的鱼虾、龟虌、和为沼泽所溺毙的狼狐尸体间沉沦、挣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

  原来,强尼在小青急忙求着要他上床作爱时,他又让小青吞下两颗药丸:其中一粒是“快乐丸”,而另一粒,却是台湾正流行、俗称为“强奸片”

  的FM2。仅管今晚杨小青早已丧失了身、心的理智,根本完全不在乎跟谁上床;而且她性欲高涨的肉体,也在历经这天黄昏和徐立彬在茶艺馆里“口交”

  、及晚餐后在“银星”与男人贴身狂舞的刺激下,亢奋无比,早就准备要接受男性生殖器的插入了!然而,这位从英国到台北来的记者兼摄影师,他似乎并不满足仅仅勾引一个漂亮的女子上床性交而已;他还要女人在意识模糊的状态下,任他用相机、录影机摄录下她欲火中烧时的媚浪、和肉体被男人享用时的疯狂。以基础于白人殖民者优越感的心理,占领、征服他心中所谓“异国情调”的东方女人;用近似变态、甚至淫虐的方式,来押戏、玩弄被他男性意识所“物化”的女体。……。

  即使强尼不知道这些缘由,也不可能承认他具有这种心态;但他毫无兴趣了解杨小青的感情与行为,仅用言语技巧、酒精药物、及奇幻的音乐,就令她蒙蒙瞳瞳地任由摆布,而且饥渴不堪地索求肉体慰藉、和感官欲望的满足,却也是不争的事实。

  只是,此刻小青的思维已完全混淆模糊、情绪紊乱不清,对眼前发生的这一切,早就无能质疑、无力抗拒了!

  她只觉得自己整个身体上下、由里到外,都出奇的异样,所有的器官都极度敏感起来,仿佛身上任何一个部位,都不能再接受丁点的刺激;更不用说体内如烈焰般的性欲之火,已点燃了每一条神经、每一缕筋脉、每一束肌肉;就像身子里的油膏、脂肪都熊熊地灼烧着;被煮开而沸腾的血液、和一切能分泌的浆汁,都从五腑六脏滚滚溢出,溶化掉全身的骨骼、一直流进每一寸肌肤里……。

  小青赤裸裸的躯体,在床上忍无可忍地阵阵抽搐、颤抖;抑制不住地连连蠕动、翻腾……双手像抓狂似地乱扯头发、猛捏两乳、掏弄自己的奶头;两腿一分一合地大开、紧闭、又大开、紧闭……她的屁股如磨子般不停地旋磨,抬起、落下、又抬起、落下……她用手抓住自己黑茸茸的一大撮阴毛,扯着它;揪着自己阴唇的肉瓣、急促揉搓那粒已呈紫红色的肉核……

  “喀嚓、喀嚓!喀嚓……”强尼不放过机会,继续抢拍小青此刻的情状。

  而三角架上闪着红灯的录影机,也自动将这令人心悸的景象;和在僧侣齐唱声中,杨小青阵阵的呻吟、呜咽;凄厉的嘶喊、哀号;与延绵不绝于耳的、迫切的呼唤和啼叫……无遗地、忠实地、摄录了下来。

  ………………

  似圣乐般抑扬的电子琴声,和男僧以低沉音调阵阵齐吟的咏唱,谱成极端强烈的对比。俨然有如深陷在泥泞中的旅人,挣扎、渴望着遥不可及的、腾云驾雾的解脱与自由。它轮番替换、错杂交织成一片像勃绪(Borsch)的名画中,无数裸体的人群,在仙境的愉悦中极乐狂欢;然后又被送到和炼狱的岩浆里,受尽折磨的景象。

  浑沌中,杨小青仿佛感觉自己也逃不出同样的命运,像注定了要承担、忍受这今生今世的苦楚,才能脱离苦海、品尝到人间仙境的欢愉。甚至还必须深深地体会那种令自己受不了的煎熬、折磨,才有可能从中得到解放、自由。

  不知是否因为灌入耳中的音乐、还是她如幻似真所见的景象使然,小青的脑海里,出现了被熊熊烈焰焚烧着、捆绑在十字架上的基督教殉道者,一面哭号尖叫着肉体为火舌灼燃之苦,一面却仰望弥漫浓烟上冒的天空,眼神中寄着无限期盼、等待天父伸出慈祥的手,让她拥抱,接入天堂……。

  她看见被缚在大树干上、半身赤裸的圣徒斯帕西演(Saint Sebastian ),从颈、胸,到腹、股,为十几只利箭射穿,鲜红的血,滚滚流下他惨白的躯体;她眼瞧着圣徒的身子在痛楚下抽搐、扭曲、颤栗,却也同时看见他明亮的双目,祈求般地望向天际,似已在上帝的国度里,获得了解脱……。

  小青听见无数惨叫的声音,像在古斗兽场中,被群狮噬咬、分食的男女老幼,偎缩成一堆的哭喊;像在中古教堂里,僧侣、信徒接受鞭挞的嘶嚎。

  也像一群肉体受着酷刑惩罚的囚犯,在牢狱中痛苦的呼喊。这些人,都犯下了什么滔天罪恶?要割开、斩切他们的身体;撕裂、断折他的皮骨?要剐剖、挖出他的器官;腐蚀、靡烂他的肌肤?……。

  对呀!有罪的要忏悔,才能被赦免;但又是谁教谁有罪,还是人生来就有罪恶,必须遭受苦难的惩罚、天谴?还是每一个不曾有过错的人,也免不掉要替人代罪?或也要体会他人的痛楚,才能获得救赎?……。

  “不!……不!我不明白,我不明白!……难道我错了!我也有罪吗?”

  ………………

  小青感到无比的凄凉、哀戚;但是她真的不明白。就是她想要,她也不可能明白。她只能在心中一遍遍地呐喊。因为这时候,强尼己经搁下相机,只留下三角架上的录影机,继续摄录他对杨小青进一步的摆布和处置。

  他把在床上双眼蒙眬、猛摇着头、不断呻吟、娇呼的小青的两只脚向床外拉,一直拉到她屁股都移到了床沿……

  强尼抓住小青的脚踝向外扯开,将她两腿举高,膝头折弯了,按到床边,使她整个阴户正对着录影机大大分张;呈着它殷红红的洞穴口,蘸满淫液晶亮、肿胀得如花瓣的肉唇,夺目地夹在两片净白白刈包似的、肥腴的大阴唇间……而阴户顶上,为揪乱不整的阴毛所覆盖着、隆起如小丘般的阴阜,就像一颗刚蒸出笼的包子,却在中央被鐹了一刀,割成一条裂开的深缝,透露出它里面裹藏的、饱含汤汁的肉馅;在聚光灯的照射下,更显得无比鲜艳、迷人!……

  小青仰躺的身子,被强尼这样制住了两脚,双腿想合也合不拢,只能一面持续呻吟、叫唤,一面把上身不断扭着;她两手在床褥上、自己身上胡乱地抓、扯、揉搓;不住摇头而撒散的一头秀发,如乱缕般为汗水沾黏,贴上了脸颊。……

  被小青胡乱拉起的黑色床罩,半遮住了她洁白的身躯,在强尼的眼中,和录影机的镜头下,呈着鲜明、强烈的对比。已神智不清的小青,无法也无暇注意这种细节。当床罩缎子溜滑的质料,触在小青裸体上时,她只觉得全身的肌肤都敏感了起来;有若灼烫的身子被阴冷的潮湿所安慰,感觉它如水波般在肉体上下滑动;引得自己极度需要它的覆盖,便更迫切地用力扯着床褥,往自己身上拉……

  “不可以盖住你的裸体!金柏莉,我要你今天全无遮掩地为我打开!”

  强尼不由她,低声坚持地说。同时将黑缎床罩从小青肚子和胸口上一把掀了开。小青本能地弯着肘,以曲着的手臂向和手掌掩住自己的两乳,摇头哭诉似地嘶喊:

  “不!……羞死了!人家……羞死了嘛!”但她的奶头早就又硬又胀了!

  小青的另一只手扯回黑缎,蒙在自己脸上。这回,强尼倒由了她,只用力把小青的手从胸口拉开,要她掌心和肘心向上,两只手臂像“大”字直直张开,并且没有听令不准移动。

  杨小青依命照作了。她觉得自己就像个修道院里的修女,不知犯了那条教规,必须在教堂的祭坛上,接受住持神父的惩罚。……在四周男僧侣愈来愈低沉、浑浊的齐唱声中,身上所穿的修女服被撩掀起来,底下被剥得精光,两腿被拉得大大分开;而原来戴着、又被扯下一半的修女头巾,却遮住了自己羞惭无比的脸,使两眼在黑暗中,看不见那盏刺目的火把,也完全无法辩认那神父的面貌。

  小青仿佛听见一个严厉的声音指出:她犯的是贪婪、渎神、和无耻之罪。

  说她沉沦于肉欲而忘了敬畏神灵;说她虽皈依上帝,却不肯戒除兽欲,日夜迷醉于手淫的享乐;既已成了嫁给天父为妻的修女,还又一而再、再而三地欺蒙上帝、与人通奸。……所以,她必须在十字架上被钉着、耶稣基督垂死的目光注视下,在圣母悲恸的画像前,接受惩处、刑罚,以平息天父的愤怒……

  被覆盖住脸的小青,耳朵里听见从僧侣们齐唱中传来的切切私语,像评论她赤裸的身体般,说她怎么连这样一个小小的身子都管不了;这么容易就会熬不住空虚?一经魔鬼稍稍挑逗,就如此不堪的连肉缝里都湿透了!

  她仿佛感觉僧侣们以目光打量着自己被迫分张的两腿;听见他们讨论当她被“刑虫”钻入胯间的肉穴时,将会有多么难见的反应;听见一个说她会猛扭屁股、另一个说她会吓得不敢动,因为一动屁股,她就会遭鞭挞,所以她只能一紧一松地挤自己的屁股肉……

  脸被黑缎蒙住,小青猛摇着头。心里不住呐喊:

  “不!……不要啊!不要用什么……刑虫。惩罚我啊!……天哪!上帝!

  求求你,用什么方式处罚……我都接受,可是千万别用什么刑虫啊!“

  杨小青赤条条的裸体,上身一左、一右挣扎般地扭动;想要遮住自己,但伸开的两手却有如被缚在十字架上,动弹不得;想要并腿、踢脚,却发现双踝已像为脚镣所扣在祭坛边缘,两膝也被众僧侣扒开而无法合拢。意识里,小青知道自己唯有听天由命,任那见不到面目的神父代替上帝处置、惩罚了!……所谓的“刑虫”,不过是强尼从抽屉取出、不知从那儿弄来的、形状如蛇的一条东西。它长约一尺半,直径一寸来粗;一端还顶了颗如李子般大的“龟头”

  ;但它细长而柔软的身子,却是条呈粉白色、不透明的春药。说穿了,这玩意儿只是一种针对女性性行为中,阴道干涸、淫液不足的催阴剂。……

  当塞入女人的阴穴后,药条被体温渐渐溶化,就能刺激肉道的膣壁,令它分泌充沛的性液。由于药性强烈,用在性欲较冷感的女人时,它足可使她润滑、以接受男性生殖器插入;但对一个性欲已亢奋的女人,如果将它插进早就灼热、潮湿的阴道里,这药条就立刻会引得她浪液源源不断溢出,催促她的子宫剧烈收缩而造成淫水泛滥了!

  音响继续播放着僧侣的吟唱,录影机仍闪着红灯,自动拍摄此刻大床上发生的一切。强尼沉默不语,先把药条搁在一旁,开始以两手的指爪,在杨小青赤裸的身躯上下、四处轻轻刮弄。顿时令小青敏感的肌肤搔痒无比,忍不住呻吟了起来。但她脑海中看见的,却是千百支小虫、虱蚁、蜩魍,爬在自己被迫展开、暴露的肉体上;而且当它们行过,还不断留下无数虫蛹、虱卵,斑斑点点地布满、黏贴在自己肌肤上……

  “不!……啊~,不,不要!……不要啊!”她呻吟出无奈的抗拒……

  杨小青全身恐惧地战栗、肌肤不能自主地颤抖起来。但她伸开的两臂已不能动,只有小手不断握拳、张爪、又握拳……拔不起蹬在床沿的两脚,只能维持双膝向外分劈、大腿完全展开的体态。……仿佛以这样的姿势,让强尼以为她完全是自愿的、以为她正迫切地期待他下一步的处置呢!

  僧侣们突然大声、高昂地齐呼着拉丁文的颂唱,呵吼般地喊出不知什么意义的催讨、恳求。小青的战栗更无法控制了,被扒分的双膝阵阵抖颤着她体内的感受;有如那些爬行的虫蚁,正陆续钻进自己的阴道;有的巴附在膣壁上不停噬咬,有的还往肉腔里更深入地爬着……

  “快!快将刑虫给她!她需要了!……迫切需要了!”僧徒唱了起来。

  “她背叛了天父!背叛天父的女人,迫切需要刑虫了!”僧徒重覆唱着。

  “可耻!污秽!……这女人的身体,多么可耻,污秽啊!”一遍遍唱着。

  “不要!……不要啊!……天哪!啊~~!天哪!”杨小青尖叫了起来。

  因为强尼已经拨开她两片湿漉漉的阴唇,将那蛇状药条的大龟头塞入小青的阴穴。如鸡蛋大的圆头,一直深深往她阴道里推了进去!
 “啊!天哪,我的上帝啊!……这是什么?这是什么东西啊!?”

  杨小青尖叫起来,但是除了僧侣们齐声的吟唱,却没有人回答她。……

  插进小青阴道里的大圆头,一面撑胀她膣腔的肉壁,一面往她更里面的深处推进。……像一条活生生的蛇,以凸大、厚圆的蛇头锧入小青狭窄的肉管,强迫肉壁紧绷着而一路张开;容纳了它之后,又再收缩回去,紧裹在随它引入的较细、较柔的“蛇身”上面;……

  小青极度敏感的阴道膣,强烈地感觉溜滑、湿黏、又如含着软骨般蠕动的“蛇身”;脑中浮现这只进入自己体内的动物,竟不是条蛇,却更像一条顶着蛇的头,而身躯有如蚂蝗(俗称水螲、或吸血虫)的怪物!

  而它那既是圆形却又会不断变形的肉身,和它似乎一挤、一压就会破裂的软体,紧贴在自己也是湿黏黏、滑溜溜的阴道里,简直就好像它除了那颗钜大的蛇头,整个柔软的身体都会溶化成可怖的黏液、稠浆;变成自己身体的一部分了!

  ……

  “呵~!啊~!她需要的刑虫,已经进去了!”僧侣们齐声呼颂起来。

  “啊,女人可耻的身体!也是条淫秽的虫,多淫秽啊!”一遍遍唱着。

  “不,上帝!……不!……上帝,不要啊!……”

  杨小青在蒙住的黑缎下摇头喊着。但她赤裸的身体,在强尼将大半截春药条都塞进阴道里时,却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尤其是她仍然维持着四肢不得动弹、两臂、双膝都大大展开的姿势;只能蠕扭着纤腰、削瘦的胸腔、和骨嶙嶙的双肩;净白的小腹一上一下地起伏;顶着黑茸茸阴毛的阴阜不住往上掀动;而两片丰腴的臀瓣阵阵挤缩着……

  这时候,塞入阴道里的那条春药,药性开始发作了,引得小青阴穴的膣腔肉壁不断分泌出大量淫液,沿着药条上特为“导流”的两道细槽,向外顺流出来,一直淌到还挂在阴户外面、大约有半尺长的尽头;然后一滴接一滴的掉落到地毯上、强尼早已准备用来盛装它的一只玻璃碗里。

  杨小青猛挤屁股、会阴部阵阵收缩的同时,也感觉自己阴道口的肉圈,紧紧匝在那条柔软的“蚂蝗”身上,好像每一夹就会将它夹得变形,压破裂开,而它里头灰黑色、黏稠的体液,就会和自己的润湿溶为一体;变成浓糊糊的、膏浆状的东西、从阴户里挤出来,淌到屁股底下了!

  “啊~!女人可耻的屄,已经和刑虫溶为一体了!”僧侣们大声唱道。

  “啊~!多么可耻!……女人的屄,是多么可耻啊!”僧侣们齐声重唱。

  “连充满在她的屄里的刑虫,她都会爱、会疯狂啊!”一遍遍唱着。

  “不!……上帝!上帝啊!不要让我爱……别让我为它疯狂啊!”

  小青哭喊似地尖叫,在黑缎下猛摇着头。但是她的身子却由不得她,对强烈的药性、和先前吞下的药丸子产生强烈反应;阴道和子宫不断收缩、抽搐,淫液往外直流……

  而那颗顶在小青子宫口上、鸡蛋般大的药条头头,撑着那儿的肉棱、绷着膣腔肉壁,紧紧压迫隔着阴道前方的膀胱,令她感到尿涨无比,连小肚子都失控地起伏、颤抖了起来!

  强尼沉默不语,只顾仔细观察此刻杨小青如鲜花盛开的私处,用手指撑开她肥腴的大阴唇,轻轻挑拨着已肿成如两片花瓣似的、滑溜溜的小阴唇,逗得它一闪一闪的也往外撑张;现出内侧殷红红的嫩肉、和中央夹着细长药条的穴口肉圈。在聚光灯的照射下,小青一股股源源溢出的蜜汁,覆满在药条上,就更耀眼夺目地晶莹发亮;而顺沿流淌下的淫液,滴滴嗒嗒地掉落入玻璃碗中,几乎都像可以听见它的声音了!

  当然,除了僧侣的吟唱、呵吼声,疯狂中的小青是什么也听不见的。她只体会到那颗钜大的蛇头,深深卡在自己身子里,不再往更里面抵入,也不退缩出去,一直令自己尿涨得都要爆裂了;但阴道里,除了一腔黏糊、溶溶的东西,却几乎又感觉不到细瘦、柔软的蛇身?蚂蝗身?……难道它已经像丈夫的阳具,每次插入不到一分钟就会泄掉似的,死在自己的肉管中吗?!……

  “不,太可怕!太可怕了!……啊~天哪!要尿了!都要尿出来了!”

  小青被这感觉吓坏了,喊叫出的同时,她也像在梦中,因找不到厕所而忍不住要洒出尿来似的,以为自己将尿湿裤子,便用尽全力憋着尿液。但也正因为如此,使自己产生了更强烈的性欲,感觉阴道里更空虚不堪,更迫切需要让男人的性器插进去了!

  事实上,杨小青并没有真的洒出尿来。只在她硬挺突起的阴核肉芽端、尿道口纤细的肉折子上,挤出一两滴抑制不住的、亮晶晶的小便,滚流到小阴唇的肉瓣上,溶在泛滥中的淫液里。

  强尼眼看见小青此刻的反应,便迅速由床几抽屉里取出一根细长的塑胶管子,回首对录影机笑了笑,小心翼翼地一手捏住小青的阴核,用另一手把细管的一端插进她精致小巧的尿道口中;然后他缓缓地、轻轻压着小青的膀胱部位。小青鲜艳的阴唇花瓣随着抽搐起来,同时低沉地惨叫出声:

  “啊噢~呜~~!!……上帝啊!我尿了,尿出来了啊!”

  小青的尿液从透明的塑胶管里急急地喷了出来,流洒到强尼搁在床下的另一只大约一公升容量的玻璃瓶中。于是强尼又拾起相机,对着小青的阴户[喀嚓!

  喀嚓]地拍摄了两张她被导尿的景象。

  “嗯~!!……嗯~!~~哦~喔!”

  小青一面尿、一面不停地哼着。强尼放下相机,轻抚她的阴阜、小肚子。

  等小青尿完,塑胶管下端也只剩最后几滴尿液,落到快满的玻璃瓶里,他才把尿液的瓶盖盖上,收到柜子里。再回到床边,一面低下头吻小青的阴核,一面将塑胶管由她的尿道口里拔出。然后伸出舌头,在她那粒湿漉漉的肉芽上来回舔弄、扫拨……

  “啊~!!……天哪!……什么东西舔得我……要命死了啊!……”

  小青大声叹叫起来,把整个阴户不断往上掀动,迎凑强尼湿热的舔弄。同时听见僧侣的诵经声中隐隐传出女人阵阵的呻吟,充满了一种痛苦、却又带着难以形容的欢愉。不知怎的,她也像受到相同的刺激而哼出一模一样的声音:“喔~~哦呜!……喔~哦。哦……呜~!!……”女人的呻吟愈来愈清晰,愈来愈大声,而且像咏唱般地抑扬顿挫,同时和着由缓而急的、有如宗教热情渐渐炽旺起来的尖呼、狂喊。而被强尼舔在阴核上的小青,也跟着受不了似地语无伦次、娇唤、尖啼了:

  “啊~!上帝,上帝啊!……我受不了,舒服得……又要受不了了啊!”

  强尼开始拉着那段挂在小青阴户外、已溶化成细线般的春药条,缓缓将深埋在阴道里的那颗蛋状的“蛇头”向外扯出。小青原来紧夹而夹不到东西的膣道又被撑了开来,像男人的大龟头往外抽走时,立刻强烈感觉好舍不得它,忍不住哀求着:

  “不!不要啊!……上帝,不要抽走,不要抽走你的……大鸡巴啊!”

  但强尼不语,还是把那颗大头头扯了出去。小青的阴户顿时无比空虚难熬到极点,失去控制般地挺起阴户,朝天直抖……连连喊着“不!”,整个头和上半身左右猛甩,将蒙在脸上的黑缎罩单也甩掉了。

  ………………

  杨小青睁开眼睛,看见刺眼的聚光灯前,一个高大的、魁武的男人身影,正朝自己伏下来,不知是惊、是喜?叹叫出一声:“啊!”的同时,发现自己赤裸裸的身子,是两臂摊开、双腿大分的姿势,雪白白的肌肤,为背着光的、男人钜大的身影笼罩,看不清他的面容,只见到他双腿间挺举的那只雄纠纠、气昂昂的大肉棒子。

  刹那间,不知应该惧怕还是狂喜的小青,感觉全身像着了火般的,迫切需要甘霖的浇洒,但脑中仍然浑沌而模糊不清;只记得自己曾经如在梦中受到强烈刺激的刑罚,像不知在何处被逼出了尿似的,膀胱、子宫里突然都空洞洞的,令自己阴道中又骚痒难熬得亟需一根大阳具插入。

  而此刻,眼前这个连名字都搞不清的男人身体,从胸膛到肚子都长满了西洋男人才有的体毛;他又粗、又长的肉茎底端,茸茸的、橙红色的阴毛,更贲张得像一把中烧飞舞的怒火,看在小青眼里,教她立刻抑不住狂热地就用英语喊出了:

  “宝贝~!……快给我吧!求求你,快把……大鸡巴,插到我里面吧!”

  “想要了吗,甜心?想要男人给你快乐吗,可爱的金柏莉?”强尼问她。

  原先充斥在房间里的僧侣咏唱,不知何时已换成女人们欢愉的吟颂,和着八○年代流行的迪斯可音乐节拍,还夹杂了阵阵男女作爱时的喘息、呻吟、与淫靡靡的哼声、呼吼、浪叫。听在小青耳里,仿佛刹那间从刑罚的恐惧中解脱了出来,忘却了一切难耐和不堪,兴奋无比地对男人唤着:

  “当然想啊,宝贝!……都快想死了~!……快来,来操我吧!”

  小青两眼淫兮兮地瞟着强尼,但她除了身体鲜活而敏感之外,整个心智、思维却仍然迟钝、呆滞;只有一个强烈的意识支持着她无比激昂的情绪:……要男人立刻进入自己的身子里,让她快乐。至于他是谁、他将会用什么方式对待自己,也都不重要了!

  强尼把小青的两膝推到她的胸前,将她娇小柔弱的身躯推向床里,叫她抓住床头板。小青十分熟稔地依言照作,举直手臂攀在床头板上,也因此露出了腋下的两丛黑毛,辉映对比着自己洁白的肌肤、纤小的双乳、和一根根蠃瘦削弱的筋骨。……

  此时的杨小青,已管不了尽陈在男人眼前自己的身体和姿态,她只顾极力扭动自己的屁股;媚着充满肉欲的两眼,呶起薄唇,嗲嗲地娇唤叫淫秽无比的声浪。那挑逗男人的模样,活像个早经无数男人的应召女郎;但和那种卖身女人不同的是:她完全不须装作荡妇似的来讨好顾客;打从心底、和欲火中烧的身体里,小青早就跟急迫不堪的荡妇一模一样了!……

  “可爱的金柏莉!……没想到你发起浪来,比妓女还更风骚百倍啊!”

  “嗯~!宝贝,那就赶快……像玩妓女一样的,来操我吧!”

  身材魁武的强尼,挤入小青的两腿间,俯下身子,他那颗钜大无比的龟头肉球,顶到她等待已久阴户洞口,像绷着一环小小的橡皮圈似的,将小青的穴肉撑得前所未曾的张开了……

  “啊~!……啊~~!!”小青放声尖叫起来,闭上的两眼迸出了泪珠。

  “啊~,啊~~!!天哪,你好大啊!好大、好大啊!”她持续地喊着。

  “这就是你最爱的,对吗?金柏莉!”强尼追问她,同时沉下身子。

  “啊~!!是嘛,是嘛!!……我就是。最爱。给大鸡巴操的嘛!噢呜!

  ……操我!大鸡巴。操我吧!……啊~!。啊~~!“小青急喘地应着。

  ………………

  或许是因为大麻烟、琴酒、快乐丸、强奸丸、春药条的缘故;也或许是一整天下来,和徐立彬口交、与大学同学聚餐时的情绪、及在银星舞厅里跟男人紧贴狂舞累积的亢进使然;此刻,在强尼床上的小青,已完全丧失了脑子的功能,只有身体是敏锐的、有感觉的了!

  从男人阳具进入体内的刹那,杨小青就像疯掉了似的,什么都不顾地迎着他的抽插,狂喊、尖呼;猛烈振荡、腾抖自己娇小的身子;急盼他全根阳具的没入、填满、和充塞。她高啼着语无伦次的淫声浪语,呻吟出快乐到极点的感觉,激情地放荡了起来……

  然而强尼插进她里面,还没抽送多久,小青的高潮就忍不住怒涛汹涌般地泛滥、爆发了出来;而且一直泄个不停,身子连连打抖、抽搐,喉咙里不断迸出像一条被虐打的小狗似的、咿咿唉唉的吠叫、呜咽声。引得男人不但不轻柔下来,反而更变本加厉地狂抽猛抽……

  小青被强尼如强奸似的迅速戳着,在持续的高潮下,整个身子失控地不停颤抖。同时,像梨花带水般地猛甩着头而泪水四溅、急得喘不过气来地尖呼着:

  “天哪!你操。死……我了!……你。操死。我……了啊!……”

  “好不好!金柏莉,操得好不好哇?!”强尼一拍不漏地插着小青问道。

  “好……!好。好啊!天哪……好得都。受不了。死了……啊!……”

  强尼持续猛烈地刺插着小青完全被折卷起来的身躯,整只大阳具噗吱、噗吱地尽根没入、又急抽到头,再又尽根没入、急抽到头……掏出她源源不绝的淫液,流满了一屁股。他的两粒大睾丸拍哒、拍哒地打在她已经被掀离床面的屁股眼上,也更加倍刺激着小青,令她忍不住疯狂地嘶喊,喊到连嗓子都沙哑得喊不出声了,强尼才停下抽插,只将整根肉棍深埋在小青的阴道里,大龟头顶在她子宫口上缓缓揉磨……

  杨小青被插得两颗眼珠都翻白到脑子里,眼角挂着晶莹的泪滴,直到急促的喘息终于慢下来之后,才睁开翻回了黑眼珠、水汪汪的两眼,楚楚怜人地瞧着强尼说:

  “你……好要命喔!把人家……操得。几乎都要死掉了!”

  “我答应过,一定让你快乐的呀!舒服吗,小甜心?”强尼问她。

  “嗯!舒服极了!宝贝,你。那么凶猛的。操我,让我真的。快乐极了!

  你……你真的好……好厉害、好棒喔!“小青心里高兴得泪中都带着笑。

  强尼伏下头,热情地吻住小青,舌头在她口里抽抽插插的,引得小青立刻反应着拼命吮吸它,喉咙里呜呜地又嗯、又哼的。然后他一把将小青抱起来,自己往后一仰,躺在床上;把小青推成跪坐在他身上的姿势,叫她在鸡巴上面,上下套弄。还故意用中文问小青:

  “你喜欢……棒的男人的。大棒子,对不对?”问得小青点头时都笑了。

  “爱~!我爱大棒子!我好爱大棒子喔!”小青也用中文回应他。

  然后,小青就两手撑着强尼毛茸茸的胸膛,套坐在他的钜棒上,开始上上下下地掀动屁股。也很快地又性感了起来,像作过不知多少次的荡妇一样,完全无视那刺眼的聚光灯、和仍在摄录中的录影机,正把自己此刻扭腰甩臀、毫不知羞的模样,和咏唱着中英文夹杂并陈的叫床声,都摄入了镜头,成为强尼留下的永恒纪念。
提示:键盘也能翻页,试试"← →"键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