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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青的“情人”]

笔趣阁 2023-01-09 10:31 出处:网络 作者:[db:作者]编辑:@028aab.com
  住在加州矽谷南湾的华人贵妇杨小青,这天从一大早起,就在电话上,一个接一个的打,为的是要得到对方接获“张府”邀约请帖的回应。并且也张罗为后天下午在她自己家里办宴会,已安排好顾请的餐厅、布置、及乐队
她整个人受不了地向前倾倒下去,上身跌在小陈的胸口上,幸好在刹那之间,她记得自己被捆住的手上还戴了戒指,便迅速握了拳,才没教钻戒碰到男人的胸膛肉上。

  小青整个的背脊、浑圆的屁股、和全身雪白的肌肤,都因为她此时的姿态,完全呈露在一旁看着的老姜眼里。尤其是她的圆臀,那么皓白如雪,即使在破砖屋里唯一的一盏灯下,也显得晶莹剔透的;透露着被小陈在臀瓣上掌掴过的、粉红粉红的手指印。

  而小青屁股底下,仍然被男人钜大无比的阳插着,分撑开来,肥腴的阴唇肉片上,沾满的淫水,和夹在当中,小陈凹凸不平的大肉茎上,也是湿淋淋的液汁,相互辉映、闪烁的景象,连老姜都看得津津有味,禁不住伸出手,在小青的背脊和翘起的屁股上抚摸、抓捏了。

  阴道里已经被一只怪状的阳具插得满满的,现在又被另一个男人的手触弄着圆臀,小青的大腿肉和屁股肉就像触电似的颤抖了起来。

  “哦~~啊!……呜~啊!宝……贝,我……我又要受不了了!”

  “叫谁宝贝呀!大少奶奶?……如果一个男人不够用,再加我一个来同时陪你玩玩……让你加倍的享受享受,更澈底乐乐,如何?”老姜问她时,两只手都抚到小青屁股上抓捏了。

  也不知怎的,杨小青一听到“加倍享受”,便毫不自觉地把圆臀更翘举了起来,挺高到只剩下司机小陈的大龟头还留在阴户里,将屁股朝老姜把着她的手里,旋扭、摇摆着;同时想像自已呈现在司机眼中的模样,和他正如何盯着自己肛门瞧的样子……

  这种“念头”,瞬间令杨小青如火灼烧着的性欲,更亢奋、更加倍炽旺了。

  尤其,曾经在她无数个“性幻想”里出现过的:在男人强迫之下,被又粗又大的阳具插入屁股眼中,接受那种教自己难以忍受、却又总是最后十足怪异的快感一上来,自己整个人就会疯掉的“肛交”,现在马上就要发生,而且是有另外一只阳具也插在自己阴道里的“同时”……

  这样的想像、和它即将成真的期待,立刻使小青禁不住喊出了:

  “啊~哟啊!天哪!你们两个一起来……我那能受得了哪?!”
 “啊~哟啊!天哪!你们两个一起来……那。我怎受得了哪?!”

  老姜从小青屁股底下捞了一把,将沾湿淫液的手指头在她肛门眼的凹坑里挖弄、涂抹得滑溜溜的,引得小青连连娇哼不已;不断扭着丰臀,同时也更强烈感觉小陈的那颗大龟头在自己下面肉穴里的捣动……

  “会受不了?难道……大少奶奶没跟男人这样子玩过不成?”

  “喔~~呜!……没有哇!……从来没有过啊!……”

  杨小青屁股翘举得高高的,上身趴俯在小陈上面,但被缚的双手夹在两人的胸口当中,压得透不过气来,只好挣扎着把手臂伸到他头顶上方,让自己整个脸贴到小陈的颈子和下巴边;感觉他男性的胡须渣,刮在自己的肌肤上,便更难以控制般地,主动摇着头,将脸颊往他粗糙的下巴上磨攃个不停了。

  老姜的手指插进小青紧匝匝的肛门眼里,强烈地刺激着她。

  “啊~!!……啊~~啊!!……啊~~~啊!!!天哪!……”

  “不致于吧!少奶奶?……像你这么有经验的女人,不会连屁股都还是处女吧!?……嗯~?”老姜的手指一面抽插,一面问着她:

  “……少奶奶的屁股眼,一定让好多男人的棍子舒服过吧?”

  “不!……不要问,人家都快要受不了了!就请你不要问了嘛!”

  杨小青嘶喊着,但在她心中,那种被男人操进臀眼里,被钜大无比的肉棒子塞得又涨、又满、又饱、又酸的滋味;屁股被操到连肚子里的东西都要涌出来的怪异的快感;和肛交最后,性高潮也一并发作,刹那间什么都要澈底排泄出来、而且一泄如注的疯狂,如浪潮般地由心底袭遍了全身;引得自己被抽插着的肛门也自动一开、一合地钳夹老姜的指头了。

  “不行啊!我们一定要搞清楚大少奶奶的人生经验,知道你在床上的偏好,才好让你真正享受双龙抱的滋味呀!对不,小陈老弟?”

  “对呀,对呀!张太太……快说,你屁股给多少男人操过了!?”在底下的司机小陈,又猛地往上一挺,大龟头冲进小青的阴道里。

  “啊……啊~!!没有,没几个,真的没有几个嘛!……”

  小青高声应着,双臂紧夹在小陈的头上,脸贴住了他的下巴,用力蹭着;同时感觉老姜的手指在自己臀里愈插愈深,抽得愈来愈急,仿佛就要把肚子里的湿黏黏的东西给引出来了……

  “好啦,既然少奶奶证实她屁股已经不是处女了,我看咱们就像上次玩大学生那样,跟少奶奶……双龙抱吧!……”

  ………………

  老姜的粗肉棒子,撑开了她屁股高举着的、小巧玲珑的肛门眼。

  “啊……啊……啊~~哦啊!!!……天哪!!!”小青惨叫着。

  有生以来头一次被两个男人的钜棒同时插进阴道和屁股眼里,杨小青疯了似地狂喊着。而两个司机也同时大笑了起来。同时振荡着身子,刺戳她一前一后的两个肉穴。

  从小青的阴户里,淫液不断流了出来,从臀眼里,她肚子里今天吃过的午餐和晚餐,也被阳具引着向外移动,被老姜的大龟头一下接一下地捣成了浓浓的浆状物,在阳具如唧筒的抽插中,就将要一股一股地往肛门涌了…

  “啊!宝贝……宝贝~!……操我!操我吧!……啊!啊~啊!”

  杨小青不顾一切地大喊着,声浪响澈了这间小小的破砖屋。

  ………………

  “不~!不要,不要啊!不要让我从梦中醒过来,千万不要啊!被两根鸡巴同时插在里面,原来是这么强烈,这么前所未有啊!啊!不!……千万不能,不能醒过来啊!……我一定要……仔细体会,澈底尝到这种……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感觉!绝对不能就这样迷迷糊糊的醒来啊!”

  如神智错乱了的杨小青,在心里呼喊着……

  老姜整个的身子,压在小青背上、屁股上,那根粗壮无比的肉茎,已经深深埋进了她的直肠,紧紧地撑着里面的肉道,令小青的肚子饱胀得像要爆炸开了似的;而肠壁的另一边,司机小陈入了珠的、又长又大的阳具,在两个人体重的压迫下,全根插在小青阴道里,一颗颗硬凸凸的珠子,清楚地挤着她穴中柔软的嫩肉壁……

  小青纤弱玲珑的身躯,在两个大汉的身体当中,如三明治般被紧紧夹住,完全失去了主动的能力。……

  当两个司机的阳具都尽根没入她下体两个洞穴里,维持不动的姿势时,小青极度强烈地感觉自己被双重侵入、占领了;在一前一后两个男人肉体的同时压迫下,承受他们坚实的肌肉、粗糙的皮肤、和他们汗水、体臭的辗磨……

  小青更清楚体会到身子里面,两个肉管子都被钜棒所塞满,分隔开直肠和阴道的肉壁两边,被硬棍子和硬珠子互相紧紧压了住,即使它们都维持不动,那片肉壁也都像要被磨烂了似的发酸、发麻……

  也正是这从来没有体尝过的感受,令小青产生出一种被蹂躏、被淫虐似的快感;渴望从这样被虐的快感中,寻得肉体的满足,获得性的解脱。

  小小的破砖屋里,三个人赤裸的身躯缠夹着,两个司机的头和小青的头并靠在一起,仅管他们都没有大幅震动,小青还是忍不住连绵不绝地呼号着,和两个男人的笑声,此起彼落。

  而在上下两个司机都不约而同再度振着身子,将阳具在她的肉穴中抽插起来时,小青唯一没有被占领的洞穴——她的那张嘴巴,终于大大张了开,放声浪喊着了:

  “啊~!!操吧!操我吧,要命的……大鸡巴!!同时操我……两个洞洞吧!……啊~~!!天哪!把我操出来!操到我……里面什么东西都跑出来吧!!

  ……啊~!啊~~!!“

  “哇~!太太真会叫,叫得真好呀!……他妈的,好过瘾啊!”

  “嘿!果然如老夫所料,少奶奶是满喜欢给男人操屁股哩!看来,咱兄弟俩的双龙抱,今晚一定要令少奶奶难忘了!……”

  “啊~!天~哪,是嘛!我。就是……好喜欢给男人操屁股的嘛!喔~啊!

  姜大哥!……你的大鸡巴好好喔!“小青娇声高呼着。老姜加速耸动着腰,粗肉棒被小青直肠里往外涌的、成了浓浆似的东西润滑,急促地在紧窄的臀眼里进出。而底下小陈的家伙,虽然抽插的幅度不大,但它肉茎上的那些硬珠子,被三人的运动牵引,挤压在小青的阴道里,滚来滚去,也令她的淫液像关不住的龙头,源源溢流了出来……

  “噗吱!噗吱!咕噜,咕噜!唧啾,唧啾!”各式各样的声音混杂着,呼应着小青的呼喊、男人的喘息、和阵阵的笑谑……

  “大少奶奶也别忘了享受小陈哥……操屄的棍子啊!……”

  “……我没忘啊!小陈哥,你好会操屄的鸡巴……跟珠珠……也好死了!

  ……搞得我……疯死了!!啊!……啊~!天哪!……我的尿、我的大便都快要……跑出来了!……啊呀~!快!快操,快操我!……不要停,不要停啊!

  我就要……出来了!“

  “哇~!他妈的,太妙了!太太比大学女生还会骚,还会浪!”

  “不错吧!咱们少奶奶是……会玩的吧!会给男人舒服的吧!”

  “啊~!是嘛,是嘛!我。就是……给男人舒服,给男人玩的嘛!啊!……

  快操!快操我的……屄、操我屁股!……大鸡巴。大鸡巴操死我!……操。死。

  我。吧!……啊~~啊!啊~!!!“

  杨小青终于爆炸了,性高潮和排泄物同时一起涌了出来,并发如奔溃的怒涛、洪流似的,泛滥了,喷洒了!

  “啊!!……啊!!……啊!!……啊……”
 杨小青从绮丽的“春梦”中醒过来,已经是台北次日清晨,拂晓将至的时分。只因卧室里窗帘紧闭,仍然迷漫着如夜般的昏暗、浑沌。

  噩噩不知身在何处的小青,只觉得两腿间尽湿,泛滥着不知是尿、还是淫液的漉滑;感觉着肚子、子宫里无限的酸麻……

  她朝大床上仍然打鼾的丈夫那边瞧了一下他模糊的身影,轻叹了一口气。

  跑下床,蹒跚地走进了浴厕间。仅管晨光已透过窗扇照明了厕所里的磁砖地面,小青还是捻亮了灯,在洗脸台前,对镜瞧着自己仿佛有点憔悴的面容。

  “天哪!我这么难看,怎么在徐立彬的面前露脸?!……难道我被男人玩到高潮一来,就会变成这样?……那……昨天,从福华饭店出来,司机老姜看到的我,就是这样吗?……那……在梦里,他跟小陈‘奸污’我的时候,鸡巴都那么硬……难道是觉得我长得‘好看’、‘性感’?……还是因为我没跟徐立彬真的作爱,所以掩盖不住的性饥渴,被他们看到?才起了淫心……”

  杨小青紊乱的思绪,使她虽然全身疲惫,却了无睡意。脑子里,不论怎么苦思,都超不出徐立彬、福华饭店、和与一定要再见他一面的念头。她甚至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一定是因为和徐立彬之间有了契合的感情,所以为了爱,自己才会如此强烈地渴望他……所以,不管怎么样,她必须要得到他的爱……。

  “但是,两个同样已经有了‘家’、同样是住在美国的自己和徐立彬,能够在台北单独见面的日子,总共也不到两个礼拜;况且,他还有必须作的‘公事’,而自己也不能天天独自外出行动,两人就更不可能有足够机会相处;再加上,回美国后,他人在纽约,我在加州,隔了几千里,无法常常见面?……又怎么去谈恋爱?……”

  “天哪!为什么?为什么我会这样苦?……为什么人人都可以有的爱情,对我却那么遥不可及?……这种日子,这样的人生,我为什么非要忍受下去不可!?……不!我不要,我不要啊!……”

  “我一定要要到徐立彬!……不管多少,不管能不能天天跟他在一起,只要有了他,那怕就是短暂的,只要是爱到心底,如痴如狂的,像要死掉一样的那种……刻骨铭心的爱,一次都是好的!……”

  “可我今天又见不到他,跟他约好的是明天,而且,明天晚上还不知道我有没有办法从家里脱身,单独跟他幽会……天哪!那……今天整整一天,我岂不想他都要想死掉了?!……不!今天,就是今天,我非得跟他见面不可!……”

  ……………………

  杨小青的丈夫起床后,在早餐桌上对她说他公司有要事,跟总经理得一早就开始研商,很可能一天都完不了。不过晚上跟金峰企业的晚宴,两人都得去,所以叫小青不管白天上那儿去,晚宴时一定要到晶华饭店……

  小青听见,心都快跳出来了!装作镇定似的说:“哦,没关系!”。恰好电话铃响起,丈夫接了把听筒给她说:“找你的,大概是你同学吧?”

  正好,是大学同学王晓茹打来要找她出去见面的。小青立刻答应了,说早上就可以;然后在丈夫面前,故意对王晓茹讲她们可以到新店、或碧潭郊游半日;又说等一会儿再打电话给她讲定确切的时间。

  “好,你就跟她去郊游吧,不过要记住准时到晶华喔!”丈夫交待小青。

  小青等丈夫一走,立刻打电话给大概还在福华的徐立彬,幸好赶在他正要出门之前。徐立彬听她说想见面的口气十分急迫,就答应了小青,说他可以在演讲完抽出午餐时间,跟她在学校附近见面,一起吃中饭。小青高兴极了,告诉徐立彬她会在校门对面的麦当劳等他;而且为保险起见,她还把行动电话号码给了他,以便必要时连络。

  然后,小青才拨电话给王晓茹,说因为有别的事,要改在下午三点才能跟她碰面,郊游的事就另改一天吧。王晓茹不疑有他,还故意打趣地问:

  “不是才说了今天有空吗?怎么转个眼就有别的事?好三心两意喔!你一定另有什么……密秘节目,安排好就把老友给放一边了!……还不从实招来!……”

  “没有啦,别乱猜,真的没有啦!下午见面时,你要知道的事,再跟你讲就是了嘛!”

  “好辛苦哦!为的也只不过是偷两个钟头,跟所爱的人吃个午餐罢了!”

  小青挂了电话,迅速去浴厕间梳洗、化妆,一面心里想着。但换衣服时,她却刻意挑了一条比较暴露的、带了蕾丝边、深紫色的三角裤穿上;还带了条备用的,塞在皮包里;当然,像昨晚一样,她另外又找了双全新的、也是织了小花的深色裤袜,以备必要时换穿。等到她在浴厕间里顾影自怜似的瞧了老半天,想着徐立彬会不会因为看到自己这身为他“性感”的打扮而兴奋……才满怀期盼出门。十一点半到了台大校门口的麦当劳店,杨小青下车前,以找停车位困难为理由,坚持不要司机老姜等,说她大约两点半左右,会打行动电话叫他。

  老姜点了头,小青才下车进入店里;她先佯装着走到地下层,又偷偷步上梯阶,探头向店外张望,见到车子驶远了,再走出店外。她在附近的小巷里转了一圈,看见几幢挂着“xx宾馆”招牌的楼房。

  “如果等下和徐立彬真的吃午餐,可能就没时间上宾馆开房间了;所以,还得跟他一见面就先……建议去‘休息’……”想到这种状况,小青心里砰砰跳了一阵。

  在店旁骑楼下停放的机车、和携攘来往的人群间,杨小青一会儿看腕表,一会儿朝校园门口期待地望着。终于瞧见心爱的男人走出校门,穿越马路朝自己走来。这时已是十二点十分。

  在店门口,徐立彬笑着问:“嗨!你已经来了啊,久等了吗?”

  仰头朝他望了望,小青笑答:“没多久……你……饿了吗?”

  “早餐吃得很饱,到现在都没饿,你呢?”他朝快餐店撇了一眼说。

  “我也是……累吗?”小青问他时,两人不约而同移步离开了麦当劳。

  在小巷子里,徐立彬看了看那闪烁着灯的宾馆招牌,对小青笑笑,才说:

  “昨晚没睡够,本来有点累,可现在一见到你,却又完全不累了。……你想不想……嗯~?”听在耳中,小青立刻觉得徐立彬跟自己好有默契。

  但她的脸还是泛红了,咬住唇,睁大两眼朝男人深深望着,点头轻声地:“嗯!……很想……”

  ………………

  乘旅馆电梯上楼时,走进显然也是来休息的一对男女,尽朝小青盯着看,看得她羞惭地低下头。幸好,他们在三楼就出去了。小青紧偎在徐立彬的臂弯里,感觉他手掌抚在自己的腰际,好像暗示什么。她抬起头说:

  “好讨厌喔!他们……”

  “大概也只是想看看……作午妻的人,长得什么样儿吧!”徐立彬笑道。

  “哎哟~,讲得那个死了!人家……才不是你午妻哪!”

  在男人手臂里扭着腰、娇嗔的时候,小青感觉自己底下已经濡湿了。

  宾馆的每个房间,都是专门装潢供人幽会、和“休息”用的,徐立彬挑的这间,叫做“浪漫地中海”。一进门内,就是以透明玻璃围着的浴厕,中央是喷泉式的大浴缸;幕帘紧闭的房间里,燃着微弱的小灯,映着壁上的贴纸、彩绘,呈着暗暗的蓝紫色,令人不知昼夜;大床头上方,挂着一幅地中海的风景画,床畔墙上,还安装了一面镜子,让享乐的人可以自我欣赏。……

  才扣上门锁,徐立彬就揽住小青的纤腰,热情地吻她柔软、发烫的唇。小青两手攀着他的颈子,张开嘴,任男人的舌头伸入口腔里,在它一进一出抽插时,用力吮吸,同时由喉咙里发出阵阵娇美的嗯哼声。

  陶醉在长长的热吻中,杨小青整个人都紧紧贴上了徐立彬的身子,因为个子娇小,她必须踮起脚根来,才能感觉到男人裤子下面的棍状物,抵在自己肚子上;而徐立彬的两手,也毫不客气地捧住了小青的丰臀,隔着短窄裙,像揉面团似的,阵阵捏着她两片屁股肉瓣。

  “啊,天哪!你的手……好会揉喔!……”一分开嘴,小青就唤了出来。

  “那是因为你屁股生得好,不摸手会痒呀!……”徐立彬笑答道。而且不待小青催促,他又将手移到她胸口上,隔着薄衫和奶罩,抚弄她瘦小的乳房、手指捏着她挺立起来的奶头。

  “喔~呜!……宝贝,连摸奶奶……你也好会喔!噢~呜!……一下子就把人家搞硬了!”瘫在男的怀里,小青仰头瞟着他,噘起薄唇赞美说。

  “也是因为你反应快,才会这样啊!告诉我,是不是……好急了?”

  “就是嘛!……好急,人家早就……好急迫了!”小青的屁股扭了起来。

  她知道在徐立彬眼里,自己现在的急迫,已经不是任何羞怯可以掩饰得住,而自己每次在男人面前表现出的、那种装腔作势的假廉耻,也更不可能骗得过他;还不如干脆些,让他快点把自己脱光了,弄到床上去,把想得要死的……大鸡巴插进自己里面算了!

  踮起脚根的杨小青,一手仍勾着男的颈子,主动将屁股在徐立彬手上蹭磨;一面感觉他手指在自己股沟里的扣刮,一面挺起了胸,承受他在乳房上的捻弄。

  她仰着颈子,头向后垂,嘴巴张得大开,连连喘息、娇唤:

  “啊~!……啊~~啊!!……宝贝,爱抚我!爱抚我吧!弄到我……湿透了裤子,受不了地……要你的大鸡巴吧!……”

  徐立彬以上下其手的抚弄回应小青,并低下头来吻她的颈子,对她问道:“要那样子啊!?……不会再像昨天那样害羞……扭扭捏捏的啦?”

  小青半眯上的眼帘间,流出媚荡无比的眼神;勾魂似地瞟着男人娇唤着:“嗯,羞也没用了!宝贝,在你面前,我……早就什么廉耻都不要了!”

  这种话一说出口,杨小青便再也不顾什么颜面,伸出小手抚到男人的裤子上;压住他硬梆梆的条状物,揉呀揉的,但很快就又急迫地握着它,一上一下、有节奏般地搓弄了。

  “啊~!没想到你居然……蛮主动的啊!”男的叹出声来。

  认为自己在性事上一向都很“被动”的小青,听见徐立彬说她“主动”,不禁还是觉得有点羞耻;只好低下头,抿住嘴、咬着唇,专心揉着他愈来愈硬、愈来愈粗大的肉棒子;一面想像它塞满身子里的空虚,在自己的嘴巴里、阴道里、甚至屁股眼里一进一出的感受……一面也更忍不住底下潺潺流出的淫液,浸透过三角裤,把裤袜都淋湿了!

  男人伸出舌头,舔到小青的耳边,在她耳垂上轻轻噬咬,他呼出热腾腾的气息,扫在小青敏感的肌肤上,令她直觉到:等一下被男人的热情笼罩,被猛烈地“作爱”时,身子被他紧压着,在不断刺戳之下,自己将会多疯狂、多痴醉;甚至要神智不清、失魂地永远爱他了!

  这个念头,令小青不由自主全身颤抖了起来。

  徐立彬显然不明白小青心里的奥妙,好像还以为是自己调情的工夫好,才让她打颤的,便继续在小青耳边吻着、舔着、吹着热息;还一面问:

  “喜欢?……你喜欢被舔啊?!”他的手由窄裙下伸到小青的臀上。

  “啊~,宝贝!当然……喜欢啊!……随你怎么弄,我都爱啊!”

  小青的圆臀被徐立彬摸得她都踮不住脚根了,便微分开双腿,忍不住把屁股团团扭了起来;她两手都捂到男人的裤子上,捧着他阳具的突出,使劲搓揉。听见他叹出了舒服的声音,小青才抬起头,淫兮兮地唤着:

  “喔~!宝贝!你的……好硬、好大喔!”

  “这样等下才能让你的……小骚屄舒服,过瘾呀!”男的笑道。

  小青晃着屁股,两眼水波荡漾地瞟着他,噘着薄唇,嗲声嗲气地娇嗔道:

  “哎哟~!别把人家……讲得好那样子嘛!……还不都是你……昨天那样弄人家,害人家一夜都睡不着,直想要跟你作爱……才变得好……好等不及的……”

  “渴望要跟我见面了,对不对?……可你也不能尽怪别人呀!要是昨天你就愿意作爱了,你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在中午短短两小时内,连调情的时间都不够,急急忙忙的就要啊!”

  徐立彬提醒小青时,他的手已经由她屁股底下,探进了她尽湿了内裤的肉缝,用指头在里面阵阵扣刮。小青尖声娇啼着,同时为自己昨晚的愚蠢,感觉无比羞惭和后悔。甚至还想到在清晨的梦中,被两个司机奸污时,他们不断羞辱、嘲笑自己皮包里多带的那条换下的裤袜,也正是因为徐立彬的“热情”,害自己湿掉的啊!……

  小青的心紊乱极了,头和屁股同时猛摇起来,听不下去似的急忙嘶喊着:

  “不要说了!宝贝,昨天的事就不要再说了嘛!……既然时间不够,你就快把我……弄上床……干了吧!……天哪!宝贝,人家早就不能再等了!

  ……底下已经……完全湿透了啦!“台北的正午,在台大校门外的宾馆、“浪漫地中海”的房间里,洋溢着一片男欢女爱、春光绮丽的声浪和景象。杨小青和大学同学徐立彬,两个全身赤裸的肉体纠缠在一起;从大镜子里映照着他们如痴如狂、热情似火的作爱、性交、和充满诱惑、挑逗的性行为。

  仅管能在一起共渡的,不过是短短两个小时,但由于他两个都处在欲火炽烈燃烧、和爱情奔放的激流里,每分、每秒的时光,都一点儿也不剩,被两人在毫无保留的“作爱”中,尽享、品尝了。

  从他们俩身上流下的汗水、和来自性刺激而溢出的淫液、蜜汁,汇聚、交溶在一起,在大床单上留下一滩滩的、触目的湿痕。发自小青心中,引得夺眶而出的眼泪,溅洒在枕上、床单上的斑斑泪迹,也佐证了她为追求爱情而什么都不顾的冲动。

  肉体感官上,杨小青从徐立彬那儿所获得的,是无比刺激、销魂夺魄的、肉欲满足和发泄;仅管她也曾在不同的房间里、车子里,或床上,与不同的男人,多次享受过类似欲仙欲死的快感和满足,但今天中午的这回,却是她最深刻难忘的。

  为什么?因为在享受到性欢愉的同时,小青也强烈体会到男女间、属于精神上的、如狂热恋爱、浪漫无比的感觉。……一种心灵和肉体交织、溶为一体时,令她会加倍亢奋、刺激,而无法抑制地暴露出仿佛跟男人一上了床,她就要放浪形骸、如荡妇般澈底的淫荡了。

  在不明底细的徐立彬眼中,显然还以为小青床上的表现,都是他“性”技巧、“玩女人”的工夫精堪所使然。以致在小青身子里抽插、捣弄、刺戳的同时,他也像小青其他的男人一样,不断以淫秽的脏话、极度不堪的言辞来“挑逗”她、“刺激”她;而且还十分得意地展现他阳具持久、对各式性爱姿势纯熟、和充分了解女体反应的自豪……

  杨小青虽身为“过来人”,却并不清楚自己心理上复杂的反应。只觉得徐立彬的表现十分熟悉,好像跟一个已经上床多次的男人一样。她很快就能自然而然地“配合”他;流露着掩不住的热切和激情,声声唤叫、不断赞美他;将自己娇小的身躯,在勇猛驰骋的男人底下,忘形地振着、扭着;嘶喊、娇啼、呻吟、呜咽着难以承受他似的声浪;同时却又饥饿不堪地,渴望、索求着男人阳具的填塞和冲刺……

  但在与徐立彬“作爱”时,另有一点也是与众不同、和小青跟所有其他男人上床时完全不一样的。那就是:徐立彬不会喊她“张太太”,他会叫她“小心肝!”、“青!”、或“妹妹!”。他也要小青喊他“哥哥!”;像传统小说里的情侣,用哥哥、妹妹的关系来表达亲密。

  对杨小青而言,这从不曾过的男女间在床上的“称谓”,除了十分有新鲜感之外,还会像一服催情剂,令她在感动之余,产生更难以描述的、肉体的“性感”。

  “啊~!宝贝,你……好好喔!弄得我整个人都……舒服死了!”

  “嗯?……那你舒服了,就叫哥啊!……告诉哥,什么东西好呀!”

  杨小青的两眼如花般媚了起来,嗲声唤着:

  “哥~!……哥哥~!……你……你神勇的……大鸡巴好嘛!……好会玩喔!……妹的屄……给它弄得都……舒服得快受不了了!”

  徐立彬受到鼓励,愈发勇猛地振着腰,将大阳具一会儿沉稳扎实、一会儿轻挑迅速地在小青柔软而热烫的阴道里抽插;它一会儿深入浅出、一会儿缓急交替;一会儿又将整根肉茎插入尽头,振抖着屁股,用大龟头紧抵在小青的子宫颈上,阵阵磨辗、捣动……

  被这么懂得床上艺术的男人对待,仅管不是小青的第一次,但由于在加州和他共舞之后,预期着能在台北与他见面,到昨晚福华饭店里和他一夕亲密,一连串的日子中,小青发现自己竟对徐立彬产生了愈来愈深、愈挥之不去的情愫,就像已把他当成“恋人”似的;如今,真的与他上床,发生了更亲密的性关系,实实在在体会他精堪无比的性技巧,这种喜悦,怎不令她欢欣若狂、在强烈的感动和感官刺激下,高兴得连眼泪都要掉下呢?

  “喔~~!好美!……好美喔!彬哥!……你的大鸡巴……真是美死了!

  哥哥,宝贝哥哥啊!你……又硬又大的鸡巴……把妹的屄……插得简直都要疯掉了!“

  徐立彬兴奋不已,一面猛戳小青水汪汪的洞穴,一面夸赞她的美妙。

  “啊~!好妹妹,好骚屄妹妹!你好浪、好骚喔!想不到像你……这么高雅有气质的贵妇,被鸡巴一操……居然变得如此妖媚、浪荡!……那个男人能玩到你,可真是运气太好了!!”

  小青眼中闪着晶莹的泪光,但却乐得嘴都笑歪了,龇着一口洁牙,噘翘起薄唇,嘴角摄魂般地勾挑呀挑的,对徐立彬嗲声嗲气、媚到极点地说:

  “喔~呜!……彬哥~!妹妹浪死了!又骚,又荡的……屄,欠操死了!

  哥~!爱不爱我?!……爱不爱我的……屄?……“

  “爱,当然爱呀!……喔~!妹妹,妹妹!……你这欠操的湿淋淋的屄,居然还这么紧匝匝的!……哥的鸡巴消魂透了!……扭吧!扭屁股!……哥哥要欣赏你,像可爱的性感小猫,在大鸡巴底下扭屁股的样子!”

  在徐立彬指挥下,小青依言把两腿大大分了开,奋力使劲地扭甩纤腰,以硬梆梆的、插在阴户里的阳具为轴心,团团旋摇着丰臀;同时感觉自己紧紧裹住男人肉棍的阴道,被它粗大的茎、圆突突的头一进一出地磨擦、撑胀……

  “啊!啊~!……啊~!……哥~!好哥哥!……操吧!操妹妹吧!……一面操,一面欣赏妹妹……为你扭屁股吧!……啊~~啊~~!!……天哪!宝贝,大鸡巴把妹里面的水水,全都要操出来了啊!呜~啊!”

  从小青被阳具进出的洞穴里,潺潺流出的淫液,往她屁股底下淌了去,淋到她敏感的肛门眼,顺流到她凹陷的屁股沟里;随着圆臀的旋扭,挥散到她阵阵肉紧的两片臀瓣上;更连连不断滴洒到床单上了。

  ………………

  徐立彬调整了自己的跪姿,改成仰卧,同时连阳具都不抽出,就把小青的娇躯一抱,使她翻身骑到他上面,然后叫她以跪姿套坐他的肉茎。

  “来吧!小心肝,套在哥哥的肉棍上,像荡妇一样的……疯狂吧!”

  “天哪!他怎么也像我男友一样,知道我一坐上鸡巴就会……跟荡妇一样啊!……难道我……真的就是那种女人?……那种不要脸死了的荡妇?”

  瞬间浮上的念头,只在小青的脑海里闪过一下后,被抛得无影无踪,而真的在阳具上疯狂地高腾、重坐、弹起、落下,振得自己小小的乳房、和高高凸起的奶头也在男人眼前上下颠颤不止。徐立彬奋力向上振着腰,将粗壮的肉茎,噗吱、噗吱地冲进小青阴道里,钜大的龟头,连连撞击她子宫口的肉棱子,震得她全身就像一支不堪狂风雨打的小草,被吹袭得连根摇曳,而从眼帘中迸出了泪珠,同时连声娇啼、浪呼不止了:

  “啊~!啊~!!……啊哟~啊~!好深哪!!……大鸡巴……打得人家…

  …肚子里都……酸死了啦!噢~呜!……彬哥你……好深~哪!“

  “这不就是你爱的吗!小心肝?……瞧你这幅淫浪样儿!……真像是天生要给男人操的呢!”

  徐立彬两眼朝床畔镜中的小青说着时,他的两手正抓捏在她的双乳上,上下上下地扯着。杨小青跟着往镜中瞧,看见自己真的就如那种不要脸的荡妇般,仅管眼中带着泪,却仍然在男人全根尽湿的大肉茎上放浪形骸、疯到了极点……

  徐立彬见小青痴迷了似地往镜里瞧,便又推着她的身子,使她侧倒下来,面向床外的大镜;然后,由小青背后将她一只大腿举高,肉棒从屁股后面戳进小青又红又肿的阴户,迅速抽插。这种姿势,完全就像成人电影里的男女,面对摄影机镜头作的那种表演;让杨小青看得见自己和镜中男人的面孔,同时也可更清楚瞧见两人性器官结合的、湿淋淋的、艳丽、夺目的画面。“天哪!……操我,操我吧!……好大的……鸡巴,操我吧!……Ahaa!

  Yes ,Yes !……Fuck meeeee !……Ohhh~!……Yes !……Fuck me !!“

  不知是不是因为瞧见自己在镜子里的模样,还是因为她已经疯狂得像另一个人,杨小青开始以英文呼喊了起来……

  “喜欢吧?喜欢看镜子里……X级的表演吧!?”徐立彬在她耳畔问。

  “嗯~!喜欢,好喜欢看!……喔~呜!……她一定……舒服死了!!”

  应着时,小青两眼都闭上了,仿佛体会着那镜中女人的感受。仅仅刚才一眼所瞧见“自己”的那幅德性,十足像个淫妇的脸上的表情,和两腿间男人覆满亮晶晶蜜汁的阳具,进出在阴唇瓣如花一般盛开的阴户里,不断掏出更多、更淫靡的浆液;就足以使她更亢奋地又睁开眼,瞟着镜中的徐立彬,像X级电影里的女人一样引颈高喊:

  “Ahhhaaaa!!……Yes ~!……Fuck me with your big cock!……I love it!

  ILO~VEit!……啊!天哪,哥~啊!……Fuck me hard!Harder!!

  Harder!!……Aaaahhhhaaaaa !!……Yes ,Yes ,Ye~sssss !“

  “啊~!妙极了!没想到,镜子里的……张太太叫床,中英文都会啊!”

  徐立彬笑了,一面用力挺身插着,一面从镜子里也用英文对小青问她:

  “You like it ?!……like getting fucked like a bitch?!……eehhh?”

  杨小青被这样的画面、和淫秽不堪的对白,如催情剂般的刺激,逗得快要疯掉了,连连高声应着:“Yes !……Fuck me !Fuck me like a bitch!!”

  于是,徐立彬又把小青抱住,将她翻成俯趴在床上的跪姿,并且叫她把脸侧向镜子,屁股高翘举起来;他说她像一只挨操的母狗,将白白的屁股,完全给男人看得一清二楚的模样、姿势都更加性感、诱人哩。

  跪趴在男人面前,让大阳具从后面戳进身子,是杨小青偏爱的姿势之一;每次和男人幽会,只要是在床上,她都会特别疯这种玩法。即使自己背对着男的,看不见他,也瞧不到阳具插入自己的模样,但她总是在脑海里想像到男人的大肉棒一面戳、他一面所看见的自己;而那么毫无遮掩,呈现着肉体最私密的部位,给男人欣赏,令他过瘾、舒服;自己也就更容易兴奋、更禁不住要浪荡、发姣了……

  这天中午,在“浪漫地中海”床上的小青,也不例外,熟稔地挺高丰臀,承接徐立彬沉稳而有力的推进、抽出、由缓而急的戳剌;她扭起纤腰,凑合阳具的节奏而旋摇肥腴的屁股。……从镜子里,她半睁开迷惘的双眼,瞟向男人,随他的动作,一波接一波地以英文放声娇啼、嘶喊、呼嚎……

  直到她感觉到自己的浆汁,从两条大腿内侧潺潺流了下来;想像着从阴道里不断被阳具掏出的淫液,滴落到腿子间的床单上,小青才上气不接下气地呜咽、叹叫了起来。

  但徐立彬愈战愈勇似地急抽猛插;吧哒、吧哒地撞击着她的屁股,底下两颗大睾丸也一甩一甩地打在她大小阴唇和阴核上。小青使足气力,耸举着丰臀,直到自己的腰、肚都坠了下去,整个背脊成了一弯优美的、垂落的弧线;更激烈地扭着这姿势所凸显的、更形浑圆的屁股,再度大声浪叫:

  “啊!!啊!……啊~!!……哥哥!你太厉害了!!……大鸡巴把人家的魂……都要操出来了啊!!……”

  ………………

  徐立彬兴奋极了,吱~地一声,抽出大阳具,不待小青抗议,就令她翻身仰躺,叫她把两腿大大劈分开,说要由正面操她,而且要喷进她里面。杨小青不假思考立刻照作,高举起大分的两腿,双手伸向男人,迫不及待地等他插入。

  这时候,小青见他迅速地一侧身,把扔在床边地上的裤子捡起,由口袋里掏出保险套,撕开包装,预备给大肉棒戴上……她忍不住笑了出来。

  “不~!宝贝,谢谢你!……但你是不用戴套子的!”

  “啊~?为什么,难道你用安全期避孕?”徐立彬不解地问。

  小青翘着薄唇,瞟着男人笑着摇头说:“不,我早已经……结扎了!”

  “啊!!……那……”徐立彬有点吃惊,但立刻也笑了。

  小青用两手自己拉起膝弯,掰开了两腿,呈着水汪汪的阴户洞穴,对男的媚到了极点说:

  “嗯!……哥哥~!你放心吧!放心操妹妹,放心喷射到我里头吧!”

  男人搁下保险套,俯到小青身子上,热情地吻住她。她两眼紧紧闭上,张开嘴承接舌头的插入,没命地吮着它,同时喉咙里迸出抑扬顿挫的娇哼。

  ……底下,小青大张着的、空虚无比的阴户,感觉徐立彬的龟头,撑开自己洞口的肉圈圈,推挤着进来时,终于又抑不住内心激动,猛烈地甩开男人的吻,张圆了嘴,中、英文交替放声大呼起来:

  “AAAAHHHHaaaaaa~~!!……Yes ,Yes ,YES !!……宝贝!……插吧!…

  …大鸡巴……整根都插进来吧!……OOOhhhhhhh!……Yes !!

  All the way !all the way in meeeee !!……啊~~!!“

  徐立彬身子用力一沉,大阳具再度埋入小青的穴里时,也用英文低吼着:

  “What a tight little cunt!……You're such a great FUCK!!……”

  如此毫无忌惮、极度淫秽的言辞,在两个热烈无比的情侣之间,也和色情片里的男女一样,全数出笼了。但他们不是表演给别人看的,是两人的情欲都燃烧到最炽旺的地步,完全自然而发出的奔放;除了彼此,早已经不再有第三者,甚至镜中的人物,也都全然给忘了。

  “Yes !!……Ohhhhh!Yes ,I'm a cunt!……I'm a cunt!……Fuck me!!

  啊~!哥哥!……操我,操我吧!大鸡巴用力……操我的屄!……操死我算了!……啊~!啊……啊!……死了!……死了!真要给你操死了!“

  男人愈干愈勇,杨小青愈叫愈激昂,身子里的反应也愈来愈强烈了。她早已放掉了自己的膝弯,两手没命似地紧紧抱住男人,在阳具连续不断的、愈来愈急剧的刺戳下,不顾全身已香汗淋漓,挺着腰肢、旋扭着屁股。

  徐立彬的急喘和愈来愈大的低吼声,在小青的耳中回响,是她在床上跟其他男人时都最最不同的,令她强烈地感觉到他的热情也胜过所有的男人。

  像吃了春药、中了蛊似的,小青的身子、灵魂同时都亢奋得无以复加……

  终于,如挡不住的洪流般的高潮涌了上来。

  “啊~!哥哥!……我要来了!我就要……出来了啊!……OOOhhhh ……Yeah !……Yes !……I'm gonna come……I'm gonna ……come……now ……!

  Aaaaahhhhh!……Aaaaahhhhaaaa !!出了!……我。出来了……啊!!“

  刹那间,一切都奔溃了,小青全身一紧,发癫般地猛振、猛颤着;并着她放声的尖叫,爆发出高潮来了……

  徐立彬并不因小青已上高潮而减缓冲刺,相反地,他更挺硬着阳具,一拍不停地用力戳她。同时脸上写满兴奋而得意的表情,吼着问:

  “喜欢了吗!……骚屄妹妹?……爱了吗?……”

  “Yes !Baby!……Yessss!!……妹妹喜欢死了!!……也爱死了!!”

  在持续高潮之中喊出回应的同时,杨小青忍不住哭了,涌出的泪珠滚下双颊,流到散乱在枕上的黑发里。不能置信般地猛摇着头,鸣咽出声地说:

  “我爱……都爱死了!宝贝……爱死你了!!”

  徐立彬以唇、舌堵住了小青的嘴,吻着激动而颤抖的她。但身子仍然继续朝她迅速刺,大阳具连续掏出她穴里止不住的淫液;最后,吻着的同时,他才将又烫、又浓的精液射入小青的深处……灌溉、滋润着她干涸已久的身躯和心田。台北午后的艳阳下,杨小青从台大校门外的宾馆先走出来。徐立彬付完账随后也跟着走出。像刚刚才在巷子里碰到似的,两人相偕走到大街口。在麦当劳店旁的骑楼下,他们不约而同都看了一下腕表,想到即将面临的分手时刻。

  “好辛苦哦!连暂时分手,都会好舍不得耶!”小青情深款款地说。

  “别这么伤感,好吗?咱们才刚开始呢!?……”徐立彬带着笑应道。

  “嗯!……那我只有尽量……往好的方面想了。宝贝!你……也会吗?”

  不知怎的,小青感觉整个心都打了结,但又不忍扫“情人”的兴致,才结结巴巴挤出一丝乐观,答覆徐立彬的安慰。当然她更希望,男的和自己一样,也期盼两人再次见面。

  其实,仅仅男人刚讲的那句话,就已经教小青十分感动,觉得她巴盼被人爱、也去爱一个人的需要,终于由徐立彬的话中得到了允诺;而自己长久以来一直怀抱着,对恋爱的憧景和理想,也才有了一线曙光。

  “当然啦,小心肝!……来,高兴点!……为我笑一个吧!让我觉得你很满意我们刚才的亲热,还愿意下次再来呀!……”男人这么回答她。

  杨小青抿嘴挣出笑靥,她知道,自己是为他而笑的。同时她也猛点着头,情意深深地瞧着徐立彬;然后,又瞟他了一眼,呶起薄唇娇声嗲气地说:

  “满意啊,满意。极了!下次。我……当然更愿意啦!……不过,宝贝!

  你真的好要命喔!……把人家玩得简直神智不清……什么事都作得出了!

  ……宝贝,你……你真的喜欢我?喜欢我……在床上的表现吗?“

  徐立彬盯着小青直看,也笑开了嘴,猛点头。那样子,让小青想起以前在学校时,自己每次碰见他,都看到他脸上挂的,天真、稚气的笑容。而此时此刻,面对同样的笑,小青心里知道:他也真的喜欢自己“作爱”时的表现;便油然生出想要抱住他、亲他的冲动。

  只可惜在行人携攘的大街上,怕被认出他们的人瞧见,杨小青必须保持身体跟男人的矩离,连手都不能碰他。只好痴迷地望着他,等他开口说话。

  徐立彬带着笑又看了看表,对她说:“大概差不多了,你司机快到了,我避一避吧!……而且我也该回学校了。那么……”

  “那就……再见吧,宝贝!明天晚上……你?”小青怅然无比地问。

  “为了你,我没空都会有空的!你打电话给我,留话给我。”

  徐立彬挥挥手,大步跨越马路。杨小青内心溢满了欢悦,朝他的身影望去时,老姜也正开车到了麦当劳门口,按喇叭。小青带着笑,走向车去。

  ………………

  在车上,小青用行动电话打给王晓茹,两人约好三点钟在“远企”大楼喝下午茶。但因路上塞车,抵达时已迟到了十分钟。没料到,王晓茹竟比她来得更晚。

  等候时,小青选了可看见进口的桌子坐下,以手指理平散乱的头发,一面四处张望。这个“远企”大厦是王晓茹挑的地方,大楼里不论是光滑的地面、镜墙、或玻璃窗,都是平板、硬直的线条,不容眼光停留,充分显示缺乏人性的“现代感”。中庭式的大厅四周环着最高档的名贵服饰、精品店,豪华餐厅。陆续进来的时髦男女,都像对别人展示着他们的光鲜、体面;以表现她们的时代地位、和自以为是文化精英似的。

  这样的想法会在小青脑中生出,原因很简单:徐立彬昨晚在福华对她侃侃而谈时,就像教授般这么说过的;认为这种作做而过度讲究时尚的空间,是极端虚伪而不实的,反映整个社会里只追求浮华的表象、忽视内容、不辨是非的风气。

  杨小青听在耳中,心里立刻同意了他,但嘴上却与他辩论说大部分人都会选择进步、喜欢新颖、美观的东西;也没什么不好呀!

  只不过,小青明白,徐立彬对事物的观念、看法,那么容易地就深深影响了自己的。他的喜好、爱憎、像传染似的给了她,让她不由得会跟着他的好、恶去想事情。难道这就是“爱”的力量吗?

  姗姗来迟的王晓茹终于出现了,小青假作生气般地说该罚,但见到她一身讲究的穿着打扮,却挂满歉意说对不起时,也就笑开了原谅她。她们没完没了地聊着。从各自的工作(王晓茹的)或没什工作(杨小青)的日子,谈到台湾、美国的生活;也少不了交换张家长、李家短、谁跟谁婚姻出状况、或谁与谁有染的八卦消息。但说来说去,不管王晓茹怎么问,小青总把自己和其他男人的事,藏得密不透风,当然更绝口不会提和徐立彬见过面的事。

  王晓茹以不相信的眼光盯着小青:“你会没有过外遇?不太可能吧!”

  “真的,我发誓,我……从来就没有……”小青结结巴巴回应。

  “好啦!不逼你就是啦!……对了,你知道吗?徐立彬人也在台北,在台大讲座,满了不起耶!”

  突然冒出这“消息”,杨小青顿时楞住,只保持沉默。王晓茹没注意她的反应,还一股脑地带着毫不掩饰、十分仰慕的口气说道:

  “你知道,他每年受邀返台讲座,都好受重视,俨然是个名人了!去年我还跟他见面,一道去参观他顾问的‘彰滨填海工业区’。他说他的建议连总统在考虑时都采纳了哩!”

  “哦!……那……那今年……你会不会也……?”小青喉咙里干干的问。

  “那就不知道了。也许我们都找他……他就不好意思不挪些时间吧?”

  “不!要找……你自己去好了。别把我拖下水,人家还是有家的呀!”

  “哎哟~!你想到那儿去了嘛!……我们不都有家吗?难道结了婚,男女同学就不能再见面吗?这观念……未免太迂腐!”王晓茹坦然应道。

  小青更不安了。她极想知道徐立彬跟王晓茹之间有什么,但又开不了口。

  只好诺诺地吐了一句:“没什么啦,大概我脑子……还太古板吧!”

  王晓茹突然又想到了什么,兴奋地问她:“对了!讲男人讲得差点忘掉,刘婧也到台北一个月了,她说大后天要回西班牙。我们明天晚上就找她,同时把徐立彬也叫来,大家见面聚聚,怎么样!?”

  “啊~?明天晚上?……我……”小青心里叹着。

  她知道如果王晓茹这样安排,自己和徐立彬的“幽会”就泡汤了。但是她也想到,自己每次回台北,跟所有的大学女同学都见面聚会的,这回,就更不能因为要跟徐立彬私下约会,而推脱掉。何况,愈是找借口不参加,也愈令人疑心呀!

  “就这么讲了吧!……你也别找借口缺席,一定来吧!我这就打电话。”

  因为需要藉王晓茹走开时,好好理一下被打乱的思绪,杨小青没有提她皮包里有行动电话。再说,她也不敢面对王晓茹跟徐立彬在电话交谈时,自己可能会露出多么尴尬的表情。

  “天哪!希望你还在演讲,接不到电话!……拜托!千万别答应!或者,改一天也行,至少,我还有机会先跟你商量,也好些啊!”

  小青几乎想乘独个儿时,先拨行动电话给他,但又害怕来不及会被拆穿,只好干坐着,心乱如麻地等候,而肚子里的尿都涨涨的,快小出来了。

  十分钟后,王晓茹笑咪咪地回来,兴致高昂地说:“成了!明晚七点半,大家在紫滕轩见。刘婧跟徐立彬都答应了!……”“噢!……那如果。我到不了,就是我先生他……”小青语无伦次地说。

  “哎呀~,你真婆婆妈妈!跟他讲你有你的社交圈子,不就得了?……咱们走!一齐上厕所去!”王晓茹嫌小青推脱烦人,建议一道去洗手间。

  小完便,两个人在洗手槽镜前补妆时,王晓茹对小青带着暧昧的语气问:

  “嗳~!你知道吗?徐立彬跟刘婧……可能有某种关系唷!”

  “啊~?什么关系?你……怎么知道?”小青心头一紧,反问王晓茹。

  “听刘婧电话口气猜的呀,她说她听人讲徐立彬人也在台北,只是一直还没机会跟他见面。可是她又说年初到纽约,曾经找过他。……你想:刘婧才刚恢复了单身,徐立彬又那么风流倜傥,虽然已有老婆小孩,却还单独招待她……加上女的爱玩、男的又来者不拒,当然就极有可能呀!”

  王晓茹叽哩咕噜机关枪似的说。

  “哎哟~,好缺德唷!无凭无据……就把人家讲得那么不堪;说得像真的一样!那……你呢?你自己不也那样,跟他去了什么填海工业区么?”

  “嘻嘻,小杨!我就猜到你会为徐立彬辩解的。可是别忘了,明天咱们三个女的,会他一个男的,本来就该是……”

  “三娘教子呀!”王晓茹和杨小青异口同声地说完,哈哈大笑了起来。

  ………………

  由远企大厦驶往晶华饭店去应酬晚宴的车里,杨小青想到明天,就掩不住愁容满面的。除了为原先跟男人约的幽会,将被迫改变而不安;也为喝下午茶时,王晓茹提到她和刘婧都跟徐立彬单独见过面的事,感到心绪紊乱极了。

  “太太玩得开心吗?”司机老姜一面开车,一面由后视镜中问小青。

  “哦!还好……”小青被惊醒似的,敷衍回答了一声。

  她实在不想讲话,便保持沉默。但由后视镜里,她看见老姜仍瞟着自己,不由得想起昨晚的梦,和在梦中,自己对老姜说愿意跟他多谈谈、多了解了解的话。

  “每次回台湾都这样,社交跟应酬不断,好忙喔!……反而是在美国,日子过得轻松悠闲多了!”

  小青主动地说,但讲出又觉得不妥,便住了口。

  在晶华饭店的晚宴上,杨小青心不在焉地“应酬”,心事烦恼着她。终于耐不住了,她借口上洗手间离席,跑到楼下旅馆大厅的厕所旁打电话到福华饭店给徐立彬;问他明晚的约会怎么了?另外,有关王晓茹和刘婧……

  但徐立彬接电话的口气,好像他正在忙、不能多谈,只答应了小青的请求,说可以将见面时间提前到五点钟,在校门口见她。连小青关心地问他吃过晚饭吗?都敷衍地只说“有啊!”两个字。小青感觉喉咙里有好多话,却又怕讲出口,自讨没趣,只说她明天五点会在麦当劳门口等他;然后就挂了电话。

  从晶华饭店回家的途中,在半醉的丈夫身旁,杨小青不语地满怀着心思。

  只觉得丈夫放在她腿上的手好讨厌,令她作呕;她知道,今晚上了床,丈夫一定又要把自己当妓女般地嫖了。

  果然如她所料,杨小青半醉的丈夫,在床上要求“敦伦”。小青无言、无奈地等他完事后,沮丧地跑进浴厕间,坐在马桶上抽那只菸时,竟不能自拔地幻想起徐立彬跟王晓茹、刘婧作爱的情景。疑心和嫉妒占据了她的脑海;而更不可思议的是,小青的身体居然也会在幻想的刺激下,产生性冲动,变得亢奋无比了。

  “天哪!你……怎么可以跟人家才有过,就又……跟别的女人上床?……难道我爱你爱得还不够?……难道我还……不够性感,不能满足你?!”

  小青心里呐喊着,手指急促地搓揉自己张开的腿间、湿掉的阴唇、阴核;在感受体内强烈空虚,和需要被大阳具填满的、激烈欲望中,嘶喊着:

  “哥~!操我,操我嘛!……只有我……我一个人,才是爱你的嘛!……求你不要跟王晓茹……不要跟刘婧搞,好不好?……”

  “啊!……宝贝,宝贝!……让我给你舒服,让你的鸡巴消魂!……哥~啊!戳我,插我的屄吧!只要你爱,我……到纽约去找你都可以,只要你要我,我什么都愿意嘛!”

  小青自慰的高潮,和她激动到极点的眼泪,同时迸了出来。
 在正值下班的尖峰时间,新生南路车水马龙、行人携攘的人行道上,杨小青焦虑无比地等候徐立彬。五点一到,他掬着满面笑容出现了,对她说:

  “没想到,咱们两人的约会,会变成一大伙人的聚餐!……还好你能先出来跟我会面,不然在其他人眼前,我们可就尴尬了……”

  “谁叫你要答应王晓茹嘛!?……把人家先约好的放第二位,本来可以整个晚上在一起的,搞得时间又要不够了!……加上,还有正经事要问你、要跟你谈……”小青呶起唇娇嗔地说。

  “问我?谈什么?……怎么?我们享受彼此还没两天,你就正经起来,要谈判啦!?……那,那咱们还玩不玩呢?”徐立彬的手揽住小青的腰。

  “在马路上,别搂嘛!……哎哟,人家心里矛盾死了!”小青扭了开说。

  “这样吧,我们到一家茶艺馆去谈,聊到你满意,再去紫滕轩跟另外……其他的她们见面,好吗?……”徐立彬建议之际,脚步已经移动了。

  “好吧!……那,不过等下在紫滕轩完了以后,时间还早的话,或许我们可以……再去那家宾馆吗?”杨小青跟着男人的步伐,边走边问他。

  “可以啊!只要你不嫌太晚,我当然奉陪!……”

  “幸亏我先生……晚上也要出去,说是跟人约好了打牌。其实谁晓得?!

  唯一可以确定……不到清晨三、四点,他是绝不会回家的!……这样,倒给了我们能相处久一点的机会。“小青心里高兴地解释给男人听。

  “那再好也不过了!……今晚我们就可以……多玩玩啰?!”

  “嗯!……”“也希望你,更多爱我一点!”小青回应时,心中盼着。

  穿越罗斯福路地下道,小青的手被徐立彬牵着时,她心里觉得好温暖;像跟他是一对情侣般地,把自己身子偎住男人。心里打定主意:她不要和他“谈判”了,也不要问他什么其他的……女人了!“青山茶芦”是在汀洲街某巷,一间地下室里的茶艺馆。整间茶馆只有一张茶桌,其余都是沿小甬道排列成的一个个隔间,以台湾传统的古木床,挂上帐帘维持隐蔽的私人“茶座”、“密室”。

  杨小青随徐立彬走下楼梯后,见这茶艺馆竟有如此布局,便惊讶地叹道:“原来茶艺馆……是这样子的啊!”柜台小姐在一旁听了都笑了。

  “没见过吧!这是台湾独有的休闲空间之一哩!”徐立彬解释着说。

  年轻的柜台小姐引他们到甬道底最后一个隔间,对他们笑着容满面地说:“现在客人不多,挑这间比较宁静一点的,好吗?”

  徐立彬不问小青,点头就说“好。”

  小青朝隔间里一瞧。见床板上铺了榻榻米(厚草垫),中央是张矮茶几、煮水的小火炉,让人盘膝品茶聊天;榻上摆了几个枕头大的软垫,可供倚靠、躺佯,或舒畅久座的筋骨;如果放下隔间木栏的帐帘,里头的人,就更可以作些比较不足为人道的事了。

  柜台小姐倾身到榻上,点燃了炉火和茶几上的小烛灯,问他们喝什么茶?徐立彬征询小青,小青说“随便”。他要了茉莉花茶,小姐就走了。

  “好奇怪的地方喔!你怎么会知道有?……”小青脱了鞋一爬上榻就问。

  “去年跟别人来过,就长了见识嘛!”徐立彬笑答,也上了榻。

  小青带笑瞧着徐立彬,好奇地问:“跟男的还女的,在这种地方?”

  “跟一伙人呀,别想歪了!……难道这就是你要问、要谈的话题吗?”

  小青情深地望了他一晌,摇摇头说:“不是啦!……只是想到……”

  柜台小姐端来一盘茶包、干果、零嘴,把茉莉花茶搁在茶几上,徐立彬取了两包蜜饯、橄榄,对她笑笑。小姐走前丢下一句“敬请享用吧。”

  “她怎么说‘尽情享受’呢?……好那个喔!”小青不解地问徐立彬。

  “她只说‘敬请享用’啊!你脑子想到那去了?”徐立彬笑着开始泡茶。

  杨小青脸颊腼腆而泛红了,瞟向男人一眼,娇声嗲气地应着:“别又笑人家嘛!都是你,把人带到这儿,害人家……才这么想的!”

  “那~,小心肝!既然如此,你就过来吧,咱们亲热一下好了。”

  ………………

  小青挪身绕过茶几,半爬到男的身旁,抬头朝木栏望了望。徐立彬会意地起身解开挂钩、垂下遮断视线的帐帘。顿时,喝茶的隔间和床榻也就合为一体,在烛光闪烁中,变得浪漫起来……

  “如何?在没有门,又不能上锁的空间里……你敢不敢大胆……?”

  被男的这样问,偎在他怀里的小青咬了咬唇,想到自己从来不曾与任何男人在可能被窥见的地方作过那种事,不禁感到极度新鲜而刺激;于是她两眼眨呀眨的,对徐立彬笑着反问:

  “你……想怎么样呀?!……小姐大概不会来掀帘子,我只恐怕……我们的声音会太大,吵到她耶!”

  “那就小声些……也许,不要真的弄,光亲亲好了!”徐立彬亲着她说。

  “哎哟~!弄什么真的假的,你又不是美国总统,分那么清楚干嘛呀!”

  “嘻嘻,会联想到克林顿,你也蛮够风趣的!依照他的定义,如果不插进去,就不算性关系,不算通奸,法律上就站得住了,对吗?”

  男人开玩笑时,还吻小青的颈子。引得她咯咯笑着:“好痒……喔~!”

  徐立彬乘小青扭动身子,将她的麻质外套脱了,使无袖的薄衫暴露出双肩、粉臂;然后,他用两手抚住小青的乳房,开始轻轻捏弄。

  “噢~呜!”小青眼睛一闭,哼出被触的快感,轻声喊:“好舒服啊!”

  男人舔着小青的耳垂,同时手指隔着薄衫、胸罩,掐她已经硬挺的奶头。

  惹得小青被窄裙紧裹的下身,曲并的腿间,渐渐湿润,忍不住将两条大腿夹住,互相磳磨。她把一只手伸到徐立彬裤子上,寻找他的棍状物,才一抓住那根条硬梆梆的大东西,就立刻搓揉起来。

  “你好急迫喔!……是不是饿得想吃东西了?”男的故意问。

  “嗯!好饿喔!……都想吃了!”小青翻过身,呈着一脸娇媚朝他点头。

  十分主动的小青,把男的裤子拉炼拉下,小手捞出粗硬的大阳具。然后二话不说,就侧倚身子,俯下头,将那颗大龟头含在口中吮吸了。嘴巴里被男人的大肉球胀得满满的,小青从心底油然产生一种莫名的激动,一手紧握他直挺挺的肉茎,另一手伸到男人的胸口,拉扯他的衬衫。

  “啊~!”徐立彬忍不住叹出声来,一把抓住小青的头发,纠成一朿,好低下头一眼就能看到她口含肉茎的脸庞。小青的两眼虽紧闭着,但心里却想像此刻自己在男人眼里,为他口交的模样;同时,也更莫名其妙地想起自己在加州,每次跟那个叫查理的银行经理,吃“异国情调”宵夜时的那幅疯狂劲儿。(请参阅“小青的故事”第7~12集)

  仅管这刹那间超越时空的回忆,与小青此刻的所作所为并无关联,但它却引发了小青更亢奋的性欲,使她愈加疯狂地张大了嘴,开始把头一起一落、没命似地吞噬徐立彬粗壮的大阳具。而且一面吞,一面娇哼着。

  “啊~,小心肝!……你的嘴巴美妙极了!……吸得我……好舒服!……啊~啊!太棒了,简直想不到!……你怎么这么会呀?!”

  徐立彬的赞美,使小青更心花怒放了,把低着的头旋绕着,喉咙里娇吟似的闷哼得抑扬顿挫;直到男人忍不住紧纠着她头发,将她的脸提起来,使她的唇滑回到龟头颈上,只能含住那颗大肉球在嘴里,以既媚荡、却又满哀怨似的两眼,望着他。

  小青眼中瞧见的男人,脸上写满了无比享受的表情,让她感觉他的痴醉、他的兴奋,都是因为自己深深爱着他,才会如此情不自禁,将一生所学的“口交技术”,全无保留奉献给他的。一股难言的冲动,由心中涌上来,小青吐出男人的龟头,对他大大叹了一口气说:

  “啊~!宝贝!因为我……我爱你嘛!……因为爱你,也才更爱你的……大鸡巴嘛!……宝贝,喜不喜欢我?喜不喜欢我吃你的……大鸡巴?!”

  “喜欢,喜欢极了!……不过,心肝妹妹!……我还是比较喜欢听你喊哥哥,你知道吗?你喊我宝贝的时候,我总会以为……你在叫另一个男人,是喊给他听的呢!……”

  听见男人这么说,杨小青的心头一紧,几乎就要哭了出来。

  “不!不,宝贝!宝贝就是你嘛!……我……我爱你都来不及,怎么还会叫另一个男人呢!?”

  小青内心里叫着,但是却不再像以前那样,在床上对男人愈解释愈说不清楚,引来更多不必要的麻烦。于是,她立刻顺从了徐立彬,嗲声唤着:

  “哥~!哥哥~!……彬哥~!……妹妹好爱吃……大鸡巴喔!”

  说完,小青就跪爬在男人身侧,曲着双膝把自己的圆臀撑举起来。然后,像那种演A片的女人一样,将头发甩向一边,好让男的更看清自己的脸孔,才俯首下去,含住徐立彬的大龟头,开始再度吧哒、吧哒、咕吱、咕吱地吞食阳具;同时也禁不住在这姿势下,翘高起自己浑圆的屁股,阵阵扭动……

  徐立彬享受时,也没忘记关心小青,他挪来一个软垫,塞到她肚子底下,叫她把膝盖放在垫上,说这样硬硬的榻榻米就不会弄痛她了。小青心里好感动,马上照作了,跪在垫上;一面吸鸡巴,一面由喉咙哼出仿佛说谢谢的声音。

  男人的手由小青的膝弯往上,抚摸她的大腿,掀起紧贴的窄裙缘,把它往上推撩到丰臀上,露出她下体紧裹在裤袜里的曲线。少掉了窄裙的束缚,小青自动更分开跪着的两腿,也加大了屁股摇甩的幅度。

  “还会不会太紧?……要不要我把裙扣子也解开?……”徐立彬问她。

  小青嘴里含着肉茎,嗯哼点头回应。于是男人就将她裙腰的扣子解了,拉开臀顶的拉炼,把松掉的窄裙整个掀翻,推挤到纤腰上。小青想像着此刻自己在男人眼中的模样,不由得记起在加州的“现任男友”,也特别喜欢看自己衣衫零乱不整,说女人在那种时候,才格外“性感”。

  “真美!青妹妹……现在你这样衣冠不整的,摆出这种翘屁股的姿势,真好看!……而且,你吸鸡巴的脸也漂亮极了!嗯~!……妹妹真性感!真会讨哥哥的喜欢!”徐立彬夸赞着;探到小青低下的胸部,隔着薄衫、奶罩,反手抚弄她的小乳房,指头一轻一重地捻捏她硬凸凸的奶头。小青闷哼得更娇、更荡了,心想:“天哪!原来他也……跟我男友一样,喜欢衣衫零乱的女人啊!”

  徐立彬一手玩弄小青的乳房,一手移到她背后,很容易就由松掉的裙腰里拉出她穿的薄衫,推到肩背上,使她光洁的背脊暴露了出来。而小青今天戴的胸罩恰好是由背后扣上的,男的见到,就更熟稔地解开它,使奶罩一松,垮落了下去。然后,他的手探回到小青胸口上,就直接玩弄起她的两只小乳房了。

  被刺激得受不了,小青吐出大阳具,仰起头,两眼对徐立彬妖媚、荡漾地一瞟,张大了嘴,叹叫着:“哥~!你好会玩人家的……奶奶喔!”

  大概叫得太大声了,连徐立彬都不好意思,立起食指到唇上:“嘘~!要小声点啊!……柜台小姐听到了,会认为我们有伤风化哩!”

  小青整个脸都红了,不顾全身衣衫零乱,扑进男的怀中,撒娇似地轻喊:“哎哟~!……人家……就是要讨你喜欢的嘛!可是……要是连声音都不能出,怎么玩嘛?……教人怎受得了嘛!宝贝。不,哥~!”

  徐立彬以唇封住小青的口,热情地、狠狠地吻她,使她不能再说话。同时,他以两手捧住了小青的屁股,搓揉她的圆臀。刺激得她整个娇躯窝在男的怀里,又扭、又磳的。

  “你就先忍着些吧!……待会紫滕轩完了以后,再到宾馆里不怕被人听的时候,你再叫多大声都可以……”徐立彬吻到小青的耳边说。

  “天哪,好等不及喔!……这种玩法……喔~鸣!……真。要命死了啦!

  哥~!还有你的手……啊——啊~!那样子弄人家屁股……噢~鸣!……会把人家……“

  小青的屁股愈摇愈厉害,徐立彬抓捏她臀瓣的两手也愈加粗鲁;隔着裤袜和三角裤,手指嵌到她的肉沟、肉缝中不断扣刮,甚至还时时顶入小青凹陷的肉坑、蜜穴里挖呀挖的。弄得她淫液不断渗出,很快就浸透了三角裤的布质,把裤袜也湿透了一大片。

  “……裤子都搞湿掉了啊!哥~!”小青附在男的耳边告状似的唤着。

  徐立彬轻轻笑着问她:“怎办呢,小心肝?……那就不弄你屁股好了。”

  “不!人家要你弄嘛!……把我裤子脱掉,直接玩弄好了!宝。哥哥~!

  我……你知道的嘛,我的屁股最敏感了,被人一碰就好有反应的……“

  于是,徐立彬把小青推起,将她裤袜、三角裤一并剥下。同时对她叮咛:

  “好吧,不过可别又像刚才那样,太大声了喔!……这样吧,我一面玩你屁股,你就含住鸡巴吸,免得……”

  “好嘛,好嘛!你怎样都行,反正我也爱吸鸡巴……哥~!你弄我屁股,同时也……舔我好不好?我……好喜欢给男人舔耶!”

  徐立彬笑着点头,一面把矮茶几推到一旁,腾出大些空间,再将软垫子搁好,以便两人作那颠銮倒凤凰、女上男下的69式的口交。光屁股的小青瞧他这番用心,想到男人能为自己的舒畅而考虑得如此周到,觉得有他真幸福,也更加深了对徐立彬的爱意。

  两人相互口交之前,小青酌了两小杯的茶,端给男的一杯,示意他与自己相对啜饮。两人这才品尝了到茶艺馆来喝的第一口茶。

  “真想不到,本来是喝茶聊天的,结果却这样……”小青笑着。

  “衣冠不整……半裸体裎相见,也真够绝了!那……就庆祝我们的……初度口交而干杯吧!……”

  “也为我们以后……有更多机会在一起……”小青既开心又感动地说。

  ………………

  台北六点来钟的黄昏,初上的夜灯四处闪烁之际,罗斯福路新生南路口,车水马龙的交通挤得水泄不通,行人走不得也哥哥,反映着整个社会的匆勿和忙乱。但在这地下室茶艺馆的一角,由美国来台相会的“情侣”,却无视一切,纠缠在一起,以热吻、爱抚,专情地彼此取悦;也沉醉在相互付出的欢愉中。

  对“过来人”杨小青而言,被所爱的男人吻着、舔着,让他的嘴、唇、舌头,在自己身上最隐密的地方盘旋、徘徊、探索、挑逗;感受由他口里送来的情意,代表着男人要使自己肉体欢悦的热切,也明知他高超的调情技术,一定会教自己忍不住的发疯到极点;这些,都令她在尚未体会、品尝到之前,就已经要欣喜若狂了。

  而且,嘴里含着一根男人的大肉棒子,让它占满在口腔里,使自己什么话都不能讲,顶多只能嗯哼着淫声;在受制于他的同时,把心里所有的激情都表现在嘴上、唇上,和一上一下吞噬阳具的动作中;以这种方式,给他无比的乐趣,也让男人觉得占有、征服自己的满足和得意;不正是男女口交时,情、欲交织,心灵、肉体相熔,和两人都愿为对方献出一切,最强烈的象征、最明确的证明吗?

  杨小青跪趴在徐立彬上面,两人头朝着脚,脸对着彼此的性器和屁股,不断地亲着、吻着;她紧紧吮吸、吞噬他的大阳具,他阵阵舔食、勾戳她的小阴户;两人的手,在对方身体最敏感的地带爱抚、挑逗、搓揉、把玩、……

  口水、淫液湿淋淋、滑溜溜地偏布在两人的私处,和大腿间、屁股上;蘸抹在唇边、嘴角、脸颊上;甚至小青垂散的黑发梢、徐立彬的鼻头,也都沾湿了不知是什么液汁的水……

  两人被对方这样爱着的反应,很快地就如燃着了、袭卷而来的撩原之火,激烈、疯狂起来。挣扎、挺动、摇曳的身体,振荡得愈来愈急促、愈来愈迫切;两人同时发出无法抑制的嗯哼、叹息、娇吟、和呼喘的声浪,洋溢在垂帘后的床榻里。

  “啊~!!青!心肝妹妹!……吸吧!用力吸鸡巴!哥……马上要就喷出来了……”

  “嗯~!嗯~~!……唔~嗯——。-嗯-。!!嗯~~~!!!”

  “啊!啊~~!!……出来了!……妹妹!我出来了!”

  “嗯~~!嗯~~~~!!唔~呜~嗯!!”

  杨小青的高潮和徐立彬喷出精液的刹那是同时的,在几乎昏迷的状态下,她居然还一口一口,将男人的浓汤似的浆汁,全都吞咽了下去,一滴也不剩的尽饮完之后,才大叹出一口气。调转身子,激动到了极点,小青扑进男的怀中,娇躯还在高潮的余波里颤抖……

  她抬起头,看见徐立彬的嘴、脸、鼻头也被自己泛出的淫水所尽湿了,闪烁着晶亮亮、溶糊糊、白浆状的液汁,心里更是莫名感动,忙从茶几上取了湿毛巾,为他拭擦。

  两人再度拥抱、深深接吻,久久才分开。

  “宝贝。不,哥哥~!……你好好喔~!我……都变得好爱你了!”

  “心肝妹妹,你还不是……可爱极了!”

  ………………

  在榻上,两个人一面穿回衣裤,整理仪容,一面商量,等会儿谁先、谁后出现在其他两个大学女同学面前;和晚餐后,如何由紫滕轩脱身,才不致使她们心生疑窦。

  “唉!好伤脑筋喔!……为了相聚,得要这样见不得人似的,偷偷摸摸,还必须适应突如其来的状况,改变好不容易才约定好的计划……想到就会好伤感!

  ……“小青沉郁地叹了口气说。

  “别闷闷不乐的,好吗?……不得已才如此嘛!……可你不认为,这还是值得的吗,小心肝?……”徐立彬安慰了小青,她才露出一丝微笑。

  “嗯!……那……那我们讲定,等会紫滕轩出来,再去昨天那家宾馆,开同样那间‘浪漫地中海’的房间,好不好?”小青勾挑起嘴角问男的。

  “当然,小心肝!你爱那一间的情调,我们就开那间!……行吧?”

  徐立彬吻了她。小青热烈地回吻时,感觉嘴里有茉莉花茶、混着一丝男人精液的芳香。她心里甜蜜蜜的……即使大伙儿全都是老朋友,女人跟女人一起谈天说地,和几个女人同时在男人面前聊天的表现,也总是大异其趣的。以前在校时,三个熟得不得了的女同学,多少年后相聚在一道,仍旧可以口无遮拦、胡说八道一通,然后咯咯笑成一堆。但当男人一出现,彼此之间,就会演变成一种无形的、像互相竞争者的关系,隐藏在表面的和谐之下,甚至还极可能暗中勾心斗角哩!

  就像今晚在紫滕轩,杨小青和徐立彬乘计程车到了门口,按照两人商量好的,小青先进去,徐立彬晚十五分钟到;小青才蹅入餐厅,就见已在那儿等着的刘婧高兴冲冲跑来拉她入坐;然后打开话匣子,唧唧啯啯讲述她从西班牙回台北开画展,有多忙多忙的事,一直说到王晓茹昨天打电话通知大家见面,还加上有徐立彬会到,就建议来这紫滕轩的。

  这时王晓茹也到了餐厅。三人嘻嘻哈哈一阵后,小青居然故意看了看腕表,问召集人:怎么男主角还不出现?今晚的“三娘教子”要如何演呢?

  “果然不错吧!我就知道你会对他有兴趣的……是不是?从实招来吧!”

  王晓茹逗小青的同时,瞟了刘婧一眼。小青敏感地脸都红了,忙说道:

  “才不呢,别乱讲好不好!要说有兴趣,刘婧才最有资格呀!”

  刚离婚不久的刘婧一听,连忙否认。她说她仅管已经单身,却无论如何也不会去碰一个有家的,尤其是像徐立彬这种风流倜傥型的男人。这话说者虽然无心,但已够教小青感觉有如被刺了一刀,而极度不安起来。

  “少假了!谁晓得你年初去纽约找他,接受了他什么样的……招待呢?”

  王晓茹开玩笑地调侃刘婧,小青听了却感到心中一紧,假作好奇也问道:

  “对呀,快招出来!你说你不会碰他,可他总有可能想要碰你呀!?”

  “好了,好了啦!既然你两个联手寻我开心,我就老实讲好了!……我年初到纽约时,正是我刚离婚不久,心情非常沮丧。……徐立彬他,在精神上……为我打气,劝我重新恢复对自己的信心,才是我从他那儿所得到的最大的安慰……”刘婧接着又说:

  “至于~他想不想碰我……我那晓得?……除了为我散散心,他带我去夜总会跳舞,那天晚上碰过我身体外,我可没跟他有过什么……那种事啊!

  ……你们要我招,现在该满意了吧?“

  刘婧这么“坦白”出她跟徐立彬在纽约见面的经过,是杨小青没料到,而几乎就要完全相信的。但同时,她又由刘婧的话中想到:徐立彬可以对自己那么有兴趣,难道在才刚失去男人的刘婧面前,他却是坐怀不乱的柳下惠,忍得住长得既漂亮、又那么有吸引力的美色,不勾引她上床吗?……更何况,连刘婧都说他是风流倜傥的男人,和昨天王晓茹讲的他,不谋而合,还更说他是个来者不拒的……那……那么……

  小青的思绪又开始紊乱了,只是猛盯着刘婧瞧:看她在穿着紧身的桔色洋装下,绷住质料而凸显出的,既玲珑娇小、却极为丰满的身体曲线;看见她讲完话之后,十分隆起的胸脯还随呼吸一起一伏的律动;和她端着酒杯啜酒时,不自觉在椅中扭着腰臀、极其细微的风姿。

  不知怎的,小青想到徐立彬在纽约,一定也清楚瞧过刘婧这样的风韵;也会和这两三天来,他跟自己单独相处时一样,情不自禁地对她热情起来。

  小青的脑中,浮现出在纽约某家旅馆的床上,徐立彬用“打气”的方式,给刘婧“最大的”、男性的安慰……而刘婧也像自己一样,享受着他阳具在不堪空虚的洞穴里,填塞、充满、撑胀的感觉;大张开两腿任他抽插,疯狂地叫着:舒服!……好舒服啊!……直到她承接男人将甘霖灌注到久已干涸身子里,欲仙欲死、激情爆发地在高潮中喊着徐立彬:哥~!……你好好,好好喔~!……哥哥~!你好会安慰我喔!……

  想到这景象,杨小青已口干舌燥,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小杨~!既然刘婧招了,就饶她,不用再逼了吧!”王晓茹出面解围。

  “我没逼呀!”小青解释说。两个女的一听,同时对她笑了。

  “真的,我没有逼嘛!……”

  “有啊!你当然是……有屄的啊!”她们一面笑,一面异口同声道。

  小青恍然大悟,用拳头捶打王晓茹。“哎哟~!你们好坏,不来了啦!”

  王晓茹笑着躲避拳头,她的长发甩散了开来,诡诘的表情下,显露出一脸抚媚。……小青不由得突然想起:刚才她进餐厅时,身着一袭飘逸的紫色薄纱外套,里面穿了吊带装的肚兜和黑长裙;一面轻盈婷婷地走过来,胸前两颗挺举的乳房还跟着步伐,十分抢眼地颤抖、跳动。

  当时小青一看到,立刻就感觉自己平坦、细瘦的身材,不只比丰满的刘婧差得多,就是光和王晓茹相较,也大大不如,简直可说是相形见绌的。除了在床上,以跪爬的姿势,压弯着腰,翘高屁股,才能突显出还算圆圆的臀,被每个幽会的男人赞美过之外;从相貌上讲,自己唯一可堪与她们两人相比的,大概就只有这张长得还不算丑的脸蛋了。

  而现在,经王晓茹仿佛戏谑地,在三人当中挑拨、调侃,还联合刘婧取笑自己对“逼”、“屄”同音的迟钝。就更教小青怀疑,是否她跟徐立彬也有过什么……?

  照她对自己讲的,徐立彬去年来台,曾邀她参观“彰滨填海工业区”;当他们两人在南部海边,王晓茹被海风袭过的长发,飘散、拂扫在他脸上;挺举的乳头,迎着强风吹动薄衫,更明显突出的时候;难道徐立彬还会忍得住?……不从她身后抱住她,爱不释手地捻弄、把玩?……

  而王晓茹昨天下午才说过:女的就是嫁了人,也应该对丈夫坚持要有自我的社交生活。那么,昨天晚上,从晶华饭店打电话给徐立彬时,他的口气好像正在忙着什么,都不愿多讲两句;难道不也有可能,他和王晓茹在房间里,正享受着“社交”?甚至口交?性交?……正津津有味地欣赏晓茹“妹妹”在自己也曾躺过的床上,对他声声唤着:彬哥哥~!操我,操我的……屄嘛!……

  “天哪!我究竟是怎么了?把两个大学老同学都想成……跟自己一样,那么不要脸、像荡妇般地跟徐立彬上床,作同样的事!……不!不,不可能的!……

  他是爱我的,不然他也不会答应今天下午先跟我见面,在茶艺馆里,还那样热情的吻我、舔我啊!……“

  小青竭力否定着自己因疑心而生的幻想。端起酒杯小口啜饮红酒。

  “算了,算了!我道歉,也不再跟你闹了!……就照你要求,谈谈我们如何来……三娘教子吧!”王晓茹要求休兵似的说。

  ………………

  就在这时候,“姗姗来迟”的徐立彬,满面笑容地进了场,连声抱歉说让女士们久候真不应该。似礼貌般、却又非常诚恳地夸赞她们个个漂亮、如招展的花枝,令他受宠若惊。

  杨小青听到这种言辞,觉得他一点也不像自己所认识的男人,心中不禁讶异地揣测:他为什么说这种“交际应酬话”呢?……

  “是因为他真的和她们上过床,现在把我也玩过了,所以要一视同仁地对待?……还是因为她们两个今天都刻意打扮了,而他却只跟我有亲密关系,为了不引起疑心,故意针对她们漂亮才说应酬话呢?……”

  王晓茹和刘婧咯咯笑着忙叫他入座,徐立彬也毫不在意唯一剩下的空位在小青和刘婧当中,坐了下来。四人到齐,向待者点了菜式,就天南地北、热络地开讲起来。

  仅管事先已讲好,要在这场老友聚餐时,对徐立彬“三娘教子”的,但聊天之中,小青却怎么也无法配合王晓茹和刘婧,开他的玩笑,或调侃他。

  于是,她就在餐桌底下,像电影里私通的情侣一样,偷偷伸出脚,去碰触徐立彬的脚;仿佛在暗中以身体语言对他说:他们是有默契的。

  几杯酒下肚、边吃边聊,四人就谈得愈来愈无拘束了。小青觉得酒力在体内扩散,脸颊也热热的;在餐桌下和男人“私通”的脚,也愈发大胆地靠在他小腿旁,十分依恋似的、缓缓搓磨。尤其当徐立彬被另外两个女的,不断追问有关什么问题,而几乎快被考倒时,小青磳着他脚的动作,就像在安慰他一样,变得更缠绵了……

  可是台面上,杨小青却还能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随王晓茹或刘婧对徐立彬若开玩笑、其实没有恶意、无伤大雅的戏谑,陪着笑脸。而徐立彬应付她俩,看来也还绌有余力。一面全不在意她们的直率,口若悬河地讲着,一面维持笑咪咪的两眼,对三个女人注视、扫描。

  瞧着徐立彬在人前的表现,小青觉得他的确是蛮有魅力的:侃侃而谈之中,充满内在的自信,但仍然保持着外表谦虚的风度;使人被他的见解、想法而心折,同时也能感到他还非常有雅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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